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幻想的尊尼汪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全然沒有察覺到阿浪如同鬼魅一般,已經悄無聲息地靠近並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隻見阿浪小心翼翼地用衣服遮住手中緊握的槍支,以免其被周圍路過的醫生和病人發現。黑洞洞的槍口穩穩地頂住了仍在幻想中的尊尼汪的頭部,冰冷的觸感讓尊尼汪瞬間迴過神來。


    \"不許動!將雙手放到我能夠看到的地方,然後慢慢地從車裏走出來!\" 阿浪壓低聲音,語氣嚴厲而果斷地命令道。


    聽到阿浪那熟悉的口音,尊尼汪的心頭猛地一沉,他心裏暗自思忖:看來之前對阿浪的懷疑並非空穴來風,這小子果真有問題!


    \"阿浪,我平日裏可是對你不薄啊!\" 尊尼汪試圖以情動人,希望能喚起阿浪哪怕一絲一毫的惻隱之心。


    然而,阿浪卻不為所動,冷哼一聲說道:\"哼哼,尊尼汪,事到如今我不妨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警察!\" 或許是因為此刻自認為勝券在握,阿浪覺得眼前的尊尼汪已如甕中之鱉、插翅難逃,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翻盤的機會,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隱瞞自己的臥底身份了。


    可惜他不懂什麽叫不能半場開香檳,這種事情幹了大部分都會有反轉的劇情。


    比如著名的那場比賽裏粉絲喊出那句:林某遠,四比零。


    然後龍隊讓三追四。


    麵對阿浪的坦白,尊尼汪緩緩地將雙手伸出車窗之外,但他的嘴角卻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道:\"你居然是臥底?哼,你以為你殺了那麽多無辜之人後,還有臉重迴警察的隊伍嗎?你實在是天真得令人發笑!\"


    阿浪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裏,對於尊尼汪的言辭完全無動於衷。因為他心裏清楚,自己所殺之人皆是犯下罪惡行徑、罪有應得之輩,從未有無辜者喪命於他手。


    “尊尼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無論你如何巧舌如簧,都無法改變這一結局。”阿浪身姿筆挺地立於車門外,目光堅定而銳利,其話語更是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麵對阿浪的威脅,尊尼汪卻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不在乎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且先讓你得意片刻,等會兒阿追現身之時,看看到底是誰會遭殃。


    此時的尊尼汪顯得異常鎮定,畢竟此地乃是他的勢力範圍,占據著地利人和的優勢。隻要耐心等待時機到來,局勢必然會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發展。


    與此同時,在醫院內部,張郎緊緊跟隨在馬軍等人身旁。


    此前,正是他冒險潛入此處,成功將尊尼汪藏匿的大批軍火轉移走。


    如今,那座地下倉庫中僅剩下為數不多的武器裝備,諸如一些噴子和大黑星手槍之類,而且這些武器大多掌握在尊尼汪的手下手中。


    然而,通向地下倉庫的那扇大門卻成為了馬軍等人前進道路上的一道難題。


    由於設計複雜且防守嚴密,要想順利進入並非易事。


    關鍵時刻,還得依靠熟悉地形的張郎親自出馬,才有希望突破這道防線。


    於是,馬軍帶領著其他同伴逐層展開搜索行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並將發現的嫌疑人逐一製服。


    整個過程緊張有序,眾人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懈怠。


    兩分半以後。


    麵對著眼前緊閉的鐵門,馬軍和他的幾個同伴站在一起,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見那扇鐵門堅固無比,仿佛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馬軍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他揮舞起自己那雙猶如鐵錘般堅硬有力的拳頭,狠狠地朝著鐵門砸去。隻聽見“砰砰砰”幾聲巨響,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那鐵門依舊穩如泰山,連一絲晃動都未曾出現。


    就在這時,一旁的張郎嘴角微微一歪,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走到鐵門前,伸出手掌輕輕地貼在了上麵,口中念念有詞道:“芝麻開門。”話音剛落,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堅不可摧的鐵門竟然緩緩地打開了!


    看到這一幕,馬軍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心裏暗自叫苦不迭:本想著在兄弟們麵前好好表現一番,展示一下自己強大的實力,可誰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續猛砸了好幾拳之後,不僅沒把門弄開,反而像是鬧了個大笑話。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別愣著啦,趕緊進去抓人!”張郎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提醒眾人別忘了眼下最重要的任務。聽到這話,馬軍等人如夢初醒,紛紛提起手中的點三八手槍,如離弦之箭一般衝進了門內。


    而張郎則留在後麵負責掩護,他目光銳利,時刻關注著前方隊友們的情況。一旦有人遇到危險,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迅速施以援手。


    在裏麵的激烈戰鬥中,由於有張郎這位如同開掛一般存在的高手帶領著四位警隊精英,他們配合默契、英勇無畏,很快就將那些軍火集團的家夥們打得落花流水。


    雙方你來我往,子彈橫飛,但這場激情四射的互射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隨著最後一聲槍響漸漸平息,整個戰場也終於恢複了平靜。醫院外。


    彭長官行事向來萬分謹慎,此次行動竟然連飛虎隊都一並帶來了。當那一輛輛閃爍著警燈、鳴響著警笛的警車緩緩駛入明心醫院時,原本還算平靜的現場瞬間陷入了一片騷亂之中。


    隻見芽子和塔米匆忙地跑到彭長官麵前,向其匯報並交流著當前混亂不堪的現場狀況。就在此時,誰也未曾料到,一直伺機而動的尊尼汪趁著阿浪因與他人交談而稍一分神的空當,突然發力推開身旁的車門,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地撞擊在了毫無防備的阿浪身上。


    隻聽得一聲沉悶的巨響,阿浪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直直地撞飛出去數米之遠。而尊尼汪並未就此罷手,他迅速伸手從車內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緊接著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個箭步便來到了剛剛遭受重創、此刻正暈頭轉向的阿浪身前,並輕而易舉地將其牢牢控製住。


    這位心狠手辣、窮兇極惡的歹徒絲毫沒有憐憫之心,隻見他揚起手中那把手槍的手柄底部,毫不猶豫地朝著阿浪的額頭狠狠地砸了下去。刹那間,一股鮮血如噴泉般從阿浪的額頭噴湧而出,頃刻間便染紅了他的麵龐,就連雙眼也被汩汩流淌而下的血水所遮掩,使得阿浪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


    “老子生平最厭惡的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臥底!媽的!”尊尼汪一邊怒聲咆哮著,一邊用力地揪起阿浪的衣領,像拖死狗一樣拽著他艱難地向前挪動腳步。


    此時,整個醫院已然被眾多警察重重包圍,嚴陣以待。


    然而,即便是阿追等人也未能在第一時間認出眼前這個渾身浴血、狼狽至極的人正是阿浪。


    如此一來,原本看似占據上風的局麵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優勢。


    事已至此,走投無路的尊尼汪決定孤注一擲,索性押著傷痕累累的阿浪徑直走向剛剛抵達現場的彭長官,企圖與其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對峙。“哈哈,你跑不掉了!就算你殺了我,你也絕對完蛋了!”阿浪一邊發出嘿嘿的怪笑聲,一邊在心中暗暗咒罵著自己為何如此大意。他此刻無比狼狽,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尊尼汪死死地拖住,並一路拽到了彭長官的麵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阿浪瞅準了一個絕佳的機會。隻見他雙手用力一撐地麵,整個身體猶如離弦之箭般猛地向後一頂,試圖借此力量一舉奪下尊尼汪手中緊握的那把槍。然而,尊尼汪顯然並非等閑之輩,其反應速度堪稱驚人。幾乎在阿浪有所動作的瞬間,他便已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槍口直接對準了阿浪的腦袋。


    眼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近在咫尺,阿浪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死亡的氣息正撲麵而來。而尊尼汪則用他那充滿殺意與惡意的眼神緊盯著阿浪,同時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搭在了扳機之上,仿佛隨時都可能扣動扳機結束阿浪的生命。


    “小子,別妄想能從我手裏逃脫,想要抓住我可沒那麽容易!”尊尼汪惡狠狠地說道,語氣之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輕蔑與不屑。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彭長官以及其他幾個人終於注意到了從車子後方突然冒出來的這兩個人。當彭長官看清楚阿浪那慘不忍睹的模樣時,他不禁心頭一震,隨即對著尊尼汪扯開嗓子大喊道:“尊尼汪,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徹底包圍了!識相點的話,立刻放下武器投降,這才是你唯一的生路!”


    麵對彭長官的喊話,尊尼汪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投降?哈哈哈……你們真以為我會相信這種鬼話嗎?事已至此,我橫豎都是個死,既然如此,今天就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陪著我一起上路吧!”說完,他再次將目光轉向阿浪,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起來。


    就在尊尼汪稍一分心之時,阿浪瞅準時機,猛然揮動肘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撞擊向尊尼汪的腹部。這一擊力道十足,尊尼汪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然而,他下意識地手指緊扣扳機,隻聽得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唿嘯而出,緊貼著阿浪的頭皮飛射而過。


    淩靖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場上局勢的變化,眼見此景,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支,瞄準尊尼汪,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刹那間,一顆子彈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尊尼汪的頭部。


    瞬間,尊尼汪的腦袋如同被重錘狠狠砸中的大西瓜一般,爆開一朵血花,血漿四濺。


    尊尼汪滿臉絕望之色,徒勞地掙紮了幾下後,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淩靖的槍法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幹淨利落地擊斃了窮兇極惡的尊尼汪之後,在場眾人紛紛圍攏過來,查看阿浪的狀況。


    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大家驚喜地發現,阿浪所受的傷並不嚴重,僅僅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不過,他額頭處有一道傷口比較深,需要縫合幾針來處理一下。


    得知這個結果,彭長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此時,淩靖剛剛解決掉尊尼汪,張郎才姍姍來遲,慢悠悠的挪到了彭長官身旁。


    隻見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彭 sir ,我建議先安排人手將受傷的病人妥善隔離開來,確保他們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至於裏麵起火的位置,派遣一部分警員前去控製火勢就可以了。接下來,咱們得趕緊去停屍房那邊查看一下那個軍火集團的倉庫,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重要線索和證據。”


    彭長官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張郎的提議,隨即問道:“對了,張 sir ,不知道您有沒有見到我們警署的一位探長——袁浩雲?”


    聽到這話,張郎不禁歎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但卻並未再多說什麽。


    “袁浩雲啊,唉,可惜了……”


    “啊……”程思林捂住嘴,身體微微顫抖,有些不敢置信的的盯著張郎。“你快說,袁浩雲怎麽了?”


    “袁sir他在保護那個證人的時候,被尊尼汪的手下給……唉,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張郎知道程思林和袁浩雲的關係有些曖昧,看看彭長官雖然也傷心,相比較之下,傷心的就沒那麽明顯了。


    張郎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這時芽子和塔米上前扶住程思林,小聲安慰。


    該幹的活還要繼續,袁浩雲死了,就少了一個人分功勞了不是嗎?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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