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吸血鬼的傷勢剛有所恢複，直接繞開了馬神父等人，向著李莫邪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馬神父才發現原來李莫邪還未離開，一直在後麵看戲。
也顧不得他多想，連忙向著李莫邪大聲喊道：
“小兄弟快跑！那家夥怕陽光！”
李莫邪坐得位置剛好距離門口比較近，隻要李莫邪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跑出去那就不需要擔心。
可是現在看來明顯來不及了。
李莫邪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吸血鬼，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真的是，在場這麽多軟柿子，偏偏選中他這個嘴硬的，明明他就隻想看戲的，現在這個家夥跑過來送死，搞得李莫邪有點尷尬了。
看著李莫邪愣住的樣子，那吸血鬼也是麵露猙獰。
等他吸食了這個家夥的血液，實力也就會再次提升。
到時候弄死那個神父還有拿著那個十字架的家夥。
然後在教堂中拖到天黑後，從此以後就天高任鳥飛了。
他也要去做個逍遙的暗夜行者。
就在這吸血鬼覺得自己拿捏眼前這個家夥應該非常輕鬆，手已經快要掐住眼前之人的脖子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周圍的景色開始快速倒退。
就在他疑惑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
他感覺到身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看到了讓他駭然的一幕。
自己剛剛要快愈合的胸膛已經消失了，在眼前的是一個大洞。
甚至於他的心髒也已經被打碎了，僅留下一小塊心髒碎片還在那無意識的蠕動著。
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消散，意識也開始模糊。
他甚至於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自己的新的人生還未開始，就這樣結束了。
這一切雖然說起來冗長。
可是一直關注著吸血鬼的馬神父看到這一幕可就真的是一臉吃驚了。
他的上帝，他剛剛看到了什麽，那個吸血鬼跑到那個小兄弟跟前，剛要有所動作。
然後他就看到那小兄弟動了一下，然後那吸血鬼就倒飛出去了。
最關鍵的是，那吸血鬼倒飛的途中身體就開始消失。
在快要撞到那牆上的十字架的時候，那吸血鬼就已經完全化成了飛灰。
馬神父都快要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了。
他沒想到這個家夥那麽厲害。
自己借助聖光才差點打死的家夥，被這位年輕的小夥一個照麵就直接打成了飛灰。
關鍵他看沒看清人家是怎麽出手的。
馬神父突然想起這個人說過自己好像是什麽茅山掌門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茅山到底是什麽教派，不過想來他的地位應該如同他們教會的主教一般的存在。
隻不過李莫邪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厲害的本事還是出乎了馬神父的預料。
看著這吸血鬼這麽輕而易舉的就被解決了。
馬神父也是掛上了笑容，來到了李莫邪跟前說道：
“這位小兄弟好本事！沒想到這吸血鬼咱你手上走不過一招”
“隻是不知道小兄弟你剛剛用的是什麽招式？怎麽一個照麵就把那個家夥給消滅了？”
聽到馬神父的話，李莫邪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招式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而且你這能力有點廢啊，一隻小小的吸血鬼都搞不定。”
李莫邪本來就是來看戲的，結果還沒怎麽看成，這吸血鬼就被自己弄死了。
也就失去了興致了。
吐槽了一句後就甩袖離開了。
他原以為會看到那所謂的大預言術類的妙法，結果這個家夥全程來了個十秒真男人後就直接萎了。
要是他來一句神說要有光之類的預言術，李莫邪還會高看他幾分。
這種全憑獻祭陰德獲取的力量體係李莫邪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他今天本來就是來給馬神父添堵的，從而主要目標也是先解決了那隻吸血鬼。
原本他還是有興致想要看看如果這個吸血鬼被僵屍咬了，變成雜種吸血鬼會是什麽樣的光景。
隻不過現在世界格局已經發生了變化。
那屠龍道人趕得屍隻是普通的行屍了，原劇中那些屍體裏的其中之一發生屍變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了，所以已經沒有等待的必要了。
而且現在最終目的是抓獲這些販賣鴉片的。
所有李莫邪好心的幫那個大衛先掃平一些障礙，好讓他能夠安心去交易。
這樣也才能讓威常再他們人贓並獲。
要知道，他們背後可是有著一個很大的團體的。
這些人都在國內各處販賣鴉片，而這個大衛的上家也是一個重要角色。
如果能挖出來，也算是大功德一件了。
隻不過這些事情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而且也和茅山這邊專業不對口。
所有李莫邪才交給威常再讓他們去處理。
畢竟他們才是專業的。
李莫邪離開了教堂，他也不去管那神父後期怎麽去處理那些爛攤子了。
反正事情解決了，他隻要等大衛他們交易的時候通知威常再就行。
李莫邪剛出教堂，就看到安妮還有幾個人帶著一群保安隊向著這邊趕來了。
李莫邪懶得理會他們，直接去找自己師父了。
剛剛他師父覺得沒意思已經先跑了。
畢竟以他們如今的修為境界，這些吸血鬼對於他們來說抬手可滅，實在沒什麽挑戰性。
而另一邊的馬神父見李莫邪就這樣離開了。
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也知道李莫邪不待見自己，這也沒辦法。
而且這也算是道統之爭了，自己還在人家的地盤，人家不搭理自己，他也能理解。
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小瞧他們的教派了。
不過既然吸血鬼已經被解決了，那麽重開教堂的事情也已經沒太多阻礙了，這也算是好事。
所有馬神父也重新找上了大衛，和他說起了重開教堂的一些問題。
大衛這邊看到那吸血鬼已經被解決了，也是非常高興。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也讓他堅定要販賣鴉片的心思。
原本他隻想先買一點試試水。
可是現在他打算來一場梭哈！他要all in!
於是他高興的和馬神父商討了這次建教堂的事宜後，也跟著捐了一筆錢。
而且這個大衛也是懂一些營銷的。
他借助著這次吸血鬼事件，反而把教堂宣傳的更加神乎其神。
於是本地的一些富商鄉紳們也都被說動，捐了不少錢。
這也讓教堂的重新裝修開業加快了腳步。
就這樣過去一個星期。
有著大衛的牽線搭橋之下，教堂也正式開業了。
教堂這種新奇的東西，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去觀禮。
而且看著那些教徒又是彈鋼琴又是詠唱聖經的，搞得很像那麽一迴事，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真的入教了。
而大衛這邊也借助教堂的一些便利，已經聯係上了賣家。
買了一大批鴉片，而今晚就是交易時間了。
一直注意著大衛的李莫邪自然也知道了他的交易時間和地點。
所有他早就通知好了威常再他們提前埋伏好了。
現在的教堂，各個角落都藏著一些密探。
足足二十來號人。
這些人借著夜色的掩護已經提前混入了教堂。
這些人都是威常再訓練出來的，潛入和藏匿的本事也非常高超。
絲毫沒引起他人的注意。
時間來到午夜，屠龍道人也趕著屍，來到了教堂後麵那廢棄的後院。
此地也正是今晚交易的地點。
那些假扮成行屍的人紛紛從身上卸下了裹在身上的鴉片。
這次大衛可是下了血本。
足足要了20斤的鴉片，折合白銀足足要一千多兩了。
大衛可是把他的大半身家全部壓進去了。
要是讓他轉手再賣出去，起碼也能在翻一倍的利潤。
所有今晚大衛可是小心再小心。
早早就等在了教堂的後院，和屠龍道人接頭。
看著一塊塊鴉片從他們身上取出。
大衛眼神也開始發亮。
他對著屠龍道人問道：
“怎麽樣！一路上還順利嗎？到時候把這些貨送到那些買主那去，會不會有風險？”
屠龍道人這邊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大衛取貨和送貨。
大衛這邊跟賣家交易好後，屠龍道人就是負責去取貨。
然後在把貨送出去了。
由於趕屍人的特殊性，基本上也很少人會去搜屍。
畢竟不管在什麽年代，死人在其他人眼裏都是很忌諱的。
所有那些巡查的士兵一般都不會對趕屍人有太多的審查。
這也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當然也是有不少人尋到了這裏麵的一些漏洞，所以裝作趕屍人來運送一些違禁品。
隻不過趕屍人也不是那麽好偽裝的。
想屠龍道人也是靠著一些家傳本事，才學會了這一手趕屍術。
而他的父輩也是茅山弟子，原本他也是想著學他父親那樣拜入茅山的。
隻不過他發現自己父親趕了半輩子的屍，抓了半輩子的鬼，都沒賺到多少錢。
而且他也發現了，茅山弟子大多貧苦。
於是他就另辟蹊徑，幹起了給人運送一些違禁品的買賣。
他也是在偶然之下和大衛相識，發現販賣鴉片有著巨大的利潤，最後才踏上了這條路的。
而且這些年有著他的幫助，大衛的生意做得也算是不錯。
賺了不少錢。
隻不過最近政府抓的越來越嚴，才讓大衛不得已跑到老家發展。
畢竟他老爹是鎮長，也是有些權利的。
雖然在自己地盤交易有些危險，可是有些時候，危險和機遇是並存的。
之前在其他地方，大衛可不敢一下子進那麽多貨。
畢竟這貨賣迴來後，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全部賣出去。
而是需要一批一批往外送的。
這些貨留在自己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被別人發現，再一舉報，自己就全家玩完。
所以大衛才想著用教堂來做掩護。
因為這教堂下方有個地下室。
這地下室除了他，少有人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存在。
這也是他小時候偶然之間玩耍的時候發現的。
後來他就把地下室的門也隱藏起來當做了秘密基地。
而且這地下室在教堂的後麵。
普通人壓根不會想到教堂後會有一個地下室的。
而且教堂後麵本身就有一個荒廢的院子。
這院子早就被大衛買下來了。
所以這教堂的地下室也成了他的秘密倉庫。
而且有著屠龍道人掩護，到時候這樣出貨進貨，簡直完美。
這邊的屠龍道人聽到大衛的問話，語氣輕鬆的說道：
“嗬嗬！能有什麽風險，而且你是不知道，現在茅山勢大，那些茅山弟子趕屍的時候，那些巡查的士兵門也都不敢過多盤問審查。”
“這導致了現在我趕屍的時候，那些人也以為我是茅山弟子，都是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句後，就直接放行了。”
“以前那些比較難纏的家夥現在屁都不敢放，也不敢太過為難。”
“所有現在送貨可是輕鬆自在，不需要擔心什麽了。”
“而且沒想到老板你這次買了這麽多貨！這次又能賺不少錢了！”
“這是可是咱們的一次機會！趁著現在茅山的威勢，咱們這買賣可以大幹！”
聽到屠龍道人的話，大衛麵露喜色。
聽到如此好的消息，他也是興奮了、
他感覺這次真的連天都在幫自己。
販賣鴉片最難的點就是運輸。
他有買貨的渠道，也有賣貨的渠道。
最麻煩的點就是要怎麽運輸交易。
從清政府開始，就開始全國禁止販賣鴉片。
所有現在鴉片這門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到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風浪越大魚越貴。
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高。
所有鴉片的利潤可是高得嚇人。
一轉手就是1~2倍的利潤。
所有才有那麽多人鋌而走險。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次我的選擇沒錯！”
“屠龍！你好好跟著我幹！等這次生意成了！咱可就發財了！\"
\"我管渠道！你管運輸！有錢咱們一起賺！\"
聽到這話，屠龍道人也是笑著說道
“老板你說笑了！我隻要跟在你後麵，能喝口湯就成了！”
屠龍道人可不敢真的把大衛的話真當迴事。
雖然看起來好似他承擔的風險最大，理應拿最多的錢。
可是他知道，這些渠道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哪天這大衛不帶他玩了，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取貨和送貨的都是他，可是合作這麽長時間，他連真正的賣家和買家都沒見到。
所有離開了大衛，他啥也不是。
看到這一幕的馬神父才發現原來李莫邪還未離開，一直在後麵看戲。
也顧不得他多想，連忙向著李莫邪大聲喊道：
“小兄弟快跑！那家夥怕陽光！”
李莫邪坐得位置剛好距離門口比較近，隻要李莫邪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跑出去那就不需要擔心。
可是現在看來明顯來不及了。
李莫邪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吸血鬼，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真的是，在場這麽多軟柿子，偏偏選中他這個嘴硬的，明明他就隻想看戲的，現在這個家夥跑過來送死，搞得李莫邪有點尷尬了。
看著李莫邪愣住的樣子，那吸血鬼也是麵露猙獰。
等他吸食了這個家夥的血液，實力也就會再次提升。
到時候弄死那個神父還有拿著那個十字架的家夥。
然後在教堂中拖到天黑後，從此以後就天高任鳥飛了。
他也要去做個逍遙的暗夜行者。
就在這吸血鬼覺得自己拿捏眼前這個家夥應該非常輕鬆，手已經快要掐住眼前之人的脖子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周圍的景色開始快速倒退。
就在他疑惑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
他感覺到身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低頭一看，看到了讓他駭然的一幕。
自己剛剛要快愈合的胸膛已經消失了，在眼前的是一個大洞。
甚至於他的心髒也已經被打碎了，僅留下一小塊心髒碎片還在那無意識的蠕動著。
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消散，意識也開始模糊。
他甚至於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自己的新的人生還未開始，就這樣結束了。
這一切雖然說起來冗長。
可是一直關注著吸血鬼的馬神父看到這一幕可就真的是一臉吃驚了。
他的上帝，他剛剛看到了什麽，那個吸血鬼跑到那個小兄弟跟前，剛要有所動作。
然後他就看到那小兄弟動了一下，然後那吸血鬼就倒飛出去了。
最關鍵的是，那吸血鬼倒飛的途中身體就開始消失。
在快要撞到那牆上的十字架的時候，那吸血鬼就已經完全化成了飛灰。
馬神父都快要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了。
他沒想到這個家夥那麽厲害。
自己借助聖光才差點打死的家夥，被這位年輕的小夥一個照麵就直接打成了飛灰。
關鍵他看沒看清人家是怎麽出手的。
馬神父突然想起這個人說過自己好像是什麽茅山掌門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茅山到底是什麽教派，不過想來他的地位應該如同他們教會的主教一般的存在。
隻不過李莫邪這麽年輕就有這麽厲害的本事還是出乎了馬神父的預料。
看著這吸血鬼這麽輕而易舉的就被解決了。
馬神父也是掛上了笑容，來到了李莫邪跟前說道：
“這位小兄弟好本事！沒想到這吸血鬼咱你手上走不過一招”
“隻是不知道小兄弟你剛剛用的是什麽招式？怎麽一個照麵就把那個家夥給消滅了？”
聽到馬神父的話，李莫邪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招式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而且你這能力有點廢啊，一隻小小的吸血鬼都搞不定。”
李莫邪本來就是來看戲的，結果還沒怎麽看成，這吸血鬼就被自己弄死了。
也就失去了興致了。
吐槽了一句後就甩袖離開了。
他原以為會看到那所謂的大預言術類的妙法，結果這個家夥全程來了個十秒真男人後就直接萎了。
要是他來一句神說要有光之類的預言術，李莫邪還會高看他幾分。
這種全憑獻祭陰德獲取的力量體係李莫邪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他今天本來就是來給馬神父添堵的，從而主要目標也是先解決了那隻吸血鬼。
原本他還是有興致想要看看如果這個吸血鬼被僵屍咬了，變成雜種吸血鬼會是什麽樣的光景。
隻不過現在世界格局已經發生了變化。
那屠龍道人趕得屍隻是普通的行屍了，原劇中那些屍體裏的其中之一發生屍變的事情不可能發生了，所以已經沒有等待的必要了。
而且現在最終目的是抓獲這些販賣鴉片的。
所有李莫邪好心的幫那個大衛先掃平一些障礙，好讓他能夠安心去交易。
這樣也才能讓威常再他們人贓並獲。
要知道，他們背後可是有著一個很大的團體的。
這些人都在國內各處販賣鴉片，而這個大衛的上家也是一個重要角色。
如果能挖出來，也算是大功德一件了。
隻不過這些事情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而且也和茅山這邊專業不對口。
所有李莫邪才交給威常再讓他們去處理。
畢竟他們才是專業的。
李莫邪離開了教堂，他也不去管那神父後期怎麽去處理那些爛攤子了。
反正事情解決了，他隻要等大衛他們交易的時候通知威常再就行。
李莫邪剛出教堂，就看到安妮還有幾個人帶著一群保安隊向著這邊趕來了。
李莫邪懶得理會他們，直接去找自己師父了。
剛剛他師父覺得沒意思已經先跑了。
畢竟以他們如今的修為境界，這些吸血鬼對於他們來說抬手可滅，實在沒什麽挑戰性。
而另一邊的馬神父見李莫邪就這樣離開了。
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也知道李莫邪不待見自己，這也沒辦法。
而且這也算是道統之爭了，自己還在人家的地盤，人家不搭理自己，他也能理解。
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小瞧他們的教派了。
不過既然吸血鬼已經被解決了，那麽重開教堂的事情也已經沒太多阻礙了，這也算是好事。
所有馬神父也重新找上了大衛，和他說起了重開教堂的一些問題。
大衛這邊看到那吸血鬼已經被解決了，也是非常高興。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也讓他堅定要販賣鴉片的心思。
原本他隻想先買一點試試水。
可是現在他打算來一場梭哈！他要all in!
於是他高興的和馬神父商討了這次建教堂的事宜後，也跟著捐了一筆錢。
而且這個大衛也是懂一些營銷的。
他借助著這次吸血鬼事件，反而把教堂宣傳的更加神乎其神。
於是本地的一些富商鄉紳們也都被說動，捐了不少錢。
這也讓教堂的重新裝修開業加快了腳步。
就這樣過去一個星期。
有著大衛的牽線搭橋之下，教堂也正式開業了。
教堂這種新奇的東西，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去觀禮。
而且看著那些教徒又是彈鋼琴又是詠唱聖經的，搞得很像那麽一迴事，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真的入教了。
而大衛這邊也借助教堂的一些便利，已經聯係上了賣家。
買了一大批鴉片，而今晚就是交易時間了。
一直注意著大衛的李莫邪自然也知道了他的交易時間和地點。
所有他早就通知好了威常再他們提前埋伏好了。
現在的教堂，各個角落都藏著一些密探。
足足二十來號人。
這些人借著夜色的掩護已經提前混入了教堂。
這些人都是威常再訓練出來的，潛入和藏匿的本事也非常高超。
絲毫沒引起他人的注意。
時間來到午夜，屠龍道人也趕著屍，來到了教堂後麵那廢棄的後院。
此地也正是今晚交易的地點。
那些假扮成行屍的人紛紛從身上卸下了裹在身上的鴉片。
這次大衛可是下了血本。
足足要了20斤的鴉片，折合白銀足足要一千多兩了。
大衛可是把他的大半身家全部壓進去了。
要是讓他轉手再賣出去，起碼也能在翻一倍的利潤。
所有今晚大衛可是小心再小心。
早早就等在了教堂的後院，和屠龍道人接頭。
看著一塊塊鴉片從他們身上取出。
大衛眼神也開始發亮。
他對著屠龍道人問道：
“怎麽樣！一路上還順利嗎？到時候把這些貨送到那些買主那去，會不會有風險？”
屠龍道人這邊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大衛取貨和送貨。
大衛這邊跟賣家交易好後，屠龍道人就是負責去取貨。
然後在把貨送出去了。
由於趕屍人的特殊性，基本上也很少人會去搜屍。
畢竟不管在什麽年代，死人在其他人眼裏都是很忌諱的。
所有那些巡查的士兵一般都不會對趕屍人有太多的審查。
這也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當然也是有不少人尋到了這裏麵的一些漏洞，所以裝作趕屍人來運送一些違禁品。
隻不過趕屍人也不是那麽好偽裝的。
想屠龍道人也是靠著一些家傳本事，才學會了這一手趕屍術。
而他的父輩也是茅山弟子，原本他也是想著學他父親那樣拜入茅山的。
隻不過他發現自己父親趕了半輩子的屍，抓了半輩子的鬼，都沒賺到多少錢。
而且他也發現了，茅山弟子大多貧苦。
於是他就另辟蹊徑，幹起了給人運送一些違禁品的買賣。
他也是在偶然之下和大衛相識，發現販賣鴉片有著巨大的利潤，最後才踏上了這條路的。
而且這些年有著他的幫助，大衛的生意做得也算是不錯。
賺了不少錢。
隻不過最近政府抓的越來越嚴，才讓大衛不得已跑到老家發展。
畢竟他老爹是鎮長，也是有些權利的。
雖然在自己地盤交易有些危險，可是有些時候，危險和機遇是並存的。
之前在其他地方，大衛可不敢一下子進那麽多貨。
畢竟這貨賣迴來後，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全部賣出去。
而是需要一批一批往外送的。
這些貨留在自己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被別人發現，再一舉報，自己就全家玩完。
所以大衛才想著用教堂來做掩護。
因為這教堂下方有個地下室。
這地下室除了他，少有人知道這個地下室的存在。
這也是他小時候偶然之間玩耍的時候發現的。
後來他就把地下室的門也隱藏起來當做了秘密基地。
而且這地下室在教堂的後麵。
普通人壓根不會想到教堂後會有一個地下室的。
而且教堂後麵本身就有一個荒廢的院子。
這院子早就被大衛買下來了。
所以這教堂的地下室也成了他的秘密倉庫。
而且有著屠龍道人掩護，到時候這樣出貨進貨，簡直完美。
這邊的屠龍道人聽到大衛的問話，語氣輕鬆的說道：
“嗬嗬！能有什麽風險，而且你是不知道，現在茅山勢大，那些茅山弟子趕屍的時候，那些巡查的士兵門也都不敢過多盤問審查。”
“這導致了現在我趕屍的時候，那些人也以為我是茅山弟子，都是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句後，就直接放行了。”
“以前那些比較難纏的家夥現在屁都不敢放，也不敢太過為難。”
“所有現在送貨可是輕鬆自在，不需要擔心什麽了。”
“而且沒想到老板你這次買了這麽多貨！這次又能賺不少錢了！”
“這是可是咱們的一次機會！趁著現在茅山的威勢，咱們這買賣可以大幹！”
聽到屠龍道人的話，大衛麵露喜色。
聽到如此好的消息，他也是興奮了、
他感覺這次真的連天都在幫自己。
販賣鴉片最難的點就是運輸。
他有買貨的渠道，也有賣貨的渠道。
最麻煩的點就是要怎麽運輸交易。
從清政府開始，就開始全國禁止販賣鴉片。
所有現在鴉片這門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到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風浪越大魚越貴。
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高。
所有鴉片的利潤可是高得嚇人。
一轉手就是1~2倍的利潤。
所有才有那麽多人鋌而走險。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次我的選擇沒錯！”
“屠龍！你好好跟著我幹！等這次生意成了！咱可就發財了！\"
\"我管渠道！你管運輸！有錢咱們一起賺！\"
聽到這話，屠龍道人也是笑著說道
“老板你說笑了！我隻要跟在你後麵，能喝口湯就成了！”
屠龍道人可不敢真的把大衛的話真當迴事。
雖然看起來好似他承擔的風險最大，理應拿最多的錢。
可是他知道，這些渠道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哪天這大衛不帶他玩了，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取貨和送貨的都是他，可是合作這麽長時間，他連真正的賣家和買家都沒見到。
所有離開了大衛，他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