“人家愛說就讓他們說唄,又不會少一塊肉,怎麽打起來了?還拉都拉不住?”朱平不解地問道,滿臉疑惑。


    “你不知道這裏麵的厲害?”閻埠貴瞪大眼睛看著朱平莫名其妙地問道。


    “什麽厲害不厲害?一個流言而已,不理它,它自己就散開了,你去管它幹嗎?”朱平沒想到其中會有什麽問題,無所謂地迴答道,擺了擺手。


    “你一個得了牌匾的人,自然無所謂,可是何雨柱不一樣啊,他們家風評本來就不好,父親跟著一個寡婦跑了,跑的時候還找廠裏,預支了兩個月工資,下麵還有一個妹妹要養。


    他馬上是二十一的人了,是要娶媳婦的,今天這樣被許大茂一搞,他以後還怎麽娶媳婦?有姑娘,看得上他嗎?


    所以許大茂今天挨打就是活該,你看我都沒上進去阻止,對於這種毀人清白的人,就該狠狠的揍。”閻埠貴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臂。


    朱平算是聽明白了,許大茂這是把何雨柱給坑慘了,沒有了秦淮茹,他還可以找別的姑娘,可是許大茂這麽一搞,他何雨柱還真不好找對象。


    因為他的情況已經被傳的到處都是了,哪家的姑娘還願意跟他?


    許大茂也知道自己這事幹的不靠譜,被打了一頓,也不敢還手,躲在易中海家不敢出來。


    整個事情一下子僵住了,這事情搞得太大,三位大爺也不知道怎樣解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開全員大會吧,這次民主點,都說說自己的意見,對於許大茂這種造謠傷害別人的事怎麽辦?對於何雨柱這種打人的事,怎麽辦?”朱平站在最後麵,眉頭緊皺,雙手抱在胸前,大聲喊道。


    一大爺和二大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這些看熱鬧的人一聽,感覺朱平這個方法可行,以前開全院大會就是三位大爺的一言堂,他們說這個事情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其他人頂多也就看個熱鬧,根本插不上話。


    劉海忠見朱平提議大家討論何雨柱和許大茂的事,頓時臉漲得通紅,猛地站起身來,揮舞著手臂反對道:“這種事情怎麽能民主呢?許大茂說了幾句閑話而已,但是你們看,何雨柱把人打成什麽樣子了?


    還有你,小小年紀,不懂就不要瞎說,打人這種事情能民主嗎?這種事情都能民主的話,那要法律幹嘛?那要我們這些大爺幹嘛?那要公安幹嘛?


    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幹,不要運氣好得到一塊牌匾,就可以在這裏耀武揚威,我告訴你,在這四合院裏,住主的還是我們三位大爺,人民英雄也得聽我們的,以後開會的時候沒有讓你說話,你就給我把嘴閉上。”他一邊說,一邊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朱平。


    朱平沒有想到,自己隻提了一句,讓大家來討論他們倆的事情,劉海忠這反應就這麽大,還把矛頭指向了自己,就像自己幹了一件多麽惡毒的事情一樣,他滿臉的驚訝。


    “看什麽看?是我說錯了嗎?街道辦為什麽讓我們這三個人做四合院裏麵的大爺?那是因為我們有名望,我們有身份,我們能把每一件事情處理好,你靠運氣得到一塊牌匾,就想站在我們身上拉屎拉尿了。”劉海忠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拍著胸口,喘著粗氣。


    不隻是朱平感覺,二大爺也有些莫名其妙,而是所有人都感覺他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朱平要搶奪他的權一樣。


    有了朱平帶頭,其他人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一時想不出什麽辦法的一大爺和二大爺,也隻好同意開全院大會。


    不到十分鍾時間,坐這椅子都已經在桌麵擺好了,三位大爺坐在最上麵,這一次是因為何雨柱的脾氣有些大,兩位大爺不敢放手。


    許大茂一直躲在一大爺家,不敢出來,哪怕是何雨柱被兩位大爺死死抱住,他也不敢出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何雨柱完全是照死的下手,沒有半點留情的意思。


    朱平洗了把冷水臉,快步走過去,用力地把何雨柱從兩位大爺懷抱裏拉出來。兩位大爺在鬆手的時候也不敢鬆的太快,隻敢一點一點的鬆,生怕這強種,衝過去再把許大茂打一頓。


    兩位大爺的手鬆開,何雨柱倒是站在原地沒動,但是他那雙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易中海家的大門,牙關緊咬,像是在等待,許大茂從他們家出來,然後給他致命一擊。


    何雨柱今天這個要殺人的眼神,朱平見的太多了,他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將他手裏的木棍搶過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你打他一頓有什麽用?還不如得些實惠一些的東西。”何雨柱不明白的看著朱平,滿臉疑惑,等著他的解釋。


    朱平看看旁邊,再次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他許大茂造謠影響了你的聲譽,讓你娶不到老婆,給他兩個選擇,一是給你找個老婆,二是賠償你一年找不到老婆的損失,另外,要是明年也沒找不到老婆,那就接著找他賠,一直讓他賠到給你找到老婆為止。”


    何雨柱一聽,眼睛一亮,喲!這個主意不錯,自己找不到老婆,還有人給賠償。於是他也不再生氣,老老實實的站在朱平的旁邊,等待全院大會的開始。


    所有人都看到朱平三句兩句的,就把何雨柱給說服了,現在人家老老實實,跟個小弟似的站在他的後麵。


    躲在屋裏的許大茂,看到何雨柱被製服,膽子也大了起來,慢慢的從屋裏往外走,走的時候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身體緊繃。隻要何雨柱有動作,他就立馬轉身向迴跑,不給他任何揍自己的機會。


    以前開全院大會,朱平隻有站著的份,現在他的身份不一樣了,自然可以坐著,而且還是坐在三位大爺的旁邊,是首席的位置。


    朱平這邊剛坐下,小丫頭就爬到他身上來了,他也知道這個位置不是一般人的能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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