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肖肖從廂房出來,當唐言邈透明般路過,直接走到大門那。

    唐老頭見此也不理會本想說說那匹白馬的……算了,放任不管她的事,過二天再說。他如是這樣想,就轉身迴書房。

    在唐然倆夫婦看來,這倆爺孫確實鬧別扭了。對著這倆相背影,蓧娘扯了一下唐然後的衣擺,低聲地說:“然,你說老爺是不是孩子氣了的?”

    唐然一聽,不讚同她如此說唐言邈:“何以見得?我反覺得是小姐脾氣倔,老是惹毛一向平靜的老爺。”

    “就是老爺一向平靜,若不是小姐的出現,他可能還沒體會到做為爺爺的幸福感,所以我認為老爺是愛惹毛小姐來取樂。難道你沒發覺到老爺爺比以往歡顏多了嗎?”蓧娘循循推測,也讓唐然不得不相信她的話。

    就在他們低頭接耳時,唐肖肖就直接將小白馬引進了庭院,一見那些長得壯壯的大白菜,就隨手連根拔起遞給小白馬吃。唐然一見,火燎地衝了過去,“呀,我的白菜呀!”

    蓧娘見著就掩嘴偷笑,心裏真有些佩服小姐,能讓人抓狂同時也讓人喜悅到心底。

    “嚇,不能吃嗎?有農工藥?”唐肖肖看著唐然叔蔫下來的臉孔,忽而覺得事態嚴重,急忙催小白馬,“快,快吐出來,不然你就迴天無術,難保性命。”

    小白馬一聽,咀嚼的動作一停,烏黑的大眼睛望著唐肖肖,然後一眨那漂亮的刷子,繼續咀嚼她手中的大白菜。嚇得她緊忙扳它的嘴,要它吐出。這……讓唐然塌著臉,嘴巴抽動。

    “菜是沒農藥的,隻是過二天……陛下來相府擺宴。”

    “哦,擺宴?喜從何來?”唐肖肖奇怪地望著唐然,覺得這個鷹眼王實在沒事找事,是不是太閑了。

    “你不記得了,為小吉的孩子舉辦滿月酒……”唐然說著一拍腦門,“小安順再次來時,你還在房裏。”

    “嚇?這……是不是有得離譜了?狗都要擺滿月?說出來不怕被窮人啪他的頭。”唐肖肖如同聽到外星來襲擊地球的消息般驚愕,而她的手確緊緊地捏住小白馬的嘴,引得它不停地晃腦袋。

    “小姐,你這話如此不敬呢!”唐然緊忙向前一步說道,然後指著小白馬說道:“你的馬快窒息死了。”

    “嗯?……哦!”肖肖緊忙鬆了手,麵有慚色地對馬兒說道:“剛才太過激動了,不好意思呀!”

    小白馬似乎不領情,偏過頭走向另一走,低頭就要啃到處都是菜的某一小菜田,嚇得唐然以身擋之,對著肖肖說:“小姐呀,你牽它到後山那,不要再來吃我的菜了。”

    唐肖肖對此無異議,可對小白馬剛才拽樣,發現它極是通曉人性,更何況它都不用牽著走,就知曉走出去。

    “喂,你是不是知道我說什麽?”肖肖繞過竹林,與小白馬並肩而走,突然轉過頭對望它的眼睛說道。

    馬兒並不知曉她說什麽,隻是徑直走去。肖肖見況,繼而一笑,“喲,生氣了?”

    咦,她這麽一說,那匹馬轉過頭,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緊緊地望著她,然後輕輕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這動作讓唐肖肖一天積下來的鬱悶也消退了,換來的是她抱住小白馬的脖子,聲音暗澀地:“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就取名為落無痕。”小白馬鼻子噴出一熱氣,癢得肖肖咯咯地笑起來,“嗯,嗯,以後你就是我的坐騎。”

    落無痕似乎很高興唐肖肖能這樣,用頭輕撞她一下後,就飛跑到山丘上,轉過頭抖了一下它柔順雪亮的鬃毛,然後等著肖肖追上來就跑開。

    在陽光淹沒後,還見得漆黑中互相追逐的一人一馬,還伴有少女清脆的笑聲。

    掩藏在竹林的那個藍衣赤眼的人本牽小白馬迴去的,可見情況已不用,當聽到唐肖肖幫它起的名字時自己的心卻莫明地被刺了一下,嘴裏念叨著馬兒的名字:“落無痕,落無痕,落花流水,去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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