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來了,”奇誌臉上掛著笑意,反正弄到手一個,就一個唄!


    夏紫鳶抱著青霜,“喊我上來幹什麽?”


    “這小姑娘莫不是腦袋有問題,是哪家弟子?”底下有人竊竊私語。


    夏紫鳶卻是當做沒聽到,眼睛掃著周圍,找著自己想找的人身影,嘴上喃喃,“這上麵視野還挺寬闊的,可是,咋還是找不到人呢?這個冷麵男。”


    誰知道,夏紫鳶一直找的辛格,在閣樓裏一直看著。


    “若愚,你不去看看?”那簾子後麵傳來聲音。


    “不用,”辛格眸子裏一片冷清。


    “這比武大會越來越沒看頭了,我先走了。”


    “恭送少主,”辛格微微施禮。


    這擂台上,夏紫鳶找不到人,心情還挺失落的,不過看到了南天,立馬揚起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南天也是對這個妹妹無奈了。


    “我不想和你比,”夏紫鳶直接說著,便要跳下擂台。


    奇誌卻是直接出手,“想走,不可能,乖乖跟著我迴去。”


    夏紫鳶迅速的避開流星球,“豬頭,你丫的,不要臉。”


    “嘻嘻…”奇誌手上可不留情麵。


    夏紫鳶隻能拔劍與他對打,“我還不信了,你一個人。”


    二人交手百招,夏紫鳶竟沒有落了風頭。


    底下那些弟子看的也叫一個熱血沸騰,“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輕輕,武功如此之高。”


    “不知道她這用的是什麽劍法,竟如此精湛?”


    奇誌也是沒想到,夏紫鳶,他一個人對付竟然如此吃力。一個空翻,瞬間飛出多個暗器,所有人看了,都是一驚。


    “紫鳶小心,”玉飛兒吃過這暗器的苦頭,趕緊開口。


    “呃!”夏紫鳶也是沒想到,這人竟用如此卑鄙手段。


    “刷——”南天和玉飛兒急著飛上擂台,可是距離較遠,也隻擋了部分,在這混亂之中,卻是無用。就在大家以為這小姑娘必定會中招之時,一陣笛聲傳來,控製住了那些飛鏢,隻是三秒,所有的飛鏢落在了地上。


    “辛格,你幹什麽?”奇誌氣急敗壞的吼著,他所有的飛鏢啊,竟然都被他攔了下來。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辛格從天而降,那笛子還在他嘴邊,對啊,試問這天下還能有幾人能用笛音傷人,足以可見這人的內力深厚,當然這都是魔教的人,竟然為一個姑娘出手,也確實引人猜測。


    “辛格,”何羽殤見到辛格的時候,也是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玉飛兒把夏紫鳶扶起來,“沒事吧?”


    “我沒事,”夏紫鳶搖搖頭,大大的眼睛瞪向了辛格,無聲的控訴著。


    辛格把笛子背在什麽,看向南天,“你是她哥哥,應該護好她。”


    “謝過,”南天雖然恨魔教的人,可是這個人多次救自家妹妹,而且這次也是。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沒有點規矩了嗎?”奇誌氣急敗壞的說。引來底下一陣唏噓,這最不講規矩的人,竟然在這講規矩。


    擬詔沽站了起來,笑道,“奇堂主,你都已經贏了啊!”


    辛格見她無事,便走了。


    “辛格,你…”夏紫鳶趕緊拿劍追了上去。


    南天和玉飛兒見狀也下去了,離開了比武場,管他們怎麽打,他們並沒有什麽興趣。這人剛走,辮兒老頭就來了,落在擂台上,“哎呀,睡過頭了,怎麽樣了。”此時奇誌還沒下去,看到一老頭。


    “是東嶽前輩,”底下有人喊著。


    “喊啥前輩啊,都給我喊老了,”藍旌節道,“我大徒兒呢?”


    “不知東嶽前輩的徒弟是誰?”


    藍旌節東瞅瞅西看看沒見到人,心中不高興了,“沒來,那我來都來了,就打一場吧!”


    奇誌一聽,趕緊跑了下去。


    “哎,你別跑啊,你們有誰要跟我打嗎?”藍旌節悠悠道,所有人每一個人動。


    擬詔沽跳到擂台上,“東嶽,你這上來了,誰還打?”


    “是你?”藍旌節眼睛一眯,“沒意思,沒意思,”說著一個跟頭便沒影了。


    各門弟子看著,包括那些宗主,掌門啊,都沒敢說話,隻有人都有了,才叫到,“這都啥跟啥啊。”


    “就是,亂七八糟。”


    可是這些人的比試還得繼續,畢竟這可關係到他們在江湖上的排名。


    這邊夏紫鳶是追上了辛格,心中憤怒,“你幹什麽不理我?”


    辛格看著她,“你找到你哥哥了。”


    “嗯,我知道,”夏紫鳶點頭。


    “我是魔教的人。”


    “那有怎麽樣?”


    “迴你哥哥身邊去。”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夏紫鳶語氣弱弱的,辛格心中一疼。


    “我是奉命拿七劍的,下次見到,我不會手下留情。”


    “那你還救我?”夏紫鳶剛說,辛格就點了她的穴道,“不要來找我了。”


    “冷麵男,辛格,你給我解開,”夏紫鳶大喊,可是辛格已經走了。


    南天和玉飛兒走了過來,見就夏紫鳶一個人,一動不動的。


    “哥哥,你幫我把穴道解開。”


    “嗯。”


    解開了穴道,夏紫鳶能動了,蹲了下來,眼淚巴巴的往下流。


    “鳶兒,怎麽迴事?左護法呢?”


    玉飛兒拉住南天,搖了搖頭,南天便不問了。


    ……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夏紫鳶可算是恢複正常了,吃了幾大碗飯,便去睡覺了。


    “鳶兒,哎…”南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鳶兒會想明白的,”玉飛兒道,“不過南天,時鳴和予心怎麽還沒迴來?”


    兩人正說著,李時鳴就瘋狂的拍門,“南天,玉宮主。”


    南天趕緊打開了門,李時鳴匆匆抱著昏迷的予心進來,予心渾身冰涼,睫毛和眉毛上隱隱的有層寒霜。


    “這是怎麽了?”


    “她身上的病發作了,可是她的藥也吃完了,我內力不足,無法控製。”


    玉飛兒輕輕把脈,“這麽虛弱,她體內竟然有如此大的寒氣,我的武功怕是不行。”


    “寒?那我來,”南天說著便運功,為予心輸送內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南天的嘴唇都有些發白了,予心體內的寒氣終於抑製住了些,可是還是在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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