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前,唐言邈收到了龍本倪濂(先皇)的一封飛鴿傳書,信中有說到龍本夕一臉上的十字疤的事情,老頭秉明龍本夕歧一聲後就火速趕去金虹山。

    出了旭日東升國後,進入阿圖什小國。

    就在當天晚上,入住客棧時意外地發現了商濤與一瘦如柴的蒙麵黑衣男子躲藏在一涼巷裏密談。他將即把自己的氣息掩藏起來,伏在一轉彎的一屋簷下,靜靜地偷聽他們說的話。

    黑暗中,那把蒼老而詭異聲音從商濤口中飄出,他陰陰地冷笑著對黑衣人說道:“別忘了,十年前若不是龍本倪濂為心愛的女人死去而傷痛悲絕,從而不能參與沉雁穀的戰事。

    為此,宮主一直認為是我們的計謀失策。所以你才會被老夫下咒,但你別忘了那是你自找的。”

    “哼,自找?若不是你把我們拆散,讓泉兒嫁給那個男人,她也不會害死那個男人心愛的女人。”那個瘦柴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後,說出的話比商濤的聲音還要蒼老沙啞。

    “你,你別忘了那是她所走的第一步棋,而且她也沒跟老夫說過喜歡過你。”商濤惡恨恨指著黑衣人說道著。

    “哈,是呀,像我這種傻瓜才會讓你們擺布。可我也無賴,若不是龍本倪濂離開皇宮,那女人按捺不住寂寞的話,她也不會再次投入我的懷抱。嗬嗬,龍本皇家的男人真大方,有如此女人蒙羞皇族還放任不管,還命她生下我的骨肉撫養。也許像她這種女人一生隻能做深宮怨婦,這或許比死還難受吧。”

    黑衣人露出的眼睛是那麽陰森和怨恨,說出的話也是那麽冷酷無情。

    唐言邈伏著一動不動,越聽他們說出的話,心中越是明了,隻是那黑衣人究竟是誰呢?他被商濤老家夥下咒了,究竟是把原來的麵目扭曲了,可還是感受到那人深厚的內力。

    所以唐言邈隻能等,等他們完了才能唿氣。

    “你我都是聽命宮主,而你卻擅自把計劃擾亂。宮主知曉這事若是你所為的話,你是不是……”

    “就算知曉了又如何,大不了一死!”

    “死?哼。當初沉雁穀的戰事並沒讓四國挑起戰火來,你卻在那時調了宮主的精英人馬突擊皓月西平國,而你卻把箭頭指向繁星北淩國,你的故國。”商濤冷冷地笑對著對麵的人,繼而又很是不屑地說道:“讓二國互相敵視,你讓宮主有了更好的計劃周詳一切,這真多虧你的忠心和背叛啊。”

    黑衣人聽著這冷語,表情卻是很痛苦地大喊:“不,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誤會。”

    “嗬嗬,你現在居然說是誤會?你的玩笑也未免開得太大了吧?!”商濤很是譏諷他那幼稚的舉動,從衣袖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來,“老夫真沒空再聽你相談誤會的事情。”

    商濤把那個小竹筒猛攻那黑衣人的死穴,卻見他一手輕易地接住了,又是冷言地:“這是宮主安排下來的任務。”說完就躍上屋頂橫梁,陰惻地說道:“所謂誤會都是陰謀的開始,你好自為之。”

    黑衣人不緊不慢地從竹筒中取出那小紙條,一看那字眼,瞳孔微張。而唐言邈此時卻閃身出來,一掌發出,直攻那黑衣人腦門,隻見他如蛟龍般地遊離開那淩厲的掌風。唐言邈又直攻他身上的死穴,每招都是上乘的掌法,而那人卻很輕巧地一味躲避。

    唐言邈見況,收住發出的招式,挺拔地站著說道:“如此好的身手卻狼狽為奸。”

    “哼,道不相同不為謀,告辭。”黑衣人用內力把竹筒化為碎未後就躍到屋頂,他的身影在月夜下如同墓穴中趴出的骷髏,很是陰森恐怖。

    “想走,怕是沒這麽容易!”

    唐言邈提氣躍了上去緊追那人,直到那人不覺意地擊出一掌,緊忙躲過後,卻不見了那個黑衣人的蹤影,也隻好迴客棧。他剛盤腿在團蒲上卻接到霧影的信箋,所以他不得不在第二天立馬起程迴國。

    而他卻不知曉後頭追來的人,就在快到旭日東升國的邊界時才發現前晚的黑衣人在跟蹤自己,所以他不得不與這人交起手來。

    交手中,唐言邈不經意地扯上那人腰間露出一小角的物件,就在那一瞬間被黑衣人擊中後背吐血了。幸好霧影來得快,他這老命才幸全下來。

    唐言邈淡淡地說起十三天前事來,但他卻掩住了龍本皇家的一些醜事。

    慕白瑯琊和赤樺聽著他所說的話後,都讓他倆大駭,十年的仇恨都是一場他人的陰謀,那是如何憤恨的事情。而赤樺緊緊地握住那錦盒,赤眸升起了熊熊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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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的新作《星空下的迴旋木馬》已發表了,快去幫我助威。當然,這文也要你們的助威呐喊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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