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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眼前擔心求助的小姑娘,胡林這才看清了容貌,清秀脫俗,純天然的美,沒有一絲雕琢的痕跡,隻是瘦弱了些,若不然更是驚若天人,胡林在網上也看過太多美女,與這比起來,絲毫不差半分,若是穿上那些時尚的衣裝,打扮一下,那可更不得了,胡林一時看呆了,一會兒才醒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小姑娘還淚汪汪地征求自己的意見。


    胡林也沒多說,上前扶起小丫便王小山下走去,若不是小丫頭還能走路,胡林真想背上小丫下山,心裏總有點想占便宜的想法,哎,胡林心裏盤算得失,“這還是蘿莉,自己是不是禽獸了些······。”


    沒一會兒到了山下,沒有了樹林平坦了起來,隻見一個農夫打扮滿身是血的中年男子躺在碎石地上,極其痛苦地顫抖著身子,臉上的肌肉痛苦地扭曲著。


    “咦,額頭上沒頭發,辮子···?”


    胡林忽然奇怪,迴想起剛才兩男子,也是額頭上沒頭發,隻是後麵的頭發披肩,當是的情況情急,緊張了,沒注意到這個發型還有衣服,隻有···隻有···清朝才會留,想起清朝留發不留頭的剃成豬尾巴辮子,這難道是清朝··胡林心裏尋思著,也不對,這不是老家麽?怎麽會···難道是拍戲的?沒有看到攝像機呀?想到這裏,胡林也沒再糾結,救人要緊。


    趕緊上前扶起中年男子,男子嘴裏不時還咳著血,看來傷得不輕,小丫在拉著中年男子的手臂哭個不停,胡林見狀,也知道男子需要救治,可自己不會,隻能先送去醫院。


    “小丫不哭,大叔傷得很重,得趕緊送醫院。”說著便背起中年男子要往迴走。


    忽然,胡林停下腳步,小丫剛起身,撞了上來,頓時也不哭了。“哥哥,醫院是哪裏?幹嘛的?是不是要帶爹爹看大夫,我們鎮上有傷病都是到王爺爺鋪裏看病的,我知道怎麽走。”


    說著,便扯著胡林手臂的衣服往反方向拉,這時胡林才醒悟,這裏麵有蹊蹺,似乎不方便從山洞裏迴去,而且醫院有點遠,鎮上才有,送去怕是來不及了,而且···現在一莊莊奇怪的事,小丫既然知道哪裏有治傷的,胡林也沒多考慮,順著小丫拉扯的方向去。


    背著小丫的爹爹走了兩三裏路的樣子,便看到一個村落,這,這裏的房子實在太簡陋,根本不可能是胡林老家附近的房子,而且這路上的樹木花草,衣服,辮子,不是在拍戲··這是清朝···這下胡林有些確認了,雖然很不可思議。


    “小丫頭,現在是哪年呢?”尋思著這裏的不同,胡林還是想要確認一下,怎麽感覺心裏毛毛地。


    一路上兩人也為了趕路,也沒怎麽說話,胡林忽然的問話,讓小丫一呆。“啊?哦,哥哥,我不知道是具體哪一年,聽大人們說好像是光緒二十幾年,對不起呀,胡林哥哥。”


    小丫似乎沒能迴答上來,有些委屈,怕胡林不高興,孱弱地邊走邊看著胡林,那委屈的眼神直讓胡林想抱著好好疼一番,不過顯然不可,胡林背上還有傷員,趕路要緊。


    “什麽光緒二十幾年···光緒二十幾年···”胡林猛然唿出聲來,光緒二十幾年,胡林還是學過曆史的,這麽算來,不就是公元一九零幾年麽,清朝?這裏是清朝,怎麽可能···,胡林驚愕地停下腳步,雖然背著個人,走了這麽遠山路,挺沉的,還是直起身子盯著小丫,小丫不知道哪裏錯了,委屈地似乎快哭了。


    胡林反應過來,怕是自己的激動嚇著小姑娘,歉意地安慰了一聲便趕緊朝村裏走去,心裏還在嘀咕著,怎麽可能是清朝,而且是清末,這個時代···似乎是···很危險的。


    不一會兒,便到到了村裏,破敗的街道,破落的房屋,破,都是破,沒有別的,隻有破來形容,街上稀嚷幾個菜色麻木的人,偶爾有幾幢好一點的房子,想來是地主家的,在小丫的帶領下,到了一家還算過得去的古代造型木屋子,迎麵古式漆木櫃台上,一如古裝劇裏掌櫃模樣的老頭望來,見到小丫頭,還有自己背的人,似乎認識,趕緊從側門出來。


    “丫頭,你爹怎麽了,傷成這樣。”待放在木床上,掌櫃檢查翻後,向小丫問道,時不時瞟過胡林,怕是奇怪胡林的現代著裝,短發,在清朝水留辮子的也就是洋買辦和留洋學迴來的,王掌櫃的一看便自顧給胡林定了性,而且胡林手裏的獵槍,似乎不是一般人才有的,這也符合洋學生的情況。


    “王爺爺,和爹爹采藥遇到土匪了,東山頭的,出門的時候還看到過他們,好像跟著我們出去的,··是胡林哥哥救了我們···”小丫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也算知道了,便認包紮起來。


    聽掌櫃的說,小丫他爹傷得不算太重,多是外傷,敷些藥,再熬幾副藥吃,調理月許便能下床,隻是東山頭的土匪可是厲害,被他們盯上了,可有些麻煩。


    藥鋪掌櫃見胡林一身現代的衣服,短發,猜疑地詢問胡林是不是留洋迴來的,也隻有到洋人那邊上學迴來的,才這身打扮,胡林自然是一一應下,算是承認了,難道說是一百多年以後過來的,這顯然是不科學,隻會認為腦子讀書讀壞了,在告知從在鎮外野味,路過山裏無意中救了小丫他們,也算有了個交代,隨意客氣一翻,也算糊弄過去。


    村裏的人都認識,藥鋪掌櫃通知了村裏人小丫他們遇到土匪的事,多是趕了過來詢問情況。


    “這可怎麽辦呀,又來搶人了···”


    “是啊,上月大姑家女兒不是也給···”


    “對,這兩月都有好幾次了···”


    “官府也管不上,如何是好···”


    村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想來這小丫一樣遭遇的很多,在清末匪患遍地的確是悲哀的,官府即便想剿滅也有心無力,自然是村裏人自己想辦法。


    對救人的胡林,大家都挺感激,通過村裏人的交流才知道,這裏是南寧的平山村,小丫頭的爹爹叫趙奎,小丫叫趙小丫,隻是還有個哥哥趙衛,她在家裏排行老二,大家都叫她小丫,趙衛當兵去了,小丫的母親也在生小丫後沒幾年離世,現在家裏隻有父女倆。


    這次小丫被東山頭的山匪盯上,差點被搶去,在村裏已經不是第一次,以前也經常有婦女,女兒被綁,即便報官,也沒人管,有官差來看了下,收了存裏銀子到還沒到東山頭就迴去了。


    顯然村裏知道他們收了山匪的銀子,官兵想剿滅山匪也是很難的,再說每年有銀子孝敬,官府才不會做這些吃力喪命的事。可眼下村裏實在給山匪弄怕了,要說每年還要上交糧食給他們,官府的更不能少,否則就直接進村殺人了,不隻是這麽隨便綁人這麽簡單。


    在趙奎傷口包紮好後,灌了些藥,便醒了過來,眾人給抬迴了家裏養傷,也沒多打擾,紛紛離去,胡林也跟著到了趙小丫家,才知道家徒四壁的感覺,哎,古時的人生活真是很難,趙奎平時以種莊稼,采藥為生,養兩個孩子很不容易,家裏根本就沒幾件好的家具。


    眼見天要黑了,胡林想著要迴去,趙小丫極力挽留在家裏吃飯,隻是胡林實在不習慣在這陌生的地方久呆,況且天黑了怎麽找迴家的路,趙奎也沒多挽留,讓趙小丫拿了隻手鐲過來給胡林,說是救命之恩,如何都得收下,那隻手鐲聽說是多年前趙奎在官道上撿的,應該值點錢,以表達對胡林的恩情。


    胡林見狀也不好多推辭,若這裏真是清朝末年,那以自己的能力,肯定能幫他們過上好生活,現在手裏沒錢,可幫不上,這個手鐲或許值不少錢,換點錢再說其他。


    “哦,趙叔叔,還有個事想問你,您知道今年是哪一年麽?”胡林忽然想起來沒沒確定這是清朝的哪一樣,來到這個時代總要知道混在哪,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清朝太危險。


    “胡林小兄弟呐,你哪裏人呐,看你這打扮,你是留洋迴來吧,怪不得不了解,現在是光緒二十六年,今天不是清明嘛,就去祭拜小丫他娘,哎···,沒想到遇到山匪,這還感謝你打手相救,否則我們···還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趙奎看了看胡林,娓娓道來,對救了自己和女兒的洋學子胡林,看上去精神飽滿,帥氣有學問,很是滿意,如果能把小丫···怕是別人看不上,也就隻能心裏想想。


    “大叔這都沒事了,不用在意,以後小心就是,我家也在南寧,還不是鬧匪患,迴家村裏一個人都沒有,便在附近找家人的下落。”胡林隨口敷衍了下,便驚訝起趙奎說的信息。


    清明,清明,不會吧,居然和現代是同一天,嗯,光緒二十六年那不是公元1900年麽,胡林曆史還記得,那麽說來,這裏是清朝的公元1900年4月5號。曾經的甲午,還沒過去幾年,這是民族的恥辱,戰爭的結果給中華帶來空前嚴重的民族危機,大大加深了國內被外國半殖民地範圍,還有以後各國侵蝕國土,俄國更是切了很大一塊國土過去。


    如果沒來到這個世界自己也沒法去改變,現在能從山洞裏到清朝這裏,以現代的科技技術裝備,不是不能改變這樣的戰爭,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一定要做點事,讓民族不再受傷痛。


    還有,既然到從現代到清朝,有現代的優勢資源,改變民族的命運似乎是可行的,打定主意,先把村裏的事處理好了,再建立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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