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過後,徐仁雅也問了崔勝玄為什麽答應接下了這個劇本。崔勝玄笑著迴答:“我也想為青少年的健康成長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徐仁雅聽了萬分得意。


    不過後來崔勝玄告訴了徐仁雅心底的想法:“一直以來我的形象都是比較硬朗的,比如殺手軍人什麽的。我還沒有演過想要出道失敗的花瓶練習生,這個學生的角色比之前的學生角色複雜很多,我也想突破一下演技。”徐仁雅聽了,心裏暖暖的,也就不糾結他到底是有多少是因為給自己麵子。


    崔勝玄的電影《向炮火中前進》終於上映了。當徐仁雅從滿臉是笑的孫希珍手上接過票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麽你們竟然會有首映會的門票,還這麽多張?”


    孫希珍十分得意:“當然是你家勝玄哥給的了。”


    “重點是,為什麽會是給你?”徐仁雅加重了在你的讀音。


    “啊,其實不是給我的,是給石連哥的。他們最近一起喝了幾次酒來著。”孫希珍攤開手,“崔勝玄xi就把所有的票都給了石連哥,還特意叮囑這張留給你。”


    徐仁雅嘴角抽搐了一下:“……”所以崔勝玄現在是放棄了t.g王道,轉向了宋石連的懷抱了嗎?她忽然覺得有點不了解這個世界了。


    事情的真相在去首映禮的車上得到了宋石連的解答。崔勝玄最近忙得腳不沾地,本來說第二天給宋石連送票的,結果根本沒有迴公司。宋石連因為工作去電視台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崔勝玄。崔勝玄索性就把所有的票都給了宋石連,並且特意指明了徐仁雅的那一張。


    得知真相的徐仁雅伸出雙手就朝孫希珍去了。


    孫希珍驚恐地後退:“你要做什麽?”


    “撓癢癢啊。”徐仁雅一臉笑容地抓住了孫希珍的胳膊。孫希珍的笑聲和著尖叫迴蕩在車裏。


    很快就到了首映禮現場,幾個人並不是什麽明星,正悄悄準備去找位置,一個人卻攔住了徐仁雅。徐仁雅抬頭,麵前的人是之前在幸福的時候采訪瀏仁娜的記者。她下意識往左跨了一步,那記者往右跨了一步,再次攔住了她的去路:“徐仁雅xi,不知道能否有這個榮幸采訪一下你?”


    “我?”徐仁雅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個淺笑,“今天是《向炮火中前進》的首映禮,我並不是劇組的人員,也不是演藝人,這不太妥當吧。”


    那記者顯然有些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可是,機會難得啊。”


    徐仁雅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轉眼看見了正在接受采訪的崔勝玄,想起了自己的新劇,笑著道:“這樣吧,您如果明天有空的話,我們再定個時間采訪怎麽樣?”


    記者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那,明天下午,我過來yg可以嗎?”在看到徐仁雅含笑點頭後,記者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她找到自己的位置時,發現自己的位置居然是挨著爆炸的,旁邊是薑大誠,座位前麵就是崔勝玄。她坐下的時候,察覺到周圍和後麵的人們嫉妒的目光,忍不住壓力山大。


    旁邊的薑大誠在爆炸中跟她最熟,看到她挺直脊背一臉的緊張,忍不住笑道:“仁雅你怎麽這麽緊張?”


    “我覺得,我今天參加完這個首映會,生命堪憂啊。剛我坐下的時候,看到後麵的粉絲的目光都要把我吃了。”徐仁雅僵硬地轉了轉頭,“所以說,美色誤人啊。”


    薑大誠臉色一僵:“仁雅,這句話不適合我們吧?”


    勝膩探出了一個頭:“大誠哥先不說,我和勝玄哥還是很適合這句話的嘛。”


    權至龍清了清嗓子。勝膩立刻加了一句:“我們是以臉為生的偶像!”話音剛落,權至龍再次清了清嗓子。勝膩立刻又加了一句:“不,至龍哥是靠臉吃飯的。”權至龍的臉完全黑了。勝膩立刻縮了下脖子:“至龍哥,那我們是什麽?”冬永裴在旁邊笑眯眯地看戲。


    人很快就到齊了。崔勝玄坐下的時候,對著徐仁雅眨了眨眼睛。徐仁雅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鼓勵的笑容。燈光全部關掉了,眾人精神一震:電影開始了。


    這場朝鮮戰爭,在學過中國和韓國曆史的徐仁雅的心裏,其實是不分誰對誰錯的,畢竟是冷戰時期兩大集團的力量碰撞,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半島分離這樣的結局。韓國也好,朝鮮也好,各自都認為國家仍舊處於分裂的狀態。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其實,這裏麵最苦的,總是百姓。


    崔勝玄在裏麵演了一個開始的時候連槍也不敢開的學生兵吳張帆。從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新兵成為了要帶領70多名學生兵的中隊長,並且把這一塊地留給了他們來守衛,這樣的責任讓他迅速成長。可是,不管怎樣成長,他的心裏始終保留著人性最初的溫暖,留戀著母親的愛。所以,他在麵對朝鮮的叫著母親的兵的時候,他也猶豫過。戰爭並不是他們挑起的,可是,戰爭的結果卻要由他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來承擔。


    戰爭片是很熱血的,尤其是,當看到國家危難的時候,不管是什麽國家,都是有那麽多熱血的人投身在戰爭之中。他們守護的不僅僅是心中的大愛,還有心中的小愛。是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鑄成了現在的和平。所以,徐仁雅總是對著戰爭片抱以很崇高的敬意,盡管故事可能並不是真正的曆史,但是這段曆史曾經真正存在過。


    戰火紛亂,硝煙彌漫,當崔勝玄所扮演的吳張帆最後傷重去世的時候,徐仁雅眼裏打轉的淚終於滑落了下來。當放映結束,燈亮起來的時候,她隨著所有人一起站起來鼓掌。那一刻,她並不僅僅是為崔勝玄成功扮演了這個角色鼓掌,更是在為這段曆史中的每一個人鼓掌。


    在看的時候,她身邊的爆炸眼圈兒也是紅的。徐仁雅抹淚的時候,看到薑大誠低著頭,閉著眼,雙手握著拳,似乎在拚命忍淚。而他旁邊本來開演前還十分輕鬆的勝膩幾人,現在也都是一臉嚴肅,屏幕的光反射出來,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閃爍著晶亮。曆史,總是沉重地讓人喘不過氣來。


    崔勝玄在首映會後還有通告,並沒有能夠等徐仁雅。在放映的最後,他轉過身來找她的時候,徐仁雅紅著眼圈兒在胸口比了個大拇指。同樣眼睛紅紅的崔勝玄對著她點點頭,就被經紀人帶出去了。


    這種沉重的感覺,從放映結束後就一直在徐仁雅的心裏壓著。提不上勁兒去逛街或者是去娛樂,她坐在電腦麵前,總覺得滿腹都是想說的。連寫了兩篇影評,她的心裏不僅沒有好點兒,反而是更加的澎湃。她打開了寫了一大半的劇本,之前衝突的那一場戲此時她又有了更新的想法,文思如泉湧。這一寫就忘記了時間,連晚飯都忘記了吃,直到接到了崔勝玄的電話。


    崔勝玄已經結束了晚上的通告,出來已經是晚上10點了。他和經紀人助理們剛出來上車正要往飯店去,就撥通了徐仁雅的電話,習慣性問了一句:“仁雅,晚上吃飯了嗎?吃的什麽?”


    “我在寫劇本呢,還沒來得及吃。反正還早,等會兒吃就行。”徐仁雅完全還沉浸在劇本裏麵,“哥哥我先把這一部分寫好,等會兒給你打過來。”


    崔勝玄拿著掛斷的電話,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往前探出身子,對著經紀人李秉英說了一句:“秉英哥,你們吃吧。我還有點兒事情。把我送到她家樓下就好。”


    李秉英從後視鏡看到崔勝玄並不算太好的臉色,也就沒有多問,而是駕輕就熟地往徐仁雅家開去。好在這邊離得不遠,不過十分鍾就到了。


    大熱天的,崔勝玄還是戴著帽子和墨鏡,拐進了徐仁雅小區樓下的一家小店,要了兩份烏冬麵,一份醬豬蹄還有些西葫蘆餅,飛快地上了樓。


    崔勝玄按了很久的門鈴,也沒見她來開門,隻能再次摸出了手機。這次徐仁雅很快就接了起來:“喂,哥哥,你的活動結束了嗎?”


    “嗯,先來開門吧。”崔勝玄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可是,他現在心裏十分不平靜:自己是演藝人,沒有辦法吃飯都還知道帶很多吃的,她在家居然能夠到現在還不吃飯。她本來胃就不是很好,這樣怎麽行!


    徐仁雅滿意地敲上了幾個字,按了保存,就飛快衝到了門口打開了門。一看到崔勝玄,她臉上頓時洋溢起了笑:“哥哥,你來了,今天怎麽結束地這麽早?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我買了吃的。”崔勝玄自己現在也餓得受不了了,十分冷酷地將手裏的東西提起來,“先吃吧。”說著,他很熟練地取出了自己的咖啡色拖鞋。


    徐仁雅看著他的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樣,關上門後跟著他到了餐廳:“哥哥這是怎麽了?怎麽今天想起外帶東西吃了?家裏還有很多菜,我可以做給哥哥吃嘛。”


    崔勝玄已經把烏冬麵都打開拌好了,推到了她的麵前:“先吃。”徐仁雅接過了筷子,還想再問,看見崔勝玄已經坐下來吃了起來,她也覺得肚子裏麵咕咕叫了起來,收起了疑問先吃飯。


    飯桌上異常沉默,崔勝玄給她夾了很多的豬蹄。徐仁雅已經吃飽了,看著他還要給自己夾,連忙伸手擋住了碗:“哥哥,我吃飽了。”


    崔勝玄抬起頭來,淩厲的眼光掃過來。徐仁雅手下意識地移開了,看著他把豬蹄放在自己碗裏:“哥哥,你這是怎麽了?是不高興嗎?”


    “是,我現在很不高興。”崔勝玄放下了筷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讓我好好吃飯之後,我即使去上節目,也都是盡量不餓著自己。那你自己呢,是怎麽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吼,要吵架麽!!要吵麽!是吵呢還是吵呢!ps最近竹馬接受了采訪,果然團專貌似要明年了。至於說某女人的事情,說是沒什麽好說的。。是緋聞沒什麽好說的呢還是戀愛就戀愛了沒什麽可說的呢。。。話說一般這麽糾結的比如當年的雙j戀最後都是不了了之。。。還想起傑倫曾經說的希望36歲之前結婚,額,於是昆妹子是趕上好時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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