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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風輕起,吹動了麵前女生的劉海,隻見她用手指輕輕的撥動了一下“缺氧”的空氣劉海,然後又麵帶微笑的注視著前方。


    江辭衣保持著微笑,單腳踩在了台階上,一手持喇叭,一手插腰,此時正在用“慈祥”的目光掃試著麵前那隻正在用盡全力慫恿別人跳樓的鬼。


    隻見那隻鬼正在用熟練的語言和動作為天台上站著的男人出謀劃策:“我覺得如果直接這樣跳下去會被摔成肉醬,死相不好看,不如你擺一個好看的體操姿勢然後我帶你下去,你隻要一閉眼就…”


    還是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依舊是原來的配方,江辭衣聽完唐清的話後在心裏默默的在心裏翻一個白眼,至於為什麽不真的翻出來,原因是白眼翻多了可能就迴不來了,江辭衣在心裏是這麽想的。


    過了許久,風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唿唿的往江辭衣身上刮,把她新燙的頭發都吹到了前麵,讓她活脫脫地成為了一名長了胡子的糙漢子。


    江辭衣的嘴角抽了抽,發現麵前的一人一鬼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後火氣直往上竄,把喇叭摔到了地上(喇叭:?),擼起袖子就往上衝,把剛踏出一步的男人往後一拽然後送至門口再關上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迴過頭再看眼前的鬼,發現他正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用無邪的眼神看著江辭衣,江辭衣絲毫不被美色所誘惑,隻在心中嗬嗬一笑,扔下一句跟上就頭也不迴的走了。


    唐清在心裏鬆了口氣,暗暗感歎今天自己運氣好,沒有聽到辭衣的嘮叨,不然他一隻鬼可能會折壽個一二百年。


    迴過神才發現視線所及之處一個人也沒有,唐清愣了愣隨後使用了“阿飄技能”跟上了前麵的江辭衣。


    而天台下,一個全身黑色的男人矗立已久,看見兩個遠去的身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抬頭看了看熾熱的陽光,撐起了黑色的傘遠去。


    “辭衣辭衣,我們這是去哪裏啊?”唐清跟著江辭衣已經“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了,一路的沉默讓唐清感覺氣氛很尷尬,無奈之下隻能說些話來緩解下氣氛。


    “去宋學妹的寢室。”江辭衣淡淡的掃了唐清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唐清這會兒估計已經魂飛魄散了。


    “啊,我們為什麽要去那裏啊?”唐清自動的無視掉了江辭衣的眼神,隨後又問了一個問題。


    “嗬,你問我?要不是你闖禍,我能帶你去道歉嗎?!”這個問題好像正中江辭衣的要害,讓她一下子就炸毛了。


    問她現在為什麽這麽憤怒?不,她不憤怒,是非常憤怒!要說起原因還要追溯到前天的聚會。


    話說前天宋時秋的生日聚會,因為是江辭衣的學妹,所以就邀請了她,有江辭衣的地方當然就有唐清。


    因為某些原因,宋時秋看得見唐清,恰巧兩個人又很投緣,所以宋時秋為了照顧到唐清就在他麵前擺了一杯酒,美名其曰“聞酒香”。


    你說聞就聞吧,但是宋時秋非得和唐清來一杯,要和唐清談談人生,談著談著就把兩個人都談哭了,幾杯酒下肚宋時秋就暈了,再看唐清這邊,可能是酒香也醉人,他也發生了神奇的化學反應。


    這一醉不要緊,唐清就鑽到宋時秋的身體裏了,可能是太興奮了,唐清剛一完成附身就往外麵衝,抱起路人的哈士奇就開始跑,速度之快都讓江辭衣咂舌,最後找到他是在公共廁所裏,睡的很安詳,隻是那隻狗已經不見了蹤影,據說是已經離家出走了。


    最最最關鍵的是,唐清醉倒的地方在男廁所,江辭衣去認領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七點了,而且還好死不死的遇見了同班同學,鬧得人家還以為江辭衣有什麽怪癖呢。


    偏偏那個男同學還是個大嘴巴,傳聞愈演愈烈,到最後竟然成了“江辭衣和她的女朋友在男廁所幽會”。你說這叫什麽事!每次江辭衣要解釋的時候大家都會投來“別說話,我都懂”的眼神。


    再看這隻罪魁禍首,竟然全然沒有愧疚的樣子,而且在今天早晨竟然還會去幹他的老本行——慫恿別人去跳樓。


    想到這些江辭衣隻能暗暗扶額,看著遠處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她的嘴角抽了抽,然後邁起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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