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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德誌從小到大,還真沒有好好享受過付費的服務,很明顯,這次洗腳活動,是殷老板和邢主任策劃的,是一次公關活動。冠冕堂皇地說,生意不成仁義在,其實殷老板很希望這次交易能夠成功,畢竟,成功的商人會抓住商機的。


    德誌收入低,餘哥也是,從小沒享過福,也想不到會出現這種行業,以前是地主老財才能享受丫鬟的服務,現在人模狗樣的,隻要有錢,就能讓少女為你服務。世道真的變了。


    德誌有些受寵若驚,不過,他很快就坦然接受了,剛好看了色/情網站,加上沒有靈感寫作,這次活動隻當是一次生**驗了。


    那洗腳女洗著德誌的腳,然後在溫水中**著德誌的腳,按摩著穴位,德誌非常舒服,因為半躺著,小弟弟也硬了起來。那洗腳女,說著葷笑話,偶爾用手碰觸一下德誌的小弟弟,然後馬上離開,繼續按摩腳掌,德誌經不起她的挑撥,想馬上就做。因德誌在**方麵,缺少操練,沒有經過專業訓練,隻是為了解決憋的難受的問題,完全是為了一次任務,而缺少嬉戲,或者一些鋪墊的動作。


    這個洗腳女閱人無數,想必經驗豐富,總是把握好了時機,讓德誌簡直不能自抑。德誌的腳從溫暖的洗腳藥水**來,先是左腳,她拿毛巾將腳擦幹,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後取出德誌的右腳,同樣擦幹,也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裹著一層薄薄的羊毛褲,非常柔軟,帶著溫度。


    洗腳女拿出修腳的工具,那些刀子剪子,各式各樣的,德誌喝了酒,眼睛昏花,看不清楚,不過,修剪過後,德誌頓時感到輕鬆不少,腳比以前輕鬆多了,輕飄飄的,如在雲霧之中。


    洗腳女繼續用手去碰碰德誌的小弟弟,德誌明白過來,這是下一步要幹的活兒了。殷老板繼續說笑,說著一些騷話,說:“年輕人火力就是旺盛,我看姚先生都受不了了,快去幫忙解決吧。”


    那洗腳女笑著說:“你是老色鬼,人家是大學生,還沒見過母老虎是啥樣的。”


    洗腳女笑罵著,老板娘說:“幺妹,去吧,做進一步的修理。”


    洗腳女答應下來,將德誌的襪子放在塑料袋,別在德誌的腰間,另外打開了新襪子,給德誌換上,德誌感覺非常爽,新腳新襪子,全了。


    洗腳女給德誌穿上了鞋子,對德誌說:“走,去修理修理。”


    德誌會意,跟著她,德誌發現一樓大廳裏還是三個男人在玩手機,一邊在烤火。


    上樓梯,德誌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摟著洗腳女的軟腰,伸出臭烘烘的嘴,去親吻那洗腳女,洗腳女推開德誌的臉,讓他偏向一邊,德誌不幹,還是要親,親了嘴,德誌就後悔,她的牙齒竟然往外凸,不美,於是作罷,洗腳女說:“不要嘛,這個超出服務範圍了。”


    德誌心想,原來她們也有操作規則,有些能做,有些不能做,職業精神值得肯定。


    德誌上了二樓,發現二樓客廳裏有沙發,沙發上也睡了男人,德誌不怕,有餘哥,還有邢主任、殷老板,怕什麽怕?洗腳女帶德誌進了一間小屋,這小屋小得很,隻放了一張小床。洗腳女沒有開燈,黑暗中她說:“外麵有便衣,我們要小聲。”


    她關了門,反鎖上了,往床上一躺,德誌很快就褪下了褲子,小弟弟昂首翹了起來,就想插入,黑暗中,洗腳女打開**,德誌不想戴,說:“不想戴那個,做起來呂氏外戚</a>


    洗腳女說:“要戴,為了安全。”


    德誌不好再說什麽,的確,如果她是老婆,不戴當然可以,她是洗腳女,接觸的人多了去了,還是要謹慎一些。


    德誌點點頭說:“好吧。”


    他心裏挺緊張的,這是在背叛妻子,不過,魔鬼很快就占了上風,他想,死都死過一次了,怕什麽?再說,人今天還活著,明天怎麽樣,誰知道呢?


    這是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又不用花錢,各取所需,不弄白不弄。


    洗腳女給德誌戴了套,然後扶著小弟弟,直接將小弟弟引入她的裏麵,德誌一摸,她的底下,全是水,進去非常光滑,感覺緊繃繃的,德誌控製不住,年輕的女人就是厲害,德誌就像一條泥鰍一樣,氣喘籲籲地進進出出,很快德誌身上就冒了汗,喘著粗氣,在第五分鍾的時候,德誌受不了了,狂瀉而出,渾身癱軟,德誌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她說:“起來吧,穿褲子,外麵有人。”


    德誌聽了,覺得這是在幹偷偷摸摸的事,心裏不爽,可是,貌似在中國大陸,**是屬於違法行為,不過,洗腳女修理顧客,應該不包括在內。


    不管是否違法,德誌接受了服務,和洗腳女發生關係,就是對妻子的不忠。他做完了就後悔。


    洗腳女用紙將德誌的小弟弟擦拭幹淨,然後擦了自己的,又在地上找了找,摸出不少是紙頭,統統放在塑料袋裏,連同**一起,提在手裏,整理整理頭發,然後輕聲問:“好了嗎?”


    德誌穿好褲子,穿上鞋,說:“好了。”


    洗腳女聽了,打開了門,輕聲說:“跟我來,誰說話都別理。”


    德誌點點頭,跟著德誌出門,德誌迴頭一看,這裏有許多小房間,是臥室改造成,被隔斷了小房間,好像是修理顧客的工作坊。


    德誌沒有理會樓上的人,那些男人,就像死人,一動不動,估計是喝多了,或者做累了,不肯走,或者是便衣警察,在那裏蹲守臥底,誰知道呢?總之,德誌從昏暗的二樓到了玫瑰紅的一樓,坐在沙發上烤火,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


    那洗腳女離開德誌,到櫃台那裏,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後進到洗腳屋,仿佛在向老板娘交賬一樣。


    德誌看到殷老板和邢主任還在裏麵,卻沒有聽到餘哥的聲音。


    殷老板看見德誌在外麵烤火,就出來,見了德誌就問:“怎麽這麽快?”


    德誌笑著說:“控製不住,憋了太久了,實在沒辦法。”


    殷老板哈哈大笑,此時,邢主任也出來了,二人沒有到小屋被進一步修理。


    再說,給邢主任修腳的,是一位小夥子,一般來說,邢主任不會去搞基,要不然,他就不會老牛吃嫩草,找一位比他小二十多歲的女人了。邢主任還是五十歲,他的第二任老婆今年三十歲,邢主任的兒子今年二十歲,相當於給他兒子找了個姐姐。


    邢主任看見德誌,如同被抽幹了的藥渣,窩在沙發裏烤火,有氣沒氣地,就笑道:“看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你速戰速決啊!像餘先生,你前腳進去,他後腳跟上,到現在還沒出來,好在老板娘有經驗,會安排,真識相,知道餘先生年齡大一些,來得慢,去得也慢,就找個相當的女人,可以慢慢地調教。給你配個嫩草,適合你的口味兒。”


    德誌無精打采,的確,沒了精子,果然不一樣。要想恢複過來,起碼需要一個晚上。


    殷老板又跟邢主任閑談了幾句,說笑著德誌的速度,看看餘哥沒下來,就說:“餘先生人雖然瘦,可精力過剩啊,好久沒過癮,逮到一個竟然不放,一股勁兒地搞,不知道把那女的搞死沒有。”


    “不會的,那女的正值壯年,幹柴遇到烈火,又是老手了,駕馭餘先生,不在話下,隻怕餘先生受不了啊。”殷老板說。


    “一般來說,瘦子的欲/望強烈一些。胖子不行。”邢主任說。


    “看來,你很有研究啊。”殷老板說。


    “沒怎麽研究,隻是對古代性學方麵的書,看了看皮毛。還需要進一步學習。”邢主任說。


    “原來邢主任的姓沒錯,真是高手,懂得采陰補陽之術,怪不得要找個年輕的媳婦呢。敢情原因是邢主任有禦女術,不過,禦女術要多采**才行,邢主任這一輩子打算采多少**呢?”殷老板問。


    邢主任看了看他,不說話,聽從樓梯那裏傳來腳步聲,殷老板知道餘哥被修理完畢,於是站起來,到櫃台前埋單。他爽快地付了錢,到底花多少,德誌心裏沒數,餘哥也紮著頭,不說話,看上去很憂愁,實際上內心裏很快樂,憑德誌的多年的觀察,他就是那樣的怪脾氣。


    四人出了洗腳屋,外麵沒有人力三輪車,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不是鬧市區,除了商人或者官員,一般的市民不會到這裏來,當然,也不排除有些單身漢或者離異的男人,會到這裏來尋歡,讓自己的金子和精子受點損失,自己找到男人的雄風,在女人身上快樂了一會兒也說不定。


    四人順著河邊往市區走,殷老板興致很高,可能酒精在起作用,後勁兒十足。隻是他沒有去做,不知是為了陪邢主任呢,還是因為不想讓德誌他們知道他的企圖。這個誰都不知道,隻有他知道。


    德誌和餘哥在橋頭廣場和他們分別,各奔南北,德誌他們迴宿舍,他倆各迴各家,各找各的奶。邢主任找他的**,殷老板找他的大奶鳳妹。鳳妹生氣,不知道迴來沒有,不過,這不是德誌操心的。兩口子的事,誰都說不清,外人最好別幹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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