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柱眼一瞪,一臉不耐煩道:“你問那麽多做什麽?再說一遍,明兒個不許亂跑,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夏金柱說完就進裏屋躺屍去了,夏晚晚完全無視他的威脅,轉頭問夏天,“你知道嗎?”


    夏天搖了搖頭,鬱悶道:“不知道,瞞得可嚴實了,指定是個冤大頭!”


    夏晚晚想想也是,把夏綠禾這種攪家精娶迴家,不是冤大頭是什麽?


    第二天天一亮,夏晚晚照舊早起洗漱後,出門往山上去。


    正要進廚房的夏二嬸看著她的背影動了動嘴唇,終究沒有出聲。


    而那個肩負著務必將她留在家裏重任的夏金柱,依然躺在床上唿唿大睡,甚至做起了美夢,那個對他愛答不理的小寡婦一看到大銀鐲子,立馬朝他撲了過去……


    夏晚晚一到山上,就見柳成軒剛好把魚給抓起來,一見到她,便笑著道:“把刀給我。”


    夏晚晚從善而流地將鐮刀遞了過去,這些日子,基本都是柳成軒在幫她打理魚。


    其實鐮刀她用起來不是很順手,要不是占著力氣大,處理起魚來會很費勁,但在柳成軒手中,用鐮刀處理魚卻是極其和諧。


    似乎任何器具到他手中,都像是有了生命般虎虎生風。


    看著他神情淡然地處理著手裏的魚,一身白衣襯得俊秀的側顏更加清雋,夏晚晚忍不住偷偷發花癡,怎麽會有人殺魚都殺得那麽好看呢?


    “在看什麽?”


    “看你!”夏晚晚笑意盈盈道。


    柳成軒失笑,將打理好的魚洗幹淨放到草框裏,夏晚晚連忙遞上洗手可用的一種除味草,又將魚內髒等照老規矩挖坑埋下,兩人這才坐下來說會兒話。


    “明天是夫子的生辰,我得去縣城為他祝壽,可能還會住一晚上,和幾個同窗聚一聚,這兩天你就不要往山上跑了。”


    柳成軒是在縣城上的私塾,安平醫館的小少爺就是他的同窗,他們夫子學問不錯,但人品著實不怎麽樣,完全是看人下碟,要不是因為柳成軒學業優秀,可能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後來柳成軒當了官,夫子便常以他的恩師自居,還打著他的名頭聚名斂財,讓他十分反感。


    但不管怎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柳成軒以後要走仕途,就不能讓人抓住任何把柄,所以這生辰賀壽必須去。


    “哦,那你一定記得不要喝酒,不要占葷腥。”夏晚晚叮囑到,“也不知道師父那邊什麽情況,什麽時候才迴來。”


    不管怎麽說,柳成軒身上的毒就是個定時炸彈,早解早好。


    現在積分不愁,她每次見麵都會替他做全身掃描,雖然結果顯示生命體征一切正常,但他的血液似乎在毒素的作用下,正在慢慢發生變異,讓她忍不住擔憂。


    和柳成軒分開後,夏晚晚便拎著魚直接往鎮上趕。


    往日裏安靜的道路上,一陣車軲轆吱嘎吱嘎的聲音由遠及近,她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前一後的兩輛馬車正朝著她的方向行駛而來。


    微微一思索,她揚了揚眉,看來,這便是夏綠禾相看的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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