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狂氣覺醒:我從無窮罪業來!


    鳶一折紙,陸自衛隊對抗精靈部隊ast的成員,位階為士,年輕但卻有高作戰能力。....因火焰纏繞的精靈現身之故而令雙親命喪,因此憎恨名為‘精靈’的此一存在概念所衍生出來的一切。為了不會再讓別人遇和自己一樣的慘劇,以消滅‘精靈’為目標而努力奮鬥著。


    ——將自己的微笑和眼淚托付給了五河士道,將仇恨和憤恨留給自己,從此以後極端的憎恨著‘精靈’?


    大概是這個樣子吧,如果自身的記憶沒有什麽紕漏差錯的話,那麽應該這是眼前的這個不要命的少女的大體情況了。狐妖分身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近乎瘋狂的少女,穿著機械裝,全身都被沒見過的緊身衣包裹住,背部裝載飛行推進器,手裏則攜帶著與高爾夫球袋形狀相似的武器。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那輕描淡寫的一指點落下去,所造成的那個傷勢理應該使得她失去了絕大部分的行動力了的才對。畢竟背部的肌肉群所牽扯到的身體組織太多也太重要了,普通人閃到腰都得休養至少好幾天才能夠緩一口氣,現在這樣撕裂肌肉的傷創,算是有著黑科技級別的醫療技術,也不可能一時半刻的能夠痊愈過來。


    然而她卻以難以想象的韌性與鋼鐵般的意誌,強行驅動自己受傷的身體,承受著一般人稍微動幾下會痛得昏闕過去的痛苦,硬是發揮出了之前更加可怕的近身戰能力。那完全由光子構成的巨大刀刃,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理製作的,在鳶一折紙手發揮出了所向披靡的威力,每一道斬擊都轟出颶風般威力強大的衝擊波。


    似乎是被剛剛對方的那個怪的、違反常理的‘精靈’蔑視的話語刺激到了心的逆鱗?!


    好吧,事實人們對於‘精靈’這樣的異生命體的認知和研究委實不多,畢竟也不可能找到活體解剖什麽的資料。更多的隻是從以往的降臨記錄,以及對於‘精靈’的短暫交鋒、追殺的經曆之獲取的部分情報而已。他們隻知道在與這個世界相異的鄰界存在著神秘的生命體。


    關於其產生的原因與存在的意義至今仍被謎團所包覆,但是這些神秘生命體在戰鬥擁有強大的能力,而且當她們出現在這邊的世界之際的時候,會無一例外的引起威力巨大的爆炸及所謂的空間震現象,人類便將這些引發特殊災害的特定生命體,當成是天敵般的存在並畏懼著,並且將之稱為‘精靈’。


    老實說這類的個體有著形形色色的外貌,但共同的特點是,都具有強大的戰鬥能力。值得一提的是其姿態不知道為什麽,皆為年輕的女性,並且除了作為明顯標誌的靈裝外,在身也穿戴著護甲,兩者構成絕對的護盾與最強的矛,因為這般‘擁有外型的跡’所以又被稱之為‘天使’。


    而狐妖分身這般怪的外在,雖然是明顯的非人並且外貌也有些許偏向性,但是卻也應該達不到會被誤認為是女孩子的程度才對。但是他在其他有心人的眼,的確是伴隨著空間震現象一同降臨並且帶來毀滅的生命體,而理論或者說根據以往的經驗揣測,能夠伴隨著空間震現象降臨到這個世界的神秘生命體,也隻有‘精靈’而已。


    況且,‘精靈’也不是突然出現的,而且在三十年前才因為空間震現象的出現而被人類注意到的。真正被確認的‘精靈’個體至今都還不過是單位數,數量太少以至於無法形成有價值的樣本數據。沒有任何人可以因此而肯定,‘精靈’一定是女性的,像是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因為去到一個新地方,接連看見了五六個女人而暫時沒有看見男人,直接斷言那裏是女兒國一般。


    而從時崎狂三自己都在調查‘精靈’的起源的這件事來看,算是‘精靈’們自己也很難搞明白自己的起源、存在的意義,估計也不清楚世界到底存在著多少個‘精靈’,又是否全部都是女性的……至少目前來看,的確是這樣的。


    所以……


    “嘖嘖,真是前所未見的強烈仇恨呢,一個人類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可怕的情緒還能夠將其化為自己的意誌和動力,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狐妖分身慢條斯理的舉起手臂,時不時的調整著手臂的幅度與姿勢,無形的力場化作的障壁卻橫亙空氣之,輕而易舉的擋下了鳶一折紙那凍結空氣的神速攻擊。光芒構成實體的刀刃,擁有著無堅不摧的鋒利,然而每一次砍在那扭曲的力場屏障,都隻會迸發出暴烈的轟鳴聲。


    光子結構的巨大刀刃震動著幾乎直接潰散,而且無論如何削弱的反作用力也還是震得鳶一折紙虎口發麻,不多時已經皮膚綻裂,鮮血淋漓。


    街道下方已經被壓倒性的巨大風壓吹得七零八落,破壞的一塌糊塗了。而五河士道卻跡的沒有受到損傷,隻是膛目結舌的看著天那宛若傳說的戰爭,明明隻是白刃戰造成了這麽可怕的破壞與波及,雙方其實都不是人類吧?他現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腦海一團亂麻,好不容易才想起來自己一開始是來幹什麽的。


    “對了,琴裏……琴裏……冷靜下來,我要去找琴裏……”


    喃喃自語著,五河士道小心翼翼的舉起雙臂護住臉部,迎著可以媲美台風的強大氣壓,四下張望著尋找這破碎變成廢墟的街區之,還能夠通行的道路。然後他的表情猛地大變,大叫起來:“喂!你在幹什麽啊!!”


    之前在空飛翔的那些人,都幹脆利落的被空的那個狐仙一般的怪存在轟落了下來,再起不能。但是應該也沒有生命危險的才對,好像那些女孩子都是昏了過去,某些意誌力堅定或者體質強大的甚至還在掙紮著要重新站起來,似乎是打算繼續行動的樣子。


    但是現在,五河士道卻看見了非常驚悚的一幕:那個宛若是公主一般,容貌身姿都在熠熠發光的少女,正倒提著那口巨大的寬刃劍,向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受傷的女孩子走去。雖然她的臉是那種既疲憊又悲傷,看去甚至泫然欲泣的表情,拖著巨劍的動作也是無精打采的樣子,然而目的性卻非常的明確——她是要去補刀,將那些未死的人類一個個砍翻。


    “嗯?”


    公主一般的少女露出厭倦的表情,然而輕輕地歎了口氣迴身毫無留情的對著下意識的衝過來的五河士道揮劍,反正對於她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那麽過程不重要。自己在殺死這些失去行動能力的人類之後,那個少年如果還沒有逃跑的話,自然也得一並殺掉。既然現在他不知死活的主動撞來的話,那麽將先後順序換一換也是沒有關係的。


    不過唯一讓她在厭倦、煩惱的情緒之外,還感覺到好的是天空那個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在糾纏不休的同類(自認為),為什麽不能夠直接解決掉這些惱人的事情呢?明明有著這樣的能力的啊!


    “嗚哇!!——”


    五河士道如有神助一般的躲過了那對於普通人而言,根本是死神揮舞過來的鐮刀,精靈少女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頭,看了看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個ast成員,又看了看五河士道。然後她猶豫了短短的幾秒鍾時間,臉露出非常憂鬱的——簡直像是隨時要哭出來的表情,喀鏘一聲,重新握緊了劍,轉身向著五河士道逼去。


    “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啊啊啊——”少年驚恐的大叫著,不斷地手腳並用向後退去,很快的重新掙紮起身奔跑著逃命。


    “逃跑是沒有用的。為什麽你們總是學不會呢?”少女無精打采地歎了一口氣。


    “、算你這麽說,我也不可能乖乖停下來啊!!”


    天的戰鬥打得火熱,地的追逐戰也開始了。


    ……


    ……


    “……出血量超大的說,你的嘴唇都發青了呢,還能夠繼續嗎?”


    似乎一副好心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滿滿的惡意,狐妖分身根本是在惡意挑釁。他既不主動攻擊,也沒有此抽身離去,而是任由對方不斷地發動打擊,卻每一次都楞是最多砍到距離自身數公尺的空,被強大的能量屏障擋了下來。逐漸恢複盈餘的妖力儲備,已經足夠發動毀滅城市的地圖炮打擊了,想要欺負一個鳶一折紙還不是輕而易舉?


    作為九尾的神形,他自然知曉自己是本尊利用殺生石的力量創生出來的,所擁有的基礎屬性模板也是標準的屬於真正的滅世九尾的複製粘貼版。六星級的屬性極值,大妖怪境界的生命力、精神力以及妖力儲備,魅惑與狐火諸如此類的狐族標配的妖術技能,最後是九尾之力的本身——說是操縱物質分子結構的能力,但是那隻不過是殺生石的削弱版本而已。


    在他和在滅世九尾、甚至是本尊的手,這種能力都是至少深入原子層次的。


    鳶一折紙的傷勢愈發的沉重,本來那種創傷已經足夠讓人頭疼的了,而在她不顧後果的拖著傷勢強行爆發了幾分鍾的強攻之後,現在更是撕裂了本來還沒有被波及到的肌體組織。大量的出血使得她已經開始眼前發黑,注意力恍惚了,畢竟強韌的意誌再如何值得稱道都好,她本質還隻是一個人類,不可能用自己的想法去壓製肌肉撕裂、動脈破碎的恐怖傷勢。


    “……”然而她卻是抿著嘴唇,用顫抖的手臂強行爆發出一次又一次驚濤駭浪般的力量。


    不愧是能夠和夜刀神十香打近身戰的存在,這份天資、這等毅力還有不要命的戰鬥風格……


    狐妖分身感覺非常讚,也許是殺生石的遺留問題,他也是需要足夠的負麵情緒來驅使九尾之力的,像是巫女桔梗需要死魂來活動一樣。如果是滅世九尾的本體的話,自然沒有這樣的限製,但是好死不死的自己的存在根基是那貨的一絲殘留的魂意結合曾經殺生石的力量,創造出來的存在。雖然力量方麵直接一下子充滿vip等級,幾乎達到了原來的九尾的存在的最佳狀態。


    但是相對的有利有弊,自己的存在形態達到了九尾的巔峰,然而存在的形式卻是類似於殺生石的狀態。


    也正因為如此,察覺到鳶一折紙如此強烈的仇恨,還是針對自己明確發出的負麵情緒,這麽絕佳的食糧怎麽能夠輕易地放過?雖然說狐妖分身的性格、行事風格等都是繼承自本體的,但是某種意義來說,他的妖性方麵表現得要更加純粹一點兒。也是說同樣的情況下,不管是狐妖分身還是本體,做出的選擇大方向理論都應該是一樣的,但是在具體的執行方式可能狐妖分身的做法要更加淡漠、無法無天一點兒。


    像是現在這樣——


    “可惜了,終究是不支了嗎?”看著少女終於搖搖晃晃的好幾次差點兒從空摔下去,他無聊的咂了咂嘴,撓撓臉頰。因為在感知之鳶一折紙的生命力明顯已經是風殘燭了,隨時會熄滅掉,不管自己怎麽冷嘲熱諷有意無意的刺幾下,都沒能夠改變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現在他糾結的是,要不要幫忙+1s而已,好歹也是個穩定的仇恨值供應渠道,一個人頂得數千個人提供的黑暗情緒的份額,隻要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誤會,不愁自己以後挑不起對方的各種負麵情感的才對。


    在他糾結的時候,身形卻突然停頓了一下,眼睛裏麵湧起一絲莫名的情緒,然後搖搖頭。


    “好吧,你走運了……不對,應該說少女你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本尊現在越來越肆無忌憚,變成祂的實驗用小白鼠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情……”


    輕聲的自言自語著說道,他突然伸出一隻手去輕輕的虛握,隔著虛空的距離直接將毫無還手之力的鳶一折紙提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出手,隻是輕輕一點手指,同樣還是那個動作,不過之前是無可抵擋的集於一點的物質撕裂,現在卻是將人從死亡線拉迴來重新賦予生機的一手。


    創造與毀滅,隻在一念之間。


    將鳶一折紙的傷口處的傷勢抑製住,直接從分子層麵鎖死了粒子運動的能力,於是不再繼續出血,肌肉纖維、神經韌帶等組織也不再繼續徒勞無功的在折磨之撕裂、磨損。狐妖分身眯著眼睛將少女拉扯到了自己身前,同時往街道下方看了一眼,有些詫異於五河士道那無驚人的逃命能力,雖然說精靈少女也沒有動真格,但是這種規格外的逃跑與躲避危險的能力幾乎是與條當麻一個等級了的吧?


    “啊喲,你的憤怒與憎恨呢,怎麽現在這麽無力了?”


    在嘲弄的嗤笑聲之,鳶一折紙勉強睜開眼睛,視野發黑的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可惡的、罕見的男性精靈的麵容,雖然很想竭盡全力怎麽樣的都要給對方砍一刀,但是手腳都完全麻痹了的她意誌力再堅韌都握不住武器了,那與高爾夫球袋形狀相似的武器裝置無力地從空墜落下去,再也不能夠被少女所握緊。


    真是無力呢……原來‘精靈’當還有著這樣可怕的、無法對抗的東西嗎?真不甘心……


    “怪的仇恨,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幾乎徹底暗淡下去的眼神之,狐妖分身蹙著眉頭,想了想之後果斷的開口繼續嘲諷,“真是啊,我為什麽要為了你這麽幼稚的情緒而浪費時間呢,真是太不值得了……”


    立竿見影一般的效果,像是已經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即將死亡的少女那暗淡下去的眼神竟然突然猛地睜開,死死的盯著他——


    “開、開什麽玩笑啊!!你這個怪物、你們這些怪物!怎麽知道……”


    “‘你什麽也不知道’、‘我們背負了什麽、付出了什麽’……估計是這樣的惡心套路吧,我見得多了,你的也不一定能夠玩出花來。說起來你有什麽不甘心的,來這裏之前、對我發動攻擊之前不應該想到了嗎?明明想要殺死某種生物,卻沒有做好被殺死的覺悟,你不覺得這種心態很怪嗎?”狐妖分身眨眨眼睛,果斷地繼續嘲諷道。


    他的嘲諷技能明顯等級不低。


    “但是、隻有這份憤怒是我自己的。這份醜陋的感情是我的!!——我要、殺死它!!殺死那個——天使!!無論花費多少時間、采取什麽樣的手段也都要殺死它!!”本來麵無表情如同人偶的妹紙極度仇恨的,用顫抖的聲音叫了出來,“你還有其他的精靈都是一樣,是絕對的殲滅對象!!”


    “說什麽傻話呢,現在不是你被殲滅了嗎……大言不慚,我記得以前越南還叫囂著自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來著的。”


    狐妖分身撇撇嘴,然後終於在自己的感知力範圍內察覺到了有人接近了,不由得暗舒了口氣。雖然說因為本尊的原因他想要放過鳶一折紙,但是也得順理成章順其自然的才行,不能夠做的太過明顯,這麽一來讓別人將她搶迴去是最佳的選擇了。


    ——也幸虧那些家夥的確出場了,否則的話接下來還不知道應該怎麽演下去。


    “……”鳶一折紙氣得發抖,她並不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傷勢無論如何也沒有繼續惡化下去,隻是覺得自己處於瀕死的邊緣狀態,然而卻倔強而憎恨的看著眼前主宰了自己性命的存在,眼神之隻有痛苦、仇恨和憤怒,卻沒有任何的一絲恐懼。


    “切,這眼神真討厭啊,不過蚍蜉撼樹,螳臂當車……真是不自量力。”抽了抽鼻子估計了一下那些‘劫法場’的家夥的速度還有到來的具體時間,狐妖分身張開雙臂裝出一副狂妄的姿態,九根尾巴在其身後亂舞起來散發出驚人的氣勢。


    “讓你見識一下吧,我真正的力量!!——這是操縱一切有形之物的能力,你,下麵的那些家夥甚至是這座城市的所有人、所有物,都是我的意誌延伸下得以繼續留存的結果。如果沒有得到我的允許,連構成你的身體的每一個基本粒子都隻是我的所有物,你這個笨女人憑什麽和我抗衡?愚蠢之極!!”


    “……!!”


    完全是三流作品當嫌自己死的不夠快的反派的口吻,但是展現出來的毀天滅地的力量卻是異常的真實而又可怕!!混沌的氣流轟然爆發,周遭的空間直接裂了開來,要不是鳶一折紙被無形的力量護住怕不是得當場被撕得粉碎。


    毀滅的終結無聲無息之間掀起了終末的狂瀾,四周的一切物體都震顫了起來,發出蜂鳴的聲響。在鳶一折紙,其他保持清醒的ast成員,瘋狂逃命的五河士道以及追殺的精靈少女驚愕甚至是恐懼的眼神之,在不知道多少個關注著這片區域的人的視線之——


    化作廢墟的街區、隻在原地留下遺址的建築、遠處完好的街道、地麵、樓房、電燈柱……等一切一切,如同像是拆開了的積木那樣,一瞬間瓦解成為了支離破碎的殘骸,然後接著被無形的力量波紋從結構掃過,直截了當的碾得粉碎!不可理解,不可阻擋,像是事象本身從誕生之始已經注定了的結局,屬於必然性的、形而的崩壞一般!!


    沒有等人感到多麽的恐懼,這恐怖的力量在不斷的擴散著,無可阻擋的不到數秒鍾覆蓋了整個天宮市。於是在正常的思考速度定義的所謂的下一刻,整座城市像是玻璃鏡麵一般破碎了開來,色彩斑斕的碎片很快的破碎分解成為了最基本的粒子。不管是人、動物還是建築,高大的樓房大廈、平整清潔的柏油路麵,惶恐不安的躲在避難所當的城市居民,竟然都在這一瞬間被拆解到隻剩下最基本的組成部分了,隻有少數的一些人得以幸免。


    我從無窮罪業來,引領死亡!!


    這樣,毀滅的末日風暴裹挾著物質粒子,形成了黑色的絕望漩渦,九尾的妖狐猖狂的大笑著,本來是淡金色的眸子裏猩紅的不祥光輝滿溢了出來,一瞬間神似暴走的初號機,又仿佛是狂氣覺醒了一般。


    “匍匐在地,仰望天空!!看看我的罪業吧!然後跪拜吧,絕望吧,萬物萬象皆在我的手……你們那脆弱的身體,隨著時光會腐朽,既然沒有超脫物質現象界,又怎麽敢在我支配的世界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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