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裏的人都不淡定了。
日/狗啊，真的日/狗啊。
雖然人們經常說勞資簡直是日了狗哦之類的話，但是，那隻是口頭禪而已，當不得真的。
就算他們被錢胖子直播間的日/狗噱頭給吸引了過來，但是，也是隻是當做一個笑話來看的，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有人一眼不合，就真的日/狗。
直播間裏，無數彈幕飛速閃現。
人們此時的心情真的是日了狗了……呃，當然，還是比不上正在日/狗的那位。
錢胖子嘿嘿一笑，出現這個效果，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了，所以，這胖子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帶上了一個猥瑣的頭套，來把自己給偽裝起來。
用他的話來說，叫做不暴露自身，不過這種猥瑣的氣質卻是沒變的。
“肖天恩，我不僅要讓你日狗，還要來點兒更狠的。”錢胖子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然後錢胖子把臉轉過來，對準了直播的鏡頭，道：“好了，看到沒有，各位哥們兒，這次沒整虛的吧，說來日狗，就真的來日狗啊，怎麽樣，服不服？”
直播間立刻再次被刷屏了，全都是一片服字。
不過也有一些讓胖子去日/狗的，但是卻被錢胖子給華麗麗的無視了。
“咳咳，各位哥們兒，我們離的還比較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了，怎麽樣，想過去看看嗎？隻要你們給我打賞，我馬上就過去，來一個近距離特寫！”
錢胖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錯，這胖子不僅要整肖天恩，同時還想撈點兒外快。
“快過去，快點兒去給個特寫，我要看看是那個哥們兒這麽猛！”
“打賞打賞，馬上打賞！”
看直播的人早就想過去看看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沒多少的啊，於是錢胖子立刻迎來了一波打賞。
錢胖子一看，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
“好，各位哥們兒，我們過來看啊。”錢胖子說著，就走到了肖天恩身前。
立刻，肖天恩閉上眼睛，滿臉銷魂的表情就來了一個生動的直播。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爆炸。
“尼瑪，日狗都日出感覺來了，厲害了我的哥！”
“畜生，真是畜生啊，我可憐的二哈啊，你他麽就被這樣的一個饑渴的渣渣給糟蹋了啊。”
“放開那條狗，你這個渣渣，我要代表狗粉來消滅你！！！”
“這哥們兒長的挺帥的啊，沒想到啊，口味這麽重，這特麽是有好騷啊！”
“可以可以，這很可以，日/狗都給整出境界來了。”
“活久見，真特麽是活久見啊！”
錢胖子看著那些彈幕，以及飛快增長的無數的禮物，嘿嘿笑。
肖天恩，你也有今天啊。
不過，僅僅是到了這一步，還不夠。
錢胖子冷笑了起來，他裝作無意中看到了肖天恩的衣服，然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叫了一聲，道：“哎呀，這哥們兒還是一個學生，我還看到他的學生卡了啊？”
此言一出，立刻引發了一陣轟動。
“尼瑪，別在那裏瞎逼逼了，快點兒把學生證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是那位哥們兒這麽猛！”
“求老司機真實身份！求老司機！”
“曝光曝光，求曝光！”
“已打賞，求學生卡，求學生卡！”
“打賞已完畢，咳咳，其實，我們不是想曝光，而是想看看老司機了，喂，哥們兒，你懂的。”
錢胖子再次收到了一番打賞和禮物之後，就上前，把正在不停運動的肖天恩衣服裏的學生卡拿了出來，放在了攝像頭麵前。
“就是這個哥們兒？哎喲，還是x大的，真是666666。”錢胖子故作驚訝的說道。
直播間裏立刻傳來了一陣彈幕，咳咳，至於他們去不去人肉，會不會把這個直播炒成一個話題，這個……不是很明顯嗎？
一旁的小玉看到這一幕，知道從此之後，肖天恩算是完了。
她很開心，哈哈笑著，可是笑著笑著，她卻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玉肩膀微微聳/動著，哭的很傷心。
鬼是沒有眼淚的，可是，此時小玉的臉上，卻有一滴眼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下來。
那滴眼淚晶瑩剔透，掛在小玉的臉上，泫然欲滴。
……………………
小玉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兒。
因為家裏貧困，她從小就認真學習，經過了高考千軍萬馬的拚殺，終於來到了成都，進入了x大。
剛來到繁華都市的小玉被震撼了，不過這並沒有讓她沾染城市的浮華與驕矜，她一直在認認真真的上著課，做著筆記，同時外出去做幾份兼職，想要給家裏減輕負擔。
這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如果沒有發生什麽意外的話，她的接下來的人生就算不會很好，但是也會安樂充實。
可是，長相清秀的她被肖天恩給盯上了。
肖天恩長相英俊，而且言談幽默，在多次的交談和接觸之中更是展現出了他刻意營造出來的優異的那一麵，麵對肖天恩的瘋狂追求，小玉很快就淪陷了。
她和肖天恩成了戀人，每天成雙入對的，看起來很甜蜜，雖然之後，肖天恩看起來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小玉已經深深的沉陷進了愛河了，根本發現不了。
後來，小玉發現肖天恩越來越不對了，不僅沒有了剛開始的幽默與關愛，而是變成了滿口粗話，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的樣子。
甚至，肖天恩直接就要小玉拿錢給他用。
小玉已經被肖天恩給騙的死心塌地，滿腦子都是肖天恩，對肖天恩的所有需求都是有求必應。
她開始把她所有的生活費都給了肖天恩，僅僅是給自己留下了很少很少的一點兒。
後來，肖天恩連她的那一點兒錢都奪的差不多了，讓小玉有時候不得不餓肚子。
當時的小玉很單純，一直覺得沒什麽的，以後，她和肖天恩都會好好的，現在隻是暫時的而已。
小玉開始拚命的兼職，在她看來，隻要有了錢，肖天恩就不會那麽壞，就會對她好一點兒。
她做的兼職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一份，兩份，三份……她越來越疲憊，精神越來越不濟，甚至有一次上課的時候，直接暈倒在課堂上。
但是就是這樣，肖天恩也沒有來看看她。
小玉還能勉強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後來，當小玉看到肖天恩和其他女生混在一起的時候，終於沒有辦法騙自己了。
小玉根本無法忍受肖天恩騙自己，也無法忍受肖天恩用自己辛辛苦苦做幾份兼職掙來的錢，來討其他女生的歡心。
麵對小玉的質問，肖天恩很不耐煩，最後直接拳打腳踢，把小玉打的蜷縮在地上。
肖天恩一腳一腳踢著小玉的肚子，大罵道，你這個瘋女人，發你媽的神經，憑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做夢吧你！
小玉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場麵的。
渾身傷痕累累的小玉迴到了寢室，因為身體長期非常處於疲憊狀態，又挨了一頓打，小玉終於病倒了，沒多久，她就死去了。
可是，對於這一切，對於肖天恩，她不甘心。
於是她變成了鬼，默默的等待著報仇的機會。
好在，到了現在，所有的事情，終於都結束了。
“謝謝……謝謝你們。”小玉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不過聲音有些哽咽。
小玉朝著蘇文清還有周洛和錢胖子鞠躬。
錢胖子已經結束了直播，看到小玉鞠躬，有些不知所措：“小玉，別……你別這樣。”
他顯得有些慌亂。
“小玉，你不需要這樣的。”蘇文清搖頭。
周洛抿著嘴唇，看著小玉不說話，但是她的眼裏卻閃過歡欣的目光。
“我……”小玉又哭又笑的，想要說什麽，但是，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小玉。”錢胖子上前，想說些什麽，但是在張了張嘴之後，卻什麽都沒有說話。
“東偉哥哥！”小玉一笑，看著錢胖子，很認真的說道：“你是一個好人，真的，東偉哥哥，你是好人。”
錢胖子聞言，撓著頭傻笑了起來。
“好了小玉，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你迴來吧。”蘇文清歎了口氣，拿出了身份牙牌，朝著小玉一揮。
小玉沒有絲毫的反抗，麵色輕鬆坦然，化為了一道淡淡的黑光，一下子衝入了身份牙牌之中。
握著身份牙牌，蘇文清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
雖然讓肖天恩受到了懲罰，但是，曾經的傷害以及傷痛，已經發生了，再也迴不來了。
小玉死掉了，她的生命因此而終結，對於小玉而言，一切仿佛一場巨大的夢魘，全是巨大的傷痕和痛苦。
還有那個安安靜靜的同學小雨，以及那個，蘇文清在黑無常引導下抓的那個嬰兒鬼魂，滿身血汙，咿咿呀呀的，連聲音都很模糊。
很可悲，同樣也很可憐。
事情結束了，可是對於很多人，都不僅是這樣的而已，留下了傷痛，留下了淚水，留下了最為黑暗的迴憶。
小玉如此，小雨如此，就連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也同樣是如此的。
“好了，我們走吧。”周洛在一旁，開口說道。
蘇文清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錢胖子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有些傷感，道：“不知怎麽的，雖然知道小玉是鬼，但是我在心裏，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哎……”
日/狗啊，真的日/狗啊。
雖然人們經常說勞資簡直是日了狗哦之類的話，但是，那隻是口頭禪而已，當不得真的。
就算他們被錢胖子直播間的日/狗噱頭給吸引了過來，但是，也是隻是當做一個笑話來看的，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有人一眼不合，就真的日/狗。
直播間裏，無數彈幕飛速閃現。
人們此時的心情真的是日了狗了……呃，當然，還是比不上正在日/狗的那位。
錢胖子嘿嘿一笑，出現這個效果，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了，所以，這胖子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帶上了一個猥瑣的頭套，來把自己給偽裝起來。
用他的話來說，叫做不暴露自身，不過這種猥瑣的氣質卻是沒變的。
“肖天恩，我不僅要讓你日狗，還要來點兒更狠的。”錢胖子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然後錢胖子把臉轉過來，對準了直播的鏡頭，道：“好了，看到沒有，各位哥們兒，這次沒整虛的吧，說來日狗，就真的來日狗啊，怎麽樣，服不服？”
直播間立刻再次被刷屏了，全都是一片服字。
不過也有一些讓胖子去日/狗的，但是卻被錢胖子給華麗麗的無視了。
“咳咳，各位哥們兒，我們離的還比較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了，怎麽樣，想過去看看嗎？隻要你們給我打賞，我馬上就過去，來一個近距離特寫！”
錢胖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錯，這胖子不僅要整肖天恩，同時還想撈點兒外快。
“快過去，快點兒去給個特寫，我要看看是那個哥們兒這麽猛！”
“打賞打賞，馬上打賞！”
看直播的人早就想過去看看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沒多少的啊，於是錢胖子立刻迎來了一波打賞。
錢胖子一看，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
“好，各位哥們兒，我們過來看啊。”錢胖子說著，就走到了肖天恩身前。
立刻，肖天恩閉上眼睛，滿臉銷魂的表情就來了一個生動的直播。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爆炸。
“尼瑪，日狗都日出感覺來了，厲害了我的哥！”
“畜生，真是畜生啊，我可憐的二哈啊，你他麽就被這樣的一個饑渴的渣渣給糟蹋了啊。”
“放開那條狗，你這個渣渣，我要代表狗粉來消滅你！！！”
“這哥們兒長的挺帥的啊，沒想到啊，口味這麽重，這特麽是有好騷啊！”
“可以可以，這很可以，日/狗都給整出境界來了。”
“活久見，真特麽是活久見啊！”
錢胖子看著那些彈幕，以及飛快增長的無數的禮物，嘿嘿笑。
肖天恩，你也有今天啊。
不過，僅僅是到了這一步，還不夠。
錢胖子冷笑了起來，他裝作無意中看到了肖天恩的衣服，然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叫了一聲，道：“哎呀，這哥們兒還是一個學生，我還看到他的學生卡了啊？”
此言一出，立刻引發了一陣轟動。
“尼瑪，別在那裏瞎逼逼了，快點兒把學生證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是那位哥們兒這麽猛！”
“求老司機真實身份！求老司機！”
“曝光曝光，求曝光！”
“已打賞，求學生卡，求學生卡！”
“打賞已完畢，咳咳，其實，我們不是想曝光，而是想看看老司機了，喂，哥們兒，你懂的。”
錢胖子再次收到了一番打賞和禮物之後，就上前，把正在不停運動的肖天恩衣服裏的學生卡拿了出來，放在了攝像頭麵前。
“就是這個哥們兒？哎喲，還是x大的，真是666666。”錢胖子故作驚訝的說道。
直播間裏立刻傳來了一陣彈幕，咳咳，至於他們去不去人肉，會不會把這個直播炒成一個話題，這個……不是很明顯嗎？
一旁的小玉看到這一幕，知道從此之後，肖天恩算是完了。
她很開心，哈哈笑著，可是笑著笑著，她卻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玉肩膀微微聳/動著，哭的很傷心。
鬼是沒有眼淚的，可是，此時小玉的臉上，卻有一滴眼淚緩緩的從眼角滑落下來。
那滴眼淚晶瑩剔透，掛在小玉的臉上，泫然欲滴。
……………………
小玉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兒。
因為家裏貧困，她從小就認真學習，經過了高考千軍萬馬的拚殺，終於來到了成都，進入了x大。
剛來到繁華都市的小玉被震撼了，不過這並沒有讓她沾染城市的浮華與驕矜，她一直在認認真真的上著課，做著筆記，同時外出去做幾份兼職，想要給家裏減輕負擔。
這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如果沒有發生什麽意外的話，她的接下來的人生就算不會很好，但是也會安樂充實。
可是，長相清秀的她被肖天恩給盯上了。
肖天恩長相英俊，而且言談幽默，在多次的交談和接觸之中更是展現出了他刻意營造出來的優異的那一麵，麵對肖天恩的瘋狂追求，小玉很快就淪陷了。
她和肖天恩成了戀人，每天成雙入對的，看起來很甜蜜，雖然之後，肖天恩看起來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小玉已經深深的沉陷進了愛河了，根本發現不了。
後來，小玉發現肖天恩越來越不對了，不僅沒有了剛開始的幽默與關愛，而是變成了滿口粗話，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的樣子。
甚至，肖天恩直接就要小玉拿錢給他用。
小玉已經被肖天恩給騙的死心塌地，滿腦子都是肖天恩，對肖天恩的所有需求都是有求必應。
她開始把她所有的生活費都給了肖天恩，僅僅是給自己留下了很少很少的一點兒。
後來，肖天恩連她的那一點兒錢都奪的差不多了，讓小玉有時候不得不餓肚子。
當時的小玉很單純，一直覺得沒什麽的，以後，她和肖天恩都會好好的，現在隻是暫時的而已。
小玉開始拚命的兼職，在她看來，隻要有了錢，肖天恩就不會那麽壞，就會對她好一點兒。
她做的兼職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一份，兩份，三份……她越來越疲憊，精神越來越不濟，甚至有一次上課的時候，直接暈倒在課堂上。
但是就是這樣，肖天恩也沒有來看看她。
小玉還能勉強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後來，當小玉看到肖天恩和其他女生混在一起的時候，終於沒有辦法騙自己了。
小玉根本無法忍受肖天恩騙自己，也無法忍受肖天恩用自己辛辛苦苦做幾份兼職掙來的錢，來討其他女生的歡心。
麵對小玉的質問，肖天恩很不耐煩，最後直接拳打腳踢，把小玉打的蜷縮在地上。
肖天恩一腳一腳踢著小玉的肚子，大罵道，你這個瘋女人，發你媽的神經，憑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做夢吧你！
小玉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場麵的。
渾身傷痕累累的小玉迴到了寢室，因為身體長期非常處於疲憊狀態，又挨了一頓打，小玉終於病倒了，沒多久，她就死去了。
可是，對於這一切，對於肖天恩，她不甘心。
於是她變成了鬼，默默的等待著報仇的機會。
好在，到了現在，所有的事情，終於都結束了。
“謝謝……謝謝你們。”小玉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不過聲音有些哽咽。
小玉朝著蘇文清還有周洛和錢胖子鞠躬。
錢胖子已經結束了直播，看到小玉鞠躬，有些不知所措：“小玉，別……你別這樣。”
他顯得有些慌亂。
“小玉，你不需要這樣的。”蘇文清搖頭。
周洛抿著嘴唇，看著小玉不說話，但是她的眼裏卻閃過歡欣的目光。
“我……”小玉又哭又笑的，想要說什麽，但是，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小玉。”錢胖子上前，想說些什麽，但是在張了張嘴之後，卻什麽都沒有說話。
“東偉哥哥！”小玉一笑，看著錢胖子，很認真的說道：“你是一個好人，真的，東偉哥哥，你是好人。”
錢胖子聞言，撓著頭傻笑了起來。
“好了小玉，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你迴來吧。”蘇文清歎了口氣，拿出了身份牙牌，朝著小玉一揮。
小玉沒有絲毫的反抗，麵色輕鬆坦然，化為了一道淡淡的黑光，一下子衝入了身份牙牌之中。
握著身份牙牌，蘇文清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
雖然讓肖天恩受到了懲罰，但是，曾經的傷害以及傷痛，已經發生了，再也迴不來了。
小玉死掉了，她的生命因此而終結，對於小玉而言，一切仿佛一場巨大的夢魘，全是巨大的傷痕和痛苦。
還有那個安安靜靜的同學小雨，以及那個，蘇文清在黑無常引導下抓的那個嬰兒鬼魂，滿身血汙，咿咿呀呀的，連聲音都很模糊。
很可悲，同樣也很可憐。
事情結束了，可是對於很多人，都不僅是這樣的而已，留下了傷痛，留下了淚水，留下了最為黑暗的迴憶。
小玉如此，小雨如此，就連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也同樣是如此的。
“好了，我們走吧。”周洛在一旁，開口說道。
蘇文清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錢胖子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有些傷感，道：“不知怎麽的，雖然知道小玉是鬼，但是我在心裏，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