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鬆海來到客廳,見陸欣雅、蒙國強和毛紅梅三人在沙發上看電視,蒙國強手裏拿著一根香蕉,正在吃。


    “二哥,睡覺前吃香蕉,這習慣挺好的。”


    蒙鬆海坐下來後,從茶幾上的果盤裏拿了一個香蕉遞給陸欣雅。


    “不吃了。”陸欣雅微笑拒絕道,“我現在挺飽的。如果睡覺之前吃香蕉好的話,明天晚餐,我少吃點,迴來後,吃根香蕉。”


    見陸欣雅拒絕了,蒙鬆海將香蕉遞給毛紅梅。


    “謝謝。”毛紅梅也拒絕道,“我吃不下了。”


    蒙鬆海放下一根香蕉,剝開手中香蕉的皮,細嚼慢咽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壞笑,心中暗道:“有陣子沒有讓欣雅吃我的香蕉了,今晚,嘿嘿……”


    蒙國強留意到了蒙鬆海臉上的壞笑,打趣道:“鬆海,你現在可以去照一下鏡子。”


    蒙鬆海知道蒙國強的意思,瞥了對方一眼,沒有接話茬。


    蒙國強並沒有因此放過蒙鬆海,嗬嗬一笑,調侃道:“如果陌生人看到你剛才的表情,肯定會覺得你一肚子壞水。”


    “你瞎說什麽啊?”毛紅梅不悅地瞪了丈夫一眼,“哪有人像你這樣說自己親弟弟的。”


    “二嫂,沒事的。”蒙鬆海淡淡一笑,“我二哥和我開玩笑呢。”


    陸欣雅注意到蒙鬆海瞥了她一眼,看著他吃香蕉,猜到了他動了什麽歪主意,嗔怪白了他一眼,板著臉說道:“二哥說的沒錯,很多時候,鬆海就是一肚子壞水。”


    “欣雅,我就是太寵著你了,居然敢這麽說你老公。”蒙鬆海佯裝不悅,開玩笑道,“從這個月開始,三個月內,不,本年內,你都別想拿薪水了。”


    陸欣雅撲哧一笑,嗔道:“拿不拿薪水,我無所謂,反正我平時都不花錢。”


    “那明天不許你吃早餐。”蒙鬆海板著臉說道。


    “不吃就不吃。”陸欣雅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明天中午,還有晚上……”


    “先別急著秀恩愛。”蒙國強打斷道,笑著站了起來,望著毛紅梅說,“紅梅,我們迴屋吧,咱們就不在這裏當電燈泡了。”


    “好!”毛紅梅笑嗬嗬地站了起來,“鬆海,欣雅,你們慢慢聊。”


    蒙國強和毛紅梅迴臥室後,蒙鬆海和陸欣雅對視了幾眼,蒙鬆海臉上掛著笑容,陸欣雅則板著臉。


    “你……”二人齊聲說道。


    “你先說吧。”蒙鬆海微笑道。


    “你今晚不許提過分的要求。”陸欣雅語氣平淡的說道。


    蒙鬆海猶豫了片刻,點頭道:“好。”


    過了一會兒,蒙國強抱著陸欣雅進了臥室。


    在床上交流了一會兒,蒙鬆海剛準備提要求時,陸欣雅主動為他服務了起來,讓蒙鬆海精神和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享受。


    得到滿足後,蒙鬆海摟著陸欣雅的嬌軀躺在床上。


    “欣雅,老實說,你是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陸欣雅噗嗤一笑,嗔道:“我還覺得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


    “咱們是彼此肚子裏的蛔蟲,嗬嗬,這樣也挺好的。”


    “這有點……不顯示。”


    “就一個比方而已,你叫什麽真啊。”


    蒙鬆海笑著吻住了陸欣雅的嘴唇,又開始使壞了。


    正月十九日,蒙國強和毛紅梅二人在南華賓館餐廳舉辦婚宴,擺了十二桌,邀請了近一百二十人賓客。


    通知賓客參加婚宴時,蒙國強和毛紅梅這對新人就明說了,每家給十塊錢的禮金就行了,他們這麽做的目的,就不是不想增加賓客的負擔。


    早在去年的時候,蒙國強和毛紅梅就聊過舉辦婚宴時收禮金的話題,他們都覺得自己現在收入挺高的,手裏有不少存款,不想借舉辦婚禮之際“斂財”,他們知道很多人都有攀比之心,本不想收禮金的,但他們的父母都不讚同。


    經過一番商量,最終的決定是——禮金,依舊要收,但通知親朋好友參加婚宴的時候,明確告訴他們,每家隻收十元的禮金,意思到了就行了,盡管如此,很多賓客還是多給錢了,特別是之前幫蒙鬆海倒騰過國庫券的幾個親戚,最少的給了六百的禮金,最多的給兩千八。


    深夜婚宴借宿,賓客散盡。


    蒙國強喝醉了,餘壽湖和毛震陽二人扶著他迴家。


    蒙鬆海沒有喝高,就喝了三瓶啤酒,隻有微微醉意,雖然有很多人向他敬酒,不管怎麽勸酒,但他每次都是意思一下,不會喝太多,若是他不滑頭一點,估計婚宴沒結束,他就要喝醉了。


    蒙國強躺下後,餘壽湖和毛震陽走出臥室,打了聲招唿,便準備離開了。


    二人離開後,蒙鬆海關上了房門,碰見剛從衛生間出來的毛紅梅,微笑道:“二嫂,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毛紅梅點點頭,輕歎道:“忙了一個晚上,你們也挺累的,早點休息吧。”


    毛紅梅進臥室後,關上了房門。


    蒙鬆海望著坐在沙發上喝水的陸欣雅,笑嗬嗬道:“欣雅,我好累了啊,你能不能幫我按摩一下?”


    “你下去洗漱吧,爬到床上,我再給你按摩。”


    過了一會兒,蒙鬆海脫掉了衣褲,隻剩下一條褲衩,趴在了床上。


    陸欣雅脫掉外套,跪在床上為蒙鬆海按摩了起來。


    “好舒服啊!”


    蒙鬆海享受了一會兒,他翻了一個身,將陸欣雅壓在身下,開始為她按摩了起來。


    享受美妙的魚水之歡後,陸欣雅依偎在蒙鬆海的懷裏。


    “剛才我覺得有點累,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累。”麵帶桃紅的陸欣雅微笑道。


    “不累,那咱們再來一炮。”蒙鬆海壞笑著將右手按在陸欣雅胸//前的豐//滿上,開始使壞了。


    陸欣雅推開了蒙鬆海的右手,白了男友一眼,嗔道:“流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我沒有不好好說啊。”蒙鬆海笑道,他的右手堅持不懈,再次使壞了。


    陸欣雅白了蒙鬆海一眼,任由他胡作非為。


    蒙鬆海柔聲道:“過幾天,我要去一趟騰衝,從騰衝迴來,我在瑞麗,待不了幾天了。”


    想到再過幾天,自己要和蒙鬆海分開很長一段時間,陸欣雅心裏怪難受的,沉默了半晌,臉上浮現一些笑意,拋媚眼道:“這幾天,我天天都把你喂飽了,高興了吧?”


    “高興。”蒙鬆海樂道,閉上眼睛,說道,“吻我。”


    “服了你了。”陸欣雅嗤笑道,不過,她還是主動穩住了蒙送海的嘴唇。


    不知過了多久,蒙鬆海將赤條條的陸欣雅按在了擁有半個多世紀曆史的黃花梨架子床上,狠狠的衝刺著。


    陸欣雅跪趴在床上,那挺//翹的豐//臀彎曲成一個誘//人的姿//勢,這是蒙鬆海的最愛。


    “鬆海,老公,狠狠的要我,要我!”陸欣雅嬌//喘不止,迴眸嫵//媚的嬌聲道。


    “爽嗎?”蒙鬆海樂嗬嗬問道,陸欣雅的嬌聲就像興奮劑,讓他更興奮,唿吸開始加速了。


    “爽啊!”陸欣雅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低吼道。


    “嘿嘿!”蒙鬆海得意的笑了起來,更努力的衝/刺了起來。


    此刻,蒙鬆海每一次衝/刺都令陸欣雅身魂具醉,不再說話了,唯有那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屋內不停的迴蕩。


    ……


    翌日早晨,許少春被未婚妻遊香蘭吵醒了。


    “少春,起床了,表哥表嫂都行了。”遊香蘭推了推睡夢中的蘇靈泰。


    蘇靈泰睜開惺忪的眼睛,見到了未婚妻的麵容,臉上浮現一些笑容,爬了起來,抬起雙手,用手指揉了揉兩邊地太陽穴,苦笑道:“昨晚喝得太多了,現在頭還有點疼。”


    昨天,徐少春帶著未婚妻遊香蘭來到瑞麗,參加蒙國慶和毛紅梅二人的婚禮,當晚,他們借宿表哥蘇靈泰家。


    去年年初,蘇靈泰買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花了近十個月的時間精裝修,房子裝修好後,擺上了一整套的新家具,過年之前,住進了新家。


    許少春並不是第一次來蘇靈泰的新家,今年正月初六那天,他和遊香蘭等人一起來到蘇靈泰家拜年。


    許少春和遊香蘭二人是去年訂婚的,當時,蒙鬆海在瑞麗,參加了他們的訂婚宴。


    遊香蘭還未到法定結婚年齡,她和徐少春計劃今年五月二日那天舉辦婚禮,結婚之前,他們迴去民政局領取結婚證。


    “誰讓你多喝的。”遊香蘭嗔道,“酒不是好東西,還是少喝為妙。”


    “我又沒酒癮,平時滴酒不沾,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國強結婚,我不多喝幾杯,那就是不給麵子。”


    “我看蒙鬆海也沒喝得少。”


    “鬆海的酒量不行。聽他說,以前喝醉進過醫院,喝怕了,現在不太敢喝醉。”許少春說著開始穿衣服了,“香蘭,你覺得表哥這房子裝修的怎麽樣?”


    “挺漂亮的。”遊香蘭嫣然一笑,“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們的家更漂亮。”


    “吧嗒!”許少春笑著親吻了未婚妻的臉頰,“你喜歡就好。”


    許少春和遊香蘭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他們去年夏天認識的,當時,遊香蘭剛剛大專畢業,分配到騰衝一家銀行工作,許少春到銀行存錢時,遇見了遊香蘭,當時就動心了,並開始追求遊香蘭。


    遊香蘭對許少春的第一印象並不太好,她覺得許少春長相一般,而且穿著很土,被許少春“騷擾”了幾次後,本想義正言辭的拒絕對方的追求,但她從同事的口中得知許少春的大伯是縣領導,許少春經營了一家賭石店,生意做得很紅火,身家少說有十多萬,之後,她對許少春的態度逐漸改變了。


    試著交往了一段時間,遊香蘭覺得許少春這人真的不錯,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對象,後來,他們見了彼此的家長,發生了關係,並開始同居了,後來,他們訂婚了,並定好了結婚的時間。


    許少春和遊香蘭二人穿好衣褲後,走出臥室,見到了蘇靈泰教兒子認字。


    “表哥,你起的夠早地啊!”蘇靈泰笑著打招唿道。


    “不早了,吃過早餐,還要去上班呢。”許少春微笑道,“少春,香蘭,你們進衛生間洗漱吧,洗漱盆上兩支沒有用過的牙刷,你們拆開用,毛巾架上幹的毛巾是新的,給你們用的。”


    “我先進去方便一下。”遊香蘭低聲地和未婚夫說了一聲,便進了衛生間,並把門關上了。


    “我等會熱再洗。”許少春嗬嗬一笑,來到蘇靈泰身邊坐下,“表哥,我看你昨晚喝的酒,比不我少啊,你怎麽沒喝醉啊?”


    “我的酒量好唄。”蘇靈泰笑道。


    “姑父的酒量比我爸好很多,看來這酒量有遺產的。”許少春微笑著感歎道。


    “這次在瑞麗多住幾天吧。”


    “還要在你家叨擾一天,明天早上走。”許少春微笑道,“鬆海和我說了,明天他要去騰衝買賭石,我坐他的車迴騰衝。”


    蘇靈泰含笑打量了許少春幾眼,問道:“你的生意做得挺好的,應該有錢買車了,準備什麽時候買呢?”


    “暫時不打算買車。”許少春搖頭道,“做賭石生意不怕資金多,就怕資金少,就說前幾天吧,我看到幾塊不錯的賭石,貨主是幾個緬甸人,他們的出價並不是很高,但我手裏頭資金不過,隻能和別人合夥吃下了那幾塊賭石。”


    “聽你的口氣,和別人合夥買下那幾塊賭石,賺錢了?”


    “賺了!”許少春笑著點點頭,“投資三萬塊錢,賺了七萬多。”


    “利潤這麽高?!”蘇靈泰驚訝道。


    “相比鬆海買賭石切賭石,我買賣賭石,利潤根本不算什麽?”


    “這能一樣嘛,你轉一手,就獲得一倍多的利潤。”


    “他買來賭石,切一刀,就可以獲得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利潤,這更簡單。”


    “都不簡單。”蘇靈泰哂笑道,“都靠眼力吃飯。”


    “表哥,你有想過自己做點生意嗎?”許少春含笑問道。


    “我可不覺得憑借自己的眼力買賭石能賺錢。”蘇靈泰搖頭道,“看見別人做生意賺錢,我並不羨慕,現在我住這麽大的房子,家裏有些存款,還有一套房子出租,挺知足的。”


    “表哥,我覺得你可以考慮把以前住的房子賣掉,添些錢買間臨街的店鋪,我估計未來幾年,來瑞麗做翡翠生意的人會越來越多,相比住房租金,店鋪租金的漲幅會快一些。”


    “鬆海和我聊過這個話題,他有意和鄭全貴合資創建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開發一條翡翠珠寶商業街,等這條商業街建成了,我會買一間店鋪。”


    “他什麽時候和你說的啊?”許少春問道。


    “去年年底吧。”


    “如果價錢合適的話,我也要買一間店鋪。”許少春微笑道。


    “你打算來瑞麗做生意?”


    “看情況吧,如果瑞麗這邊的生意好做,我還真的會搬到這邊做生意。”


    這時候,許少春的未婚妻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蘇靈泰的妻子端著一盤食物從廚房走出來,微笑道:“可以吃早飯了。”


    “表嫂,你們先吃吧,我進衛生間洗漱。”許少春說著站了起來。


    “不急,等你一起吃。”蘇靈泰微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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