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滿臉笑容地將她抱起,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故作嚴肅地說道:“吃飯時間到了,你不餓嗎?”小丫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後仰頭向著朱平用力地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說道:“餓!”


    “雨水,吃晚飯了嗎?”朱平抱著丫頭,笑容滿麵地看向還在寫作業的何雨水問道。


    何雨水抬起頭看了一眼朱平,撅著嘴,愁眉苦臉地說道:“還沒呢,我哥今天可能是心情不好,迴來就坐在那裏發呆。”說完,又接著低下頭開始寫作業。


    “走!去我們家吃,等你哥還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呢!”朱平寵溺地摸了一下何雨水的腦袋,大聲說道。何雨水再次抬起頭看著朱平,臉上露出些許不好意思的羞赧神情。


    “走吧,我去叫你哥一起。”朱平說著便拉上何雨水來到主房,看到坐在床上發呆的何雨柱,走過去抬腿踢了他一腳,焦急地問道:“東西不見了?”


    何雨柱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搖了搖頭。朱平一時沒搞明白他搖頭的意思,不確定是錢被拿走了,還是錢沒被拿走。


    “先去我們家把肚子填飽了,再說其他。”朱平大聲說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自己妹妹,又看了看冷鍋冷灶,這才點點頭,一臉無奈地跟上朱平。


    今天何雨柱兄妹運氣不錯,張奶奶多蒸了幾個饅頭,準備留著給朱平當早餐吃的。張奶奶雖說不怎麽喜歡何雨柱直話直說的嘴巴,但很喜歡何雨水,因為她經常帶著小丫頭玩。


    吃飯期間沒人說話,除了小丫頭吃飯時吧唧嘴的聲音,就是不停說著好吃,其他人都安安靜靜地吃著飯。


    張奶奶本來想開口詢問幾句朱平在工廠的具體情況,可一看到何雨柱猶如霜打的茄子般的臉,一副愁苦模樣,像被人偷了錢,到嘴的話又咽了迴去。


    飯後,其他人陸續離開,朱平這才緩緩開口問道:“說說看,到底什麽情況呀?”


    “有酒嗎?我好想喝幾口。”何雨柱沒立刻迴答朱平的話,而是緊緊皺著眉頭,眼神黯淡,滿臉愁苦地要酒喝。


    張家自然沒酒,但朱平的菜市場裏有。於是他裝作去櫃子裏找酒,輕手輕腳從菜市場拿了半斤散酒出來。慢悠悠走到桌邊,給何雨柱倒了二兩,輕聲說道:“就這麽多了。”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一把抓過酒杯,仰頭“咕咚”一聲一口喝完,然後眼睛直勾勾盯著桌子上的空碗,呆呆地開始訴說。


    原來,朱平迴屋後,何雨柱看著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就手忙腳亂整理。何大清真如朱平說的,殺了個迴馬槍,鬼鬼祟祟站在窗口窺視。直到賈東旭熱情打招唿,他才慢悠悠進屋。進屋後,不但要走今天給的十塊錢,還拿走剩下的衣服。


    何雨柱如此傷心,不是因為何大清拿走十塊錢,而是他為了一個寡婦,完全不把自己和雨水當親生兒女,讓他痛心疾首。


    朱平安安靜靜坐在那裏,沒多勸,也不知如何勸,隻是默默專注地聽著,心裏清楚何大清應該做好跟白寡婦離開的準備,而且一走就是二十年,確實絕情。


    不知是何雨柱心情太糟,還是酒量太差,半斤白酒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歪歪斜斜倒在一旁。


    次日,朱平上班時,特意朝何雨柱房間瞅了一眼,發現他還在唿唿大睡。朱平本想去輕輕叫他,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來到工廠,易中海依舊麵無表情地讓朱平熟悉各種工具,完全沒讓他動手的意思。朱平不多問,一臉平靜在旁邊看著,心裏明白易中海對自己有意見,不會好好教自己,所以也沒想在易中海這學太多東西。倒是小六子,因為昨天在朱平這吃到好菜,熱情洋溢地給他講解工具使用方法。


    中午吃飯,小六子興高采烈拉著朱平一起跑,心裏想著蹭好菜。


    小六子有打算,朱平也有打算。小六子是一級鉗工,既然在易中海那學不到,就想在小六子這學。幾個饅頭一勺菜,小六子不但手把手教,還細心教。在朱平看來,這買賣劃算。


    來到食堂,朱平先打聽何雨柱有沒有上班,得知上班後,排到他打菜的窗口。這次朱平要了四個饅頭,迴到車間吃時,大大方方給小六子一半菜,還分給他一個饅頭,把目的也說得明明白白。


    有小六子幫忙,朱平心裏踏實,不怕易中海不教自己東西。


    下班時,朱平和小六子有說有笑、勾肩搭背走著。沒想到何雨柱陰沉著臉在廠門口杵著,像誰欠他八百吊似的等自己。


    朱平趕忙快步走到何雨柱跟前,歪著腦袋,皺著眉頭問道:“咋滴啦,柱子,還沒緩過勁來呀?”


    何雨柱耷拉著腦袋,滿臉愁容,哆哆嗦嗦從兜裏掏出火柴,劃了好幾下才點著一根煙,有氣無力、蔫頭耷腦地悶聲說道:“他今天在廠裏預支了一個月的工資,然後留下一封信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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