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網


    這個問題德誌懶得再想了,想了白想,不如睡覺。【.. /://芭比去辦公室上網,女孩子走夜路,的確還讓人擔心。


    尹懋和餘哥看的電視節目不合德誌的口味,因此德誌也早早洗了上床休息,說是休息,手裏拿著專業書,抽空看看,能記多少就記多少,見縫插針,也可以提高學習效率,免得到時候又要補考。


    記得才搬家來的時候,房東男主人是縣民委的領導,也是一個主任,究竟負責哪個部門的工作,不知道,據說是從教育戰線上調來的,愛讀書,剛好也是和德誌一樣,擁有很多法律專業的書籍。德誌看到他的書房,心裏非常羨慕,但不好意思借//有些附庸風雅的嫌疑,借了也不一定看。自己的專業書就沒時間看,難道還會看枯燥的專業書嗎?


    德誌漸漸成熟,不勉強,不虛偽,能做的事,就去做,不能做的的,絕不去做。像借書這件事就是這樣。


    德誌很不願意別人找他借書,關鍵是看不清借書的人的真實想法,他們來借書,不借不好,借了又不還,為了一本書,得罪別人不好,但是,德誌喜歡的書被借走了,不一定會得到好的待遇。


    書一旦到了不愛讀書的人手裏,命運截然不同,如同珍珠掉進了泥潭裏,即便拿出來,還是沾染上不少汙泥,看起來惡心,何況珍珠一旦被人借走,就別想再要迴來了。


    德誌在學校裏擔任學生會幹部,常常去檢查班級紀律,一名同是學生會幹部的女生,負責學習的,找他借書,德誌在女生麵前,比較積極,不想讓女生小看,說他不大方,再說,德誌早已看過那些書,雖有珍藏的意思,但是,還是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滿足無書之人的願望,也是好的,但是,那學習委員借到書後,德誌也畢業離校,人各奔東西,再無聯係。


    德誌非常渴望他的書再迴來,但是,一直等待和盼望,卻如泥牛入海無消息。德誌找不到她,她也不來學校。其實,德誌在離校之後,又被學校請迴去,負責辦公室的宣傳工作。


    他進了學校工作,原學生會幹部,離校時帶走了德誌的書,貌似並無還書的意思。


    德誌心想,這書恐怕有去無迴了,如果她想還書,很容易在學校找到德誌,因德誌就在學校工作,她必須要來學習辦事,比如開具證明、拿畢業證、派遣證等,她的意思就是合法合理地占有德誌的//分離,主仆不再見麵。德誌心裏隱隱地疼痛,但是又能如何,總不至於為了幾本書殺到人家家裏吧。


    在學校如此,德誌沒打算再要迴那幾本書,隻當是做了好事,捐書捐出去了。在學校做的事多,迴報卻少,因為心直口快、年少無知,說了打印室的工作人員打的字不好,就得罪了他,沒想到,他是有來頭了,否則就不需要設立打印室這個部門了,有材料需要打印到外麵打字複印店打就可以了,人家靠這個吃飯,平時訓練有素,打得又快又好,何必設一個可有可無的辦公室,養一個可有可無的閑人呢?


    但是,憑著在書記麵前的一句無意的話,得罪了那小子,結果他沒少在書記麵前說德誌的壞話,德誌就被找個理由辭退,雖說沒拿一分錢的工資,也沒有繼續留用的機會,如果還在學校,說不定會被調走升遷,畢竟學校是政府直屬機構。但,這一切都如風而去,再也無法追迴。


    失去了幾本書,在學校裏得到的獎勵倒也不少,其中,獎品就是書,有失有得,想必這就是人生。沒有什麽少的,多的也拿不走。


    呂氏外戚</a>


    再說迴來,德誌看到男房東家的書,大多布滿灰塵,看來很長時間沒有翻動了,那些書籍大多是專業書,還有一些明顯是贈書,或者是免費派發的書。


    他從教育係統調入政府,可以接觸大量的//台先得月,倒是真的,這些書大部分不是用自己的錢所買。即便如此,到了自己手中,想要弄出去,恐怕還難,怎麽說也是一份遺產,留給後人。男房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沒有讀大學,中專畢業,憑關係,算是在縣城裏一家銀行做事,後來,找了一個女友在保險公司,都算是金融係統的,他閑的時候,就給別人跑跑車,不知從哪裏弄來一輛北京吉普,走比較難走的山路,惟有吉普車,才能勝任,因此,憑著車和他的技術,他也能賺著一些外快。


    整個家,都住著一棟六層高的樓房,除了自住,老人一套,兩個兒子各一套,剩下的三套,一套給他妻弟,另兩套賣掉,這樣計算,倒也賺了,至少房子的成本迴來了,又為兩個兒子解決了住房問題,一生的大事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至於他的兒子住不住,那是兒子的問題。兒子心大,還想考碩士、博士,在外讀書,也許在外工作,既然到了這個程度,在所工作的城市買房子應該不算難事。退一步講,即便買不起房子,迴來還有個窩。


    晚上十一點半了,德誌躺在床上想著心事,外麵的電視節目還在播放著,德誌想,肯定洗了,還沒睡。因樓梯間裏裝有煤氣熱水器,洗澡的時候,一通水,就通電,電火花擊打煤氣,則會使煤氣燃燒,通電時,閃出電火花,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然後是“嗵”的聲音,幾次開,幾次關,每人使用都不同。這一點德誌很清楚。


    餘哥用燃氣熱水器,一般隻響一下,開始洗澡的時候響一次,直到洗完。


    打開熱水器時響,關閉熱水器不響。尹懋有進步,隻要煤氣壇裏有氣,熱水器一般響兩下,洗頭響一次,然後是用香皂或沐浴液,在身上打出許多泡泡,然後再衝洗,衝洗的時候,熱水器再響一次。


    女人複雜些,芭比進去洗,熱水器一般響三下。洗頭時響一下,洗身子時響一下,還有不知道洗什麽的時候,響一下,這樣才算完。


    僅憑熱水器發出響聲的次數,德誌就知道誰在裏麵洗澡。


    德誌躺在床上看書,但耳朵聽得很清,很明顯,他倆都洗澡了。


    尹懋接著給芭比打電話:“迴來沒有?迴來把德誌的書給帶迴來。”


    在上床之前,德誌曾給尹懋說:“如果跟芭比聯係,就請她順便把德誌的書給帶迴來,明天直接下鄉,不想再去辦公室了。”


    尹懋一口答應下來,這是個小問題。尹懋辦了移動的套餐,每月交的話費裏有免費分鍾數,不用完就虧,用完了也不會賺,在話費方麵,運營商永遠是贏家。但是,運營商偶爾發了一丁點的善心,就是讓利給消費者,尹懋曾做過生意,當然懂得算計,對於這個不算便宜的小便宜,他還是要占一下的。因此,打電話就不用擔驚受怕,害怕說超了,控製在幾分鍾之內。


    但是,時間顯示在手機上,又沒有戴手表,想看看時間,就將手機拿開,但是,又影響了通話,因此,在大街上或公眾場合,總能看到一些打電話的打著打著,突然不聽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如果還有,則繼續說,如果沒有時間,就“啪嗒”一聲將手機關了。


    德誌在跟別人通話的時候,就遇到這樣的情況,打著打著,德誌還沒說再見,對方就關了機,弄得德誌心裏挺不是個味兒,想要撥打過去,轉念又想,該說的話已經說了,何必再去騷擾別人呢,既然人家不願意和你通話,何必自討沒趣呢。


    芭比說:“我正往迴趕呢,已經走到橋上了,不可能//。要拿,讓他自己來拿。”


    尹懋接了芭比的電話,連忙來敲德誌臥室的門,德誌沒脫衣服,立馬起來開門,尹懋如實說了情況,德誌說:“算了。”


    尹懋拿眼瞄了瞄室內,德誌說:“我知道了。明天我去辦公室拿。”


    芭比迴來了,這次又敲門,尹懋罵罵咧咧地去開門,德誌清楚,芭比依賴心太強,隻要能用得著的人就用,用不到的人就算了。誰叫她有靠山有背景呢?尹懋不想為她服務,但基於種種考慮和某方麵特別的愛好,他還是屈從了。


    本來對芭比很擔心,才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又是深更半夜的,一個女孩子,怎麽樣都會讓人擔心,但是芭比無所謂,隻要滿足了上網的願望就行。


    要不是辦公室有寬帶,到網吧去上網,每小時兩元錢,對芭比這個網蟲來說,恐怕每月的開銷不小,芭比對未來的憧憬和幻想,大多都寄托在網絡上,這個虛擬的世界,讓芭比沉醉,叫芭比癡迷。


    在網上,發一些無聊的圖片,說一些無聊的語言,打發了難捱的時間,消除了寂寞,排除了孤單。


    在虛擬世界裏,她可能是個美女,是個公主,找到了如意的郎君,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婚姻,過著《格林童話》末後的生活,這是一件美奐絕倫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這個心理,德誌不算年輕,但也不算太老,那個階段,是德誌所經曆的,隻不過記憶不太飽滿,內容不太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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