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還是不吃?”婁曉娥沒有迴答朱平的話,而是圓睜著那雙美麗的眼睛,氣鼓鼓地問道,她腮幫子微微鼓了起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金魚,臉上還帶著些許嗔怒。


    朱平也不說話,把嘴張得大大的,就那麽直直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著婁曉娥,那表情仿佛在倔強地說:“意思非常簡單,你想讓我吃,可以啊,那你來喂吧。”


    “你……。”婁曉娥睜大那如秋水般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朱平的模樣,不由得輕輕皺了皺那如彎月般的秀眉,隨即動作麻利地站起身來,快速地拿過一雙筷子,夾起一塊牛排就急匆匆地送入他嘴裏,接著就緊緊地、死死地盯著他的表情,心裏暗自思忖著隻要他表現出一絲難吃的樣子,那自己就絕對不會去動這塊牛排。


    朱平咬了一口,感覺味道還算不錯,竟還蠻有嚼勁的。不過婁曉娥剛才那樣對自己,他可不想就這麽輕易放過她,於是立馬做出一個極其誇張、仿佛酸掉牙一般的表情,連五官都快皺成了一團,嘴巴也歪向一邊,顯得極為滑稽。


    “這麽誇張?”婁曉娥看著朱平那副誇張的表情,心裏頓時沒了底,也不確定這家夥是不是在騙自己,那好看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接著她拿起筷子蘸了一點湯汁,小心翼翼地放入嘴中舔了舔,吧嗒吧嗒幾下嘴之後,再瞅瞅朱平那似笑非笑、帶著幾分狡黠的表情,這才恍然大悟這家夥是在騙自己。


    “你……你個騙子。”婁曉娥用筷子指著朱平,柳眉倒豎,那嬌豔的臉龐上滿是嗔怒,大聲地罵道。


    然而當她看到那雙筷子之後,她的火氣“騰”地一下就更大了,因為剛才她就是用這個筷子夾著肉送到了朱平嘴裏,然後,自己剛才還舔了這雙筷子?


    “你……你個嗅流氓。”婁曉娥跺著那小巧的腳,滿臉通紅再次怒罵朱平,那模樣好似一隻憤怒的小鳥。


    朱平頓時一臉懵逼,瞪大了那不可思議的眼睛,我就這麽靜靜地站在這動都沒動,咋就成流氓了?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婁……曉……娥,請注意你的言行,我站在這裏動都沒動,你說我耍流氓,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朱平特意加大聲音,一字一句地大聲說道,同時臉上滿是不解和鬱悶的神情,那模樣看起來頗為無奈。


    “你……我?”婁曉娥指著朱平又指了指自己,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筷子的事,最後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轉身就準備往樓上走,可是沒走幾步,她又迴來端起了那盤牛排。


    朱平就這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心裏想著自己不知道該不該問一句,菜錢還沒給呢。


    直到婁曉娥消失,朱平也沒有開口,隻得無奈地轉身迴廚房清理,一邊清理還一邊小聲嘀咕著“說好的請我吃飯呢?讓我做菜,結果菜做好了,人卻跑了,菜錢沒收到,卻幫人家免費做了一頓飯,最後自己還得餓肚子。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那個……是我錯怪你,你做的牛排蠻好吃。”婁曉娥站在客廳,遠遠地對朱平說道,那聲音猶如黃鶯出穀般清脆。


    客廳離廚房大概有十米左右,朱平不知道自己的碎碎念婁曉娥有沒有聽見?但是她說的話朱平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沒事,你喜歡就好。”原本還在抱怨的朱平,聽到這話後立馬轉過身,臉上瞬間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像一朵盛開的花兒,那笑容格外的溫暖。


    同時,心裏卻在暗罵自己太賤,自己吃了虧還要對她這麽好。


    朱平把廚房收拾好之後來到客廳,本以為婁曉娥會把菜錢給自己,沒想到她卻來了一句“你今天請我吃牛排,下次我請你看電影,算咱倆扯平。”


    朱平聽完心裏卻是後悔得要死,五斤牛肉可是要好幾塊錢呢,看一場電影,塊把錢就能解決,這次自己可虧大了。


    “不行,除非外加老莫餐廳吃一頓,要不然我虧大了。”朱平想了想之後,覺得要是再吃一頓老莫的話,自己應該不會虧得太多,於是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地說道。


    “老莫?你說的是前段時間剛開業的那個莫斯科餐廳嗎?”婁曉娥微微歪著頭,眨巴著那雙靈動如秋水般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試著問道,臉上還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新奇神色。


    “是的!”朱平用力地點點頭承認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充滿期待的光芒。


    “那好吧,就下個星期天中午十二點好了,到時候你到餐廳門口等我,吃完飯我再請你看電影,算是抵消你這一次做的牛排好了。”婁曉娥微微仰起那白皙的下巴看向天花板,臉上滿是不情願的表情,嘴巴還輕輕嘟起,仿佛能掛個小油瓶似的。


    “放心,我一定會去吃迴來的。”朱平拍著胸脯,一臉堅定地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如狐狸般的光芒。


    “撐死你算了。”婁曉娥白了朱平一眼,那眼神仿佛能飛出小刀子似的。


    “咦!小朱,你今天又過來送菜了?”剛進門的婁母,看到自己女兒和朱平好像在鬧架,就立馬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說話,臉上帶著如春日暖陽般溫和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快步走向廚房。


    “是的,譚姐,我今天送了一些牛肉和青菜過來。”朱平看到婁母進來,立馬帶著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熱情地迴應道,還歡快地揮了揮手。


    “是嘛?我可是一年多沒吃過牛肉。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吃牛肉。”婁母興奮地說著,腳步更快地走向廚房,仿佛腳底生了風一般。


    朱平看了一眼婁母的背影,然後側身對著婁曉娥,小聲地說道:“你去跟你媽解釋,我閃了。”說完,朱平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快速地往外麵跑去,那模樣仿佛後麵真有惡狗在瘋狂攆他似的。


    在迴四合院的路上,朱平提著一條一斤多的鯽魚。他早就想好了一個完美的理由,那就是碰到釣魚的戰友,人家釣得多就送了一條。


    “同誌,你好!”在離後院還有差不多 500 米的樣子,突然跑出來一個人向朱平問好。朱平迴頭一看,發現這個女的自己還認識,確切的說是在電視劇裏麵見過她,隻是她現在的樣子,跟電視劇裏麵的樣子相差還是蠻大的。


    女孩二十歲左右,她身著一件粗布衣裳,那衣裳的顏色已經褪去了不少,略微有些發白,看上去這件衣服應該是已經穿了很久,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滄桑。她雙手緊緊揪住衣角,有些緊張地看著朱平,臉上帶著些許羞澀的紅暈,如天邊的晚霞般動人。


    下身則穿著一條寬鬆的黑色褲子,原本的黑色已經顯現出了白色,說明這條褲子穿的次數比衣服更加的多。她的雙腳不時地挪動著,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仿佛地上有螞蟻在叮咬。


    腳上穿著的黑色布鞋倒是新的,散發著淡淡的橡膠味。


    隻是這衣服和褲子很不合身,衣服的領口有些寬鬆,不時地滑向一邊,她時不時地用手去拽一下領口,衣袖也過長,讓她的雙手顯得有些笨拙,她時不時地甩甩衣袖,仿佛在跟那過長的衣袖做鬥爭。


    下身的褲子則明顯短了一截,露出了腳踝上方一小段肌膚,如白玉般細膩。褲子的腰圍也有些大,導致腰間的褲子出現了很多的褶皺,像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頭上用一根紅色的頭繩簡單地紮著兩條烏黑的麻花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著,宛如俏皮的小精靈。她抿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質樸和純真,猶如清澈的湖水般純淨。


    此人就是四合院中為了自己孩子,坑了何雨柱一輩子的秦淮茹。


    現在的她應該還不到 20 歲,青澀的她,因為缺少了那種豐滿的韻味,讓朱平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她看上去有些瘦,跟漂亮壓根就搭不上邊,在朱平看來,隻能說還算看得過去。


    要是拿她和婁曉娥相比,兩者簡直毫無可比性,一位是地上的螢火,另一位則是天上的皓月。


    拋開相貌不談,婁曉娥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書香氣質,而秦淮茹除了一張勉強看得過去的臉之外,就隻剩下了樸素。


    “同誌!”秦淮茹有些緊張地搓著手,眼神帶著些許期盼,見朱平找不到方向似的看著自己,有些扭捏地再次喊了一聲。


    “不好意思啊,剛才在想其他的事情,請問你找我有事嗎?”朱平迴過神來,撓撓頭,麵帶疑惑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是從農村來的,今天進城走親戚,結果我把親戚家的地址給弄丟了。後來又遇上了小偷,錢也被偷了,現在迴不去,能不能跟你借五毛錢?”秦淮茹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邊說邊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剛開始說話時還有些慢吞吞的,後來說到借錢,聲音就越發細小了。


    “不過你放心,你留下地址,下次我過來的時候一定還你,要是你實在不方便,兩毛錢也行。”秦淮茹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懇切,雙手緊緊絞在一起,生怕朱平不同意,立馬快速地補充道。


    朱平看了看她後麵背著的滿滿當當的麻袋,若有所思,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她後麵背的麻袋也不知道是從家裏帶來的,還是在城裏買的,她說的錢被偷了倒也有這個可能。


    看在他以後遲早要進四合院的份上,朱平還是決定幫她一下,畢竟五毛錢並不算多。


    朱平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瀟灑地從兜裏掏出一塊錢,遞給她說道:“給你一塊錢吧,至於地址就不留了,我感覺我們特別有緣分,說不定以後還會見呢?”朱平學著後世霸道總裁的劇情,微微仰頭,眼神帶著一絲得意,拿出一塊錢直接拍到他手上,也凡爾賽了一把。


    “不需要那麽多的,隻需要五毛錢坐車就可以了,原本我是想走著迴去的,但是太遠,我怕迷路。所以才站在這裏……借錢。”秦淮茹連忙擺擺手,一臉焦急地連連向著朱平擺手說道。


    朱平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把錢硬塞到她手裏說道:“拿著吧,記得下次見麵的時候還給我就行。”


    朱平瀟灑地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秦淮茹看著朱平高大的背影,英俊的笑容,還看著手裏的一塊錢,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異樣的光彩,心裏暗自想著:他要是我表姑媽介紹的對象就好了,高大帥氣,還有錢。


    朱平提著魚,剛進大門就聽見後麵有人好像是在問自己話。


    “哥們,你這是給誰家送禮?”許大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朱平手裏的大鯽魚,快走一步,臉上帶著好奇地看著朱平手裏的大鯽魚,快走一步問道。


    朱平側過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來人,原來推著自行車進門的是許大茂,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走近了兩人一比,才發現這家夥身高和朱平一樣,都有一米八三左右。


    “你是何大清的徒弟?還是易中海的徒弟?”許大茂皺著眉頭,試探地問道,見朱平沒有迴話,就試著猜道。


    他以為,朱平提的這麽大一條魚,是過來看自己師父的。


    “你不認識我了?”朱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大茂,沒有迴答許大茂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切!你譜還挺大?我應該認識你?”徐大茂切了一聲,撇撇嘴,推著自行車就往裏麵走,不再理會朱平。


    “喲!三大爺,您這是又在澆水啊?”許大茂特意將自行車推到閻埠貴前麵,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大聲打著招唿。


    “不得了啊,大茂,你這跟著師傅出去放幾天電影,迴來又是雞又是鴨的,這樣搞下去可不得了喲。”閻埠貴看著把手上掛著的一隻雞一鴨和一袋子雞蛋,眼睛放光,羨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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