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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誌的妻子說:“你說的是。【../://作為女人,活在當下真的不容易。”


    德誌說:“男人也難,總是難。我們都沒有背景。如果一個有,就不會呆在這個地方了。”


    她說:“你不是說,為了信仰,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犧牲自己的利益、家庭的利益,舍小家為大家嘛!”


    德誌說:“人很會給自己找個大帽子扣上,看起來光彩照人,實際上,內心裏是另一迴事,不好說出來,羞於啟齒的,往往是最真實的。”


    她說:“是啊。我知道你也有苦悶。但你本質上是被動的,為了不得罪人,往往逆來順受,寧願自己吃虧,也要讓對方滿意。所以,我就擔心,當別人要用你的時候,你毫不吝惜,給別人用,當別人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你也不發怨言。為什麽我要追問你在野三關的情況呢,因為我擔心你的性格有問題,當性工作者找你的時候,當然,你舍不得出錢,我知道,你也沒什麽錢出。但是,你現在年輕,長相可以,又俊美有力,有些女人倒貼也願意最新章節。不要和我強,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往往攻入對方陣地,才了解對方的情況。”


    德誌說:“好了,好了,又來了,我不是好色之徒,擔心我什麽?”


    她說:“男人都會利用眼睛去犯罪。我們上街的時候,我就觀察到,看到街上有美女路過,你就會去看,不是頭邁向別處,而是盯著看,對嗎?冤枉你了嗎?”


    德誌說:“那是有次數的,不就是一迴或兩迴的嗎?”


    她說:“有了開頭,就不容易刹住車,當麵說得好,不見得背後做得好。我不在你身邊,你又有需要,年輕氣盛,精力充沛,看到美女,沒有衝動,打死我都不信。”德誌說:“好了,洗洗睡吧。哪有這麽多話!”


    她說:“你別嫌我煩,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老婆,老婆,總是嗦,我不愛你,才不說你,說你都是為你好,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德誌說:“行了,老婆大人,現在的驢肝肺還是好東西呢,一般人吃瘦肉精,灌水牛肉,身體飽受摧殘。俗話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那是好東西呢!龍肉誰吃過?可是驢肉就有很多愛吃。驢肝肺可是驢子身上的精華部分,最尊貴的客人才有資格吃呢。”


    她說:“老公又在給我上課了。今晚,還能不能多講一講《生理衛生》課上,好好補一補,我沒學會、學精、學透,沒有實習呢,你願意作為我的實習材料嗎?”德誌想想,底下才過幾小時,就又有了,躍躍欲試,說:“好,老婆,沒問題,讓你學習個夠。相互學習啊,我也要了解一下女孩子那裏的構造啊。”


    她說:“流氓!”


    德誌笑著說:“你別說我,彼此彼此!不流氓,怎麽會生出寶寶呢?”


    德誌笑著看孩子,小家夥睡著了,嘴角動了動,又睡著了。可能剛才在做夢吃奶呢,小東西,連睡覺都夢著吃,看來,將來是個典型的吃貨。德誌看著孩子粉紅的臉蛋,細細的、淡淡的眉毛,紅潤潤的小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孩子嫩嫩的小臉。


    德誌想,自己孩子都有了,還和那些熱情似火的女子來往,並發生關係,看來是要刹車了。如果自己沒結婚,還說得過去,畢竟在找另一半,現在不僅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要好好地過日子,不能三心二意啊。


    天下女子多得很,不可能每一個在你生命中遇到的,都是你的前世情人,偶爾遇到,就認為注定要和他/她走完這一生,這一生有多久,路有多長,誰都不知道。看來,婚姻的配合不是人所能控製的,明明人看上去很般配的,結果沒有白頭到老;明明看起來天壤之別的,卻相濡以沫,走完一生。這個事情,沒有一部《心理學》 沒過多久,德誌的妻子洗完,身上淡淡的香味兒,穿著若隱若現的薄薄的睡衣,見了德誌,就脫了。然後,德誌關了電視機......


    不知怎麽了,德誌的激情沒有再來。


    她說:“怎麽了,剛才說你了,有情緒了?怎麽進不去?”


    德誌說:“我也不清楚。”


    她問:“不是有病了吧?”


    德誌說:“不會。也是,平時看到你那下麵的小妹妹,好像衝我笑呢,我就有一股抑製不住的衝動,想立馬進去,可是今天......”


    她說:“沒關係,可能這兩天太疲勞了。先躺一會兒吧,等一會兒我們重來。不是有一首歌叫做《重頭再來》嗎?別灰心,相信你,一定行!”


    受到妻子的鼓勵,德誌覺得那些說“家花沒有野花香”的說法不靠譜!


    還有的說法是,“偷不著的”才更具誘惑力。這些世俗的怪誕理論充斥著各種雜誌書刊,德誌不清楚自己什麽時候受到了這方麵的影響,不知不覺就進入了這樣的理論怪圈裏,給他生活造成了影響。


    這樣想著,德誌倒頭就睡。他妻子在他旁邊撫摸著他,從上到下,摸了個遍,然後挨著他的身體睡下來。


    天氣到了夏末初秋,晚上沒有以前那樣炎熱,山區的夜晚基本上不需要再扇電風扇,涼爽的空氣從窗戶吹了進來。很舒服。德誌吹著微風,漸漸睡著了。


    到了半夜,又聽到遠方傳來的小提琴聲,現在不再拉奏《梁祝》,而是《花兒與少年》,德誌聽著這樣的煽情曲子,想象著草原上那美麗的姑娘,底下不知道是尿憋的,還是被曲子給催情了,他輕輕拍了拍她,她睜開惺忪的眼睛,問:“幹嘛呢?”


    德誌說:“我想了。”


    她說:“行嗎?”


    德誌說:“再試試好吧?”


    她說:“嗯,我剛才還做夢了,夢著跟你在做。”


    說著,她摸了摸“小妹妹”,然後用那手指往德誌鼻子上放,德誌嚇一跳,要跑,被她抓住,說:“給我迴來!深更半夜的,能跑到哪裏去?”


    德誌說:“髒!”


    她笑著說:“去,去,去,髒,髒什麽髒?髒你怎麽還吃呢?”


    德誌說:“我當初愛死你了,恨不得把你整個人都吞到肚子裏,這會兒,都老夫老妻了,激情不再來。”


    她說:“要保持激情,愛情才會長青。不然,那以後還有幾十年,怎麽過呢?”德誌說:“是啊。別廢話了。來吧,這一會兒它正饑渴呢。”


    她說:“好色之徒,天天都喂不飽你。”


    說著,她像一條蛇慢慢纏上了德誌的身體,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極盡魚水之歡,床上做得不過癮,又到地上做,她竟然愉悅地喊著德誌是小名起來,還要,還要,再堅持一會兒,再來一會兒。


    德誌如平靜的河流,慢慢地到了懸崖邊,隻等那“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氣魄來臨,此時,德誌停止了動作,“小弟弟”竟然跳起舞來,非常活躍,連德誌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小弟弟”竟然重新煥發了青春,而且勢不可擋。


    “小弟弟”和“小妹妹”的重逢,德誌和他妻子又一次在身體上融合,如水如乳,交流在一起,難舍難分,德誌在碰撞出愛的火花,緊接著就是爆炸一樣的爆發力,著實讓德誌的妻子如同死人一般了,渾身鬆軟,再也不想動彈。平時,德誌的妻子還能起身去拿抽紙,這一次再也懶得動,任憑那些東西橫流,好在,兩人都在地上,不用擔心什麽,明早拖把一拖就幹淨了。


    過了一會兒,德誌的妻子“噗嗤”一笑,嚇得德誌一哆嗦,問:“怎麽了,吃了蜜蜂屎了嗎?”


    她說:“剛才看你那傻樣,倒是蠻可愛的哩!”


    德誌說:“睡覺吧,當初你不是看中我傻,肯嫁給我嗎?城裏有那麽多帥哥,那麽多富二代,包工頭,你都不要,偏偏要我這麽個窮光蛋,窮得隻剩下了蛋蛋了,為什麽?”


    她說:“女人不是要你多麽帥,多麽有錢,女人隻渴望有一段美滿的婚姻,能夠相互廝守終生的伴侶,能帶來安全的丈夫,能教管孩子的父親,有能接納對方缺點的寬容心,就足夠了,錢不能買來幸福,也不能買來健康,錢並非萬能。再說,人的容顏會改變,人的心也會改變。女人外在的美麗就那麽幾年,如果美貌和青春都消逝的時候,男人還能和女人保持那種熱戀的溫度,常常相依相伴,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德誌說:“是啊,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一個窮老公,在外頭有了情人,那怎麽辦,你還愛他嗎?”


    她說:“愛,當然愛,如果一個妻子讓她老公在外麵有了情人,那證明兩件事。”德誌追問:“哪兩件?”


    她說:“一、證明女人的眼光不錯,自己試過的男人,都成了孩子他爸了,還有女人來愛,跟挑選衣服一樣,女人都看中的衣服,一定是好衣服,搶到手,要珍惜,不能隨便丟棄;二、證明男人有魅力有精力,缺少力氣,沒有女人喜歡,女人圖男人什麽呢,對有錢人,人家看不起她,對沒錢人,又看不起他,女人情願和一個窮男人交往,除了交心,就是交性。如果不能滿足其一,在女人眼中,這男人就不算完全的男人,是無能的男人。”


    德誌說:“那我如果有了呢?”


    她說:“你有,我更喜歡。你願意跟我過,我歡迎;你不願意跟我過,隨便。但是,將來如果離婚,你跟那女人過,我跟孩子過。”


    德誌說:“恐怕不太好,我更喜歡孩子。”


    她說:“不好也沒辦法。反正孩子,我要定了。無論多麽艱難,未來多麽難測,我都要把孩子養大。”


    德誌說:“算了,說著玩的,不必當真。”


    她笑了,說:“我說呢,我也不信。又窮又迂腐的男人,沒幾個女人喜歡的。你知道嗎,老公?剛才我給你聞的手指,其實......”


    德誌問:“其實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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