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淺笑著解釋道:“這本書在書院的書局裏都有售賣,定價隻要一兩銀子,許多學子都是人手一本,如今東家在學子圈裏的名聲遠播了。”


    不會吧?


    趙合歡一頭的黑線,“這是臭名,還是罵名啊?”


    “東家說笑,”顧岑指著書籍後幾頁,“編書之人對東家是稱讚有加!”


    因為忙著商鋪的事,知道的較晚,詩友圈裏都傳遍了。許多人紛紛猜測書裏所寫之人


    當日,那些學子被她懟的啞口無言,說有積怨尚有可能。


    說是他們編寫這本書就不可能了。


    那這書是何人編寫的?


    書封上也沒留個名錄,能把他們當日所說全都記錄下來,而且其中還有一些話明顯被誇大了,趙合歡翻到後麵幾頁,有些話明明不是她說的,她還沒達到那樣的高度。


    這誇張的褒獎得有個度吧?


    頓時哭笑不得。當然,書裏對她的名字隱去了,寫作是化相散人的名號。


    一些文人雅士都會給自己取一個別號。趙合歡倒是沒想到竟然有人先幫她取了一個。


    趙合歡問道:“你知道這書是誰編寫的?”


    人怕出名豬怕壯,她的身份本來就容易引起議論,這書要是一傳十十傳百傳出去,那學子的指點江山的戰鬥力,一個個她可是吃不消的。


    顧岑知道趙合歡的顧慮。


    來之前就打聽過了,在詩友圈子裏對這書的來曆問了一些,據說,正是當時曲水流觴詩會的幾個學子聯合起來編寫的。


    而且也問過鄭十安的意見才印出來的。


    稍鬆了一口氣,不由又奇怪了,居然還真是他們編寫的?


    卻是不知那編書之人有何目的?


    顧岑便迴答道:“書院學子分為兩派,大部分是富貴子弟,也有一小部分是成績優異的寒門子弟,一邊是受家族庇護,而另一邊則毫無背景,東家的據理力爭,可能道出了他們的心聲,是以他們編了這本書。”


    看著趙合歡麵色明顯尷尬,顧岑撫手淡笑,“我來之前還聽友人稱讚東家深明大義……”


    越說趙合歡越是窘迫,高帽子帶多了脖子疼!


    急忙喊了停,有些忐忑的問道:“看了這書的不會知道這上麵說的人是我吧?”


    “東家可知化相散人寓意為何?”


    趙合歡疑惑的搖頭。


    顧岑含笑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取這化相一詞,是真是假,就留待翻閱這書的人評說了。”


    微蹙眉心,趙合歡似有些明白。


    “化相化相,萬物皆為化相,看書之人討論的不是說出這話的人,而是說出的這些話,尋得隻是一個契機。”


    指尖輕叩桌案,趙合歡抿了口差,如此便好,她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暫且隻想當一個本分商人,賺大把的銀錢,念頭一轉,想到朝靈郡主,從閔行山迴來,她就一直閉門不出,在家練習用天蠶絲操縱木偶。


    朝靈郡主怕是已經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說不定會隔三差五找她麻煩,最好還是能避則避。


    “對了,朝靈郡主還在興元府?”


    顧岑當日就從趙軒那知道了趙合歡和朝靈郡主在閔行山上的過節,眉宇間閃過一抹不屑,顧岑淡淡道:“那郡主昨日動身迴了臨安府。”


    走了,那敢情好。


    顧岑又說道:“那朝靈郡主在京中也不受寵,隻是深得皇後娘娘的喜歡,她生母是肅王的側妃,肅王風流,妾室無數,那側妃也是個不得寵的妃子。”


    “你連這事也知道?”


    趙合歡挑眉。


    顧岑笑道:“這些事在京中都不是秘密,不過說起來那側妃和肅王之間,還頗有一段淵源。”


    “她本林家末女,據說抬入肅王府時已是二嫁之身,肅王真心寵過她一段時日,從妾室晉到了側妃,二嫁之身貴為側妃,當時還在朝中鬧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在現代二嫁倒是習以為常的,古代確實很少,而且對方還晉到了王府側妃之位,的確很是稀奇。


    趙合歡對朝靈郡主的家事並沒太大興趣,隻當故事一樣聽著,顧岑吐字清晰,聲調悠揚,很有說書的天賦。


    撐著下巴思索著別的事情,黃芪在興元府一家藥房分揀藥材,每日早出晚歸的。


    趙合歡總覺著那太過辛苦,如今自己手上銀錢充足,再開個藥局也不費事。


    況且,白禹也喜歡泡在藥材堆裏,研製各種新奇的藥丸。


    便又問顧岑,“最近再幫我留心一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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