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那不是柳舉人……不,祁舉人嗎?怎麽最近老碰到他?該不會是……”


    小丫頭說到這裏,下意識地閉了嘴,暗覷了一眼周玉蘭的臉色。


    “該不是什麽?”


    周玉蘭朝著祁成軒消失的方向淡淡地掃了一眼,漫不經心道。


    “奴婢多嘴,請小姐恕罪!”


    小丫頭連忙誠惶誠恐地請罪,周玉蘭卻微微一笑,“好了,本小姐恕你無罪,說吧,該不會是什麽?”


    “該不會是……特意衝著小姐你來的吧?”


    小丫頭說完慌忙低下頭,周玉蘭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轉瞬便嗬斥道:“你這張嘴確實該打,這種話要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麽看你家小姐?”


    “是,是,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嗯,念你是初犯,迴去罰跪半個時辰即可。”


    “謝小姐開恩。”


    丫頭連忙感恩戴德地道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打賞了幾兩銀子,殊不知,這的確是周府很輕的處罰了。


    “嗯,走吧,找祁公子他們去。”


    周玉蘭收迴視線,提步前行,心中卻是惋惜不已。


    同樣都姓祁,可惜一個是京城鼎鼎大名的忠武公府的嫡出長公子,一個卻隻是個窮酸獵戶的繼子,真是可惜了那張好皮囊!


    在她收到秦氏的第一封信時,她就已經告知下人以後秦氏的信不必再傳上來,因為,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柳成軒從拐角的陰影中走出來,抬頭望了眼高高樓閣上談笑風生的四個貴公子,攥了攥拳頭,轉身離去。


    那四人中,定有一人,就是前世害他不得善終之人,隻是,到底是誰呢?


    是當今二皇子司馬炎?


    還是忠武公府祁大公子祁宗煥?


    又或者,忠勇公府裴三公子裴世清?


    還是,尚書府嫡二公子邢戰?


    看周玉蘭的樣子,似乎和祁宗煥走得更近一些,但具體到底是誰,一時之間還很是分辨不清。


    或許,他該迴去問問爹,忠武公府之事,恐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祁成軒終於定下了歸期,夏晚晚卻正忙著找人趕製家具準備搬新家。


    也是她的疏忽,忘了提醒夏天先把床啊櫃子啊這些家具做起,所以等房子完工她滿心歡喜地以為終於可以擺脫夏家那一窩子極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高興得太早。


    趁著做家具的空檔,她讓人在院中打了一口井,又讓人幫忙把茅房按現代衝水公廁的樣子修葺了一番,屋內都鋪上了石板,屋頂蓋的是青瓦,看得整個下河村裏的人都隻剩下羨慕嫉妒恨。


    最恨的還是夏家其他幾房人。


    憑什麽那小畜生可以住那麽寬敞明亮的屋子,院中還自帶水井,以後都不用擔水搶水?


    憑什麽那小畜生都毀容了,祁成軒還不退親,不退親還趕考,十五歲就考中舉人,那小畜生以後可就不是秀才夫人,而是舉人夫人了!


    秀才和舉人,看似隻有一步之差,實則天差地別,因為考中舉人功名,就意味著有了做官的資格,弄不好,以後那小畜生就成了官太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農家悍女種田忙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亙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亙空並收藏農家悍女種田忙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