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偵查小組報告,昨天晚上12區爆發了一起惡心殺人事件,受害者內髒被掏空,死狀極其恐怖,官方給出的解釋是:“受害者是受到了倒賣人體器官組織的殺害”,要知道即使在人體克隆技術非常成熟的2050年,原生器官依舊有著廣泛的市場。


    通過細胞培養獲得的器官往往不具備原生器官的強度,通常在5到10年內就會壞死,因此原生器官依舊走俏,特別是那些異變的原生器官。


    但我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從視頻提供的線索顯示,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來,水泥地上留下了深度超過5厘米的抓痕。受害人眼球突出,全身有被明顯積壓的痕跡,左側大腿骨出現明顯彎折痕跡,這很顯然不是人類能輕易做到的,何況隻是取器官,沒必要做的那麽過分。


    我估計自己又有得忙了!


    果然電話響起,眼前一陣紅綠藍光閃動,美女老板就出現在了眼前,2050年的全息投影技術已經很完善了,通訊裝置被設計成了一個類似於隱形眼鏡的東西貼合在我的左眼上,它的全稱叫“eyesmart”,全息對話是最簡單的功能,它能直接連接視神經,實現麵對麵的交流。


    “上班時間玩遊戲,還玩這麽low的遊戲,你這個月的工資應該沒剩下多少了吧,我在考慮是不是該扣你下個月的工資了”


    奶奶的!不知道哪個混蛋又把我的電話設置為自動接聽功能,我switch正玩的起勁,老板突然出現。


    “別啊,老板!不,親奶奶,小弟再也不敢了”


    “那要不你陪我練練?有段時間沒活動筋骨了”


    “那就算了,蕭姐您每天日理萬機,有空了就去泡個溫泉,做個spa,好好保養保養,打打殺殺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你這是嫌棄我老嗎?”


    “沒沒,哪敢啊,您膚若雪脂,貌比西施,盲人見了你想開眼,渡劫期的真人見了你不想飛升”


    “那…你呢?”


    “什麽?”


    “沒什麽”


    我分明看到了她嘴角動了動。


    確實,我雖然有溜須拍馬的嫌疑,但蕭姐確實是當之無愧的美女,36d胸,纖腰,細眉,小麥色的皮膚,清爽的短發,給人幹練的感覺,一對鳳目瓊瓊有神,讓狼兒們望而卻步。


    但是紅粉骷髏,她僅僅隻是長得好看,蕭姐是那種典型的男人錯投女兒身的典範,就是天使,也是臉先著地的那一種,我們同事3年以來,我就從來沒見他穿過裙子。


    優秀的人從來就是我這種人的天敵,即使同處一個部門,他也不應該注意到我,但因為某些原因,我們有了一些交集,和太陽待在一起讓人頭暈目眩,我有時候懷疑自己自暴自棄是不是因為她太耀眼,而我就算重新投胎怕是也追不上她的腳步。


    和我這種混吃等死型的人不同,衝鋒陷陣她總是衝在最前麵,身為女人從不把自己當女人看,他仿佛總是有花不完的精力,眼神裏從來沒有迷茫,屢立戰功的她搏了個“烈娘子”的稱號,喝酒吃飯我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喝最烈的酒唱最豪邁的歌,就因為這性格快30歲了,她還是單身。“你們這群軟蛋還沒有騎在我身上的資格”這是他拒絕求愛者的口頭禪。


    最近她還升成了我的頂頭上司,這讓我大感頭痛,以前在同一個小組共事過,插科打諢那點伎倆全落在她眼裏。現在高升了做主管了,完全不念昔日舊情,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她扣工資了。


    這次又被抓了現行,說什麽也不能讓她再扣了,再扣我的夥食就隻能從“蛋炒飯”降格為“飯炒蛋”了,所以我把我從娘胎帶來的語言天賦發揮到了極致。


    這不,蕭姐果然被我讚的小臉微紅,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這大姐軟硬不吃,唯獨受不了別人誇她美貌,女人終歸是女人,誰還沒點虛榮心呢!


    我也意識到氛圍有點尷尬,轉移話題的目的已經達到,再調戲人家就不好了。


    “好了別貧了!”蕭姐難得露出了女孩子的嬌羞。


    “好了,說正事,今天又有什麽活啊”我問道。


    “昨天的新聞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吧”


    “那些髒東西又出現了嗎?”


    “恩,從情報組的消息看來,這是一條輻射時代遺留下來的變異獵犬,從爪印看來,體型至少已經進化到普通獵犬的30倍大小,至於是否還有其它特征需要你們清潔組親自確認”。


    忘記說了我的名字叫白小三,不知道老爹為啥要給我取這個名字,我倒是希望能做小三呢,可惜是個男的,也沒有做小三的命,要是生的“貌比潘安”搞不好還能找個富婆包養。


    隻可惜天生體弱多病,細胳膊細腿,雖然哥們偶爾也覺得自己挺帥,但得到的評價大多是“長的挺清秀的,像個書生”,頭發幾個月才剪一次,從寸頭長到長發,最近甚至有點自暴自棄了,幹脆不剪了,留一頭飄逸的長發,省事。書生咱是做不成了,最多隻能做個撿垃圾的“瀟灑哥”。


    沒錯我的職業是“清潔工”,在這個人工智能極其發達的年代,城市垃圾早就不用人打掃了,但有一種垃圾機器人卻沒法處理,我們稱它為“輻射垃圾”。


    而這些垃圾就需要我們這些專業的“清潔工”來打理,我們的職業有個學名叫“異種行刑官”。


    2149年後,我們稱他為“後輻射時代”,在人類發明了核彈以後,人類世界迎來了曆史上少有的和平時期,經濟、科技飛速發展,或許是因為安逸的太久了?


    誰也沒能預測到,因為北之國的一點小小矛盾,最後卻引發了兩個超級大國的核戰爭,那一天,人類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壯麗景象,一道道火光升空,劃破黑暗的寧靜,很美!


    關於那一夜之前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醒來後我失去記憶,也失去了一切。


    到底誰先按動了核按鈕,這個迷局到今天都仍未揭開,或許這個大陸的統治者根本就不想有人直到真相。


    為了處理四散的核廢料,人類開發了成千上萬的機器人,遍布各大城市,它們沒日沒夜的忙碌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搜尋到的汙染源會被收入特質的鉛鑄立方體,沉入3萬米深的海溝,10年過後,已經沒有太多人敢提及,這場災難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對所有人來說2149成了禁語。


    退役的核廢料機器人被賣到了市場,成了流水線的頂梁柱,連核彈留下的彈坑也被建成了地底的遊樂園。


    當局者極力淡化那次事件的影響,世界仿佛又重新恢複了和平。


    這一天以後,據他們說,世界上出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我們稱它們為“異種”當然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別,我的記憶正是從那一天開始的,之前的事情也都不記得了。這些“異種”大多躲在叢林,偶爾也會到城市獵食。


    對好不容易恢複平靜的城市來說,管理者自然是不允許它們存在的,於是就有了我們“清潔工”。


    每天與從未見過的不明生物戰鬥,不知道哪天就沒了,這活沒幾個人願意幹,老實說要不是為了還債我早他媽辭職了,這刀口舔血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每天不是鑽下水道,就是近深山老林,在樹杈上睡覺那是家常便飯,蟲蛇為伴,野獸為伍,吃的是壓縮餅幹,喝的是山間泉水,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已經想好了再過兩年還清了債務,就歸田隱居。


    什麽時候能結束這樣的工作啊,找個媳婦,不用漂亮,會做飯聊得來就行,生活豈美美噠!我又陷入了靈魂出竅的狀態。


    “喂喂!別老是玩遊戲,你也老大不小,這樣還想娶老婆”


    “老婆?誰老婆”我正陷入沉思,yy我的完美人生,結果就被打斷了。


    “我說你找不到老婆”


    “你怎麽老關心我找不找的到老婆的問題,我為啥找不到老婆你還不清楚”


    我每個月固定工資2萬,本來應該活的挺滋潤的,但我有個債主,就是這位小美女,每月要還一萬五的固定債務,剩下的錢吃飯租房子,最近因為頻繁被扣工資,加上氪金了幾款遊戲,夥食從兩菜一湯下降成蛋炒飯了。


    當我被救醒後看到那串長長的繳費單,我的內心是絕望的,500萬這要我還多少年,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得了,現在背著一身債。


    前幾天聖誕節,部門裏一聊的不錯的漂亮小姐姐約了我吃飯,畢竟咱們這書生氣質的外表還是很有迷惑性的,鑒於財政緊張的考量,我們一起去吃金拱門,小姐姐稍微有點掛相,看完電影後我提議是不是可以aa製,畢竟預算有限。小姐姐當場氣的臉都綠了,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你這樣的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現在部門都傳開了,我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還欠了一身債,小姐姐看到我這樣的窮鬼都敬而遠之。


    哎!現在的女人都這麽膚淺!不管那個年代,窮人的愛情故事總是顯得如此卑微寒酸。


    想到這我心中一頓絕望“我對金錢為上的世界絕望了,我對虛偽複雜的世界絕望了!!”,或許我僅僅是對自己絕望了。


    “我說蕭美女你是不是可以多關心關心自己,少關心關心我,你也老大不小了吧,今年虛歲都29了吧,女人20一枝花,30就是豆腐渣了”


    “我嫁不嫁的出,關你什麽事”


    “這誰知道呢?萬一某人嫁不出去將來賴在我身上,那我就很困擾了。隔壁情報組的曾帥就不錯,年少多金,不僅長了一副好臉蛋,年紀輕輕就升了副組長,和你很配啊”


    “你就是這麽看我的!!”,隔著銀幕我都看到蕭姐額頭上一條條黑線。


    啊,玩笑有點開過頭了!我真想封上自己這張賤嘴,蕭姐再怎麽男孩子氣,畢竟也是女人,我這麽說不僅容易讓人誤會,白小三啊,白小三,你總是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別人的君子之腹。


    “別生氣啊,我就是開個玩笑”


    “我沒生氣,隻是想到我在你心中竟然是這種形象,稍微有點難受”看到蕭姐一瞬間的失神,看來是真生氣了。


    其實打心底裏我是很佩服這個女人的,雖然家裏背景不小,但她能做上今天的位置全是自己一步一步掙來的。和她組隊那幾年我是親眼見證她從嬌滴滴的小姑娘,變成今天的鐵娘子,那份執著、那份努力,真讓我這大老爺們自愧不如。


    這樣的女將軍誰不想追到手?辦公室裏沒人敢出手那不過是被她的冰山外表擋在門外。外麵排隊約她的公子哥,可以從二環排到五環。


    我也曾經一度憧憬過,做事一絲不苟,她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績滿分,長相完美,家世顯赫,優秀的令人望而卻步。老實說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讓人壓力很大,而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同時這麽多年,她的拚命三郎精神我是一點沒學會。


    因為我深知,她是萬眾矚目的公主,而我是地底的泥沙,我們絕對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太過優秀的人會讓身邊的人失去努力的勇氣,又或者我隻是為自己的不求上進找借口。


    總之她絕對不是我的菜,我們是曾經並肩作戰的好兄弟,她追求的是掌控人生的快樂,而我是一條隨波逐流的閑魚。


    “那個這次行動還有什麽情報”感受到氣氛的尷尬我立馬轉移話題。


    蕭姐也迴過了神來,一談到工作,她馬上就恢複了幹練的形象。


    “具體的事宜現在還不太方便透露,這樣吧,你下午過來局裏一趟,我們商量一下這次的作戰計劃”


    “好的好的!”我連連點頭,總算是把扣錢的事情對付過去了。


    “你別遲到了哦,否則,會有驚喜!”


    “好的,絕對不會遲到”


    想到下午又要去公司,早晨的好情緒又沒了,我這人最怕人多的地方,一到辦公室,或者超市這些地方,我就心煩意亂,歸根結底,恐怕是從小就不善與人交流,特別是早九晚五的工作,我是屬於那種坐不住的人,每天重複的地方,重複的事情,對我來說更是惡夢。


    我厭倦人與人之間那些流於表麵的曖昧,更不喜歡費腦筋來敷衍別人的熱情似火,收獲一份愛情、友情至少要用10倍以上的傷痛來換取,有些人對人類的情情愛愛樂此不疲,而我對此不以為然。


    有了羈絆就有了矛盾,不管你是有意無意,那些內心簡單的人總是容易傷到別人更容易傷到自己,這種人說白了就是沒心沒肺的理想主義者。


    處理好生活的瑣碎對他們來說就難如登天,我不太擅長麵對複雜的事情,更怕被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卷入旋渦,說好聽是自由隨性,說的不好聽就是自私。


    潛意識裏,我似乎對深入的關係非常抵觸,這會降低我作為人類的強度。習慣逃避了別人的熱情,用孤單來安慰自己。


    這種逃避、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到底是怎麽來的,我至今依然找不到源頭。


    我總是記不住太多東西,同事的名字,工作上的事情,我都記不住太多。還好我的職業是清潔工,雖然和所有的上班族一樣每天嚷嚷著辭職,但每天穿梭於華夏國的名山大川,與蟲蛇為伴,鳥獸為伍,每個月的工作量不多,大多數是一些威脅等級較低的變異生物。完成工作後,閑下來的時間,泡泡溫泉,發發呆,啊!這小日子舒服啊!


    所以直到今天,我的職位是初級清潔工,而且已經幹了5年了,就是因為懶散,不積極,每年都被公司做為反麵教材。“你們不努力,將來就和白小三一樣,幹一輩子的初級清潔工”總是聽到組裏的領導用這句話鞭策後輩,本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啊!什麽時候能存夠錢,到西川的山裏建個個小宅院,喝清泉,飲白露,鹹魚的歸宿不就是大海嗎?奈何下午又要上班,還有4個鍾頭,用遊戲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吧。


    我的荒野氣息玩到哪了啊?啊!怎麽冒煙了,果然是這個女人,女人啊!女人!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看著我的好不容易在廢墟中撿到的古董掌機,我的心在滴血,30年曆史了啊,絕版了啊,現在有錢也買不到了啊!


    我花了5個通宵積攢起來的裝備,就這麽沒了,能遠程破壞別人的電子設備,這就是蕭姐的能力之一,這個女人果然是睚眥必報啊。


    明明人長的那麽美,聲音也那麽好聽,怎麽就這麽有毒婦潛質,將來誰娶你誰倒黴。


    遊戲沒得玩,那隻能仰頭大睡了,一覺醒來已經1點40了,饒是開著懸浮車全速趕路,到公司也是2點半以後的事情,我整整遲到了半個小時,希望這女人千萬被發貨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公司大門,果然即便遲到也沒幾個人關注到我,我的存在感依舊是如此稀薄,敲開蕭姐辦公室大門,這個女人正用一張笑臉迎著我,我知道她笑得越開心,火越大。


    “整整遲到了36分零54秒哈,我們之前有過約定,遲到了會有驚喜”這個女人擺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我靠!這女人算準了我會遲到,不知道又是什麽懲罰在等待著我。


    “說吧!有什麽驚喜,別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喝水就好好喝,一口一口的抿嘴,是想給我心裏壓力嗎?”


    “我到是想快點喝,你試試啊,燙不死你”蕭姐癟了癟嘴,擺出一副玩味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是做賊心虛了。


    “今天叫你過來呢,除了介紹這次任務的詳細計劃外,還有個新同事要給你認識”


    嗬嗬,我又不是什麽公司領導,介紹給我幹嘛,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嵐進來吧!”


    “是”一個背著帆布包的衝進了辦公室,第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純的像水一樣的女孩。多大了還背著這種包,穿著帆布鞋,腿上穿一件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臉上未施粉黛,卻紅白透亮,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我從未見過眼睛如此通透明亮之人。


    我認真打量著這個女孩,全身上下散發著稚氣,我多看了她幾眼,她就已經臉蛋微紅。這種人很容易讓人生出親近之感。


    “小三,別看了,眼珠子要掉下來了,這個小妹妹今年才17歲未成年,你這麽直勾勾的看著人家什麽意思?”


    這種沒胸、沒屁股的三無少女根本不是我的菜,奶味都沒退幹淨,我能對她有什麽想法。我隻在心裏嘀咕,當著人家姑娘的麵自然是不好意思講出來。


    “蕭姐,你介紹個嬌滴滴的姑娘給我什麽意思啊?”


    蕭姐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衝著我玩味的笑了笑,“還記不記得今早我們的約定,你要是遲到了就有驚喜”


    “什麽,我有點難以置信”


    “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搭檔,這次的任務你們要一起行動,現在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


    “喂喂,大姐我們要不要商量商量,我是去野外執行任務,不是出差旅遊,風餐露宿的,不合適”我心裏苦不堪言,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做這麽危險的事情,麻煩啊!我天生不喜歡管人,更不喜歡被人管。


    “願賭服輸啊,遲到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是故意給我下套啊”


    “對,我就是坑你的,從咱們認識到現在,你有幾次準時的”


    “上個月吃飯我不是沒遲到嗎”


    “那是我親自把你從床上拖出去的”


    好吧,我認栽!反正總有辦法甩掉這個麻煩,我露出了一個算你狠的表情。


    “那個,蕭姐,這位大叔就是你要介紹給我的搭檔”這個我見猶憐的女孩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大叔!!!我活了25年第一次被人叫大叔,哥長的白白淨淨,胡子有刮,頭發有洗,我靠!怎麽就成了大叔了。


    雖然我一向自詡不關心別人的看法,但從一個純白的小姑娘嘴裏說就好像一箭射中了我的心髒。


    “恩,這個就是我們清潔組的元老級人物,白小三,雖然戰功不算彪炳,但勝在經驗豐富,給你這個實習生做導師再適合不過了”。簫姐這一臉自信的忽悠表情讓我都替他臉紅了。


    “這就是你說的忠厚老實,為人可靠的小三子”叫嵐兒的小丫頭咬著蕭姐的耳朵,我心裏暗樂,沒想到每天都打擊、diss我的蕭姐原來還是很認同我的。


    “這瘦不拉幾,一副書生樣的大叔怎麽看都弱的很”這小丫頭說話也太傷人了,我的靶心又中一箭。


    “你別看他瘦的根麵條似的,但人精的和猴子似的,你以後和他一起工作就清楚了”帶著滿臉的疑惑,這為嵐兒姑娘勉強接收了我們的搭檔關係。即便如此也難以掩飾眼神中的那一臉嫌棄。


    “我叫夏嵐,今年17歲,初入清潔組請多多指教”


    “恩,你好!”我勉強撐起笑臉。


    “我該怎麽稱唿你,小三?小三哥?還是小三子?”


    “你還是叫我大叔吧”,我微笑中透露著疲憊。相比小三我寧願接受自己成為大叔的事實。


    小三小三,我真是恨透了這個名字,還沒吃上軟飯呢,就背上了這莫須有的罪名,如果真做了小三我自然會欣然接受,最不能容忍的是沒做成小三,卻有人不斷的叫你小三。


    在談完這次活動的具體細節後,迴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計劃好明天的行動後,我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這次的任務能找到線索嗎?不斷迴憶著這些年尋到的蛛絲馬跡,我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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