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隋想已經被困在卦陣裏,踏一步就會出現五行靈力中的任意一種法術來攻擊他。


    漸漸的他摸清了規律不在亂鬥,而是觀察卦陣陣眼在哪裏。


    “哼,你以為你不動,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楚令生又結了一個印,小行天卦陣的小陣立即輪轉起來,金色的卦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五行靈力在陣法裏快速運轉,倏時,卦陣五行靈力法術齊出,一個接一個,打的月隋腳就沒沾過地。


    躲過火針,這又冒出一道水流,別看這水流溫溫柔柔,卻剛碰到月隋的衣袖,下一刻他的手臂就染了血。


    “這可是我第一次拿小行天對付人,月隋你應該感到榮幸”


    楚令生得意又傲嬌,如果他有尾巴,那此刻一定是搖來晃去的。


    在小行天裏待了才幾分鍾,月隋身上就多了許多傷口,這讓擂台下的人把目光都放在了他們這邊。


    能把月隋這樣的強悍劍修弄傷,這天穹宮的楚令生也不簡單啊。


    月隋沒找到小行天的陣眼,便想強力破開,倏的他身上升起一股白光,千萬道劍氣在他手中劍揮出,他速度快的每揮一劍還沒等人看清,留下一個影子他一招又已經揮出了。


    小行天陣法被劍氣刮蹭的搖晃了幾下,楚令生凝神想修補卦陣,然月隋已經把卦陣打碎了一角。


    “什麽!”


    楚令生一愣,想修補那一角的時候,月隋的已經從破碎的一角裏鑽了出來。


    一出來他就對卦陣揮出了一劍,那一劍威力大的將作為擂台的後山給劈出了一條溝壑。


    “臥槽!好厲害!”


    “這一劍太牛了吧!這誰能擋的住啊!”


    “楚令生完了!”


    擂台下眾人嘰嘰喳喳,這一劍看的他們都懵了。


    “楚道友的小行天很是厲害”月隋麵無表情的誇了一句。


    小行天裏有束縛人運行靈力的子陣,若他是靈修可就難出來了。


    楚令生看著長百米的溝壑驚掉了下巴,眼球都快瞪出來了,再看看自己粉碎的卦陣,他默默舉劍想認輸。


    竟然打不過月隋,他打別人去,沒必要在月隋身上浪費力氣。


    但他的同門卻不是那麽想的啊,以為他還想再戰,一個個衝上擂台邊拿手拍地板。


    “認輸!認輸!”


    “楚令生認輸!”


    “師弟啊咱乖,不跟他打了哈,留點靈氣跟別人打”


    楚令生:“…………”


    別人說的不算,月隋定眸看著楚令生,隻要楚令生不說那就不算是認輸。


    楚令生對自家的師兄弟翻了個白眼,又一瞪月隋就跳下了擂台,轉戰別人去。


    頃刻,月隋也收了劍。


    判決長老在此時跳出來宣布:“月無門月隋勝,拿一分”


    月隋贏了,自然就成為了新的擂台主。


    此時,葉上秋對戰擂台主襲胡也贏了,成為了新的擂台主。


    孤意對戰擂台主永相思輸了,永相思還是擂台主。


    北亦暖轉而把注意力放在永相思身上,這個女的……她好像見過,在哪裏來著?


    “這不是羅家那個女的嗎”京墨忽然出聲,語氣又酸又怨:“害我輸了一隻九彩琉璃杯”


    北亦暖也想起來這個永相思是誰了,京墨不爽,她便開心了但還是道:“那我還輸了一枚抑情丹呢”


    “隻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出現這裏……”北亦暖輕言慢語。


    她旁邊的女尊者以為是跟她說話:“什麽?”


    “沒什麽”北亦暖淡雅一笑又繼續關注永相思。


    別看這個永相思病是場上唯一的女子,但著實厲害,一條白色綢帶靈器用的爐火純青,宛如是她自己的手臂一般,劍都割不破。


    休息了一個小時恢複靈氣的楚令生第一個挑戰的人就是永相思,他沒有小看,反而對她比對月隋更警惕。


    在他跟月隋打的時候他也是有觀看其他人的比賽的,永相思就是他重點防備的,因為這個娘們一條綢帶甩的可厲害了,把人一抽一捆一勒,一排肋骨感覺都要被她給勒斷了一樣,太可怕!太危險了!


    當了擂台主的月隋有些後悔了,他看看旁邊的徐明玉,又看看眼前要挑戰他的襲胡,有些遺憾後悔自己沒有第一個去找徐明玉。


    他期待和徐明玉一決高下很久了,但是他身上又有門派給予的重任,第一場他保守的選擇了不弱不厲害,排在中間的楚令生。


    但現在看一臉傲視群雄的徐明玉他手癢癢的很想衝上去立刻就跟他一決高下。


    一個劍修渴望另一個強大的劍修作為對手,在場裏曆雁迴他不清楚,但徐明玉一定是一個強大的劍修。


    “月道友請賜教”


    允禮對曆雁迴輸了,轉而挑戰月隋,楚令生不過是金丹中期,對後期的月隋會輸也不奇怪,但他也是後期,可不一定會輸給月隋。


    北亦暖很期待徐明玉跟曆雁迴對上的場景,她讓小弟子拿茶拿點心上來,想邊吃邊看。


    待小弟子端上糕點來,她單手一捏還沒入口,一隻金色飛鶴忽然飛來,繞著她飛。


    金鶴!


    其他尊者頓時齊齊看向北亦暖,一般信件用上金鶴傳信的一定是大事件,這是修指甲約定俗成的規定。


    北亦暖抬起手心,金鶴落在她手心,傳信人的意思她頓時就知曉了。


    她倏然起身對各位尊者一禮:“晚輩有些事務要去處理,大比就勞煩各位尊者了”


    眾問尊者見他臉色不好,隻道這裏有他們,讓她趕緊去。


    “謝各位尊者了”


    北亦暖又交代同來的兩位長老讓他們看好留下來的弟子就急匆匆的下了高台。


    “你們說,是不是瓏元派出什麽事了呢”跟北亦暖聊的極好的女尊者盯著北亦暖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


    “希望不是”有人迴道。


    其他人均不答。


    北亦暖下了高台,站在樓梯上往下凝望徐明玉所在的方向。


    正逗著襲胡玩的徐明玉有所感應的迴頭便與北亦暖的視線對上了。


    北亦暖麵無表情的模樣有些冷淡,他微微皺眉在想難道是因為前晚的事還在生氣?


    不等他想明白,北亦暖已經扭頭就禦空離去。


    “等……”他下意識伸手。


    “徐明玉分神可是大忌啊!”


    恰時襲胡跳起來舉劍劃傷了他的胸口。


    這一停頓,他再看去時,北亦暖已經不見了。


    他驀然抬眼冷冷的盯著襲胡,他無視自己身上的傷口,籠黛入手一劍就砍傷了襲胡的手臂。


    襲胡驚恐的後退,看著差點斷掉的手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接不住他的一劍。


    徐明玉出現不耐的神情,下一刻出現在襲胡麵前將他踢下了擂台。


    他冷著神情一掃:“能不能快點,就這點能耐,這第一還不如直接就定我好了,浪費時間”


    嘶!


    擂台下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見過囂張的人,還從來沒見過徐明玉這種又狂又野還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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