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


    歡快而又急促的下課鈴聲瞬間響徹在整個校園的角角落落。


    壓抑了一整節課的同學們,紛紛從教室裏魚貫而出,不一會校園裏便滿是同學們追逐跑動、嬉笑打鬧的身影。


    “喲?都下課了,綠綠哥怎麽還歇著呢?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沒幹好事啊?!”一個麵貌清秀帥氣的男生用腳踢了踢依然坐在地上閉眼打盹的藍多。


    “綠綠你大爺!事叨叨的你一天就。不讓人安生!”藍多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伸了伸懶腰,一邊朝樓道一方走去一邊朝清秀帥氣男生招唿道,“走,陪爺去廁所溜個鳥!”


    “藍多,藍多,藍多了不就變綠了嗎?還溜鳥?小心小爺用大力把你的鳥脖子給掰折咯!”清秀男生嬉笑著打著流氓腔朝藍多追了過去。


    二樓廁所門口。


    “追命鐵將軍”張振鎖正在口水四濺地訓斥著一名犯錯誤的男生:“又在廁所裏抽煙了吧?自覺點掏出來!”


    “沒沒有。”男生低著頭,不時躲閃著眼神喏喏道。


    “沒有?沒有這是什麽?”張振鎖說著出手如電,一把撩起男生的衣服!隻見在男生的褲腰上別著一盒黃盒子香煙,“喲!還是芙蓉王呢!檔次夠高啊?!”張振鎖從男生褲腰裏抽出煙盒,略讚一聲後順勢給了男生腦袋一個脆生生的巴掌!


    “嗬嗬,主任您喜歡就裝上吧。”男生見罪行畢『露』,『摸』著被打的腦袋諂笑著朝張振鎖獻殷勤道。


    “嗯~不錯!挺識相!”張振鎖捏了捏滿當當的煙盒,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打開煙盒,瀟灑地從盒子裏彈出一根叼在了嘴裏。男生從褲兜裏麻利地掏出打火機,討好的把火打著,遞到了張振鎖的麵前。


    張振鎖深深地嘬了一口煙,朝空中唿出一股煙圈後不禁眉頭一皺,從嘴裏拿下煙一瞧商標,順勢又給了正卑恭卑敬諂笑著的男生一巴掌:“我說怎麽不對味兒呢!原來是他媽紅梅!上一巴掌是打你撒謊!這巴掌是打你的虛偽!我們三中沒有你這樣低劣的學生!放學留下來把這廁所全給我打掃了!”說完,雙手便把煙盒一『揉』,嫌棄般地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男生滿懷怨恨地目送著張振鎖背著手踱著四方步走遠,狠狠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罵咧道:“呸!魏老太監的一條狗!什麽jb玩意兒!”說完後,滿是心疼的看著垃圾桶裏被『揉』成一團的煙,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嗨!兄弟,不要這麽難過嗎!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好人啊!”藍多走上前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很是真誠的安慰道。


    抽煙男生扭過頭看著藍多,很是不屑地撇了下嘴,迴過頭極其虔誠地把『揉』成一團的香煙給挑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對皺巴巴的紅梅煙進行修複。


    “嗨!我說兄弟啊!不就是掃廁所嗎?知道這位是誰不?我們俠義滿天下的藍多!多哥!看到這種不平之事,他豈能放任不管?放心吧!香煙這事雖然幫不了你,但是掃廁所這事,他一定會一幫到底的!”緊跟著藍多的清秀男生也湊上前在一旁突然『插』嘴道。


    抽煙男生聞言,先是愣了半晌!突然一隻手很是激動地攥緊了藍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說道:“哥啊!你是真心的嗎?那你絕『逼』是個好人啊,兄弟我”說著,抽煙男生從手中的煙盒裏抽出一根被捏成“波折號”的紅梅遞了過去,“多哥是吧?來抽顆煙提提神!掃廁所的事……哎,啥也不說了!咱們放學後見吧!”


    在抽煙男生一步三迴頭地消失在藍多的視線後,藍多扔掉了手中的紅梅,迴過身一把掐住正在一旁偷樂的清秀男生咆哮道:“司空君!你知道你幹了什麽?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隻代我掃廁所的替罪羊了!結果你!你放學給我不要走!我”


    “多哥!看在咱倆多年好基友的份上,求輕點虐~!”司空君掙脫了藍多,屈腰抱拳可憐巴巴地求饒道。


    “基什麽友?什麽基友?!你『性』取向不正常少他媽拉我!我可是個直男!看什麽看啊!沒看見過欺負弱小啊?!”藍多一邊朝司空君吼著,一邊四周指指點點的同學霸道地喊道。


    “多哥,你想哪去了?”司空君惡寒地看著藍多,看的藍多直發『毛』,“我說的基友是一起去網吧上機的朋友!你剛才想哪去了啊?!”


    “你又給我玩偷換概念是不是?我說像我這麽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每天心懷著不求每天和美女出雙入對的,但求私底下拉拉小手、輔導輔導功課什麽的偉大理想,也不枉我藍多行走在學校這些年吧?!”藍多使勁瞪大了他的大小眼,惡狠狠地盯著司空君。


    司空君很是不屑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說道:“羅裏吧嗦了半天,不就是怪這麽英俊帥氣的我搶了你的風頭,擋住了你的桃花運唄?不就想找一對象嘛,還拉手、輔導功課說的那麽純情!等著!哥讓你看看哥在三中裏那任重道遠的影響力!分分鍾給你找一對象!”


    “我呸!就剛才壞了我好事的你會這麽好心?!還給我找對象!不給我牽頭恐龍我全是感恩戴德了!”藍多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壓根不信的表情。


    “嘿!我就不信我這暴脾氣還治不了你了是吧?有本事你站這兒別動!”司空君用食指點了點藍多,便轉身跑開。


    藍多看著司空君跑開的背影,不禁皺眉想道:雖然司空君整天跟二百五似的跟自己攪和在一起,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女生緣確實比自己好!這給我找對象的事,不會是真的吧?!


    “夕夕哥!事兒成了!”不多會,司空君那嘹亮的嗓音,再次響徹在整個樓道裏。


    來了!等的有點急躁的藍多,背著司空君的方向用力捋了捋他的板寸,然後故作瀟灑地邊轉身邊微笑著脫口而出道:“這位同學!你有沒覺得我的發型很有男子氣概呢?呃”本來難滿懷期待地藍多迴過頭,卻意外地看到隻有孤零零的背著手的司空君一個人。


    “看!這是什麽?”司空君炫寶似地捏著兩個圓滾滾的中國象棋棋子遞到藍多麵前,象棋上燙紅的正楷大字“象”深深地刺痛了藍多原本充滿困『惑』的眼睛,周圍圍觀的同學看到這一幕瞬間爆發出轟天的嬉笑聲。


    一對象!還真他媽的是一對象!


    這時如果藍多的眼睛會噴火的話,那麽在那一刹那,司空君會瞬間被藍多眼中噴『射』出的憤怒火焰瞬間灼燒成齏粉。


    “多哥,這麽多人呢!別這樣看著我,怪難為情的!”司空君對上了藍多噴火的目光,有點不自在地說道,“你雖然與帥的有違天理的我是這麽些年的兄弟了,有點感情沉澱也是應該的,但是你千萬不能對我有什麽超越友情的想法啊!我可是上有四十歲老母,下有小學還沒畢業的妹妹,大好的前程還等著我去開拓!萬千嗷嗷待嫁的美少女還等著我與她們喜結連理!你要是克製不住自己澎湃的情感,對如此帥氣的我有什麽奇形怪狀的想法,那我想我們兄弟情分也隻能就此終結了”


    藍多黑著臉用目光掃過正在一旁指指點點的眾同學。如果任由司空君再這麽誤導下去,那麽憑借著他們青春激『蕩』、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明天他就會再次被推倒學校輿論的風口浪尖上!“三中沉睡中的學霸--藍多竟然喜歡同『性』!”這樣的狗血,藍多可不想往自己身上潑!想到這兒藍多毫不遲疑地一把拽著一旁故作嬌羞狀的司空君,向樓道拐角處走去。


    “做同學這麽些日子了,隻知道藍多學習有多牛b,還真不知道藍多和司空君還有這種關係!”一個男生很是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哎!天才們的世界也真是咱們這些凡人所不能理解的啊!”一名男生在一旁隨聲附和道。


    “唉?你還真別說!一開始看到司空君的時候,我還想過如果他的麵部再柔和一些,然後再留上一頭披肩長發,那他絕對是一個出塵絕豔的女孩子啊!也難怪藍多會把持不住呢!”一名男生搔著腦袋意『淫』道。


    “嘿?!你這麽說還真是啊!”四周思索片刻的男生們恍然大悟道。


    “唉!可惜了那麽帥氣的男生,竟然是個哎呦,真是沒法想象了!”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清秀女生語氣裏滿是惋惜的說道。


    “哎?同學!藍多那大小眼都算帥氣的話,那我這眉清目秀的,你也不妨考慮下啊?”一個男生滿臉壞笑的衝短發女生說道。


    “可拉jb倒吧,人家說的是司空君!還有,就你這豬八戒他二舅的德行,真對不起你爸c你媽地那份真情!”短發女生很是流氓粗暴的一番話讓搭訕的男生禁不住縮了縮腦袋,心想道:現在的女生也太豪放了吧!


    “哎!同學們!事情還沒真相呢,像咱們這樣在一旁瞎猜別人的隱秘事情不太好吧!這樣對當事人和咱們圍觀者都是一種極大的不負責任啊!”一名頂著黑眼圈,麵龐消瘦的男生『插』嘴道。


    “那按你的意思是?”


    黑眼圈男生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便很是嚴肅地輕咳一聲道:“當然是參與其中了!這樣!我壓一套雞蛋灌餅賭藍多和司空君關係不純潔,誰跟?”


    “嘿?孫二嘎!你好歹也是賭場老手了!就一套雞蛋灌餅你也好意思拿出手?我壓一套煎餅果子夾一根王中王香腸賭他倆是純潔的同學關係!注意是王中王!”一名麵容粗狂的男生很是囂張地叫道。


    “二胡!我跟你一套韭菜盒子!”一名男生在粗狂男生話音剛落時,隨之跟言道。


    “1塊5的韭菜盒子你也好意思跟?藍多我知道!我壓3份王記的臘汁肉夾饃賭他倆正常!”


    “哇!3份臘汁肉夾饃哦!哥們大手筆啊!”


    “帥哥你好棒!”


    “同學,你得看清形勢啊!看藍多那精壯的體格,司空君細皮嫩肉的。還有他倆經常一起出入於學校小賣部、廁所、食堂、車棚這些公共場合,就跟連體嬰一樣!要說是同學關係吧,那也太親密了!”一名男生拉過肉夾饃男生給分析道。


    “對,我昨天還挺藍多衝他隔壁班的一男生喊什麽,你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什麽的?”


    “啊?真的?我說司空君怎麽老說屁股疼呢。”


    “啥呢!那是他辣子吃多了,拉肚子拉的!你吃你也疼!~”肉夾饃男生撇嘴道。


    “是嗎?那這事更加糾葛不清了!”


    短暫的下課時間已經結束,在三中『操』場上。


    正準備上體育課的各班同學,早已列好了整齊的方隊,等著各班代課老師。


    初二三班的隊伍裏,最後一排正站著臉上溢滿了笑容的藍多。


    往前數三排的司空君正以手為梳的打理著他淩『亂』的頭發,一手還不停地拍著屁股上的腳印子,嘴裏還不停的罵咧著:“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藍多!跑的跟他媽脫韁的野狗似的,刨地呢?發型都『亂』了!哎呦我『操』?鬼剃頭?不對!是頭發給我拔下了一撮!”


    司空君攥著頭發迴首惡狠狠地望著後排正在其他班搜尋美女的藍多,藍多感受到司空君憤怒的目光,也不甘示弱的瞪了迴去。


    看著“含情脈脈”的二人,感受著在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氛,得知課間所發生的事情的三班同學們又開始思緒萬千了,對著二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指指點點,那情景就跟封建社會那會兒鄉裏鄉親的圍觀紅杏出牆的多情寡『婦』會麵她的情郎一樣。


    “嗯哼!老師來了!”前排望風的同學輕哼一聲,提醒眾人道。


    話音剛落,體育老師就領著幾個男同學,推著一筐籃球來到了隊伍前。


    體育老師在眾人麵前站定,清了清嗓子便開始講課道:“同學們!為了響應教育局德智體美全麵發展的號召,我們三中校方決定將於51勞動節後,舉行一次班級間的籃球比賽!所以這節課,我將教大家打籃球。首先,我先給大家講講籃球的發展曆史”


    在同學們聽的渾渾噩噩的時候,體育老師結束了他漫長的講話。他抬手看了看表,說道:“好了,現在5人一組的來領個籃球,先互相換著拍一拍,熟悉一下。體育課代表,有什麽事來辦公室找我!好了,大家自由活動吧!”


    隊伍解散後,一些會打球的同學,便三五成群的分撥打起比賽來。


    看著在籃球場滿地撒歡的同學,聽著籃球擊打在地麵發出“嘭嘭”有如心髒跳動般的撞擊聲,從未接觸過籃球的藍多,在那一刹那間,仿佛感覺到他的心跳聲和那“嘭嘭”聲竟然莫名其妙的合拍!


    好奇妙的感覺!藍多『摸』著心口不由的感歎到。


    “嗨!夕夕哥!看那麽認真,不上去玩玩?”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司空君看到藍多呆立在看籃球場邊,把玩著手中的籃球,便靠了過來。


    藍多衝司空君咧嘴一笑,純潔的好似與世無爭的狗尾巴草一樣說到:“哥不去!”說完,便扭過頭向『操』場一旁的高低杠走了過去。


    藍多走到雙杠處,輕輕一躍雙腳勾住雙杠,一上一下的做起仰臥起坐來。


    “嗬嗬,還不去?我看你是不會玩吧?”司空君如同狗皮膏『藥』般的粘了過來。


    “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藍多聞言,老臉一紅,如同被人言中心事般不爽道。


    司空君嚐試著把手中的籃球轉起來,但是失敗了,便說道:“你天天跟著我鑽網吧,我哪有機會玩這積極向上的玩意啊?”


    正準備說點什麽奚落下司空君的藍多,注意力便被籃球場上的嘈雜聲吸引了過去。老遠隻看見幾個外班女生正和剛才打籃球的男生們爭執著什麽。


    藍多習慣『性』的眯起眼睛觀察著場中的情況。最終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身材修長,身穿一身湖藍『色』運動衣的長發女生身上。


    藍多興奮的打了個口哨,衝一旁同樣在觀望的司空君招唿道:“嘿!快看!場上有個90分美女!”


    司空君同樣注意到了那個高挑的藍衣女生,不由地怪叫道:“嘖!90分隻低不高啊!那還等啥啊!必須得去搭個訕啊!”說話間,二人便很默契地晃到了籃球場邊。


    “就是你!就是你剛才故意把球砸到我們身上的!”


    籃球場中,一個身材嬌小的紅衣女生指著男生堆裏,一個身材稍胖的斜劉海男生道。


    斜劉海男生聞言,燒包地甩了下額頭前的劉海,很是不屑地抬手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說道:“嗨!我說美女,你不要以為你是女生就可以隨便血口噴人啊!”劉海男生說完,還肆無忌憚的看了看紅衣女生的下身,他身後的男生們覓著他的目光,很快就理解了他剛才加重“血口噴人”這四個字的含義,不由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下流!”嬌小女生被他放肆的目光和下流的語調氣紅了臉,不由往後縮了縮身子,心有不甘道,“你必須給我們道歉!不然,我現在就去告訴老師!你”


    “你什麽你!”斜劉海男生不耐煩的打斷紅衣女生的話,“好吧!就是老子朝你扔的球,怎麽地!還告訴老師?三好學生啊?吃屎吧你!給老子裝純潔、玩高貴?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東西!告訴你們,你們女人隻不過是我們男人成功的附屬品而已,請不要把自己的身段放那麽高!ok?!”


    斜劉海男生的一番放肆無比的話,顯然徹底激怒了周圍原本隻想看看熱鬧的眾女生,當即,各種對劉海男的謾罵聲從女生們的口中崩發出來!


    斜劉海男生微揚著臉,用他那三角眼掃視過周圍聲討他的一眾女生,很是不屑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然後狠命地用腳蹭了蹭。


    藍多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司空君腰窩,問道:“這癟三誰啊?看他那欠揍的表情怎麽比母雞不下蛋還囂張啊?”


    司空君想是對此人非常厭惡地癟了癟嘴,道:“這傻『逼』是六班的丁嵐瀟!仗著他爹的一點小錢跟校外的一夥小混混走的很近,是個不怕惹事的主。”說著,司空君突然壓低聲音繼續說道,“聽說他是他爹的小老婆生的,他爹大老婆生的是個女兒,所以這傻『逼』還他媽特招他老子疼愛。哎,這萬惡的重男輕女啊!”


    司空君話音剛落,從女生陣容當中款款走出來一名與她實際年齡不相符的妖媚女生。如著墨般的烏黑秀發長至她那盈盈可握的腰際,光滑細膩的瓜子臉上一雙狐媚般的雙眼散發著攝人魂魄的媚光,秀氣的小鼻子下一張透著靈氣和魅『惑』的小嘴微微上翹,好像正在跟誰賭氣,又好像正等著別人一吻芳澤,一身得體的湖藍『色』運動服勾勒出她高挑的身材,顯得妖嬈而不失青春活潑。


    出來的女生正是藍多和司空君看到的那位九十分美女——竟是三中的神秘校花慕容初雪!


    慕容初雪輕盈地走到眾人麵前,衝著一臉癡呆樣的丁嵐瀟友好地說道:“你好!我叫慕容初雪。”


    慕容初雪小巧粉嫩的嘴唇配著她那雙妖媚的狐眼,輾轉流盼間可謂是媚態萬千,讓人聞之渾身麻酥的女音絲毫沒有一絲做作,反倒是勾出了讓人心底的保護**。


    丁嵐瀟從驚豔中迴過神來,不禁調笑道:“原來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校花慕容初雪?早聞芳名已久啊!平日裏都穿校服沒怎麽看出來,沒想到你穿起運動服來,真他媽夠勁啊!那小腰、那長腿,嘖嘖”


    慕容初雪沒有理會丁嵐瀟的輕浮戲語,徑自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根精致的頭繩把那披散的頭發紮了起來。紮好頭發後,慕容初雪原本溢滿笑意的雙眼瞬間轉冷,指著丁嵐瀟一字一句地說道:“很好!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希望你永遠不會忘了它!因為我‘慕容初雪’,從今天起會成為你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


    丁嵐瀟聞言,收起了剛才玩味的笑容,又恢複了剛才的既囂張又不屑的表情,很欠扁地說道:“陰影?怎麽著?想打我啊?那來啊!”


    “籃球!one on one!you and me!”慕容初雪指著丁嵐瀟,酷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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