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天那個風光好,紅的花是綠的草。我樂樂嗬嗬向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浪裏個浪浪裏個浪。”


    “林大哥,風清氣爽啊。”


    林平之確是心情大佳,雖然已是炎夏,清晨的太陽照在身上已經很熱,但絲毫不影響他哼小曲的節奏。


    也並非有什麽好事情發生,隻是每天還能睜開眼睛,還能在這世上奔波,就已經足夠讓人開心了。


    他們一行三人,正朝湖北趕路。


    三人裏除了林平之和嶽靈珊,還有丐幫福建分舵的舵主淩常的外甥,同樣是丐幫弟子的閻初。林平之雖然口中稱他為娃娃,實際這閻初隻比林平之小三歲,也已十六七的年紀。


    林平之沒有瞞嶽靈珊,將閻初的事情說知了,嶽靈珊雖然有個刻板嚴肅的老爹,有時候也常擔心大師兄惹事,本身卻算不上古板,聽說了這事之後,也頗覺得有趣,便也一起出出主意,想怎麽報複那欺負閻初的丐幫逢良。


    當然這事對於林平之來說是順路而為的帶點胡鬧性質的小事,他此次去湖北,更大原因是湖北離華山近,可以就近打聽令狐衝等人的下落。


    林平之胯下的小白也很開心,這種千裏馬不放它出來歡騰那是折磨人不折磨馬。


    策馬奔騰,瀟瀟灑灑。


    當然武俠世界的江湖從來不寧靜,要說從福建到湖北一路無事,那就不會有這麽多人學武功了。


    約莫快到湖北邊界的時候。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


    是攔路的土匪,見到林平之三人年紀輕看樣子就好欺負,所以出來劫道。


    但林平之沒有讓他把話說完。


    這個買字是開口音,土匪說出這個買字的時候,露出了大半截舌頭。


    林平之手起劍落。


    這位土匪大哥就再也說不出劫道的話術了。


    但畢竟是悍匪,舌頭被割,不顧疼痛,大喊道:“嚕嚕嚕。”


    口中全是鮮血,又沒有舌頭,當然說不出話來了。


    但他的兄弟們當然懂,不光懂,而且反應很快,很快圍了上來。


    有幾十人之眾,而且這個山寨顯然搜刮了不少銀子,因為這些土匪手中的明晃晃的鋼刀看起來十分搶眼。


    不光如此,這個山寨的領導層顯然知道舍得投資才能讓企業更加壯大的道理,這幾十人眾中竟有十餘名身材魁梧的大漢配備了鐵甲。


    其時弩和甲是官府嚴禁的器械,南少林寺擁僧兵自重自然無懼官家該養弩手就養弩手,可這小小山寨竟然也敢配備這種禁品,也是膽子夠大了。畢竟隨便來一隊官兵就能把他們平了。


    佩甲持刀的大隊土匪讓嶽靈珊和閻初這兩個會些武功的人都大驚失色,若是隻是幾人十幾人,他們自信還能料理了,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土匪,看起來著實有點嚇人。


    當然對林平之來說隻要不是幾百人訓練有素的士兵陣弓弩隊,都不在話下,他看了眼前眾山匪一眼,淡淡道:“誰是頭?”


    他身兼佛道兩家內力武功,又得了係統不知道多少年的內力值了,修為境界可比肩大派高手,眼中刻意閃出精光時,威懾力不小。


    這些土匪不過是靠山為賊混口飯吃的,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內家高手,被他眼神一掃,都覺得腿腳發軟,心想:“這小子當真邪門。”


    隻那名舌頭被割的山匪兀自喊著:“嚕嚕嚕。”似乎是再說還愣著幹嘛快上啊。


    但眾土匪被林平之震懾住了,都按兵不動。不一會,人眾中出來一位,胡子飄飄,臉麵白皙,是文士打扮,看起來倒像是教書先生,不似土匪。


    這人出列之後,很客氣的朝林平之打招唿道:“我是北峰寨二當家,不知道公子怎麽稱唿?”


    自然是看出了林平之不簡單,想旁敲側擊打探他身份。


    林平之如實道:“在下福建福威鏢局林平之。”


    北峰寨二當家聽說對方自報家門是福建一個鏢局裏出來的,心裏稍鬆一口氣。


    他雖然有些智計,但畢竟不太知道武林中的事,隻聽說江湖裏有少林武當等幾個大派,平時看到不好惹的人也不會冒然出手。


    但對於鏢局這種,他們是不放在眼裏的,何況還是福建的一家鏢局。


    不過為求謹慎,二當家還是又問道:“瞧三位是要北上,可與武當山上的人有什麽來往?”


    林平之心裏好笑:“你這麽問,我便是和武當山沒關係也要扯上點關係。”


    他見嶽靈珊和閻初仍是有些擔憂的神情,也有點厭煩了和這些山賊羅唕,便說道:“沒有沒有,我們這趟就是出門運一趟要緊的鏢,我們是先行部隊,後麵還有十餘名鏢師跟隨呢。”


    二當家聞言大喜,聽林平之說得有鼻有臉的,他還道這年輕人畢竟不諳世事,把自己老底全暴露出來了。


    他於是又問道:“不知道後麵鏢師們運的鏢是什麽,他們又幾時能到?”


    這種問法完全是把人當二傻子了,但林平之好像真的石樂誌,竟迴答道:“這次運送的一百兩金子都在我身上呢,我們福威鏢局的鏢誰敢搶,我帶著安全的很。”


    二當家聽說林平之身上有一百兩金子,眼睛都直了,還有什麽顧忌的。


    他臉色於是由緩轉沉,說道:“公子,你好不知輕重,我們好意攔下你們,想請你們到山寨作客,你卻把我們這位兄弟的舌頭都給割下來了…”


    那舌頭沒了的匪徒喊了半天被人忽視,本是很委屈的在一旁不再說話,這時候聽見二當家幫自己說話,感激得熱淚盈眶,又激動的說道:“嚕嚕嚕。”


    隻是場上沒有翻譯,便無人知曉他這次說的是什麽。


    林平之調戲他們也調戲夠了,這時候笑道:“你待怎樣?是不是要我把金子拿出來,補償你們這位兄弟?”


    二當家聞言道:“公子若這麽識相,主動交出金子,那我們自然不再追究這事,放你們走路。公子若是不交的話..”


    林平之拍了拍閻初和嶽靈珊,讓他們放寬了心,緩緩朝前走,道:“不交你們便要我們償命,是不是?”


    一邊說著,林平之手裏果然多了一個金元寶,在太陽下發光。


    二當家之前還並不全信林平之的話,這時候看到金元寶,頓時相信他身上真的帶了百兩黃金。


    他再也不願掩飾貪婪,大聲喊道:“大夥兒一齊上啊,把這幾個人拿下,不論生死,都重重有賞。”


    說完又補了一句:“那娘們卻可以留住性命,帶迴去給老大當壓寨夫人!”


    眾土匪也早蠢蠢欲動,聽命都一齊執刀向前,竟也隱有章法,穿著鐵甲的魁梧漢子在前,兩旁人手拿鋼刀慢慢逼近。


    林平之笑道:“你要金子,就給你好了!”


    手腕一動,手裏金元寶直飛出去,重重打在二當家麵門上。


    這一下運上了羅漢功五成內力,豈是尋常山匪能承受的?


    那二當家來不及躲閃,甚至看都沒看清有東西在眼前,便被金子打中。


    他臉上頓時多了一個大窟窿,這還隻是外傷,羅漢功的內力更震入他腦內,他向後躺倒,就此氣絕。


    山寨大當家這次沒來,二當家是這些山匪的頭,他一死,眾匪群龍無首,不知該如何。


    幸好有三當家亦是狠人,大聲喊道:“他殺了二當家!我們為二當家報仇!”


    話音沒落,這位三當家亦倒下——林平之手中早藏好了飛針,當他說話之時,飛針飛出,同樣蘊含深厚內力,穿透他心髒,一發銷魂。


    眾土匪卻也已激發了血性,不用誰號令,便圍了過來。


    有一些腦子轉的快的土匪看出了林平之不好惹,便想去繞開林平之去找嶽靈珊和閻初的麻煩。


    林平之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嘴邊含笑,承影劍出。


    這把劍已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了。


    林平之沒有玄幻高手那種一劍破萬甲的本事,但一劍刺死一個還是做的到的。


    所以這幾個腦子轉的快想繞開林平之的土匪反倒死的更快,一個個被刺死。


    林平之自然也沒有一指斷江的本事,但一劍穿透鐵甲還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前排穿盔甲的土匪也沒有因為鐵甲而保住性命。


    但後麵的山匪也不過是多活一會而已,因為林平之沒有打算讓他們任何一個活命。


    嶽靈珊和閻初看得呆了,竟忘了上去幫忙。


    就這樣眼看著林平之將幾十名山匪盡數殺死。


    場麵血腥,滿地手腳腦袋。


    他們不由得有些後悔,後悔早餐吃得太多了。


    ——


    有本事的人總是讓人敬佩的。


    雖然隻是殺幾個山賊而已,但閻初看林平之的眼神明顯多了許多崇拜。


    之前他隻是聽舅舅說了林平之的事跡,知道林平之厲害,可真的切實見過林平之手段之後,自然更加深刻。


    崇拜,又帶有些畏懼。


    殺人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難易其實不止關乎於武功高低和心理承受能力大小。


    隻要不是變態的殺人狂魔,看到人臨死前那種絕望無奈的表情時,都會對殺人這件事有點思考。


    林平之麵無表情的騎在馬上,雖然殺人時他嘴邊仍帶著笑,但顯然他並不喜歡殺人,殺完人之後也並不覺得好玩。


    隻是穿越過來,恰好有著絕世劍法,碰到惡人匪徒,殺人似乎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


    嶽靈珊看出了林平之心情不對,說道:“林大哥,馬上就到湖北了,我們策馬快行,早點到湖北找店休息吧。”


    閻初也頗知趣,接口道:“對,雖然騎馬比步行輕鬆許多,但整日騎在馬背上,還是覺得有些生疼。”


    “我已經在期待著客棧的大床了。”


    林平之微微笑笑,三人騎馬狂奔,當然林平之白馬是萬裏挑一的良駒,加以收斂,才不至於甩開另外二人。


    帶起陣陣風來,掠去心中煩意。


    小半日後,果然穿過了荒郊,人煙漸多,一路景象逐漸繁華。


    找了一家客棧,讓馬兒在馬棚裏吃草歇息,林平之等三人也吃些東西,再到客房休息。


    林平之在房中靜坐修少林絕技時,聽見有人敲門,他開門,是嶽靈珊。


    經過這許多日同處,二人關係已極好,但畢竟不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嶽靈珊紅著臉說道,林大哥,我想和你聊聊。


    林平之知她心思,道:“好,正好我有些饞酒喝,妹子你就幫我在旁倒酒,陪我閑聊幾句吧。”


    林平之不是令狐衝,自然不會有饞酒喝的時候,事實上大多數情況下他都不愛喝酒。


    但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需要一些言不由衷的話,讓場麵沒有那麽尷尬。


    嶽靈珊果真給林平之倒滿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小杯。


    酒是好酒,是上好的女兒紅。


    女兒紅是紹興名酒,家中嬌妻生了女兒,便在院子裏埋上許多壇美酒,女兒花蕊成熟待男子開采的時候,酒也醇熟待人暢飲。


    是謂女兒紅。


    但這些東西無非是古代的營銷手段罷了,一樣是圖個噱頭,如同八二年不可能產了那麽多瓶拉菲,這世上賣酒的也絕沒有那麽多女兒。


    哪怕是真的,也隻是滿足許多酒徒的臆想罷了,女兒未必總是千嬌百媚,人都想豔遇女兒國國王,現實卻是普通女子占絕大多數。


    倘若每瓶女兒紅代表的那位“女兒”都站在麵前,應該沒有幾個人還會覺得有關這個酒的典故很美。


    喝酒吧,酒裏啥都有。


    林平之畢竟是宅男穿越過來,又瞎想了這許多,才輕輕喝了一口酒,問道:“妹子,你想和我說什麽?”


    嶽靈珊道:“也沒什麽事,隻是越靠近華山,心裏總有些著慌,心神不寧,想和你閑聊打發下時間。”


    林平之自然懂她這種糾結的心理,無論是誰遇到她這種重要的人可能遇到危險的情況,都會有些惆悵的。


    不過人與人聊天,就怕瞎聊這兩個字,因為瞎聊就意味著其實並沒有想到話題。


    所以林平之隻能和嶽靈珊相互對著傻笑。


    最後還是林平之忍受不了尷尬,破題道:“妹子,咱們今天休息一下,明日先去閻初他們丐幫,看想個法子幫他出出氣——當然沿途自然要多打聽你爹娘他們的下落。”


    嶽靈珊接口道:“我爹娘既然找到了我大師兄,我大師兄自然絕不會有什麽危險,也不用急於一時。”


    說到這,嶽靈珊心裏稍鬆一口氣,又有了些古靈精怪的意味,笑著問道:“林大哥,你打算怎麽幫那小乞兒出氣。”


    閻初出身官家,隻是加入了丐幫,自然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乞丐,但他既然是丐幫弟子,嶽靈珊也就順口叫他小乞兒。


    林平之道:“我也沒有什麽主意,隻是聽說他們還想找閻初麻煩,那麽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就是了。起碼可以同樣以比武為由頭,幫閻初教訓打他的武當派的弟子。”


    “嘿,到時候,就說我福威鏢局林平之想和武當派弟子切磋切磋,領教武當武功好了。”


    “至於那位叫逢良的丐幫弟子,我一時倒沒想到怎麽教訓他,若是同樣以比武為由頭,料想他武功不一定濟事,可能不會接受。”


    “要是偷偷找他麻煩,那可能會露了馬腳,被丐幫知道了,說不定閻初會受牽連,我與丐幫淩舵主頗有交情,也於他麵上不好過…”


    “何況,要教訓他也得讓他明著吃虧,知道是我們做的,卻又拿我們毫無辦法,這才好玩。”


    畢竟是少年人,對這種打架報複的事情,自然以好玩為重要考量因素。


    嶽靈珊大眼睛轉幾下,道:“不過眼下有個難處。”


    林平之問道:“什麽難處?”


    嶽靈珊道:“林大哥你這幾個月在江湖上聲名太盛,丐幫人難保有人會看出你的來曆。”


    “到時候我們隨閻初去找逢良,總會遇上很多丐幫的人,要是知道了你是大名鼎鼎的林平之林公子,想來逢良肯定知會那武當山弟子,高掛免戰牌,讓你有力無處使。”


    這問題林平之其實也想過,但他總存有僥幸心思,想著福建離湖北這麽遠,這邊的人未必認識自己,便是認識自己,武當弟子高傲,說不定還是肯和自己比武。


    但此刻聽了嶽靈珊的話,知道確是不能不考慮這個問題。


    林平之道:“好妹子,你是不是好法子?”


    念頭一轉,又道:“你會易容術,是不是可以幫我易容,讓人認不出我來?”


    嶽靈珊疑惑道:“你怎麽知道我會易容術?”


    林平之當然不好說我看過原著知道你曾化作醜女潛伏在福州城外,隻是說道:“我也是隨口一猜,你既然這麽說了,肯定有法子。”


    嶽靈珊笑道:“這也不用什麽易容術,隻需要林大哥你穿的邋遢一些,身上故意弄髒一點,最好臉上也抹黑了,那麽就誰也想不到英俊瀟灑的林家少鏢頭,成了一名乞丐般的人。”


    言止於此,因為林平之是一個很任性的人,他的任性體現在他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一定要馬上去做。


    換個角度來說,他有時候是執行力很強的人。


    當然這件事情主要的執行者是嶽靈珊,雖然她說不用易容術,可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懂得怎麽把自己很自然的變醜的。


    便連閻初這種做慣了叫花子的人,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一個富家公子哥打扮的像一個叫花子。


    但無論是閻初還是林平之對於嶽靈珊的易容都感到很滿意,因為林平之就真的成了衣著破爛的叫花子。


    有了扮相還需要一個身份,一個匹配這個扮相的身份,事實上如果是真正的易容,一個精擅易容真的把易容術當做是一項藝術的人,會把身份設定看作和易容同等重要。


    古龍曾經反複說過,沒有任何一種易容術,能夠瞞過這個易容者身邊的人。


    駕馭易容術,同樣得駕馭角色扮演。


    比如倘若在額頭上化了幾道皺紋,那麽就得給這皺紋匹配一段故事,或是生活不美,或是喪失至親,或是情場失意。


    這樣的易容,才可說是完整的。


    當然林平之不用考易容方麵的博士生,他的新麵容也不是想騙過什麽高人,隻需要夠用就行了。


    所以林平之很草率就決定了自己的身份:我的新身份叫林平,是丐幫淩舵主的好朋友,這次跟閻初過來,是一起來北方見見世麵。


    嶽靈珊點頭道:“新身份確實是越簡單就好,越簡單越真實,虛構的部分越少,被戳穿的可能性就越小。”


    “況且日後就算有人認出了林大哥你,也不能說我們說謊。”


    閻初也喜道:“這足夠了,那逢良絕對想不到林公子這打扮的人,竟然武功這麽高,武當派的那個人便是有懷疑,也絕不會因此就放棄了比武。”


    林平之道:“所以現在好像就隻有一個問題了。”


    嶽靈珊和閻初齊問道:“什麽問題?”


    林平之:“我該刺他一劍還是兩劍?”


    ——


    人已經到了湖北,劍在腰中纏著——雖然有倉庫但耍劍的劍客嘛,總歸是要拿出來比較拉風,易容也已經易容好了,需要考慮的問題好像隻是刺幾劍這種細節了。


    所以他們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就去了丐幫湖北分舵所在的襄陽。


    嶽靈珊不用易容,因為她隻需要在城裏的客棧呆著,等林平之去打完架出這口氣就行了。


    林平之和閻初一起朝丐幫分舵所在走去。


    沒想到穿越過來不是轟轟烈烈練各種高級武學最後先誅少林後滅武當,反倒是做起了臭保鏢的並新接了運鈔的任務,現在更是兒戲到幫未成年人打架,不由得自己都覺得好笑。


    華山上的風清揚仍身懷獨孤九劍絕藝在那做留守孤寡老人,不去慰問送送溫暖?


    西湖的任我行飽受牢獄之苦在鐵籠子裏刻下了吸心大法,不去瞧瞧?


    少林的易筋經要不要學,武當的太極劍法要不要練,華山的紫霞神功要不要打打主意?


    林平之想是想的,但他是一個很佛的人,前世就是,穿越之後雖然打過一陣子雞血,但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之後,他又開始隨緣了。


    想是一迴事,但要處心積慮去謀劃,多累啊。


    走到哪算哪吧。


    如同筆者放飛寫哪算哪的筆鋒,林平之也無所謂有什麽一定要得到的,隻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裏一個真實的個體,隨性的去經曆感悟。


    或許是因為這個係統本身就比較神經病?


    又是一番思緒湧動胡思亂想之後,林平之隨閻初來到了丐幫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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