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

    對於姓‘皇’的家人,還是少惹為妙。

    唐肖肖支開雙胞胎,借尿道遁迴相府去了。

    此刻是黃昏,天空披上一層薄如輕紗的五彩衣,讓人看著就會陶醉其中。

    在蘋果樹下,慕白瑯琊臥躺搖椅上閑暇,左手把玩著二顆圓潤的明珠,右手拿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撲著,微風吹拂起銀發和衣擺,比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還要柔美七分。

    風塵仆仆地迴到依然如故的庭院裏,看到依然如故的十個木頭人。唐肖肖臉上布滿了黑線,再瞧見蘋果樹下的人更是莫名其妙就火上加火。

    無他,那位‘天使’霸占了她唯一的躺椅且證明他進過她房。

    忿忿地衝過去,踢了一下躺椅後,兇巴巴地:“喂,你幹嘛進我房搬我的椅來坐。”

    慕白瑯琊聽到這嬌喝聲,睜開點眼縫,長睫毛下透出幽深的藍光,低沉好聽的音符從口中飄出,“哦?是嘛?那---怎辦好呢?”

    看著他輕皺眉頭,好像為這問題所困而沉思著。

    那人神共憤的相貌再配這魔音,讓唐肖肖矮了半截,沒好氣地:“還什麽怎辦,起身讓開!”

    她那兇巴巴的樣子惹來木頭人的殺氣和憤然,卻被慕白瑯琊瞟過來的眼神就製止了。繼而對著這小女人微妙地一笑:“你怎麽這麽兇呢!”

    “丫頭,休得無禮,進房收拾衣物搬到蓧娘那邊,這廂房給瑯琊皇子暫住。”

    唐言邈知道她迴來必定會如此,現聽到她的聲音,從書房出來提及她搬房之事。

    “我靠,還沒住上一天就搬?!”惡狠狠地瞪著老頭,意思指‘都是你的錯。’

    咻地收迴眼光跑到自己房中,“嘭”的一聲,把房門關得嚴嚴的,倒在床上向外大喊:“他是皇子幹嘛不住皇宮,跑這來跟我爭房住,是男人就不要跟我爭,非要如此———除非這房塌了,否則休想我大爺搬出去。”

    她這話讓在外的人都聽得一楞一楞的,都覺得她言舉可笑,沒想她小器得很。

    唐言邈瞄瞄躺椅上的人,走過去敲門,嚴肅地:“丫頭,遷就一下,否則就別怪我出‘絕招’。”

    房裏的人聽到這聲音更火大,還有威脅的語氣,崩潰地抓了抓頭,為了能迴去,唯有忍氣吐聲,咬牙切齒地道:“好,我搬。”

    唐肖肖瞅見衣櫃下的二大箱衣物,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位‘狼牙’皇子的。

    心頭剛弊了一肚子氣,見到這二大箱衣物,打開見全是清一色的白。嘿嘿,惡魔因子又發作了,至於做什麽。

    嘻嘻,誰都不知道,但她絕不會把衣服挖出來,到處扔,這是任性的作法,加上他的身份,何必要自己受罪。

    作案後,心情大好地開始胡亂收拾自己的衣物。

    裏麵傳出‘嘭嘭’的聲音,以為她是發脾氣,當打開門時,見她的麵上掛著淡淡的笑,著實讓人懷疑這太陽是不是由西邊升起的。

    唐肖肖肩上背著很大的包袱,左手依然拿著自己的招牌,右手夾著一塊木板,昂首地踏步而出,走到躺椅旁,嬌滴滴地說:“狼牙皇子,剛才小女子有所冒犯,望皇子原諒。”

    她沒發覺‘狼牙’倆字一出,讓十個木頭人瞪圓了眼,危險氣息又開始漫延,反倒躺椅上的人沒反應。

    唐肖肖謙和有禮地向這皇子欠身,但包袱因她這動作而從背上甩向前頭,砸在毫無防備的肚子上,使他人變成蝦米。

    “唉呀,都怪這累墜的衣物,皇子莫要怪罪,我幫你打它板子。”不容他人說話,她直接拿起右手的木板,拍起自己的包袱來,結果那‘雪花’飛快地飄落在他人的身上。

    見‘狼牙’不停地咳嗽點頭,不停地扇著扇子。這動作引起唐肖肖的‘誤會’,假惺惺地吸了吸鼻子,

    “﹌﹎﹌狼牙皇子,就知你太好人,不會怪罪的,那小女子不打擾皇子雅興了。”

    說完就撒腿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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