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大學是所出名的醫療科研大學。


    裏麵最出名的就是屠和義和謝秋的校園愛情,她倆也是校草和校花。


    同時也是天才醫生和天才音樂家。


    ?那些年追過的狗血文?裏,他們的愛情總是有破壞者,男主的不是白蓮花就是綠茶之類的,女主的不是癡漢就是舔狗。


    實際上那些破壞者什麽都沒做,白蓮花有自己的男朋友,她隻是長相清純柔弱,屠和義動了色心,被她拒絕了,然後謝秋看到說她勾引屠和義。


    謝秋可是天才音樂家,怎麽會有人認為她男朋友去勾搭一個白蓮花呢?


    她解釋不清,也解釋不了,她隻是普通人,沒有白屠和義和謝秋的本事和知名度。


    白蓮花被學校裏的人議論紛紛,她家人為了保護她,給她轉學了。


    她男朋友也跟著轉學了,倆人才得到了平靜的生活。


    綠茶就比較慘了,她和屠和義是青梅竹馬,倆人真的就是正兒八經的兄妹關係。


    綠茶曾經和屠和義說過,他有女朋友了,她倆之間需要保持距離,哥哥和妹妹不能如此勾肩搭背的。


    屠和義不聽,覺得是謝秋和她說了什麽,才讓她這樣的,因此去找謝秋,兩人每次大吵一架。


    綠茶的名聲就會被敗壞一次,久而久之,她被身邊多年的朋友厭惡。


    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


    她說過要保持距離的,屠和義不聽,她不可能綁住他的腳。


    長期下來,她開始憎恨屠和義和謝秋,一個沒有距離感,一個看不住男人。


    可她隻是無關緊要的配角,怎麽可能鬥得過屠和義和謝秋。


    她自殺了,成為了屠和義和謝秋心中的一根刺。


    每每他們吵架,都能把綠茶牽涉其中。


    癡漢就很無辜了,他甚至都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他是擔心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和謝秋是室友,兩人關係還算不錯,因此時常會經常出入。


    癡漢因為女朋友曾經走夜路出過事,經常下班後,晚上會來陪伴她身後跟著,讓她有安全感。


    這是小情侶之間的一種情調和默契。


    謝秋覺得那是對她圖謀不軌的人,天天跟著她,跟個癡漢一樣。


    癡漢還因此被謝秋當麵嘲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癡漢:“……”


    他隻是跟著女朋友,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室友尷尬了,連忙出來解釋,擋在癡漢麵前:“謝秋,他是我男朋友,每天跟著我,是怕我出事,不是跟著你——”


    謝秋皺眉,語氣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魏靜,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和我?再說這句話!”


    “他看上你什麽?你要能力沒能力,要樣貌沒樣貌的。”


    謝秋雖然不喜歡這個癡漢,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長得挺帥的,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儒雅少年類型的男人,他怎麽可能看上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室友。


    魏靜烏黑圓潤的眼睛有一絲愕然,她不懂謝秋怎麽會說出這種話:“我和阿單是青梅竹馬,自幼便有娃娃親的。”


    謝秋笑了,語氣帶著了然:“對啊,青梅竹馬,所以她肯定不喜歡你啊!這種被父母安排好的婚姻,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的。”


    “不是的,不是……”


    魏靜搖頭,想解釋,可是木訥的她,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就在她急得不行的時候。


    一隻溫熱寬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緊張的不自覺的扣著指甲的手指。


    這人不是別人,是單南。


    單南上前站在魏靜旁邊,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揚起來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掌,笑的淡雅如蘭,聲音清徐有力:“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不是你一個患有‘臆想症’的人可以曲解的。”


    “我年少便喜歡你,直至今日。”


    單南說著,不再看著謝秋發青的臉,目光輕柔若風:“靜靜,我定了你愛吃的火鍋,走吧。”


    他說完拉著魏靜就走了,看也沒看一眼謝秋。


    ‘臆想症’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她不是他的病人,無需解救。


    “你如果是為了氣我,那你可就想多了,我喜歡的隻有屠和義。”


    謝秋衝他們背影大喊,留著這句話。


    魏靜:“……”


    單南:“……你這同學病得不輕,離她遠點。”


    魏靜點頭,就是單南不說,她也會離遠一點的,她都不知道天才音樂家是這麽自以為是的。


    至於舔狗嘛?他就有點逗了,他是個狗仔,隻是想著挖新聞,不知道怎麽就被扣上了舔狗的名頭。


    但每次當舔狗,能挖到她們吵架爆料,他也就算了。


    他不服氣的是,為什麽每次拍到之後,攝像機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壞掉,自然的人為的,甚至靈異的都有。


    他是個不信鬼神的人,因此更來勁了,天天跟著謝秋,都直接不避諱了。


    反正當舔狗,挖到的信息多,無所謂了。


    他們這一行,本來就是不要臉則天下無敵的。


    ……


    魏燕捏了捏眉心,這安和大學,怎麽這麽亂,聽風就是雨,明明死了人,都是怎麽瞞下來的。


    這世界要是都這麽癲,他也要癲了。


    魏燕漠然的看了眼跟個門神一樣的保安:“你確定在這裏守著?”


    山河摸著頭憨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挺好的,我不喜歡太動腦子的事,裏麵交給你了。”


    魏燕沉默,他往上拉了拉口罩,隻露出一雙冷靜的眼睛:“最近口罩戴上,啥情況你不知道嗎?”


    話落,他走進了安和大學。


    山河帶上口罩,遮住了憨厚的麵容,在保安室眼神嚴肅的盯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安和大學很大,魏燕費了一番功夫,才把學校熟悉了。


    他雖然有安和大學校園布局,可畢竟隻是圖紙,還是需要了解,這樣才有利於做任務。


    魏燕從口袋裏摸出一堆黑色平麵紐扣,把安和大學校園死角都貼上了一枚。


    他從單肩的帆布包裏拿出安和大學地圖和一些照片,在研究樓那裏畫了個圈,剛剛這裏沒有去過。


    明哥說新型病毒疫苗會是這個學校畢業的天才醫生屠和義研究出來。


    他看了下手裏的照片,眼神一凝,魏靜也在照片裏麵,這說明也跟屠和義接觸的很近。


    這可不好。


    他可不希望自己妹妹遇到這種癲公,尤其是能撕毀一份對全國來說至關重要的新型病毒疫苗。


    魏燕收起拿出來的東西,去了教學樓,他得去找妹妹了解下情況。


    順便看看她安全有沒有問題。


    魏靜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已經差不多四年沒見過哥哥了,這快臨近畢業,哥哥怎麽突然就出現了。


    她下樓腳步匆匆,她也有點想念哥哥了。


    魏靜一眼就認出來魏燕,她倆是雙胞胎,很相似的,她撲上去挽住他的手,仰著頭一臉欣喜笑道:“哥哥,你怎麽來了?”


    魏燕摸了摸她的頭,冷峻的臉色柔和下來:“不能來看看你嗎?”


    魏靜一雙黑亮的眼睛,翻了個白眼:“四年,一次沒見,一個電話沒有,一個短信沒有,你說來見我?先別說我信不信了,你自己信嗎?”


    魏燕不在的移開了和妹妹對視的眼睛:“……我確實有點事要問你,找個安靜地方。”


    魏靜晃悠悠的拉著他散步,走到了學校的小樹林,鬆開他的手,看著她:“這裏沒什麽人,說吧,你要問我啥?”


    魏燕掃視了一周,這裏還是有人,他拉著妹妹找個前後都是空的,沒有遮擋物的椅子坐著。


    手裏翻出那幾張照片,遞給魏靜看,壓低聲音問道:“認識嗎?”


    “認識。”


    “什麽情況?說說。”


    “屠和義和謝秋是情侶,還是個有點……”魏靜想說普信,又覺得不太好,所以換了個說法,“自信的人,經常會……無意間傷到一些無辜的人。


    別人說的,他們聽不進去,躲也躲不開。”


    她指著一個笑顏如花的女孩道,那個是被謝秋說是綠茶的女孩,她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就死了。


    從學校天台一躍而下。


    “哥哥……她還那麽年輕,你是來調查他們的嗎?”


    魏靜後麵的話讓魏燕頓住,他收迴照片,轉頭看著望過來的妹妹:“她的死和你無關,他們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魏靜知道,隻是難過而已,三人成虎,謠言可謂,她得死很多人不能說無辜的。


    她當時也知道謠言,可她覺得那些和她無關,因為她不認識那些人,她隻認識謝秋。


    可謝秋之前和他男朋友鬧出的矛盾後,她倆關係也斷了。


    她甚至為了不讓謝秋誤會,讓單南不要到學校來接她了。


    謝秋說的話讓她很不舒服,她說:“我都說了你男朋友肯定看不上你,你看,你和我斷交之後,你男朋友沒來過吧?”


    她沒有說話,隻是沉默。


    可是她看到了和那個死去的少女很相似的人,叫什麽小白花的?


    她不希望她步上那個女孩子的地步。


    哥哥做的是什麽工作,她是有個概念的,所以哥哥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她希望哥哥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能阻止他們。


    “哥哥,有個小白花的女孩子可能會像那張照片裏的女孩一樣結果,你要多注意。”


    魏靜告訴他。


    魏燕知道他說的是誰,蕭白嫿那邊自願捐獻結束後,就讓她去了屠和義身邊。


    蕭白嫿有個很神奇的特質,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女主身份有關,她想接近的人,能輕而易舉的接近。


    魏燕前麵試過很多次,靠近不了,除非下強製搜查令。


    可這新型病毒疫苗是屠和義研究出來的,如果強製可能會出現不可控的情況。


    畢竟家裏那邊對新型病毒疫苗研究還沒有頭緒。


    “好好學習,自己多注意點,離謝秋遠一點。”


    魏燕站起身,對她吩咐道,這句話他沒有壓低聲音。


    不遠處的謝秋走了過來,她看著椅子上的魏靜,冷聲嗤笑:“怎麽,那個癡漢不是你男朋友了?現在又來勾搭我的愛慕者?”


    她剛剛可是聽見這個男的讓魏靜離她遠一點,是怕魏靜傷害她吧。


    魏靜抬頭,感覺自己的智商每次都很難理解謝秋說的話:“他是我哥哥,不是你的愛慕——”


    “不用解釋,我聽夠了你狡辯。”謝秋笑著轉頭看向戴著口罩,身姿筆挺的魏燕,眼尾輕挑,“你喜歡我對吧。你來告訴她,會有人喜歡她這種一無是處的醜小鴨嗎?”


    魏燕輕笑,那笑聲帶著寒風:“我為什麽會喜歡你這種一無是處的醜八怪?魏靜很好,值得一切美好的。”


    “乖,迴去好好念書。”


    魏燕拉起妹妹,丟下一句話,就護著她迴去了。


    “說話前,先去醫院看看腦子,是不是被一槍打壞了。”


    謝秋漂亮的臉氣的鐵青,她扯出笑容:“欲擒故縱對我來說沒用。”


    魏燕:“我看你真是腦子壞了,壞的沒救了。”


    謝秋氣的渾身發抖。


    魏燕把魏靜送到宿舍樓,看著她囑咐道:“你明天去找宿管阿姨更換一下宿舍,謝秋有危險性。”


    魏靜搖頭:“沒那麽誇張吧?”


    “那個女孩就是最好的證明,反正離她遠點,這段時間有事打哥哥電話。”


    “我這段時間就在學校,門口還有你認識的山河哥哥。”


    魏燕一一吩咐著,看到她乖乖點頭,進了宿舍樓,才離開。


    魏靜隻是猜想,沒想到那個女孩真的和謝秋有關係。


    大學戀愛本該美好而單純,怎麽就能這麽讓人恐懼呢?


    她突然慶幸自己是青梅竹馬了,而不是大學談的對象,不然她都不知道男朋友每天在學校,她和男朋友天天見麵,謝秋會想到哪裏去。


    她搓了搓手臂,看了眼天色,決定現在就去找宿管阿姨換宿舍。


    宿舍滿寢,沒有特殊情況,宿舍不給更換,除非有人樂意跟她換。


    魏靜清麗是小臉上滿是糾結,她想離開宿舍,可是又不想跟別人換,萬一因為換了,謝秋傷到那個人怎麽辦。


    可是她又答應哥哥了,這可怎麽辦?


    魏靜下意識給單南打電話說了這件事。


    “這簡單,你忘了我媽給你在哪附近買了套公寓,你住公寓就好了。”


    單南想也沒想道。


    魏靜恍然大悟,是哦,她當時想著要合群,就沒想著搬去公寓,現在為了自身安全,還是住公寓好了。


    “你明天啥時候有空,我來給你收拾東西,搬到公寓去。”


    單南看著手裏告一段落的實驗道。


    “不用啦,你每天那麽忙,我自己可以的。”


    魏靜拒絕了,她知道他這段時間因為一種新型感冒忙的不行。


    “行,那我明天晚上去給你送個鑰匙。”


    單南也沒強求,打開另一份研究數據,又開始工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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