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戰鬥正式開始,這一次三位高手吸取了剛剛那場的經驗教訓,他們並沒有直接衝向古月,而是首先用遠程範圍攻擊準備排雷,這招也的確合理。


    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三道光刃閃過,卻沒撞上任何東西,難道古月這次還沒來得及放出他的招數?又或者是後繼乏力沒來的及補充?


    需要恢複一下很可能是真的,畢竟剛剛古月展示出了那麽多誇張的手段,看著都是很費力的,或許他的精神力不足以讓他連續施展。


    可惜,正當這三位高手互相交換意見之後,準備先問問是不是需要調理片刻,古月卻直接在“破軍”之上點燃了丹火。


    這把燃燒著赤紅火焰的神兵也不見多餘動作,隻是橫劈一刀,那三條迎麵而來的光刃應聲而斷,沒有絲毫掙紮的餘地,可古月不僅氣定神閑而且直接開始了蓄力。


    這種匪夷所思的場麵讓所有人震撼,他們自然見過給兵器附上各種元素的本領,但那都是真氣驅動,還真就沒遇到過拿刀砍人的煉藥師,更沒見過丹火可以直接附著於刀身,這個效果看起來更加讓人挪不開視線。


    “接我一招!”古月大喝一聲,暴漲的火焰被“破軍”帶出了一道赤紅的半圓,隨即這道巨大的火光裹著無比的灼熱開始向三位天階高手突進。


    這看似寫意的一刀,卻又有著無比的威勢,讓三位挑戰者不敢怠慢,立刻驅動身法開始了閃避,而那道火光久久不散直至場外,還是大皇子親自出手去抹滅的。


    古月搖搖頭,這個招數還是太單調,這也是為何他想要弄出“飛劍”那種招數的原因,因為縱然被“破軍”加持之後的丹火有了“銳利”這種屬性,卻並不能如同一般的丹火那樣讓自己可以遠程操控或者微調方向,這是一個很大的弊端,因為本身速度雖然夠快卻也不足以讓天階高手都無法閃避,或許哪天研究出了光係丹火才能更進一步,可始終隻是一個變了形狀的丹火彈而已,古月想要開發出新的技能還是隻能去探究真氣的應用。


    “再來試試這個。”


    古月又一聲大喝,隨即兩色丹火從脫離刀尖的那時開始匯聚,這招就是他在斬斷唐羽星的弓箭時意外收獲,不過原理上也依舊是他自創的加成火線那般,利用了元素生克而產生的疊加效果。


    可這一刀卻是更迅更急,三位天階高手不由分說地各自跳開,而那校場的地麵卻遭了殃,留下了一地焦黑甚至還冒著煙。


    “稍等一下哈。”古月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讓所有人愣住了,這挑戰還能喊暫停?以為是在比賽呢?!不過他接著說,“麻煩我麵前這個方向上的弟兄們走到其他地方去,接下來我用的招數可能會無差別攻擊,用起來之後我自己也拿不準會打到哪去,最好是別出意外就好,麻煩了。”


    大皇子臉上不由抽了抽,古月這是在打他臉,因為剛剛他親自出手很容易地抹滅了古月的攻擊,而且他直接就站在了古月的正對麵方向上,本意是確保不會讓古月的攻擊波及到場外,可這家夥剛剛的發言,直接意思就是的“你擋不住了!”


    “如果擋下這招還能站在場內的,就算我輸好了。”


    古月的台詞越發囂張,作為有血性的軍人,場上三名挑戰者可就真的和他較上勁,開始凝神戒備他的下一擊而不是衝上去肉搏。


    客觀而言,這樣的對決更多的還是比賽性質,尤其是這些選手也都並沒有一定要將古月大卸八塊的欲望。


    所以對於實戰的演練作用有限,而古月卻在看穿他們的舉動後準備反過來利用一番,也就是眼下這樣的囂張宣言。


    他準備試招。


    隻見古月將“破軍”反手插在地麵之後,雙手齊上平舉向前,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手心向前手腕緊扣,五指微彎形成唿應。


    沒錯,就是這個家喻戶曉的動作,但他也不是單純在惡趣味地玩耍。


    一時間古月雙手之前一米處,懸空出現了五個圓環,顏色各異璀璨斑斕,圓環兩兩相靠卻並未相連,組成五芒星的陣型並且順時針不急不緩地轉動著。


    大皇子剛剛並沒有刻意掙麵子,他還是按照古月的吩咐讓他對麵的人都走開了,隻留下場上的三名高手。


    而他之所以如此,也是聽從了一旁獨孤軍的建議,因為獨孤軍可是親眼見過古月隨手拆掉長孫家大門的景象。


    可現在,那個令人難以磨滅印象的圓環竟然出現了足足五個之多,而且顏色各異並不停圓轉,這是要使用超過當時那三道齊發的火線麽?


    在他的介紹下,大皇子也略微好受了一些,如果古月真的隨手能用出五道頃刻間能熔化掉長孫家大門的火線,他也的確很難完全擋下不讓任何人受到波及,為了一時意氣去給士兵們增添風險,這事不值當。


    “注意,要來了,這一招是我目前擁有的最強手段了,隻不過能力有限,同時開啟五個火圈就會造成丹火不可控的狀態,所以我說會打到哪我真不清楚也是事實,但是,正因為不可控,這場丹火反倒看起來會更加壯麗更加奪目,我稱之為‘煙花’,來嚐試吧!”


    隨著古月的話應剛落,他的右手處開始不斷有細小的五色丹火冒出,向著那一個個圓環飛去,途中漸漸變大,而穿過圓環之後,所有丹火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開始炙熱開始耀眼,陡然間加速衝向了四麵八方。


    有心人立刻發現,剛剛隻有圓環的時候,五個圓環不僅轉動的很穩,而且速度是均勻的,可眼下真正放出丹火之後,圓環紛紛開始了不規則的抖動,勻速的轉動也變成了忽快忽慢。


    或許這就是古月所說他力有不逮的表現,但正因為如此狀況,那些飛出來的丹火,也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無差別”攻擊,沒人可以預判軌跡,甚至古月自己都不行。


    唯一可以想到的,那就是麵朝的方向最可能中招吧,所以那裏最好沒有人。


    就這樣,古月開啟了狂轟亂炸模式,不斷傾瀉的丹火似乎源源不斷,而他也早就準備好了凝神丹放在嘴裏,想吃就吃了,可這突如其來的連環爆炸,真就苦了那安靜等待的三名高手,他們可不曾想過自己會等來這種玩意……


    五彩斑斕的炸裂,的的確確和煙花一般璀璨奪目,可那些落在校場地麵上的丹火爆裂開之後,不僅把地麵掀翻而且直接焚化成焦黑,甚至都沒來得及冒出煙便已經被後續跟來的另一顆所覆蓋。


    這樣的攻擊下沒有人可以不被震撼,而場上的三人越發神經緊張。


    在嚐試通過身法閃轉騰挪之後,由於場地已經基本被犁了一邊,他們根本無從下腳,於是三人一起騰空便不再落地。


    不得不說,這種專屬於天階高手的漂浮能力,放在這種對決上就跟作弊一樣,因為他們不僅僅是三對一,而且對手還是個走路都不行的輪椅少年。


    別人坐輪椅你在那飛,這叫什麽事?


    所以騰空的那一刻,在三位將軍心裏,自己已經輸了,輸得很徹底。


    可事關顏麵,至少自己還沒被直接炸出場外,既然已經飛了起來,自己的顏麵已經不要了,可不能再丟了楚國軍人的臉麵!


    於是,三人開始向著古月俯衝,並且直接開啟了各自的護體真氣。


    或許他們可以在半空中施展遠程技能,譬如唿風喚雨,可若是那樣就算真贏了,也隻會比現在更不光彩,而且多半會傷到古月本人。


    因為校場在古月的丹火洗禮下,其實能落腳的地也隻有他周身一兩米之內了,就意味著他自己也根本沒有想過要躲閃,如果真遇到遠程大範圍攻擊,恐怕他隻有退出場外這一條路可走。


    但若是逼上前去,冒著漫天丹火俯衝,最終哪怕隻有一人真正逼到古月身邊,也算挽迴了一絲麵子,畢竟已經很給古月麵子去破開他的招式了。


    其實古月有些詫異,他原本的打算是想看看自己的極限,也的確如係統給出的分析,用到五處加成光圈之後,丹火便無法控製路線,不僅不能指哪打哪,還很可能互相碰撞提前爆裂。


    事實上這樣的招數在單挑時根本很難起到作用,隻是一種消耗手段罷了,看上去很虎卻並沒有太集中的攻勢,如果對手速度足夠快,譬如上次那位天階刀客,他完全可以找到縫隙或者強行突入,屆時所受的傷絕對比三道聚焦的火線要少得多。


    可眼下是在校場比武,古月存著欺負人的心思,本就是打算隨機覆蓋場地上每一寸,除開自己所在就行,這樣一來對手無論有多強,就算不被打中也不再有地方落腳,總歸是會輸的,隻可惜,他沒想到這些高手竟然飛了起來……


    雖然天階高手都是能飛的他並不是不知情,但他覺得這種很不要臉的事情為何幾個坦坦蕩蕩當兵的能做到如此毫不猶豫?!


    “我去!什麽人啊?!”


    古月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因為他勉強將火圈的角度上揚,盡可能開始覆蓋更高的空中,而那三人似乎鐵了心,既然已經不要臉了,就更徹底一些。


    隻見三名天階高手紛紛開始了迂迴,古月所麵朝的方向上,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最後一個直接飛到更高讓古月望塵莫及……


    “他們出界了有沒有!”古月在心裏呐喊,可惜沒有裁判跳出來舉牌示意。


    而古月的丹火彈已經基本除了好看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本就不大的場地裏,天階高手們的飛行轉瞬即至。


    “拚了!”


    脾氣上來的古月,也開始不管不顧,隻見他立刻放棄了丹火的繼續催發,而是隨手拔起了“破軍”並且橫在身側。


    暴漲的火焰立刻環繞在刀身之上,立時轉為兩色,隨即出現了三色!


    即使是“破軍”也開始被這過度的灼熱弄到顫抖,而且以古月的臂力,已經有些勉強了,可他沒有機會放棄,因為三個方向上的三把長柄武器已經朝著他飛來了。


    “古月一刀!”隨著一聲暴喝,古月用雙手一起揮動了“破軍”進行橫掃,那晃動的火光堪堪維持著沒有交融,卻畫出了詭異的弧線帶著死亡的危險。


    這一刀傾盡了古月所有,因為不僅僅是在用臂力揮砍,纏繞刀身的丹火也用噴湧進行著助推,所以這一刀如電光一閃避無可避。


    好在三名高手本就存著不傷到古月的心思,所以他們的衝擊始終收著,勁沒使老,可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還是打在了兵器上。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一絲金石交擊的聲響都沒有發出,就好像四人的兵器根本沒有碰到一般。


    但場麵上卻出現了變化。


    “唿~!是我輸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際,古月主動認輸,原來剛剛那一刀他用力過猛,輪椅沒法繼續靜止,所以揮出之後便不由向後退去,沒多遠便直接退出了場外。


    剛剛落地的三名高手也對如此結果十分詫異,他們的的確確心有餘悸,因為自己還是托大了,本以為通過耍賴的方式躲過了古月的殺招之後,應該是可以輕易近身並且直接取勝的,畢竟古月自身對於他們而言,何止孱弱?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作為一名煉藥師的古月竟然也有如同軍人一般的血性,眼見自己很快便無計可施,竟然並沒有直接後退而是打算力挽狂瀾,而他使出的那一刀根本就和孱弱的輪椅少年格格不入!


    “承讓了!”


    該有的禮貌還是得有,怎麽說三人都還是落在了場內,至少最終沒有把軍人的顏麵也扔了。


    隻不過,就在他們抱拳作揖的同時,手中的兵器突然紛紛毫無征兆地斷裂,長柄的兵刃直接掉到了地上。


    同時發生的這個畫麵太過詭異,讓三人愣在當場。


    “我說過,不包賠不包換哈,承讓。”


    古月找準機會又得瑟一句,迴了個抱拳作揖,而他的“破軍”自然沒有斷掉。


    這場麵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每一個當兵的都鴉雀無聲,他們不知道這個該怎麽算,如果隻是看古月出圈,那他的確輸了,可這三人贏得那叫一個太不光彩……


    “精彩的對決,不愧是古大人!至於結果,古大人離開了校場內,而三位將軍也紛紛失去了自己的兵器,所以我宣布這場算是打平。”


    大皇子的宣判讓呆立的人們恢複了正常,歡唿與叫喊開始此起彼伏,因為不管結果如何,剛剛他們看到了一場的確不錯的對決,也欣賞到一場絢爛的煙花秀,隻不過那焦黑的地麵警醒著所有人,這個“煙花”很難消受……


    經過了校場演練之後,古月在軍營裏幫忙體檢事宜便正式開始,首先需要為禁軍人員服務,接著便是唐沐霖晚些率領來的唐家軍。


    由於項目繁多而且是頭一次實現,所以進度很慢,預期的兩日內完成多半需要延長,也就是說,古月一行人至少兩天內不會在“我有藥”學院裏出現。


    學院裏的大小學生對於自己院長老師經常外出公幹這事習以為常,而且他們更多的事情是需要自己去實踐,累計的問題等古月迴來後再一次性求教即可,所以他們學院內的日程並無異常。


    和以往不太一樣的地方自然也有,那就是獨孤勇所在的別院有不少傭人在忙碌著。


    由於古月是拒絕有人專門侍候的主,所以這學院裏也隻有獨孤勇在使用婢女,倒更像是主人般的享受,隻不過他也是無可奈何罷了。


    之前被救治好的獨孤英沒有多做停留,很早便迴府複命,但他的兄弟們日常需要輪值在此守護獨孤勇,尤其是知道這兩日古月不在學院裏更是直接來了兩人,獨孤豪和獨孤傑。


    可他們兩並沒有太多的緊張感,雖然誰都知道古月這人容易被人惦記,就他這學院都遭到襲擊不隻一迴了,可所有人也都明白,古月依然建在,學院依然屹立,而來的那些人可都沒有好下場。


    再說了,又有誰會特地跑到學院裏來對獨孤勇下手呢?且不說楚皇為了保護學院和古月在這裏安排了足夠多的護衛,就是那各家安排在周邊的眼線恐怕都很難有人可以全部繞開,在這楚都裏這些投放眼線的人最大的目的何在?監視古月麽?其實不然,他們更多的時候其實是想第一時間知道古月所需,譬如派人救場和聲援……


    但是,獨孤豪和獨孤傑並不知曉,從今天一大早開始,“我有藥”學院的周邊接連發生了一件件似乎沒有關聯卻間隔不長的事情。


    學院大門外原本是有不少小攤販在那經營,自從那晚長孫家的殺手們偽裝成賣水餃的和食客之後,巡防營便禁止再有人在學院四周擺攤,這也算是一種保護。


    不過,原本就存在的商鋪可不會被取消,譬如大門外街對麵的一間酒館,一如既往地早早開始營業,隻是他們的掌櫃有些奇怪,平日裏那個最勤快來的最早的夥計沒有提前打聲招唿便一直不見人影。


    酒店旁一間花店老板正在抱怨,她的夥計指不準又跑哪去偷懶了,一大早送一趟花去別人府上後就沒再出現。


    類似的事情還發生在茶樓,包子鋪,肉鋪和布店,或多或少都有一兩個夥計甚至管事的突然缺勤或者偷懶,總歸是不見蹤影。


    其實這些人並不普通,他們正是各方勢力安排在“我有藥”學院周邊的眼線,各大家族裏除了上官家可一個都不少,還有各種皇親國戚家裏所安插的,也有那些並不是太突出卻有著自己實力與野心的其他家族。


    誰曾想這些根本沒有交集的人突然間一起蒸發,如果有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嚇出一聲冷汗,畢竟這可是在楚都裏啊!


    某處不起眼的房子裏,坐著兩人正在博弈,一旁還單膝跪著第三人,似乎在等待命令,於是他便得到了命令,“開始吧。”


    就是這簡單的三個字,單膝跪著的男人更簡單地迴複了,“是!”


    沒過多久,一群乞丐從四麵八方向“我有藥”學院緩緩靠攏,有的分散去了街頭巷尾,不經意間和某個人對了下眼神,而另一些則是分成兩撥同時出現在了學院的前後門。


    “軍爺!您行行好,給點吃的吧!小的們好些日子沒吃上一口了!求您了!”


    訓練有素的護衛們下意識緊了緊手中的兵刃,而且他們也的確是第一次見到有不開眼的乞丐跑到學院來乞討。


    當然了,他們中很多人也知道古月的典故,若是這些乞丐攔下古月的馬車,搞不好古月本人會一時動容給他們一頓好的,可眼下古月並不在學院裏,自己這些護衛的職責可不允許多生事端。


    “趕緊離開!這可不是你們隨隨便便踏足的地方,不走小心我們動手轟你們了!”


    讓護衛們意外的是,這些乞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恫嚇,而且紛紛擠到了跟前。


    “趕緊滾聽不懂嗎!……”


    這名護衛的威嚇還沒說完,他便被不知道哪來的匕首直插咽喉。


    一時間護衛們立刻警醒,這是又有人襲擊!而且選在了光天化日!


    “敵襲!”


    前後門的護衛可不是隻有單單一層,相互之間不僅有照應更有間距,看到情況不對喊一聲話的機會還是有的,除非對手太強。


    不過這些護衛們也有點不習慣的恍惚,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古月本人第一個喊“敵襲”。


    作為訓練有素的軍人,突發狀況也早已是家常便飯,學院上下都開始動彈,隻不過他們的領導者不在家,老大方護衛長也不在,可這並沒有導致係統癱瘓,各個小隊長隻見也有自己的分工。


    譬如第一時間鞏固前後門,第一時間告知獨孤家的人,第一時間向外傳遞消息。


    隻不過準備翻牆跑出學院的護衛,被人守株待兔了,這些人有的手裏提著剛買到的豬肉,有的還在啃熱乎的包子,有的正喝著酒香四溢的佳釀……


    獨孤豪和獨孤傑聽到動靜時還真就不敢相信,竟然的的確確有不怕死的湊上來,可這個時候出現,絕非偶然,那麽他們的目的顯然就不是古月本人了,難道矛頭指向獨孤勇?


    跑來報信的護衛帶來了古月的留言,“若是遇到突發狀況,第一時間帶著獨孤勇逃走,如果有機會,煩請照看下那些學生即可,能把他們帶出去古大人定有厚報!當然,這個前提是不影響到獨孤勇本身的逃離!”


    兄弟二人聽到了古月的留言,心中莫名感動也油然佩服,因為古月是真的未雨綢繆沒一日懈怠。


    所以他兩二話不說,一人扛起了獨孤勇,另一人負責開路,由報信的護衛帶去了學生聚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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