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玩家發言:“12號是不是真預言家呢,但是呢他警上說他要驗我10號牌,再驗8號牌,那8號牌自爆了,如果他是預言家,他會給我10號牌發一個好身份。


    如果他不是預言家,那我們就在想,走的人是什麽情況,我先說一下看到2號跟1號死亡之後,我想到一個事情,我不知道對不對,就是2號和1號的死亡有沒有可能......


    因為九尾妖狐這張牌,我剛玩兩局,但是其實女巫也可以報對這個平安夜的,2號是在這個警上的時候就覺得1號不好,因為女巫知道平安夜的話,他可以先穿一輪衣服,也是可以穿的。


    我在想1號,2號為什麽同時倒下,因為如果是女巫的話,會不會去毒1號這張牌,因為受刀的一定是2號牌,因為2號跳的九尾妖狐,並且狼人選擇自爆,那就是說認她這個神了,對吧。


    我這隻是一種見解,你們後麵可以聊,那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九尾妖狐在場,我覺得能鑒定一下,1號的身份和3號的身份,對吧,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但是如果2號是九尾妖狐的話,女巫在場還有個銀水。


    對好人的這個深推的局勢還是有幫助的,那3號如果不是預言家走的,那2號不是預言家,1號不是預言家,11號和8號是兩張自爆狼,那麽12號如果你是預言家,或者這邊有人能跳預言家的話,那我覺得如果他說的可信,局勢也是非常明朗的。


    所以我覺得兩狼自爆,雖然看起來像深推局,但是一旦有個女巫,有個九尾妖狐,或者有個預言家還在場上,那麽對好人來說是可以指點迷津的。


    12號的行為是做好的,但是11號是在抿人的時候呢,大家都覺得像是一張狼人牌的,任何人包括她狼隊友都是可以去詐身份的。


    所以12號如果你不是預言家,或者說你的預言家說得讓我不能夠相信的話,也不一定是一張好人牌,這是我10號所想所說的,那第一個發言,沒有聽到這邊任何一個人說話,包括9號。”10號玩家用手劃向一邊,這一邊由於狼人的自爆,是沒有發過言的。


    那麽沒有發過言,狼人自爆兩天,好人能得到的信息是非常局限的,隻能停留在一些已知的層麵上,就連銀水是誰,可能還要等接下來的人發言。


    “我依稀記得4號,9號,12號是舉手的,這是在第二輪的時候,那你5號和6號是跳不了的,7號也在警上,5號,6號,7號三張牌是跳不了預言家的牌,那如果真的有預言家,那就在4號,9號和12號裏麵,用你的發言和邏輯去說服大家,好吧。


    包括12號也一樣,雖然你查殺的11號狼自爆了,但12號如果你是好人,不是預言家,那你就好好聊天就行了,不用亂報對吧,不要擾亂場上局勢,好,發言結束。”


    10號小哥哥發言結束,還別說,雖然他是前置位發言,並且能得到的信息其實也不多,但是他也能從僅有的信息裏麵分析出來對好人有幫助的東西,那就可以了,前置位發言也還算過關。


    (“我覺得這個小哥哥有點像遞話,個人感覺。”)


    (“emmm,釣魚的那個居然沒了....”)


    ...


    12號發言。


    12號表演哥也沒有一開始的輕鬆了,因為莫名其妙兩狼自爆吞警徽之後,局勢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


    “5號銀水,1號king我毒的,我沒有毒11號,所以我認為8號在那個位置自爆了,因為我不是哥預言家,我以為他們一定會砍預言家,砍完預言家之後,11號是不是個狼我不知道,畢竟我是個女巫。


    我也不能夠保證別人誰是狼,我隻能說銀水是5號,是我毒了1號,我覺得你們不敢來,沒事那我先來,盲毒一下1號玩家,盲毒1號玩家有兩點。


    一是1號玩家還覺得11號玩家,我覺得既然我已經詐了身份,你就把1號打死,那就你是個好人,你肯定想就輔助我詐11號的身份,所以我選擇毒了他,沒有毒11號,理由很簡單,我覺得8號自爆一定不會。


    就算11號是狼,我也覺得11號不會自爆的,我沒想到11號自爆對嗎,要不然我就毒11號了,我僅供參考的,是5號隻能作為一張參考價值的女巫銀水牌,並不清楚5號牌。


    因為我第一天想了很久,我本來想著直接毒掉1號或者11號,但是我想了半天,我是個女巫,我還是不管你是不是個狼,我總得先救你再說,我覺得10號玩家可能是個好人,我很難判定。


    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表情上,或者動作上,甚至眼神上給我一些反饋,我已經不能用表情上的東西來判定你們是否是一個好人,但我是一個女巫,我站在這裏,沒有人可以毒到1號。


    因為我是個女巫,所以我才會詐到11號玩家,我救了5號玩家,我並不清楚3號玩家是不是一個預言家,大概率是一個預言家對嗎,那3號玩家如果是一個預言家走的,那麽就兩神已走。


    那我相信1號玩家也不可能是一個預言家吧,我覺得他是個獵人也不太可能,那我想想看,如果1號是個狼的話,那外置位就剩下1個狼,1號要是個獵人,那我覺得我跳不跳我們都輸了,我毒了一個獵人,我們一定輸了。


    我毒了一個狼我覺得我們優勢很大,如果毒了一個平民,那外置位一定還有個獵人,我覺得10號玩家還可以,如果1號是一個好人,他定的7號和9號是兩張好身份。


    10號是一個從進了警徽流開始就比較輕鬆的一個狀態,而且不說敵意吧,我覺得10號,我報11號查殺的時候,10號還是給我更多的反饋,是幸災樂禍,感覺真的被我們詐中一樣,所以我可能會認為10號是一個好人。


    那如果1號是好人,7號和9號是兩個好人,5號是一個真銀水,那4號和6號就兩狼了,那如果1號出局是一個狼,場上就剩下一個狼,我還是希望槍牌起跳吧,就不要躲藏,沒有意思,你槍牌起跳,你還可以帶個票。


    如果1號真的被我毒出去是獵人,那狼牌也一定會穿獵人,我隻能說跳獵人那個人,我隻能選擇盲從,因為他自信起跳獵人,沒有獵人的話,他跳槍總不會來歸我吧對不對,萬一1號是獵人,那我們也已經輸了。


    因為3號大概率出局是一個預言家,2號如果是一個神,那2號也肯定是一個九尾妖狐,因為她的信息和我是吻合的,我救了人,是吻合的,那我是一個女巫,那我隻剩下我一個光杆司令好嗎,就是此時此刻,我感覺我背上總好像有東西掛著,我不知道是什麽,是鍋嗎,好兄弟們,你們幫我看看,看一眼,是鍋嗎?”


    12號表演哥詢問場上眾人,還別說這個做作牌可太秀了,場上的幾個小哥哥也很是配合,都是紛紛點頭,證明12號背後真的有鍋...


    這一舉動也是樂到了觀眾席位上的人。


    (“做作,這個人是狗牌。”)


    “有很多人笑不出來,我是個女巫,好嗎,我就今天站立在這裏,槍牌起跳,我大概率會打4號和6號兩張牌,4號和6號兩張牌,因為2號是個好人,3號是個好人,5號是我銀水,總歸先不盤你自刀嘛,好嗎。而且我首置位發言,我甚至連你的發言都沒聽,我不可能盤你自刀,好嗎,我還是一個充滿正能量的女巫,雖然我毒了1號玩家,那如果1號玩家是個好人。


    1號,2號,3號,4號,那4號那邊總是要出狼的,因為5號是我銀水,5號如果不是自刀,你4號牌跑不了,因為我救了5號,毒了1號,你們要毒1號的心路曆程,你們聊不出來好嗎,過了。”


    (“哇,這個人是狗吧,可太秀了,就是不讓釣魚哈哈哈。”)


    (“其實還行吧,king這個人我第一次看他玩,我就是不太喜歡這種釣魚,每個人玩法不一樣吧可能。”)


    (“哼,這種人根本就不懂king的釣魚.....其實可能king就是想安靜釣個魚哈哈哈。”)


    (“狗不愛恰魚,並表示對釣魚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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