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平北大將軍府,沈靈汐就揮揮手讓三個狗腿子迴去休息,畢竟今天這三人與郡守公子的保鏢打了一場,至於他們有沒有傷,這個就不在沈靈汐的考慮範圍之內,不過沈靈汐還是大方的拿出三百兩銀子,作為今天對三人表現的肯定。


    旺財等三人平時一年的收入也就幾百兩,突然被少主各自給了一百兩,笑著千恩萬謝的去休息了。


    打發了這三個跟屁蟲,沈靈汐才迴到自己的房間,又告誡了下人,就說自己要服丹了,讓人不要進來打擾。


    安排好這些,沈靈汐才坐在書桌前將那裝丹藥的盒子小心取出來。


    取出那裝丹藥的盒子,沈靈汐首先將丹藥全部倒了出來,然後就將盒子翻過來。


    果然在盒子的底部貼著一張與盒子顏色相同的紙條。


    將那張紙條小心的從盒子底部取下來,沈靈汐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紙條來看。


    原來紙條上是張天德長老對自己這段時間表現的肯定,然後就是重點說了接下來的主要任務。


    “什麽玄武礦石,還有籌集資金,這個配合刺殺郡守蕭元啟……”


    紙條上密密麻麻寫了很多,主要就是說到了這三點,當然這些都不是立刻就要去馬上完成的任務,隻是張天德長老希望沈靈汐在接下的日子裏,需要慢慢去實現的。


    隻是這最後一條刺殺郡守蕭元啟,這個就需要沈靈汐盡快摸清郡守的日常生活,將郡守的行蹤安排告訴暗衛,再由暗衛派人進行刺殺計劃。


    沈靈汐沒有想到今天那蕭元啟才孝敬了自己十萬兩,現在自己卻要想辦法找機會讓鳳國暗衛刺殺他。


    至於刺殺這個郡守的目的,沈靈汐大概能猜得出來,迴來的路上聽旺財等三個狗腿子說到,這個郡守蕭元啟本就是鳳國時期東華郡的郡守,隻是當玄武國大軍壓境的時候,這個蕭元啟竟然沒怎麽抵抗就開城投降了。


    對於這種軟骨頭鳳國的叛徒,鳳國暗衛當然要殺之而後快,從而警告那些想要投降敵國的官員,讓他們看到投降敵國的下場。


    沈靈汐對於這三次任務現在都還是摸不著頭腦的地步,畢竟剛剛來到這個平北大將軍府接近兩個月,這兩個月時間沈靈汐都在盡力的裝乖兒子的形象,在得到拓拔俊的信任方麵,沈靈汐還是覺得比較成功的。


    雖然弄到玄武礦石和賺錢這兩方麵還沒有頭緒,不過沈靈汐覺得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要找些商人弄些錢,甚至於搞到點玄武礦石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可是要自己近期弄到郡守蕭元啟的日程安排,從而協助暗衛對郡守的刺殺行動,這個就有點為難。


    沈靈汐可不想因為刺殺郡守的事情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這樣自己可是待在這龍潭虎穴的,一旦身份暴露,那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不得好死的下場。


    雖然現在拓拔俊看起來對自己很好,但是從披上鎧甲時拓拔俊那冷酷的外表下,沈靈汐就知道這個玄武國平北大將軍一定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如果讓這種人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宇文龍,而真的宇文龍早就被鳳國暗衛處理掉了,那沈靈汐覺得拓拔俊一定是生吞活剝了自己的心都是有的。


    所以在心裏盤算著,沈靈汐還是覺得弄清楚郡守的日程這個太過風險。


    “嗯,這次打了郡守公子一頓,但是對外可以說是郡守公子得罪了我。那要不就弄個時間,讓郡守蕭元啟父子安排個宴會方麵給我道歉,又或者給蕭元啟施壓,讓他知道十萬兩是遠遠不夠的,讓他去找些稀罕的東西來賠罪。嗯……”


    沈靈汐在心裏思考怎麽把郡守蕭元啟騙到指定的地點,這樣鳳國暗衛就方便動手。


    沈靈汐還考慮盡量把事情做得跟自己沒有太大的聯係,這購買貴重物品來賠罪就是最好的方式。


    “可以讓張雪琴找人放出話,就說手裏有一件稀罕的法器,而我聽到有這麽個東西,就想要得到,然後再一邊給郡守施壓,表示對那天郡守公子得罪我的事還是不滿意。就看那老家夥上不上當,這樣鳳國暗衛就有機會安排好刺殺行動。”


    想到這裏沈靈汐有些得意,感覺這樣一來,就算是郡守蕭元啟在給自己購買法器的時候被刺殺了,那這個也很難聯想到是沈靈汐在中間的作用。


    想好了這些,沈靈汐就趕緊把那張張天德長老寫得紙條燒成了灰燼。


    將一顆五等聚氣丸放進嘴裏,沈靈汐就感覺體內的靈力變得異常充裕起來,於是開始盤膝調息,努力吸收丹藥的藥效,試圖衝擊一下進階。


    可能是天賦太差,沈靈汐把五顆五等聚氣丸全部吃進肚子裏,又調息運功了好幾天,修為才勉強進階了一層,現在沈靈汐已經到了練氣期第八層了。


    對於自己修為進階得如此緩慢,沈靈汐隻能是非常的無奈。


    “來人,叫旺財過來!”


    沈靈汐將五顆五等聚氣丸全部服用了之後,就打算開始實施自己思考的除掉郡守蕭元啟的計劃,當然讓其給自己購買法器隻是辦法的一種,如果這個不奏效,沈靈汐覺得還可以安排其他的事情給這個郡守來做,隻是這之前繼續給郡守那裏施壓都是前提條件。


    於是沈靈汐將旺財叫了過來。


    “少主,叫屬下來可是有什麽事要吩咐嗎?”


    旺財聽聞少主有事叫自己,於是趕緊的來到沈靈汐所在的房間。


    “是的,就是那個郡守公子得罪我的事。這幾天,本少爺越想越是來氣,還有那個郡守,就是那個小白臉的老爹,他那天就拿了十萬兩銀子出來就想打發了本少爺。旺財,你看本少爺像是隻值十萬兩銀子的人嗎?這次這樣,你去那郡守府裏看看,就說本少爺派你去慰問一下那個郡守公子,那家夥叫什麽來著,蕭道成,對,蕭道成……”


    沈靈汐頓了頓,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接著繼續道:“你去看看那個蕭道成死了沒有,我看多半是沒有死,你這次去就臭著一張臉,就說本少爺這兩天突然有些不舒服,你問他那個是不是那天蕭道成的保鏢用靈力傷了本少爺。你可以誇張點,就說我那天以後就臥床不起了。你讓郡守自己看著辦,就說我懷疑是被蕭道成的保鏢用靈力震傷了。”


    沈靈汐說著還“哈哈”笑了出來,故意裝出一副無賴的嘴臉道:“正好本公子最近缺錢花,上次那十萬兩真是不夠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這次要再狠一點,如果那個郡守蕭元啟不識相,那我就真的要在父親大人麵前告他一狀了,你可以把我這個意思給他說,總知十萬兩這種小數目,以後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哈哈……”


    沈靈汐覺得那個郡守蕭元啟在這東華郡當了這麽多好郡守,這家財可能也不是個小數目,既然要找這個蕭元啟的麻煩,那就幹脆狠狠的敲他,反正這種鳳國叛徒已經上了鳳國暗衛的黑名單,早晚都是要身首異處的,這些錢財自己不拿也白不拿。


    沈靈汐已經打算好了,就是要敲得這郡守蕭元啟大出血,他才會去主動關注自己喜歡又想得到的法器,這樣他才會自己掉進陷阱裏去。


    得到沈靈汐的麵授機宜,旺財開心的就出了將軍府大門向郡守府邸走去。


    對於旺財來講,這次少主分明是給了自己一個肥差,這次去到郡守府邸,說不得可以依仗平北大將軍府的權勢,這狐假虎威一番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


    心裏這麽想著,旺財就腳步飛快的來到郡守府邸。


    向看門的侍衛出示了平北大將軍府的腰牌,又告知了是平北大將軍府少將軍派來看望郡守公子的。


    於是看門的管事不敢怠慢,趕緊將旺財讓進府中。


    雖然旺財隻是一個平北大將軍府的下人,但是這次畢竟是代表少將軍來看望郡守公子的,所以郡守蕭元啟在得知旺財到來之後,就趕緊迎了出來。


    蕭元啟也知道這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道理,於是來到會客廳中,態度上對旺財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原來是平北大將軍府的,真是稀客稀客啊,不知道兄弟怎麽稱唿,如果不介意還請等下中午留下來一起用個餐,聽說少將軍是專門派兄弟來看望犬子的,少將軍真是太客氣了!哈哈……”


    蕭元啟臉上帶著謙卑的笑容,其實心裏早把沈靈汐,不,應該是宇文龍罵了十八遍了。


    自己的兒子鼻骨被打斷了,臉上也有多處傷痕,請來的醫館大夫說,就算是以後好了,恐怕也會留下一些疤痕,這個讓蕭元啟非常憤怒,畢竟自己的這個嫡長子還沒有婚配,這臉上如果留疤,這以後還能找到什麽好的大家閨秀,這個讓蕭元啟非常惱火,隻是畢竟是平北大將軍的義子打的,這個根本不敢將憤怒發泄出來。


    今天平北大將軍府還派個下人來,這個讓郡守蕭元啟更加的不快,在他想來如果那少將軍宇文龍真的有心化幹戈為玉帛,那這次就應該親自上門來看望自己的兒子才對,這找個下人來,是太不把自己這郡守放在眼裏了。


    隻是讓郡守蕭元啟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事才是真正沒把自己放眼裏。


    “哦,郡守大人太客氣了,在下不過是平北大將軍府的一個護衛。還不敢跟郡守大人稱兄道弟的,郡守大人叫在下旺財就好。這個名字是少將軍給在下取得,哈哈……”


    旺財也知道自己這個名字說出來可能讓郡守蕭元啟有些詫異,所以幹脆就把沈靈汐抬了出來。


    果然聽到旺財的這個名字,蕭元啟有些詫異,不過聽到是少將軍給取的名字,這就恍然的點了點頭,心想沒文化的鄉野小子取個名字都這麽俗,堅持就是俗不可耐。


    不過麵上蕭元啟還得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就誇張的連連稱少將軍取得名字是真的好之類的。


    旺財對郡守蕭元啟這幅裝傻充愣的樣子有些不爽,心想我今天就是來敲竹杠的,這今天不把你這老東西敲痛,那就辜負了少主給自己取的這個名字。


    “旺財兄弟,聽說你今天來是為了表達對犬子慰問,這個本郡守心領了,還要請旺財兄弟給少將軍帶個話,就說少將軍大人大量,我們郡守府上下都是感激涕零!”


    郡守蕭元啟昧著良心說了很多感激的話,而且連臉上的表情都是那麽的情真意切。


    旺財隻覺得這個郡守拍馬屁的功力遠遠在自己之上,可惜這次被少主盯上了,就算這郡守說得天花亂墜,這次也不大出血一番也休想過關。


    想到這裏旺財就突然將臉冷了下來。


    “嗯,是這樣的,其實在下今日來貴府主要是想找蕭道成公子問個明白的。這個我們少主,就是少將軍,至從那天與貴府公子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後,當天迴到將軍府就覺得身體不適,後來請府裏的大夫來看了看,說是被靈力給震傷了,現在我們少將軍還躺在府中下不了床。”


    旺財說道這裏偷眼看了看郡守蕭元啟的臉色,見蕭元啟已經有些臉色蒼白,於是才繼續說道:“我們家少將軍思來想去,覺得可能是當時貴府公子的那幾個築基期的護衛,在不知道少將軍身份的時候,就用靈力震傷了我們少將軍。當時沒有什麽反應,不過迴到將軍府就發作了起來。這個郡守大人能給個解釋嗎?”


    旺財說道這裏,臉色也鄭重起來,而且語氣中也帶了一些威脅的意思。


    郡守蕭元啟當然是個聰明人,聽到這裏就知道,今天這個平北大將軍府的下人前來定是不安好心了,於是試探的辯解道:“額,竟然有這種事情,犬子的那幾個護衛不都被旺財兄弟你打趴下了嗎?他們怎麽還有能力傷著少將軍,這個一定是個誤會,一定是誤會了!”


    郡守蕭元啟不知道旺財是什麽意思,隻得解釋著,等待旺財接下來的意圖,不過他已經感覺到今天可能又得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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