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神醫,你聞不聞到有一股香辣的味道?”墨湮尋和司馬兆鬆離席後,繞了很長路才找到方便的地方。倆人從茅廁裏走出來時,墨湮尋就嗅著鼻子,伸長脖子,總覺得有一股香氣在遠處飄來。

    司馬兆鬆一聽他這麽說,立馬用手捏著鼻子,“這裏是茅廁,臭味就有,那有香味,快走啦!”

    “你當然聞不到啦,你都沒武功,嗅覺都失靈了!”

    “呀,你這是什麽態度,尊重點好不?小心大叔我給你下瀉藥。”

    “行,晚輩知錯,當我沒說過!現在我們快點迴去,我還想著那些美酒呢。”

    “哼!”

    墨湮尋也沒再說什麽了,反正那香味是從北邊傳來的。但,很是懷疑這味道怎麽說都是吃的東西,不在禦膳房卻在別處飄香,真是奇怪。他帶著疑惑跟著那老氣模成的大神醫後麵,沿著原來的路迴到大殿上。

    “司馬神醫!”司馬兆鬆剛落座就被南辰楚雲喚道。

    “草民在。”立馬拱手作禮。

    “嗬嗬,聽說你醫術高湛,孤想借你一用,不知你意下如何?”南辰楚雲見他麵露難色,當即說明,“你陛下已應允了,就等你的意見啦!”

    司馬兆鬆眼睛瞟望龍本夕歧,見他麵色平穩地喝著酒,剛才是否錯過了什麽。“謝南辰王賞識,隻怕草民沒能一心二用。”

    “嗬嗬,那在南辰國的這段時間幫寡人診斷總可以吧?!”南辰楚雲手握玉杯,指尖輕圈杯沿,臉色還是一貫溫和。

    “草民榮幸!”司馬兆鬆哪敢說不行。

    “好了,各位,寡人酒不勝力,以下的交由五皇子了。”說完,南辰楚雲在二名妃下的攙扶下,有些欲墜地步入後殿。當然,他這一舉動,擺明就是要臥醉美人鄉。

    他走後,南辰楚希輕笑地搖了一下頭,繼續與酒對舞。

    “五皇子,你皇兄身邊不是有位女侍衛的麽?”

    赤樺的話語讓南辰楚希抬眼相看,“樺兄是說小麥嗎?!”一提起她,他很自然地揚起笑意。

    “她確實是皇兄的貼身侍衛,隻可惜人太魯莽。”

    “哦?是麽?”赤樺的話就等同於他們幾人的心思,“可今天一整天都不在雲弟身旁,這還算是一個職守的侍衛嗎?”。

    “她辦事去了!”南辰楚希話說到這層麵上才發現他們那些關切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疑惑。

    “嗬嗬……如此的好日子,雲弟居然沒體恤下屬。”赤樺風雲淡輕地一笑而過,實則這位皇子不是一般人。

    而此時,龍本夕一站起身走了出殿外。當然,他的態度自然會引起那些臣子的不滿,雖然沒誰敢出言,但臉色已表明。龍本夕歧深邃的眉目冷然一笑,也隨之站起身向五皇子作禮後也走出殿外。

    “二皇子還是十年不變。”南辰楚希半溫不冷地道說了一句。

    “本皇還挺羨慕二表兄那隨心所欲的性格。”慕白瑯琊薄唇輕啟,白晳的雙手正交握在一起,除卻如雪般的冰冷,姿態絕對優雅迷人。

    南辰楚希與赤樺等人笑笑,不再言語,隻是相互間舉起酒杯對飲。

    、、、

    密室裏,石桌上的殘羹冷炙榮耀著某些人的胃口。此時,這倆人在地上鋪了一張毯子,坐在上麵一邊吃點心,一邊聊天,好閑暇的時光。

    “姐姐,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唐肖肖一手拿酒壺,一手拈點心,細飲慢咽。上官巧兒也有樣學樣的,隻不過她拿的是茶壺。

    “好啊。”

    唐肖肖交疊的雙腳換成一跪一豎,很是認真地望著上官巧兒,說道:“那,我們明早就走!今晚先收拾一番。”

    上官巧兒立馬彈跳起來,手忙腳亂找出布條,收拾起衣物時還碎念著:“收拾,收拾,離開,要離開……”

    唐肖肖一見,扶額著暗想:到時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這密室。她上前製住上官巧兒的動作,“姐姐,讓我來收拾就行了,你先去洗涮一番就去睡覺。還有,要保證不能對小雲說。”

    “不說,不說……!”上官巧兒雙手捂嘴,其實心裏很是興奮同時又期待的。唐肖肖見她蹦跳地去洗澡,她才開始收拾密室的殘局。

    南辰楚雲踏進晏寬殿的大門,搖晃的身體立馬挺直,甩開那些女人的爪子,周身寒氣地吐出一個字:“滾。”

    幾名豔妃以為可以一朝升天的,但聽到這聲音,就如同打入地獄,垂淚走了。

    南辰楚雲迴到內殿,立馬將衣服脫掉,並喚人來把它甩掉。直到換洗幹淨後,眉頭那股厭惡之色才消退。立在石門前,還是如往的溫潤如玉。

    聽到石門開動的聲音,唐肖肖將收拾好的二個包裹匆匆塞進床底,跳到石桌前喝起茶來。

    南辰楚雲進了密室,見石桌前發呆的背影,心口有道魔力慢慢地收緊再收緊。“吃過晚膳沒有?!”

    唐肖肖不是不知道他進來,但聽到這聲音還是心怦怦地跳,轉過頭來,不禁目瞪口呆。這男人今晚怎麽穿得如此紅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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