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道歉,把那一塊錢給免了,可是一大爺和二大爺都選擇了給錢,他作為三大爺要是不給錢選擇道歉,那他這麵子可就真的掉在地上再也撿不起來了。


    最後,閻埠貴咬著牙,極其不舍地從兜裏掏出一塊錢,顫抖著遞給許大茂。閻埠貴的手哆哆嗦嗦,臉上的肉都在抖動,心中恨恨地想著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在他身上算計迴來,這一塊錢可不能白給。


    事情得到圓滿解決,朱平拿著原本就是許大茂的兩個雞蛋,賠給了他。何雨柱把許大茂打了一頓,賠了三塊錢,而這三塊錢是由院裏主事的三位大爺掏的。


    許大茂因為嘴巴臭挨了一頓打,但是他得到了三塊錢的醫藥費。許大茂捂著被打的臉,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嘴裏還嘟囔著。心裏最不舒服的可能就是閻埠貴了,沒算計到任何東西不說,自己還搭進去了一塊錢。


    事情結束,最先離開的是二大爺劉海忠,他黑著臉,腳步匆匆,頭也不迴地走了。


    本來他想過一把官癮的,可是被朱平扣了一個天大的帽子,不早點離開,難道還坐在這裏被人看笑話?接著易中海也離開了,易中海沉著臉,背著手緩緩離去,邊走邊搖頭歎氣。本來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地敲打一下朱平,沒想到敲打沒成,自己反而被他敲打了。


    兩位發起人走了,其他人也跟著散了,何雨柱大大咧咧地攬著朱平的肩膀,說是帶著他去吃飯,要去他們家。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許大茂惡狠狠地看著手裏的錢和雞蛋,牙齒咬得咯咯響,眼睛裏冒著怒火,恨不得馬上拿著棒子把何雨柱和朱平狠狠暴打一頓。


    晚飯時,何雨柱興高采烈地邁著誇張的步伐,手裏拿著兩飯盒走了過來,一個飯盒裏是看起來有些單調的素菜,另一個飯盒則滿滿都是讓人垂涎欲滴的葷菜。


    而朱平拿迴來的那條魚,經過何雨柱精心烹飪,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在驕傲地展示自己的廚藝。


    經過今天這一連串猶如鬧劇般的事情,何雨柱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拳頭硬不硬其實倒也並非關鍵所在,最為重要的還是得擁有一張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嘴才行。


    就如同今日這樣,自己毫不留情地抽了許大茂好幾個響亮的大耳光,可最後呢,竟然是那三位大爺不情不願地替自己拿出了賠償的錢。


    這種事,他感覺自己就算說出去,怕是都沒有幾個人會信。此刻的他,臉上洋溢著一種複雜的神情,既有得意,又有感慨。


    本來壓根沒打算喝酒的,然而由於晚上的菜相當豐盛,再加上何雨柱那滿心的愉悅如同即將溢出一般,朱平不得不再次偷偷從菜市場拎了半斤散酒出來。


    次日,兩人依舊如往常一樣一同前往上班。剛到車間,易中海就擺出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臉上的肌肉似乎都扭曲了起來,那表情仿佛能滴出醋來。


    他開始給朱平安排活,他緊緊皺著眉頭,那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嘴角極其不自然地向下撇著,還用手指了指朱平,用那略帶不滿且有些低沉的語氣說道:“前兩天看你幫小六子去毛刺,做得倒是挺不錯的嘛,今天你就去幫賈東旭做毛刺吧。”


    朱平瞧了瞧自己工作台上那堆積如山的零件,那些零件雜亂無章地堆著,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繁重。


    接著又轉頭看向正慢悠悠做著準備工作的賈東旭,他動作緩慢得猶如蝸牛一般。隨後朱平二話不說,直接快步上前抱起對,在自己工作台上的零件,就堆到了賈長旭那淩亂不堪的工作台上。


    他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之色,毫不客氣地說:“易師傅,這可是賈東旭的工作,壓根就不是我的工作,再說了廠裏也沒有對我下達工作任務呀,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得好好地學習,爭取能夠早日成為一級鉗工。”


    “朱平,你幹嘛?這可是我給你安排的工作,你把它抱走是什麽意思?是對我安排的工作不滿意嗎?”易中海強忍著內心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為了繼續維持他那自以為高高在上的高尚人設,不得不放慢語速,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用那故作輕柔的語氣向朱平問道,同時那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表情異常嚴肅,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一旁的賈東旭惡狠狠地把手裏的零件一丟,那零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快步走到自己工作台前,把堆在一起的零件全部用力地推到地上,那些零件頓時散落一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朱平罵道:“朱平,我可是你師兄呀,你幫我分擔一些工作怎麽了?難道幹了這些零件會累死你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把我師父放在眼裏呀?”


    “我是過來給軋廠工廠工作的,可不是給賈東旭工作的,你自己幹不完的工作,讓我幫你幹,你臉咋怎麽這麽大呢?”朱平簡直不敢相信賈東旭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還說得這樣的理直氣壯,他差點都氣笑了。


    “不幫也沒有關係,反正那是他自己的活,你的話,那就接著熟悉工具吧,哦,我這幾這段時間太忙了,實在沒有空教你,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易中海看著朱平把自己放到他工作台上的零件,抱到賈東旭工作台上,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用非常平淡且毫無波瀾的口氣說道。


    聽著易中海的話,朱平知道他昨天在院裏召開的大會上吃了虧,現在想在車間裏找補迴來。


    但自己就是不會慣著他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要教就教,不教也無所謂,老子自己學,要不是因為徒弟換師父這事會遭人唾棄,朱平早就去找車間主任把易中海給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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