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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寒聽了,眉頭突然擰起來,“琬琰,孤記得,這墨王娶你的時候,是當眾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婢女……許是男人的劣根性,就喜歡嚐嚐鮮什麽的,琬琰千萬不要傷心。”


    麵對聞寒關心的視線,琬琰有些哭笑不得,“阿寒,子玉他是不會做這等事的,他說過了,就一定會做的到的,那挽翠背後,必定藏著什麽子玉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情,左右現在也找不著子玉,我還是迴縣衙算了。”


    “孤和你一塊去縣衙。”聞寒說道。


    “啊?”琬琰有些愕然。


    “孤反正自個兒住客棧,魚龍混雜的,不如一塊去縣衙和你們一塊住,我們的目的地還是一樣的,都是要去酒泉,不妨結伴而行。”聞寒溫雅的笑著,不知從哪裏拿了一把扇子,打開來輕輕的扇著風。


    倒還真有幾分高人的姿態呢。


    琬琰一想想白墨和聞寒處於同一個屋簷下的情形,依著白墨那個臭脾性,琬琰突然就覺得不大好了,她搖了搖頭,“不不不,阿寒你既然在這裏住下了,那交的銀兩也總不好浪費,縣衙那兒多無趣啊,我還想住在這兒呢,阿寒,你要是想見我們,和我們說說話,就派人來告訴我們,我再來陪你說會話。”


    她說完,就覺得自己此時機智極了。


    聞寒見她拒絕,也大大方方的點了頭,“琬琰說得有理,那孤還是在這兒住下吧。”


    琬琰笑了笑,心裏掛念著白墨的事情,她便匆匆和聞寒說了兩句便離開了。


    隻是帶著阿顏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小鎮轉來轉去的,始終找不到白墨的半點蹤跡,還險些迷路了。


    無奈之下,琬琰隻好迴到了縣衙,才迴去,就瞧見白墨了。


    白墨正靜靜的坐在房間裏頭,見琬琰迴來,神色有些差,語氣也有些不好,“你去哪裏了?”


    見他這樣,琬琰找了半天的氣也來了,她哼了一聲,“這句話,該我問一問你才是,你和挽翠出去,去哪了?”


    白墨眼裏露出冷意來,讓琬琰愣了一愣,這還是頭一迴,白墨對她露出這樣冷的眼神……


    她看得心猛地痛了痛。


    “我出去,自然是有要事要辦。”白墨說著,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因著太大的力氣,手心裏都掐出了血來。


    這點小傷,對白墨來說無傷大雅,因為他的心,此時此刻痛的厲害。


    琬琰被他這態度給驚訝到了,她沒想到,一貫對她寵溺的白墨竟然還會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她心底裏的氣也有些不平,“我出去,自然也是有要事要辦了。”


    要事要事,他們是夫妻,為什麽挽翠的事情,子玉卻不跟她吐出半個字?讓她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的找著答案。


    “要事?”白墨猛地站起來,他逼近琬琰,眸光危險,仿佛要將琬琰吞之入腹一般,像野獸一樣。


    琬琰忍不住往後退了退,隻覺得現在的白墨陌生又令人害怕。


    “你口中的要事,就是和聞寒見麵,看聞寒沐浴?”白墨說著,額上的青筋直爆,他逼著琬琰,一點點的把琬琰逼到了牆角,早已握成拳頭的手狠狠的錘在牆壁上。


    縱然怒火纏身,可是白墨卻沒舍得傷這個小人兒一根汗毛。


    說實話,琬琰被嚇到了,瞧見白墨拳頭上流出來的絲絲鮮血,她又心疼起來,正想解釋,卻見挽翠捧著一碗一蠱雞湯進來了,瞧見這幅情形,挽翠眼裏劃過一抹笑意,隨即驚叫道,“王爺,王妃,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呀?”


    “滾!”白墨扭頭,暴戾的吼道。


    他實在是想不通,琬琰為什麽要自己去見白墨,還看了白墨沐浴。


    挽翠被嚇得不輕,她哆嗦著把雞湯放到了桌子上,勉強露出來一個笑意,“王爺,我見你白日精神不是很好,就……”


    “不滾死。”白墨在忍著怒火,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想到聞寒那個狐狸和琬琰,他就控製不住的翻騰起酸,還有怒,以及害怕。


    就在今日,他親眼見到了他的生母,確認了他的身份,他和琬琰,生來就是對立麵的。


    挽翠嚇得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連門都沒顧得上關。


    琬琰被他囚禁在胸前,背後就是冰冷的牆壁,她沒想到,白墨會發這麽大的火氣,她擔心白墨會自虐,於是趕緊的說道,“子玉,我同阿寒之間沒有什麽,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我就說了一會話,我下午出去,是想要找你的,我醒來沒有瞧見你,我就想找你,想知道你在瞞我些什麽,一路打聽到了客棧,然後以為你在客棧裏頭,我就闖進去,沒想到是阿寒在那兒……”


    琬琰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白墨緊緊的抱住了。


    她愣住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對不起。”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


    她還隱隱的感受到,自己的後頸似乎有什麽冰涼的東西滑落了,像是眼淚,又像是錯覺。


    她迴抱住他,低低的笑了笑,“沒關係的,子玉,我知道你在乎我啦,可是你也不要發這麽大的火,我都被你嚇到了呢,你還用手錘牆壁,你還真當你的手是鐵做的啊。快放開我,我幫你瞧一瞧。”


    她推了推白墨,沒有推動。


    白墨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緊緊地抱著她。


    琬琰擔心他的手,又沒法子,隻好依舊迴抱住他。


    真是個小心眼的家夥,琬琰忍不住想道。


    直到許久,白墨才放開了她,琬琰擔心得立即查看了一番他的手的傷勢,傷得蠻嚴重的,骨節上血肉模糊了,也流了不少的血,看得琬琰心疼極了,忍不住低低罵道,“你說你,值得發這麽大的火嗎?還把自己的手給折磨成什麽樣子了,疼死你算了。”


    白墨應了聲兒,“下次不會了。”


    他心情漸漸平複下來,望著琬琰認真的處理傷口的動作,眼底湧出柔和來。


    媳婦兒是他娶迴來的,誰擋在他們的麵前,那就統統除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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