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險象環生的經曆,蕭強感覺整個人疲憊不堪,特別是最近幾天,他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時時刻刻精神高度緊繃著。


    此時此刻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精神極度疲勞,是該好好睡一覺,好在第二天也沒有外出的計劃,晚上和陳靜靜閑聊了一會,早早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從家裏出來以後,他頭一次脫下衣物,解下手臂上的束縛,鑽進了被窩休息,不一會功夫,就唿嚕震天響。


    ......


    這一覺睡到了次日正午時分,蕭強才緩緩醒來,伸了個懶腰,全身上下的骨骼啪啪作響,他感覺身體狀態恢複許多。


    剛離開被窩,一股涼意襲來,讓他一陣哆嗦。


    還是得起來,今天他有一項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學習射箭!


    來到客廳,陳靜靜已經很主動的把午餐做好。


    一碗熱騰騰的湯麵下肚,蕭強覺得身體暖和許多,精神也好了起來。


    看著她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蕭強問道“腳怎麽樣了?別忘了吃藥。”


    “好多了,能明顯感覺到好轉。”陳靜靜甜甜一笑說道。


    陳靜靜經過兩天的恢複,傷勢好轉許多,今早起床體溫已經退下。


    吃完飯,該做正事了。


    蕭強和陳靜靜來到煮飯的空房,因為在裏麵生火煮飯的緣故,房間內被弄的亂七八糟的,地上散落的到處都是木條和雜物。


    蕭強又犧牲了一把椅子,斧子劈開取下坐板,然後掛在牆上,另外在屋子裏找到一隻記號筆,在木板上畫了好幾個圈,這樣一個簡易的靶子就做好了。


    房間很小,長度僅僅隻有五米,完全發揮不出弓箭射程的優勢,在這個距離,蕭強其實使用長矛更加妥當,但問題不大,今天主要是學會使用弓箭就行了。


    陳靜靜拿著兩把弓來到他身邊,遞了一把給他,說道:“來吧,我教你射箭。”


    說著她取出一支箭,舉弓拉弦,弓弦滿月,胸前鼓起,配合著她貌美的容顏,顯得很是英姿颯爽。


    “嗖——”的一聲,箭頭插進靶子最中心位置。


    “十環!”


    箭頭入木三分,釘在木板上,由於距離太近,蕭強也判斷不出這樣的準星如何,但力量卻十分強勁!


    蕭強心中推測,箭頭的力量應該足以破開喪屍的頭骨,但這隻是近距離,要是遠一些的話,就不好說了。


    但蕭強還是很有興趣研究一下,說著:“來吧!”


    陳靜靜讓蕭強拿起弓箭,自己則是走到他身旁,一邊說,一邊幫他調整身體的姿勢。


    兩人身體不斷接觸,場麵很是曖昧,陳靜靜從後麵抱著他的姿勢,手把手教他舉弓拉弦,蕭強感受著身後的柔軟,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顯得扭扭捏捏的。


    陳靜靜見狀,暗笑不已,她當然是故意貼的那麽近的,不過雖說卡油,但事情還是老老實實在做的。


    “左肩對目標靶位,左手持弓,兩腳開立與肩同寬,身體的重量均勻的落在雙腳上 ,並且身體微向前傾。”


    “這樣麽?”


    “對!但你能不能別把身體前傾的那麽厲害?”


    “好吧,接下來呢”


    “右手以食指,中指及無名指扣弦,食指置於箭尾上方,中指及無名指置於箭尾下方。”


    “開弓的過程中同時將眼,準星和靶上的瞄點連成一線。”


    ......


    練習了一個多小時,蕭強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的射箭天賦並不怎麽樣。


    短短五米左右的距離,他能做到不脫靶就不錯了,有時候射中了,也釘不上去。


    陳靜靜在這個距離幾乎可以做到百發百中,箭箭十環,這也證明了她在這方麵的確是有點水平的。


    不過喪屍的腦袋可比標靶上的十環目標大得多,這個距離真的給他幾次機會還是有可能命中的,當然了,意義不大。


    蕭強把弓往沙發上一丟,自己癱坐在一旁說道:“不來了,不來了!”


    陳靜靜在一旁嗬嗬直笑道:“耐心一點啊,剛開始是這樣的,慢慢就好了呀。”


    蕭強哭笑不得的舉起自己已經紅腫的手指,說道:“實在是拉不動了。”


    “我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呀。”


    “算了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練我的長矛吧。”蕭強十分苦惱地說道。


    “你的長矛丟的也很厲害,但是弓箭的射程可比它遠上不少哦。”陳靜靜笑嗬嗬地繼續勸說道。


    “不了不了,手疼的很,貪多嚼不爛,以後再教我吧。”


    聞言陳靜靜心中一喜,說道:“那一言為定,以後我再教你!”


    似乎是明白陳靜靜話裏的意思,蕭強笑著搖搖頭,卻沒有反駁。


    昨天的收獲雖然不多,但足夠二人在此處消耗幾天,附近喪屍密集,蕭強暫時不準備再次外出,他準備再給陳靜靜幾天時間恢複。


    就這樣蕭強兩人在這間房子裏,又平靜的度過了三天時間。


    為了節約物資,二人每天的餐食從三頓改成了兩頓,方便麵已經快吃完了,接下來二人準備先把米飯吃了,雖然沒有菜,但好在調味料還是很多的,蕭強用醬油麻油之類的調了一個醬汁,澆在煮好的米飯上拌勻,配上明火煮飯底部的鍋巴,吃起來倒是很香。


    三天裏,蕭強又開始過上了先前那般規律的生活,每天起床後,吃過早餐就開始練習投擲長矛,抽空他也會練習一下射箭,不過箭法實在不怎麽樣,每次脫靶都會逗得陳靜靜哈哈直笑,他很是苦惱,不明白有什麽好笑的。


    晚上他們倆就坐在客廳聊聊天,有時候場麵很是曖昧,陳靜靜時不時暗示他可以進一步動作,都被蕭強忽視了。


    在他看來陳靜靜也許是因為救命之恩,照顧之情,心中感激,有一些喜歡他,但絕對不是愛。


    雖說末日來臨,道德人倫早已不複存在,可蕭強卻不想做那麽隨便的一個人,至少他心裏想的是,不想在被喪屍環繞的廢棄公寓裏做這樣的事情。


    但就算沒有真的發生什麽,兩個之間的關係還是進一步親密起來。


    陳靜靜的傷勢也在藥物和營養的雙層效果下,逐漸恢複,昨晚蕭強幫他換藥時發現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白痂。


    好在恢複的不錯,再不好蕭強也沒轍了,因為他身上儲備的消炎藥和繃帶即將消耗殆盡。


    可此時安逸的生活,終究是短暫的,兩人的物資肉眼可見的消耗著,正當蕭強在考慮要不要再次外出找一波物資時。


    距離他們社區不遠處,一陣劇烈的槍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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