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全貴也站了起來,邀請道:“一起去我家餐廳吃飯啊,我請客。”


    蒙鬆海拒絕道:“不了,今天中午,我想在翡翠加工廠,陪公司員工一起吃午飯。”


    鄭全貴微笑道:“晚上總有空吧?”


    蒙鬆海笑著點點頭,應道:“行,晚上一起吃飯。”


    鄭全貴拎起裝著大量現金的行李箱,和蒙鬆海一起下樓來到二樓。


    鄭全貴衝著自己的保鏢喊道:“成輝,我們走了。”


    金成輝和餘壽湖等人道了一句別,走到鄭全貴麵前,伸手接過了行李箱。


    鄭全貴和金成輝離開後,蒙國強指了指裏麵裝著翡翠賭石的幾個麻袋,問道:“鬆海,這些賭石,什麽時候切開呢?”


    “下午切。”蒙鬆海微微一笑,想了片刻,又改變了想法,“現在就切。有一塊賭石,我特別看好,切漲的可能性很大……”


    蒙鬆海說著從麻袋裏麵取出了一塊二十多斤的全蒙料,他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過,確定能夠切漲。


    吃午飯之前,蒙鬆海切開了這塊賭石。


    看到誘人的綠色翡翠,包括蒙鬆海在內,圍觀的幾個人臉上都浮現了笑意。


    武勝利笑著問道:“姐夫,這塊毛料能夠切出不少滿綠的手鐲,加工成翡翠首飾,少說能賣一百萬吧?”


    蒙鬆海樂嗬嗬道:“應該可以。”


    “鈴鈴……”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片刻後,樓下的樓梯間的狼狗們“汪汪”的大叫了起來。


    “餐館送午飯過來了。”武勝利笑道,“走,去拿午飯。”


    武勝利和五個人一起離開翡翠加工,下樓來到了門口,打開房門,見到了三位男子,他們都是南華賓館的員工,過來送飯菜的。


    聊了幾句,武勝利等六人抬著三個筐子裏的飯菜進屋,關上門後,便上樓了。


    吃午飯時,武勝利主動找話題和蒙鬆海聊天。


    “姐夫,您準備啥時候去騰衝呢?”


    蒙鬆海微微一笑,打量了武勝利,反問道:“你想去騰衝?”


    “沒有啊,隨口問問。”


    蒙鬆海吃了一口飯菜,說道:“過幾天吧,再去香港之前,肯定要去一趟騰衝。”


    武勝利又問道:“您下次什麽時候去香港?”


    “還沒有想好。”蒙鬆海嗬嗬笑道,“勝利啊,這種事情,你少管,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姐夫,我工作上的事情,您別操心,最近一個月,很少做翡翠手鐲,忙著雕掛件,我的雕工的水平又漲了。”


    “你早上雕的掛件,我看了,水平是有見長。”蒙鬆海笑著誇獎了一句,“有想過將來自立門戶嗎?”


    “沒有想過。”武勝利搖搖頭,笑嘻嘻道,“我覺得跟著您幹,挺好的。”


    吃過午飯後,蒙鬆海上樓一趟,拿了二十二萬元的現金,叫上餘壽湖一起出門,他準備把早上購買賭石欠下的債還清了。


    這天早上,蒙鬆海一共花了二十一萬元購買賭石,其中在鄭全貴的店裏買了兩萬塊錢的賭石,這筆前已經還清了,他拿二十二萬元出門,其中十九萬元用來還債,剩下三萬元用來購買賭石。


    還完債後,蒙鬆海讓餘壽湖開車載他出門購買賭石,直奔李孝有經營的賭石店。


    前往目的地的途中,蒙鬆海找話題和餘壽湖說道:“餘大哥,你喜歡住在瑞麗,還是住在京城?”


    餘壽湖瞥了蒙鬆海幾眼,微笑道:“單說氣候的話,瑞麗更適合住人,我喜歡這裏,可是……瑞麗,這地方太小了,醫療和教育方麵和京城相比,差遠了。”


    蒙鬆海嗬嗬一笑,說道:“聽你的意思,現在瑞麗待幾天,等你和懷雲結婚了,有了孩子,孩子長大了,到了讀書的年齡,你要迴京城?”


    餘壽湖不置可否一笑,問道:“老板,你是怎麽想的?”


    “我可能等不到結婚,就不會在瑞麗長住了。”


    閑聊了幾句,餘壽湖開車來到李孝有經營的賭石店門口。


    蒙鬆海下了車,見到從隔壁店鋪走出來的李孝有李老板。


    “李老板。”蒙鬆海先開口打招唿道。


    “蒙老板。”李孝有臉上綻放出了笑容,走到蒙鬆海跟前,伸手和他握了握手,問道,“什麽時候迴瑞麗的啊?”


    “昨天剛迴來。”蒙鬆海微笑道,“最近生意怎麽樣啊?”


    “一般般,購買了不少賭石,但沒賣多少。”李孝有輕歎了一口氣,伸手作請,笑道,“先進屋喝杯茶吧,我把壓箱底的好貨都拿出來給你看……”


    李孝有看賭石的眼力很出色,蒙鬆海進了他的賭石店,看到了不少他覺得能夠賭漲的賭石。


    仔細看過二十多塊賭石,並問了價錢後,蒙鬆海沉思了一會兒,指了指幾塊售價超過三萬元的賭石,說道:“李老板,這塊賭石能不能幫我先收起來,我明天再過看看,如果明天不動搖購買的決心,我再和你談價錢。”


    “蒙老板,今天拿不定主意啊?”李孝有含笑問道。


    “不瞞你說,今天早上買了幾塊賭石,切開後,都垮了,我感覺今天運氣不太好,想避開今天的晦氣。”


    李孝有沒有遲疑,點點頭,笑道:“行,我幫你收起來,不給其他人看了。”


    “謝謝李老板了。”蒙鬆海說著指了指四塊賭石,說道,“這四塊賭石,一起走,什麽價?”


    李孝有盯著蒙鬆海所指的四塊賭石,將自己剛才對它們的報價加起來,說道:“三萬五。”


    “李老板,咱們爽快一點,我帶出來三萬塊錢現金,如果你能夠接受這個價,我就買了,不行,那我就走了。”


    “這……”李孝有訕訕一笑,裝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蒙老板,你是知道的,我經驗賭石生意,一直秉承快進快出,利潤很低的,你一下五千塊錢,我賺不到錢的。”


    蒙鬆海含笑打量了李孝有幾眼,問道:“不行?”


    李孝有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都這麽說了,我能不行嗎。”


    “謝謝李老板了。”蒙鬆海樂嗬嗬道,轉而衝餘壽湖說道,“把錢給李老板。”


    餘壽湖打來手提包,從裏麵取出三疊前,遞給了李孝有,並說道:“李老板,三萬塊錢,你數數。”


    李孝有接過錢後,笑道:“不用了,我不信任別人,我還能不信任蒙老板。”


    “別。”蒙鬆海正色道,“李老板,這三疊錢,可不是我用橡皮筋捆在一起的,一疊有沒有一百張百元大鈔,我還真不敢保證,你還是拿點鈔機出來,清點一下吧,多了,我不介意,少了的話,你心裏可就不舒服了。”


    “行,那我就數數吧。”


    李孝有用點鈔機數錢,確定無誤。


    蒙鬆海從李孝有有拿了兩個編織袋,一個用來裝五十多斤的賭石,另外一個用來裝總重超過七十斤的兩塊賭石。


    蒙鬆海拿輕的,餘壽湖拿重的。


    二人走了幾步,便將賭石放到了汽車後備箱。


    “李老板,咱們明天見。”


    蒙鬆海道別後,便坐在了駕駛座上,開車載著餘壽湖迴家。


    蒙鬆海開車迴到天工珠寶店門口,下了車,打開汽車後備箱,他和餘壽湖一起,將兩袋賭石提了出來。


    “蒙老板,忙著呢。”


    蒙鬆海聽到身後有人喊他,轉過身去,見到兩個人,有點眼熟,但叫不出名字,他微笑道:“二位,有事嗎?”


    “蒙老板,我們手裏有塊半賭料,讓您幫忙看看。”


    個子較高的男子說著和同伴一起將手中提著的編織袋放在地上,他從袋子裏取出了一塊半賭料。


    蒙鬆海盯著放在地上的半賭料看了幾眼,問道:“這塊毛料怎麽賣?”


    個子較矮的男子微笑著答道:“有人出價三萬塊錢,我們沒舍得賣,我們想賣四萬塊錢。”


    “三萬,四萬……還真不便宜啊。”


    蒙鬆海笑了笑,從兜裏掏出手電筒,蹲下身,對著半賭料的擦出的窗口照了照,看了一會兒後,又照著沒有擦出翡翠的皮殼看了起來。


    過了三四分鍾,蒙鬆海站了起來,說道:“說實話,這塊半賭料能賣三萬塊錢就不錯。如果你們舍得賣,三萬塊錢,我買了。”


    “蒙老板,你再加一點吧。”個子較高的男子說道,“你仔細看看,這塊毛料不錯,能夠切出不少手鐲,加工成翡翠首飾,少說能賣十幾萬……”


    “三萬,一口價。”蒙鬆海打斷道,“行的話,我就買,不行,你們拿走吧。”


    兩位貨主對視了幾眼,個子較矮的男子點了點頭,之後,個子較高的男子開口說道:“蒙老板,我們賣了。”


    “那你們先把翡翠毛料放進袋子裏,我上樓取錢去。”蒙鬆海說著拎起了一個裝著賭石的袋子,衝餘壽湖說道,“餘大哥,你在這裏待會兒。”


    “好的。”餘壽湖點頭應道。


    蒙鬆海掏出鑰匙,打開樓梯間的房門,走了進去,爬樓到了二樓,將賭石放進了翡翠加工廠。


    “鬆海,你又買了不少賭石?”蒙國強笑嗬嗬道。


    “沒買多少。”蒙鬆海淡淡說道,“先不和你聊了,我上樓拿錢。”


    雖然蒙鬆海在乾坤空間裏存了不少現金,但他為了避免不讓人發現他的秘密,特意爬到四樓,進了臥室拿現鈔。


    蒙鬆海拿了錢後,便下樓了,把貨款付給兩位貨主。


    三百張的百元紙鈔數清楚後,個子較矮的人笑嗬嗬道:“三萬,沒錯。”


    個子較高的男子笑道:“蒙老板,那我們告辭了。”


    “再見。”蒙鬆海微笑道。


    道過別後,蒙鬆海拿起剛買的半賭料,和餘壽湖一起走了樓梯間。


    蒙鬆海動手把門關了。


    上樓梯時,蒙鬆海找話題問道:“餘大哥,剛才,你和他們聊天了嗎?”


    “閑聊了幾句。”餘壽湖微笑道,“聽他們說,剛賣給你的半賭料,他們買來有十多天了。”


    “這麽說,我花三萬塊錢買,貴了?”蒙鬆海笑道。


    “神仙難斷寸玉,隻有切開了,才知道買貴了,還是賺了。”餘壽湖說了一句蒙鬆海經常說的話。


    “等會兒,就把這塊剛買的半賭料切開了。”


    蒙鬆海說著走進了翡翠加工廠,將手中拿著的半賭料,放在了桌子上。


    “鬆海,口渴嗎?”陸欣雅含笑問道。


    “有點。”蒙鬆海微笑道。


    “我幫你倒杯水。”


    陸欣雅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蒙鬆海,另外一杯遞給餘壽湖。


    “謝謝老板娘!”餘壽湖笑道。


    “不客氣。”陸欣雅嫣然一笑,看了蒙鬆海幾眼,嗔道,“你不謝我啊?”


    “謝謝老婆大人!”蒙鬆海樂嗬嗬道。


    “油嘴滑舌。”陸欣雅嗔道。


    “嗬嗬!”蒙國強笑了笑,插話道,“鬆海,你早上買的賭石,已經切開七塊了。”


    “漲了,還是垮了?”蒙鬆海問道。


    “我都不是你花多少錢買的,我哪能知道垮了,還是漲了啊。”蒙國強笑道,“不過有兩塊賭石表現特別好,其中一塊是上午切開的,你也看到了。另外一塊,已經取了幾條手鐲胚料了,你要不要看看?”


    “拿出來給我瞧瞧吧。”


    片刻後,蒙鬆海見到了幾條手鐲胚料,以及十幾塊翡翠明料。


    “還記得這塊賭石花了多少錢買的嗎?”陸欣雅問道。


    “記得。”蒙鬆海點點頭,樂道,“切漲了,大漲了。”


    蒙鬆海記得這塊賭石是花了一萬塊錢買來的,而且他沒有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這塊賭石,現在見到切漲了,而且漲幅超過二十倍,他挺高興的。


    之後兩個多小時,蒙鬆海都待在翡翠加工廠,見證了一塊半賭料,以及五塊全蒙料解開的過程。


    花三萬元購買的半賭料,解開後,賣毛料,少說能賣十萬。


    五塊全蒙料,四塊切垮了,隻有一塊切漲,這塊切漲的賭石,他也沒有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過。


    翡翠加工廠的員工們下班離開後,武勝利問道:“姐夫,早上花了多少錢買賭石?”


    “二十一萬。”蒙鬆海微微一笑,“怎麽了?”


    “您太厲害,我太佩服你了。”武勝利笑道,指了指桌子上兩塊對半切開的翡翠毛料,“這塊賭石,賣明料,少說能賣二十五萬吧?”


    蒙鬆海笑了笑,又問道:“你是不是很羨慕啊?”


    “沒有了。”武勝利笑著搖了搖頭,“就是佩服你。”


    蒙鬆海笑道:“別光顧著佩服我了,拾到一下,明天不加工的翡翠毛料,拿到樓上去。”


    蒙國強問道:“鬆海,你手裏頭,高檔翡翠首飾,還有不少存貨吧?”


    “有不少。”蒙鬆海盯著桌子上的翡翠毛料看了幾眼,想了片刻,用手指著,說道,“這塊,這塊……這些拿到樓上去。”


    蒙鬆海打開了四樓儲物間的房門,親自將放在門口的幾塊賭石拿到裏麵。


    忙完後,蒙鬆海迴到客廳坐下,和蒙國強等人閑聊了起來。


    沒聊幾句,客廳的電話響起了鈴聲。


    “我接電話。”


    蒙國強站了起來,走到電話旁,接起了電話,聊了幾句,含笑望著蒙鬆海,喊道:“鬆海,爸打來的電話,讓你接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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