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我們的戰爭（三）
漆黑的夜，昏黃的燈。
鹹陽府衙的值班房內，蒙毅一臉苦色地盯著眼前的案件卷宗，愁眉苦臉。
這已經是近三天時間裏發生的第四起失蹤案了。
前三起失蹤的分別是少女、小孩和孕婦，人數都超過了三人以上，這次失蹤的又是嬰兒。
連續發生失蹤案，讓他這個鹹陽令壓力大增。
要是再這麽下去，不要百姓們戳他脊梁骨，他就該主動請辭了。
畢竟鹹陽令掌管鹹陽治安、稅收等，這是他蒙毅的本職工作。
至於說衛尉府和鹹陽將軍，一個的防衛都城安全，一個是守衛鹹陽安全，兩者針對的都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派人查看現場了嗎，發現什麽蛛絲馬跡？”蒙毅向值班房的衙役們問道。
因為掌管鹹陽治安和稅收等，鹹陽府衙的權力極大，有衙役兩千人。
“迴蒙縣令，我們在現場找了許久，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就是行人路過的痕跡也沒有發現...”一個零頭的小隊長說道。
他叫鄭友龍，是鹹陽縣衙衙役中能力最強的小隊長之一。
另外兩人一個叫贏大開，是贏氏子弟，不過血統很薄弱了，一個叫李世明，年過四旬了，因為經驗豐富，善於偵查，破了不少大案子。
可這三人當中，就鄭友龍跟蒙毅比較親近。
贏大開不怎麽鳥蒙毅，因為他是宗室子弟，他聽命於宗正府，至於李世明，這個人比較圓滑，又是項伯做鹹陽令時的親信，他始終跟蒙毅保持著一段距離。
於是發生這樣的人口失蹤案，偵破任務全都落在了鄭友龍身上。
“嬰兒丟失，不是別人偷走的，難道是自己走掉的嗎？”蒙毅臉色有點不悅，這太無稽之談了。
“我們再去查查。”鄭友龍低聲說道。
“去吧！”蒙毅冷聲道。隨即他又將一袋子銀錢扔在了桌子上說道，“今晚查案，再給你的人買點吃的東西吧！”
“多謝蒙縣令。”鄭友龍迅速拿起錢袋，就急匆匆離開了。
看到鄭友龍離開的身影，蒙毅一陣疲憊。
他發現對於鹹陽令這樣的官職，需要處理很繁瑣的公務，他似乎就有點難以下手了。不管是之前的李由，還是後來的項伯，似乎在鹹陽令這個位置上做的都比他好。
“哎！”
蒙毅輕歎一聲，走出了府衙值班房。
迴到府上，有人說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求見他，已經在書房等了他一會兒了。
蒙毅急忙來到書房。
“參見蒙大夫。”馮正道三人起身施禮道。
“不用多禮，三位請坐吧！”蒙毅擺手說道。
侍女端上茶水，再次離開。
蒙毅開口問道，“今晚，你們來找老夫，有什麽要事嗎？”
“我們聽說蒙丞相要去趙郡了？”王嚴開口問道，“假如這是真的，蒙丞相離開之後誰會頂替他？是蒙大夫嗎？”
蒙毅皺眉。
今天陛下在禦書房召集眾臣商議軍務，隻有少數人參加了，其中就沒有他們這些人，而參加的是蒙恬、李由、項伯、張倉、蒙昭、陳平和白震，至於自己兄長蒙恬要去趙郡，這他也是剛從王嚴口中聽到。
“你說從何人口中得知的消息？”蒙毅問道。
“難道蒙大夫也不知道嗎？”馮正道驚訝地問道，“這是老奉常告知我們的消息。”
“贏開？”蒙毅不解道，“他怎麽知道的？”
“他沒說。”西蒙鼬說道，“今晚，是他派人送信給我，我才知道的。”
蒙毅蹙眉道，“這幾天贏開都在幹什麽？”
“他生病了，一直在府中養病...”西蒙鼬開口說道，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話頭，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我總覺得，他這段時間不太正常。”
“有什麽不正常？”馮正道問道。
“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們。”西蒙鼬猶豫道。
“行了，不管他的事情了，你們剛才說的兄長要去趙郡的事情老夫也不知道，不過要是兄長去趙郡，頂替他的人大概會是項伯。”蒙毅說道。
“怎麽會是他？”馮正道不滿地道，“他有什麽資格？”
“因為他是信王的人，信王正在隴西跟外敵作戰，讓項伯代替兄長丞相的位置處理政務，信王殿下才會放心作戰。”蒙毅沉聲說道。
“蒙大夫，我們要不要上書諫言陛下...”王嚴開口說道，卻被蒙毅阻止道了，“不要，因為此事可能就是陛下自己的安排啊！”
見王嚴和馮正道、西蒙鼬一臉不解。
蒙毅解釋道，“大敵當前，陛下也隻會為大戰考慮。所以，你們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在大戰中做文章，影響前方戰事。不然，一向仁慈的陛下也有可能會痛下殺手了。”
“是。”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三人躬身道。
對於蒙毅的告誡，他們還是願意聽的。
“大秦危機關頭，我們要停止內對，一致對外。”蒙毅沉聲道，“諸位不要忘了，這次入侵的敵人的外族，外族入侵大秦，要是攻入鹹陽城，大家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你們都該清楚。”
“我們知道該怎麽做了，多謝蒙大夫！”馮正道躬身迴答道。
“你們迴去吧！”
蒙毅歎氣道。
“蒙大夫，關於鹹陽城人口失蹤案，你何不找中車府令問一下？或者跟他借幾個人？”馮正道突然開口說道。
“嗯？”蒙毅不解地問道。
“東廠監督的可是鹹陽城一切可疑之人，這件案子發生的這麽詭異，沒準可能從東廠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馮正道解釋道。
“也是個辦法！”蒙毅點頭道。
隨即，蒙毅將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送出府，他乘車去找韓談。
之前他做諫議大夫時掌管部分黑冰台，跟韓談的東廠打過交道，他跟韓談不陌生，就大半夜急匆匆來找韓談了。
見到韓談，蒙毅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東廠是否留意了這幾天鹹陽城的人口失蹤案。
“請蒙縣令放心，我會通知東廠的人，讓他們做留意。”韓談迴答道。
蒙毅見韓談的東廠也沒有留意，他就告辭了。
“韓寧，這幾天鹹陽城人口失蹤案，是不是吸血鬼們幹的？”蒙毅離開之後韓談開口問道。
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他正是韓寧。
“廠督，不是吸血鬼幹的，不過跟他們有關係。”韓寧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韓談問道。
“就是有人抓了這些人，又將他們送給了吸血鬼。”韓寧迴答道。
“這個人是誰？”韓談目光冷峻地問道。
“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的目光都放在了鹹陽城這些吸血鬼身上。”韓寧緊張地迴答道。
“立即將此事查清楚。”韓談命令道。
為了大局，他不會動吸血鬼，可是有人竟然做吸血鬼的內應，做了吸血鬼的內鬼，他就不能不查了。
“諾！”韓寧冷漠，大步離開了。
“今天晚上有誰去見過蒙毅嗎？”韓談問道。
“迴廠督，馮正道、西蒙鼬和王嚴去過蒙毅的府上。”黑暗中，有人迴答道。
“去查查這三人近期的行蹤，要詳細一點。”韓談下令道。
“諾！”
黑影領命。
今晚，王嚴、馮正道和西蒙鼬三人剛見完蒙毅，蒙毅就來找自己詢問長安城人口失蹤案。韓談猜測，王嚴、馮正道和西蒙鼬三人當中，有人可能已經知道有吸血鬼潛入了鹹陽城，才會讓蒙毅來東廠詢問。
吸血鬼來鹹陽城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就連蒙毅都不知道。
那麽，王嚴三人當中誰要是知道這事兒，誰就可能跟吸血鬼有過接觸。
吸血鬼的實力多強悍，韓談通過錦衣衛已經了解過了。
要是他們有內鬼，這群吸血鬼在鹹陽城將如虎添翼。
他必須要快點揪出這個內鬼才行。
......
鹹陽城，東街的一座院子裏。
德古拉正在進食。
身為貴族，他進食不像其他吸血鬼直接上口咬，而是將血盛到杯子裏，再一口一口慢慢品嚐。
“伯爵，他們可能已經發現我們行蹤了。”
“發現了又能怎麽樣？”德古拉笑道，“你覺得，他們有人能對付得了我們嗎？再說了，我們認識的這些秦人很貪婪，隻要有他在，我們就不會被他們抓住的。”
見這名吸血鬼一臉茫然。
德古拉繼續說道，“我們再待一段時間吧。我們認識的這些人權力不大，還不足以影響鹹陽的局勢，我們想要配合安德森攻下鹹陽城，就得結識權力更大的人。這需要時間......”
“孔蒂那邊什麽情況了？”德古拉突然問道。
“目前還沒有傳來消息。”
“他不會讓我失望的！”德古拉說道。孔蒂在做吸血鬼之前就是他的心腹，他相信孔蒂的能力，還有孔蒂的忠臣。
德古拉曾經是國王，他是一個軍事家。
現在他雖然成了吸血鬼，不再統領大軍征戰了，可他的思維模式依然是以一個軍事家的角度在思考和看待問題。
於是，他才製動了這次的行動。
讓佳麗斯在雍城現身，迷惑贏高，自己來鹹陽城，發展勢力，再派孔蒂去做其他的事情。
以為內隻有這樣，他覺得自己三國聯軍才能一舉擊破這個強大的國家。
漆黑的夜，昏黃的燈。
鹹陽府衙的值班房內，蒙毅一臉苦色地盯著眼前的案件卷宗，愁眉苦臉。
這已經是近三天時間裏發生的第四起失蹤案了。
前三起失蹤的分別是少女、小孩和孕婦，人數都超過了三人以上，這次失蹤的又是嬰兒。
連續發生失蹤案，讓他這個鹹陽令壓力大增。
要是再這麽下去，不要百姓們戳他脊梁骨，他就該主動請辭了。
畢竟鹹陽令掌管鹹陽治安、稅收等，這是他蒙毅的本職工作。
至於說衛尉府和鹹陽將軍，一個的防衛都城安全，一個是守衛鹹陽安全，兩者針對的都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派人查看現場了嗎，發現什麽蛛絲馬跡？”蒙毅向值班房的衙役們問道。
因為掌管鹹陽治安和稅收等，鹹陽府衙的權力極大，有衙役兩千人。
“迴蒙縣令，我們在現場找了許久，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就是行人路過的痕跡也沒有發現...”一個零頭的小隊長說道。
他叫鄭友龍，是鹹陽縣衙衙役中能力最強的小隊長之一。
另外兩人一個叫贏大開，是贏氏子弟，不過血統很薄弱了，一個叫李世明，年過四旬了，因為經驗豐富，善於偵查，破了不少大案子。
可這三人當中，就鄭友龍跟蒙毅比較親近。
贏大開不怎麽鳥蒙毅，因為他是宗室子弟，他聽命於宗正府，至於李世明，這個人比較圓滑，又是項伯做鹹陽令時的親信，他始終跟蒙毅保持著一段距離。
於是發生這樣的人口失蹤案，偵破任務全都落在了鄭友龍身上。
“嬰兒丟失，不是別人偷走的，難道是自己走掉的嗎？”蒙毅臉色有點不悅，這太無稽之談了。
“我們再去查查。”鄭友龍低聲說道。
“去吧！”蒙毅冷聲道。隨即他又將一袋子銀錢扔在了桌子上說道，“今晚查案，再給你的人買點吃的東西吧！”
“多謝蒙縣令。”鄭友龍迅速拿起錢袋，就急匆匆離開了。
看到鄭友龍離開的身影，蒙毅一陣疲憊。
他發現對於鹹陽令這樣的官職，需要處理很繁瑣的公務，他似乎就有點難以下手了。不管是之前的李由，還是後來的項伯，似乎在鹹陽令這個位置上做的都比他好。
“哎！”
蒙毅輕歎一聲，走出了府衙值班房。
迴到府上，有人說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求見他，已經在書房等了他一會兒了。
蒙毅急忙來到書房。
“參見蒙大夫。”馮正道三人起身施禮道。
“不用多禮，三位請坐吧！”蒙毅擺手說道。
侍女端上茶水，再次離開。
蒙毅開口問道，“今晚，你們來找老夫，有什麽要事嗎？”
“我們聽說蒙丞相要去趙郡了？”王嚴開口問道，“假如這是真的，蒙丞相離開之後誰會頂替他？是蒙大夫嗎？”
蒙毅皺眉。
今天陛下在禦書房召集眾臣商議軍務，隻有少數人參加了，其中就沒有他們這些人，而參加的是蒙恬、李由、項伯、張倉、蒙昭、陳平和白震，至於自己兄長蒙恬要去趙郡，這他也是剛從王嚴口中聽到。
“你說從何人口中得知的消息？”蒙毅問道。
“難道蒙大夫也不知道嗎？”馮正道驚訝地問道，“這是老奉常告知我們的消息。”
“贏開？”蒙毅不解道，“他怎麽知道的？”
“他沒說。”西蒙鼬說道，“今晚，是他派人送信給我，我才知道的。”
蒙毅蹙眉道，“這幾天贏開都在幹什麽？”
“他生病了，一直在府中養病...”西蒙鼬開口說道，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話頭，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我總覺得，他這段時間不太正常。”
“有什麽不正常？”馮正道問道。
“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們。”西蒙鼬猶豫道。
“行了，不管他的事情了，你們剛才說的兄長要去趙郡的事情老夫也不知道，不過要是兄長去趙郡，頂替他的人大概會是項伯。”蒙毅說道。
“怎麽會是他？”馮正道不滿地道，“他有什麽資格？”
“因為他是信王的人，信王正在隴西跟外敵作戰，讓項伯代替兄長丞相的位置處理政務，信王殿下才會放心作戰。”蒙毅沉聲說道。
“蒙大夫，我們要不要上書諫言陛下...”王嚴開口說道，卻被蒙毅阻止道了，“不要，因為此事可能就是陛下自己的安排啊！”
見王嚴和馮正道、西蒙鼬一臉不解。
蒙毅解釋道，“大敵當前，陛下也隻會為大戰考慮。所以，你們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在大戰中做文章，影響前方戰事。不然，一向仁慈的陛下也有可能會痛下殺手了。”
“是。”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三人躬身道。
對於蒙毅的告誡，他們還是願意聽的。
“大秦危機關頭，我們要停止內對，一致對外。”蒙毅沉聲道，“諸位不要忘了，這次入侵的敵人的外族，外族入侵大秦，要是攻入鹹陽城，大家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你們都該清楚。”
“我們知道該怎麽做了，多謝蒙大夫！”馮正道躬身迴答道。
“你們迴去吧！”
蒙毅歎氣道。
“蒙大夫，關於鹹陽城人口失蹤案，你何不找中車府令問一下？或者跟他借幾個人？”馮正道突然開口說道。
“嗯？”蒙毅不解地問道。
“東廠監督的可是鹹陽城一切可疑之人，這件案子發生的這麽詭異，沒準可能從東廠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馮正道解釋道。
“也是個辦法！”蒙毅點頭道。
隨即，蒙毅將馮正道、王嚴和西蒙鼬送出府，他乘車去找韓談。
之前他做諫議大夫時掌管部分黑冰台，跟韓談的東廠打過交道，他跟韓談不陌生，就大半夜急匆匆來找韓談了。
見到韓談，蒙毅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東廠是否留意了這幾天鹹陽城的人口失蹤案。
“請蒙縣令放心，我會通知東廠的人，讓他們做留意。”韓談迴答道。
蒙毅見韓談的東廠也沒有留意，他就告辭了。
“韓寧，這幾天鹹陽城人口失蹤案，是不是吸血鬼們幹的？”蒙毅離開之後韓談開口問道。
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他正是韓寧。
“廠督，不是吸血鬼幹的，不過跟他們有關係。”韓寧開口說道。
“什麽意思？”韓談問道。
“就是有人抓了這些人，又將他們送給了吸血鬼。”韓寧迴答道。
“這個人是誰？”韓談目光冷峻地問道。
“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的目光都放在了鹹陽城這些吸血鬼身上。”韓寧緊張地迴答道。
“立即將此事查清楚。”韓談命令道。
為了大局，他不會動吸血鬼，可是有人竟然做吸血鬼的內應，做了吸血鬼的內鬼，他就不能不查了。
“諾！”韓寧冷漠，大步離開了。
“今天晚上有誰去見過蒙毅嗎？”韓談問道。
“迴廠督，馮正道、西蒙鼬和王嚴去過蒙毅的府上。”黑暗中，有人迴答道。
“去查查這三人近期的行蹤，要詳細一點。”韓談下令道。
“諾！”
黑影領命。
今晚，王嚴、馮正道和西蒙鼬三人剛見完蒙毅，蒙毅就來找自己詢問長安城人口失蹤案。韓談猜測，王嚴、馮正道和西蒙鼬三人當中，有人可能已經知道有吸血鬼潛入了鹹陽城，才會讓蒙毅來東廠詢問。
吸血鬼來鹹陽城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就連蒙毅都不知道。
那麽，王嚴三人當中誰要是知道這事兒，誰就可能跟吸血鬼有過接觸。
吸血鬼的實力多強悍，韓談通過錦衣衛已經了解過了。
要是他們有內鬼，這群吸血鬼在鹹陽城將如虎添翼。
他必須要快點揪出這個內鬼才行。
......
鹹陽城，東街的一座院子裏。
德古拉正在進食。
身為貴族，他進食不像其他吸血鬼直接上口咬，而是將血盛到杯子裏，再一口一口慢慢品嚐。
“伯爵，他們可能已經發現我們行蹤了。”
“發現了又能怎麽樣？”德古拉笑道，“你覺得，他們有人能對付得了我們嗎？再說了，我們認識的這些秦人很貪婪，隻要有他在，我們就不會被他們抓住的。”
見這名吸血鬼一臉茫然。
德古拉繼續說道，“我們再待一段時間吧。我們認識的這些人權力不大，還不足以影響鹹陽的局勢，我們想要配合安德森攻下鹹陽城，就得結識權力更大的人。這需要時間......”
“孔蒂那邊什麽情況了？”德古拉突然問道。
“目前還沒有傳來消息。”
“他不會讓我失望的！”德古拉說道。孔蒂在做吸血鬼之前就是他的心腹，他相信孔蒂的能力，還有孔蒂的忠臣。
德古拉曾經是國王，他是一個軍事家。
現在他雖然成了吸血鬼，不再統領大軍征戰了，可他的思維模式依然是以一個軍事家的角度在思考和看待問題。
於是，他才製動了這次的行動。
讓佳麗斯在雍城現身，迷惑贏高，自己來鹹陽城，發展勢力，再派孔蒂去做其他的事情。
以為內隻有這樣，他覺得自己三國聯軍才能一舉擊破這個強大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