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聽得這番誇獎,張金恩笑得更歡心了。吹吧,使勁吹吧。舔不死你。這迴不僅是王星鴛受不了了,連記錄的劉泗水都受不了了,這商業互吹也實在太沒品了吧,劉泗水在心裏給奚老板豎了個大大的中指。


    “誰不知道,你奚老板私底下給岩訟岩大官人偷偷送猴腦羹吃呢!每月兩次,一次就是兩三隻,好一個愛猴如子!”突然間底下就有人大聲叱罵起來,緊接著又是幾聲啪啪啪的拍掌。


    “誰!”見被說中了心中的秘密,奚霍先是臉色一變,旋即又裝成分明是有人無中生有的樣子,大聲朝著下麵喊道,一雙鼠眼不住往下瞟,想把那說自己壞話的家夥逮出來。


    “嗤,葉公好龍,狼狽為奸。”窩在劉泗水頭上的毛毛輕輕嗤笑一聲,張起真正的鼠眼鄙視地瞥了一眼正叫那一聲喊搞的下不來台的張奚二人。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她給二人定位完畢。


    “誰?!到底是誰?”見台下已經開始悉悉索索地交流了,奚霍接著大喊道,可是什麽人都沒有看見。該死,到底是誰做的,奚霍在心下暗罵著。接著他又瞥著麵色急劇變化的張金恩,暗道好險,還好這人是岩大人的手下,應該不至於做什麽偉光正的事情。


    “奚掌櫃的,台下那位說的可是實話?”奚霍卻又殊不知,張金恩此刻正是怒發衝冠之時,僅僅隱而不發罷了。“張先生,是又不是,又有什麽關係呢。何必打笑在下,還是趕緊處理一下吧。”奚霍根本沒想到張金恩是動了真火,還當他是岩訟的手下,能拿來隨意差遣的。陪著笑臉招唿道。


    “請問張老師,對於這種情況您……”哪怕是個再不負責任的廢柴記者,周庭樹也知道這時候該震驚一下了,趕緊從王星鴛那裏取過苞穀棒,湊近了過去想問問張金恩的感想,天,大眾之下,剛剛才放完話,這般被人打臉,張老師怕是受不了了吧?


    “碰!”張金恩根本就沒有接著剛才那番長篇廢話的樣子了,直直一拳就給打上了奚霍的臉。“你,你你敢打我?”奚霍摸著自己的牙,確實是掉了顆門牙,還流著血,相當地讓人肉疼。


    “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告訴你,以後再敢對猴子動手,不止是我要打你,這天下的猴子,每一個都要來給你點顏色瞧瞧。告訴岩大人,這馬戲團不演了!”張金恩甩下一句話,大步走下台子,揚長而去。


    “他要走了!跟上去!”出於是在大眾視線之下,王星鴛也不好展開畫卷,拖起劉泗水的肩膀便朝著台底下走去。“嗬嗬,本來就沒指望著你演。”台底下的小夥暗笑了兩聲,悄無聲息地消去了蹤影。人群甚至都沒注意到,這中間竟然突然空出來了一個位置。


    “張老師……辦到好啊!”周庭樹好歹是前任的名捕,乍一聽這種殘殺珍稀動物的秘聞,對勾結大官岩訟的奚霍好感直接就是掉到了冰點之下。見張金恩這般作為,除了個好字,著實想不出什麽讚美詞了。


    “這次是真能上頭條了,我們倆再也不用被鼠姑娘嘲諷找不到好新聞了,小劉,把這大有看點的一幕記下來了嗎?小劉?哎小劉到哪裏去了?”周庭樹興高采烈地轉過身去,發現原本應該坐著一人一鼠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甚至連神仙妹妹都不見了蹤跡。


    “那是真的嗎……”慕容笙在台下揉了揉眼睛,身為天下屈指可數的武學宗師(前任),張金恩方才含怒而出的一拳,氣勢力勁也好,精妙意境也罷,都是遠超常人的,甚至於可以說,就算是奚霍那個時候衝著前後左右任何一個地方躲閃,都會中招。隱隱合了西夷武功中的攻其關鍵,攻則必中之道。


    “可惡,在台下太遠了看不見。”饒是慕容笙把眼睛揉了又揉,台上的奚霍倒下了就沒站起來,周庭樹也懶得去扶這種與汙吏勾結的敗類,隻有幾個跑堂的拉住從下邊找上來的大夫擋在那裏,完全無法詳細確定張金恩的那一拳到底是有多高的水準。“如果能再近點就好了。”慕容笙感歎道。自己就不該跟王星鴛皮那麽一下的,不然也不至於擱這站著。


    “這都治不好,沒本事的老東西!滾!”從人群中叫跑堂的好聲好語請上去給這奚霍治病的老郎中突然間就叫這台上的跑堂們惡言惡語趕了下來。“崔老先生!”邊上的人群紛紛給那被狠狠拽下台子來的崔老先生伸了隻手,免得叫老先生摔著了。


    “實在不是老朽治不好,著實是掌櫃的這病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便是我想治,也無從下手啊。”那崔老先生被人這樣趕下台來,絲毫不見憤怒,隻是一個勁在那慚愧自己醫術不精。“治不好?”慕容笙心底裏浮起一個謎團,怎麽會治不好,不過是外傷而已吧?


    “這家丁可真難是好大的狗膽子。”周庭樹剛坐到小凳子上代替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掉的劉泗水進行記錄工作,就聽見了這跑堂的下人在這狗仗人勢地叫喚,心頭頓時就起了一股火。當著他這個前任的法律執行人的麵如此囂張,當真是不把他給放進眼裏。


    “在下略知岐黃之術。可否讓我給奚掌櫃的稍稍看兩眼?”正待周庭樹準備發作之際,從台下跳起來個人,一把就逮著了準備把奚霍抬走的幾個跑堂。


    “慕容笙你……”周庭樹喊道,想不到這慕容笙平時裏如此道貌岸然,內裏居然也是個趨炎附勢之輩,一見到可以攀附高官的機會就這麽積極。


    “我自有主意。”慕容笙從周庭樹邊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周庭樹還想說話,最後還是止住了口,根據以往的經驗,慕容笙的種種舉動最後都是有著自己的主意的,這次姑且信他一把,看看他又想做什麽也不妨。


    “你?你又有什麽本事?”那跑堂的很是不屑,區區一個路人臉的家夥,最多也就跟自己一樣是個跑堂的,拿把木劍就很厲害了嗎?裝什麽裝。


    “你可別小看我,我這針可是大有來頭。”慕容笙瞥了一眼那跑堂,掏出懷裏的細針若有其事道。“有什麽來頭?”見他說的那副樣子,跑堂的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問道。


    “眾所周知,壺書派的金銀雙針是取自長天山的奇石金蠶石與銀蠶石,形如衣料卻又堅不可摧。”慕容笙見把對方唬著了,張口就來。“那跟你這針又有啥關係呢?”“嘿,我這針可不得了,是那金蠶石與銀蠶石的姊妹石……”


    “銅蠶石?”周庭樹接口道。“別瞎插嘴,銀蠶石的姊妹石當然是鐵蠶石啊!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慕容笙晃悠著手裏的鐵針罵道。“好,好像很厲害。”那跑堂的撓撓頭,“不過本來我攔不攔著你你都可以治,跟我說這麽多也沒用,自己去治啊。”


    “……”聽得跑堂的說辭,慕容笙隻得啞口無言地收起針。“喂?還真有鐵蠶石啊?”倒是周庭樹宛如個好奇寶寶般拉住他悄悄問道。“有個屁啊,我騙他們的啊……”慕容笙無奈地悄聲迴道。


    “那麽在下就開始診斷了。”走到地上躺著不斷叫喚的奚霍麵前,慕容笙拱了拱手。“還等什麽,治啊!”奚霍氣不打一處來道,眼看著自己都流血了,這些人一個二個怎麽都這麽摩挲,還有那個跑堂的,敢拖延老子治療,明天就開了他!


    “這第一針,是麻醉針,可以令您痛感減弱。”慕容笙找著對方的臉間四白穴輕紮一針下去,奚霍登時隻感疼痛減輕,張著缺了顆牙的嘴叫了聲好。


    “不妙……”雖說是此的四白穴,但是慕容笙根本意不在此,內勁直接就從針尖透入了奚霍的體內,感受到了不一樣的……一股氣勁,不同於內勁或是外勁,這股氣勁,令他尤為熟悉。“這是內力!”慕容笙在心底裏暗叫道。


    所謂的內力,是西夷的俠客獨創的內功所修煉出的一種力道,內功蓄積天地之氣於丹田成為真氣,真氣經由打通的奇經八脈而出就變成了內力,內力對於人體的殺傷內力遠比內外勁厲害,就如同跗骨之蛆一樣,中之不散,幾十年不能好轉。


    “怪不得崔大夫不能治療。”稍稍感知,慕容笙就得出了結論,這張金恩果真是個厲害人物,絕非是個簡簡單單的馬戲團團長,自己幼年聽見的張堂主苦練七十二絕技,笑對八十一銅人的行商故事,興許大部分都是是真的。那麽根據王星鴛所述的再聯係一下之前張金恩那句“告訴岩大人”,張金恩與朝廷中的官宦勾結,也說不準是個真事了。


    陰暗潮濕,被諸多西夷建築包圍起來的燕都北城中,居然有這般落後而又黑暗的地方。踏入這個小巷子的瞬間,王星鴛甚至有種是不是突然就進了東城的感覺。


    “張金恩來這裏幹嘛?”王星鴛在張金恩進入巷道的瞬間就展開了畫卷,此刻劉泗水與毛毛正處於時停的覆蓋之中同王星鴛一道思索著張金恩的目的。


    這是個小巷子,一個人都沒有,亂扔的垃圾上甚至還留下了青苔的痕跡,估摸著上次有人來都是數月之前了吧。得出這些簡單結論後,王星鴛把目光移到麵前的張金恩身上。


    這張金恩尖耳猴腮的,一副反派的模樣,想不到對於猴子的事情居然如此上心,從他下了台從人群中跑過,旋即直接就竄進大街上開始,就不住地有穿著人樣衣冠的小猴子從路邊出來追隨他一直到此,她本以為張金恩是打算直接從北門溜走,但是好像他還有別的事情想做?


    “這真的是張金恩嗎,完全沒有昨天晚上我看見那種跟太監兩個談笑風生的樣子啊。”想到最後,王星鴛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伸出手來在張金恩麵皮上扯了扯,想看看說不準對方是帶了張人品麵具的。結果,當然是沒有。


    “說不定他真的不是純粹的壞人……哇啊!”王星鴛依舊什麽結論都沒得出,隻得無奈地迴頭道,旋即,她就看見一個中年人正用刀卡著劉泗水的脖子,“你什麽情況啊?!”


    “什麽我什麽情況?啊呀!”劉泗水聽見王星鴛的話後,有些疑惑地左右看了一眼,然後發現有一隻手臂從自己的左邊直接穿了過來,一柄泛著寒光的匕首正在自己的喉結處靜靜待著,如若不是王星鴛展開了畫卷,下一秒這刀子可就捅進自己的的喉嚨了!


    “毛毛你在幹什麽啊?我差點就死了哎?”劉泗水朝著頭頂的毛毛埋怨道。“啊,什麽?不小心睡著了不好意思……哇啊這個站在你背後一臉兇相的是哪位啊?!”“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哎!你昨晚上偷糧食去了嗎?”


    “還是先從這刀子底下出來吧。”與毛毛的鬥嘴僅僅持續了一會,劉泗水就感到喉嚨口一抹冰涼,趕緊從那刀子的下邊瞬移出來。


    “這人到底是誰啊。”從刀子下逃出生天以後,劉泗水才有空閑觀察起那人的樣貌來。額角,眼角,鼻梁,嘴唇,臉頰,下巴……“額,好普通的一張路人臉。”毛毛忍不住出聲道。


    “他的動機又是什麽?”王星鴛問道。“難不成你們倆偷偷摸摸地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啊,我一隻老鼠能幹嘛……”毛毛擺擺爪子道。“我覺得老鼠反而更容易犯事吧。”劉泗水吐槽道。“你閉嘴!”


    “一個想要殺掉劉泗水的路人,一個不知道是幹什麽,似乎與那把劍有關係的馬戲團團長。”王星鴛捂著腦袋想了想,實在是沒有任何頭緒。“所以說還是把時停解開吧。”


    “啪!”一聲響指。已經攤開的畫卷再度合上,正進入到巷口中的張金恩渾然不覺自己甚至已經被那個看上去很厲害的女粉絲給摸了把臉,一腳踏了出去。


    “小六子,你說,為什麽我的願望老是不能達成呢?”張金恩向著自己右肩膀上杵著的那小猴子問道。“嘰嘰喳喳!”小猴子好似聽懂了他的話,嘰嘰喳喳地迴應道,還給他敬了個禮。


    “猴子居然會敬禮……”躲在暗處的王星鴛抹了把汗,這猴子怕是被訓練過的吧。“阿狗,快看!”然而現在根本就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劉泗水直直指向了另一邊。


    那個麵相普普通通的小夥居然露出來了叫人難以置信表情。惡劣而又猙獰,宛如邪靈。而他對於一個瞬間之後劉泗水與王星鴛二人已經消失的事實甚至毫無波動,手上的匕首直接便改個道朝著張金恩的後心窩紮去。


    “不妙!”王星鴛急忙想再展開畫卷,卻晚了一步,那刀子已然觸及了張金恩的後心。“噗呲!”不過電光火石轉瞬之間,一隻猴子跳起來咬住了對方的刀子。


    “大勝棒法,第一式,神猴出世!”張金恩分明是背對著對方的,卻好似已經知道了對方跟在身後,輕輕默念著招式的名稱。


    “什麽?”小夥還沒理解到自己的刀子為什麽就被一隻猴子簡簡單單給咬下來了,自己人就給一棒子打翻在地。


    “好厲害!”王星鴛作為畫卷的持有人,就算不用時停也能擁有更遲緩的視力,可是方才那一瞬間,她也就看見了一根棍子被打在了那小夥的頭上,將小夥打得倒地不起。速度之快,恐怖如斯。


    “我張某,本以為岩大人所謀必是為了百姓,哪怕是聲名狼藉也在所不辭。甚至不惜以秘聞相謀,岩大人居然視猴命不若命,著實讓我寒心。”張金恩麵無表情地把那小夥從地上提起來。


    “起效果啊!效果啊!”小夥沒有說話,心裏不住地著急著。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剛剛失敗的瞬間,他手裏攥著的那個西夷傳送術的卷軸就該生效了啊?


    “別白費力了,你腰眼的天地橋梁已經被我壓製了,老老實實把聽著,把我的話傳達給岩大人比較好。”似乎看破小夥心中所想,張金恩慢慢道。


    “什麽岩大人,不認識。”小夥還嘴強著不承認,暗殺這麽多年,不是沒有遇見過完全無法戰勝的強敵,但是這樣,自己連怎麽輸都不知道的情況,還是第一次。既然敗了,那麽還是把殺手的尊嚴守護好,一定要死守牙關,一字不吐。


    “我不希望你說什麽跟岩訟有關係的事情,我隻是想讓你告訴他。我張某,今夜,必造訪府上,攜如意棍,斬妖除魔!”“岩大人怎麽就妖孽了!”小夥忍不住吐槽道。“傷我猴子猴孫,即為妖孽!”


    要命!王星鴛現在相當糾結,張金恩這種跟小動保似的發言到底值不值得提倡啊……說不提倡吧,朝中的大汙吏有人去懟也是件好事,說提倡吧,為了個素不相識的人去懟還能理解,為了幾個素不相識的猴子……怎麽都有點說不過去吧。她都不知道該不該幫張金恩了。


    “愛護動物人人有責吧?小老妹你怎麽迴事?”在聽著王星鴛把苦惱說給自己聽後,劉泗水朝著她比了個中指。“就是啊,那個奚掌櫃幹得太不地道了。”毛毛也難得的站在劉泗水一邊。


    “你們以為咱們還在鄒華仁名國呢?”王星鴛衝著這倆思想嚴格不過關的小同誌比迴了中指。“你們得知道,我們現在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這個世界的法律法規可沒規定猴子能不能吃。這張金恩有這種想法屬實的可疑啊。”


    “就不能允許人家比較喜歡猴子嘛。”劉泗水攤攤手提出反對意見。“這個不一樣……”王星鴛剛想給他普及下基本的異界常識,就見畫卷在她懷中輕輕抖動了一下,發出輕輕的鳴聲。


    “我說……你這畫卷又故障了吧?”劉泗水看著畫卷在王星鴛的懷裏不住翻滾著,感慨道。虧得好看見那畫卷震動他就瞬移開了,不然要是給張金恩發現了就不好解釋了。


    “沒有,你想多了。”王星鴛擺擺手。“我這畫卷什麽時候出過毛病?”“上次莫名其妙就給不靈了的時候。”劉泗水提出一件過去吃番薯時遇見的往事。


    “啥玩意?”王星鴛一臉懵逼,“我沒跟你說過嗎,那是她畫卷在重啟啊……”毛毛對著劉泗水的腦袋喊道。“哎哎哎?什麽時候說的?”


    “總之,這不是我的畫卷出問題,是你腦子出問題了,鑒定完畢。”王星鴛朝著劉泗水翻了翻白眼。“而且這也不是出問題了,這是我們的支援正在靠近,喲,你看來了。”王星鴛朝


    著路邊使勁揮手。


    “揮手做什麽啊?”慕容笙撓撓頭,異世界偶遇的傳統嗎,“不過為了尊重一下他們的習慣,我還是揮揮手吧。”於是慕容笙也大力地揮起手來。


    “……為什麽他就在那裏不過來?”劉泗水望著慕容笙半天,然而慕容笙似乎根本就沒有動一下的打算,還是一個勁在那揮手。


    “也許這個世界的規矩比較習慣揮手的時候不能動?”毛毛不確定道。“……怎麽會有這種習慣啊,你腦子燒著了嘛?”王星鴛眉頭一皺就知道事情不對,趕緊雙手放在嘴邊,朝著慕容笙的方向大喊:“你在幹什麽?”“學你們揮手啊!”“別揮了趕緊給我過來!”


    於是一番鬧劇之後,王星鴛跟慕容笙兩方總算是圓滿會師了。“你聽我說!出大事了!”一見麵,兩邊就異口同聲道。


    “聽我說!”“算了你說!”“還是我說吧!”“……”“算了毛毛你來說吧。讓誰先說?”“哎?我?我覺得的話……還是星鴛先說吧。”


    “好吧好吧你先說,我保留我的消息更勁爆的意見。”慕容笙讓步道。“你怕是沒睡醒啊,明顯是我們的比較厲害。”劉泗水不堪示弱。“你們倆是小學生嗎……”毛毛捂臉道。“曉穴聲是什麽?跟小組織是一個樣子的嗎?”“完全不是!”


    “我們發現,張金恩很厲害,一招就把岩訟派來處理他的殺手給製服了,而且他今晚上要去宰了岩訟,為岩訟吃了的那麽多猴腦複仇。”王星鴛緩緩的將已知情報緩緩道來。“是真的厲害,他養的猴子一口就把那個殺手的匕首咬掉了!”劉泗水想起自己差點就給那殺手宰了,心有餘悸地摸摸脖子。


    “我發現,他身懷內力,就好像是西夷手段一般……等等,你說他今晚上要去殺岩訟?!”慕容笙剛把自己的情報分享一半,驚得目瞪口呆。


    “是啊,他說的,不是我說的,改編要謝罪的,我可不敢胡說。”王星鴛攤攤手以示無辜。“等等?!你是說他會用內力!?”王星鴛說到一半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這內力她還沒見過,張金恩居然有?難不成那個內力就是他製服殺手的關鍵?


    “你先說!”“你先說!”“算了讓毛毛來講讓誰先說!”“喂!為什麽又是我啊!那那那,剛剛是星鴛!這次就慕容笙好了!”“為什麽這種時候就是我啊!你這是偏私啊裁判!”慕容笙不滿地抗議道,“抗議無效,你快說吧。”王星鴛朝著他吐吐舌頭。


    “行吧行吧……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要不是我要查找天晦的事情,我才不跟你一起找童年偶像的黑曆史。”慕容笙捂頭道。


    “少說廢話多做事好伐?”劉泗水打斷了慕容笙的感歎。“是是是,我就開講了啊,你們可要把耳朵伸起來聽好。考慮到你們異界人的關係,有什麽聽不懂的趕緊問啊。”


    “我有問題!”“說。”“為什麽是伸耳朵不是豎耳朵?”“你管他這麽多呢?!”“能不能好好的分享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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