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晁說:“自己騙自己罷了,買200斤的人應該是商人,應當會拉到其餘地方去賣,至於詐買一百斤的,肯定是城裏某家族的下人,聽聞了咱們這魚幹的諸多好處之後,才來買的。應當是受了主家的指示,說的好聽一點,他迴去跟主家一說,主家就信了。他們隻要高等的,價格高就行,實際上怎樣,隻要不太離譜,他們都能接受。”


    “這不是死要麵子嗎?”


    呂晁點點頭:“正是如此,在他們看來,值得。”


    “還是有錢人的錢好賺。”


    “哈哈,典大哥,你這可想差了,若是隻他們知道也就罷了,若是外人知道了,並以此取笑他,他們必然會尋我們大麻煩。”


    “這不還是為了麵子嘛。”


    “正解!”


    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賣魚的,這下還剩下三十二斤沒有賣。


    一天的時間,買了700多斤的魚幹!


    這裏,短時間肯定是賣不出去了,畢竟這魚幹有存儲時間,可以吃很久。


    “不過我們興許不用自己出來賣魚幹。”


    “為何?”


    “因為我想尋那第一位客人,興許能達成合作。”


    “哦哦。”


    兩人看看天色,還早,但是家夥已經賣的差不多了,於是就收了家夥,放進了馬車,找了家客棧,把馬車放在客棧旁邊。


    之後二人就一人拎著一點魚幹,然後開始沿著剛剛那人走的方向尋去。


    走了很遠,終於在一家客棧的馬車裏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魚幹。


    於是呂晁二人就進入了這家客棧。


    一進門就看見一位公子,旁邊坐著的正是剛剛在自己那裏買魚幹的人。


    兩人看到了呂晁,同樣很驚訝,不過還不知道呂晁就是來找他們的。


    看到呂晁徑直向他們桌子走來,很驚訝。


    “店家?可是尋我?”


    那人起身問道。


    呂晁點點頭:“正是,在下還有一筆生意想跟二位談談。”


    “哦?不知店家如何看出來在下是商人的?”


    呂晁笑道:“我觀先生口音不似本地的,而且一下子買了如此多的魚幹,肯定不是自己吃的,而且先生的隨從也大都不是本地人,那麽先生肯定就是外地的了。而且先生明明看出了前後兩種貨物是一樣的,依然同意購買,說明先生覺得這些東西值這個價。


    我的東西我自己清楚,我的價格肯定是不高的,隻要先生運到其餘地方去兜售,甚至可以咦更高的價格出售。”


    “哈哈,你倒是機敏。說吧,你有什麽生意?不會還是這個魚幹吧?”


    “就是魚幹。”


    “我亦是常住海邊,你這魚幹的方法我一看便知道該如何製作,為何需要從你這裏購買?”


    呂晁笑道:“話雖如此,聽先生的口音,是東海的吧,那裏離了這裏何止百裏!若是在本地,先生自然是可以自己製作,但是在這裏,就不方便了吧!從我們這裏進貨之後,先生可以在平昌、姑幕甚至蓋縣這些地方售賣,免了一路的損耗、運輸和人工,這一路的人工、運輸和損耗怕是也不小吧!”


    “哈哈,你說的我還真有些動心了。”


    呂晁說:“我給你20文一斤,至於你能賣到多少錢,我不管,都是你的,如何?”


    這人笑道:“你這價格確實公道,魚肉10文錢一斤,你這風幹加上醃製,20文很合理。你每月能給我多少貨?”


    呂晁說:“初一十五,各五百斤。若是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多做點。”


    “行,你這生意我做了,我是東海糜家糜鏈,這位是我的侄子,糜芳。”


    這位先生指了指一旁的青年,介紹了一下。


    呂晁好奇的看了看這位在後期背叛了皇叔,差點讓整個糜家葬送的家夥,看外表倒是有那麽點意思。


    這麽說來,糜竺已經是徐州的別駕從事了?


    呂晁拱手拜道:“原來是東海富甲天下的糜家之人,小子失敬!”


    “哈哈,都是行商的,何來敬不敬之說,不過是互相討口飯吃。”


    “如此便是多謝糜家這口飯了!”


    “哪裏哪裏,是店家看得起糜家,給糜家賺錢的機會。”


    兩人約好,每月的初一十五,就在東武城外,糜家有一個莊子,在那裏交易。


    商量好之後,呂晁順手把手裏的魚幹送給了糜家二人。


    出了糜家客棧,典韋問道:“小弟,今後真就不用咱們自己買了?”


    呂晁點點頭:“對,不用,今後咱們把魚幹送到糜家莊園就可以了。”


    “厲害啊,糜家這樣的家族,到處都是莊園吧!”


    “是啊,就跟皇帝的行宮一樣,每到一個地方,都有地方居住。”


    兩人迴了客棧,沒多久天就黑了,明天一早就可以迴望海村了。


    數個時辰前,望海村村正門前。


    一群人在這裏等著了。


    今天呂晁和典韋不在,他們得把事情給做了,自己人成為了村正,之後把這些人擠兌走。


    高順早就接到了呂晁的通知,知道這裏有事情,沒有多管,就算老村正下去了,他們還是會為了爭奪這個村正的名額鬥起來。


    畢竟誰都想自己人當村正。


    對呂晁來說,誰當不要緊,隻要別妨礙自己就可以了。


    反正他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鹹魚不代表死魚。


    老村正兒子兒媳聽到了院外的動靜,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口擠著一堆人。


    “二柱子,我們要見村正,你爹呢?讓他出來。”


    二柱子看向了屋內,這時院子裏也傳來了老村正的聲音:“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正好我歲數大了,這個村正也有些幹不動了,讓出來也好。”


    看老村正怎麽識趣,張王兩家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裏的欣喜,以及敵意。


    沒錯,就是敵意。


    既然老村正願意讓出來,那麽誰接任這個村正,就是個問題了。


    老村正說:“你們準備推舉誰接任村正啊?”


    “當然是我們張家張大河了,他在咱們村裏最有威望。”


    “放屁,明明是我們王家的王大山,山叔才是最厲害的。”


    ……


    看著吵成一團的張王兩家人,老村正臉頰居然還有笑意。


    “你們商量好了再來告訴我吧。二柱,關門。”


    大家看到門關了,看向了對方。


    曾經多次聯合的兩家,在麵對蛋糕的時候再一次撕了起來。


    沒辦法,都知道,要是自家的人當不了村正,另一家當了肯定會打壓自己家,因此,誰都不會認輸。


    兩方還在吵鬧,就聽到有人說道:“二賴子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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