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了,你們還要等到什麽時候?”看著風月山莊的方向,雲鶴幽幽的說道。


    風月山莊裏,月流雲將風澈喊到了自己的煉藥房,將一包藥粉遞給他到:“本來是想讓春寒去做的,但是娘想,還是交由你去做會比較放心。”


    風澈接過月流雲遞過來的藥粉,湊到鼻尖聞了聞,有了疑惑的問道:“娘,這是什麽藥?以前怎麽沒有見過?新作品?”


    月流雲微微一笑道:“咱們這一次麵對的可是北音國的十萬大軍,人數這麽多,又是別國的軍隊,若是著十萬人死在咱們的手上,蕭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風月山莊現在還不想得罪別人,所以隻好讓他們自己離開了。”


    “讓他們自己離開?”風澈更好奇了,看著手中的藥,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藥能夠控製人的心智?”


    月流雲點點頭:“這藥娘研製了三年的時間,正好也讓北音國的士兵來給咱們試試藥,但是澈兒,這藥時效不長,最多隻能隻能控製人十二個時辰。”


    “十二個時辰?”風澈驚叫道:“這還叫不長,我看有了這藥,咱們也別打仗了,直接給慕容雲煥和宮裏的皇帝老頭用了,讓他們直接把皇位讓給慕容笙得了。”


    “這藥確實有這樣的能力,但是娘就是怕這藥被歹人拿去了為非作歹,所有隻煉了你手上的這麽一小包。”月流雲狡黠的笑道。


    “啊?這麽一點?夠十萬大軍用的嗎?”風澈原本激動的心情在看到手中那麽小小的一包藥之後完全熄滅了。


    “那就要看澈兒你的本事了,這藥可以散在空氣中,隻要聞到了味道就會被控製。”月流雲解釋道。


    “哦,那這樣我就放心了,好了娘,多謝你了。”風澈嘻嘻笑著攬住月流雲說道。


    “你呀,什麽時候能讓娘少操些心就行了。”月流雲瞪著自家兒子,無奈的說道。


    “快了快了,娘,不會讓你等很久的。”風澈認真的說道。


    暮色四沉,夜涼如水,一黑衣男子悄然從風月山莊內飛出,快的像是一道閃電,而那一身黑色的衣服更是讓他完全融入了黑夜之中。


    “有人出來來!快!有人逃出來了,快抓住他!”那男子剛跑出沒有兩步,就被人發現了,唿啦啦一大群人追著黑影就跑了起來。


    “還真是夠鬧心的。”風澈無奈的搖了搖頭,風月山莊本就不大,北音國還派了足足有十萬的人來圍住他們,真不知道蕭禹是怎麽想的,還真是看得起他們風月山莊。


    看到十萬大軍因為自己而起了異動,逐漸聚攏到了一起,風澈這才邪氣的一笑,手中的藥粉不斷的落入人群中。


    “乖乖聽話吧。”


    奇怪的藥粉一融入空氣中就散發出濃烈的異香,雖然強烈,卻十分的好聞。北音的士兵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風月山莊的人走過的地方還會留下香氣?難道眼前這人其實是個女子?但是看身形又完全不像。


    隻有雲鶴在聞到這奇怪的香味的時候意識到了不對,風月山莊的莊主夫人月流雲最擅長的就是製度,他可不認為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隻是為了來逗他的士兵們圍著風月山莊跑上一圈鍛煉身體的。


    “大家小心,這香味有毒!”雲鶴連忙提醒道。


    但是雲鶴的聲音在十萬大軍麵前就顯得單薄無力了許多,也隻有站在雲鶴附近的人及時聽到了,大部分的人在話還沒有傳到自己耳朵裏的時候就已經中招了。


    將所有的藥粉都撒入了空氣中,風澈這才滿意一笑,拍了拍手道:“放心吧,這香粉沒有毒,隻是敢針對我們風月山莊的人,我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懲罰。還有,迴去告訴蕭禹,勝利是屬於慕容笙的,既然他選擇了站在慕容雲煥那一邊,那就等著大夏的戰士踏平北音國吧。”


    雖然及時的意識到了這香氣不對勁,但是卻已經遲了,意識朦朦朧朧之間,雲鶴聽見了風澈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皇上這一次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


    原本充滿了戰鬥力的十萬大軍,現在一個個麵露癡像的站在風澈的麵前,風澈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多麽的威風凜凜。


    “來,先給我轉個圈!”


    十萬人麵無表情的轉著圈。


    “抬起你們的左手摸你們右邊的耳朵。”


    十萬人努力的抬起左手夠著自己的右耳朵。


    “嗯,不錯,不過你們這一次做錯了事情,還是要給你們一些懲罰。來,前麵的人蹲下,後麵的人踢前麵的人屁股,踢完了再轉過去,換前麵的人踢後麵的人的屁股。”


    十萬北音國的精英士兵傻乎乎的照做,要是蕭禹知道自己的士兵被這樣對待,一定會悔的腸子都青了。戰士保家衛國,戰死沙場,最後卻要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踢屁股,這讓他們如何麵對江東父老。


    “哈哈哈哈,這太搞笑了,真想讓蕭禹來看看他的得意屬下。”風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澈兒,玩夠了沒有?”月流雲本來是想看看風澈任務完成的怎麽樣了,誰知道一出來就看到十萬穿著鎧甲的戰士互相蹲著踢屁股,自己的兒子則是在一旁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的笑著。


    風胥子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兒子啊,這麽大了還是跟個孩子一樣。而春寒和夏炎一看到這十萬人在主子的調教下乖得跟傻子似的,隻在心裏更加崇拜風澈了……


    “哈哈,爹,娘,你們來啦,快來看快來看,這個太搞笑了,你們還想他們做什麽,都來吩咐。這個蕭禹,怎麽也不會想到咱們會這麽對待他的戰士吧,活該他瞎了眼居然要來對付我們風雨山莊。”風澈一臉的得意。


    “澈兒,這些人也是替別人辦事,你這麽做實在是有些不太好。”對於兒子的頑劣月流雲是知道的,但是也沒有想到風澈會拿這十萬大軍來開玩笑,有些不讚成的說道。


    風胥子一向是娘子為大,立刻說道:“你娘說的沒錯,澈兒,這一次你確實有些過分了。依我看,不如讓他們用左手打自己的右臉吧?這樣是不是更有意思?”


    “……”


    鎮國將軍府


    “該死的,這個鄂倫立居然偷了我的虎符,現在剛進京的十萬人馬全都落到了他的手裏,三皇子,這事是我的錯,您懲罰我吧。”趙振安氣氛的說道。這個鄂倫立平時看起來還挺老實忠厚的,誰會想到他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對自己使絆子。


    “趙將軍,這是怨不得你,人心隔肚皮,你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慕容笙拉起趙振安說道,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現在也很著急,江清月被扣在宮裏已經好些天了,整個皇宮都被蘇通和鄂倫立的人控製了,他完全沒有辦法滲透進去。


    “那現在怎麽辦?”慕容澤鈺有些著急的問道:“慕容雲煥居然聯合北音國的人包圍了風月山莊,現在風澈完全幫不上忙,三嫂和江夫人到現在還被扣在宮裏,趙將軍的人也叛變了,我都快急瘋了!”


    “阿澤,冷靜,越是現在這個時候越要冷靜!”慕容笙按著姓慕澤鈺的肩,生怕慕容澤鈺一衝動會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來。


    “月兒姐和惜月姐是不是有危險?”上官鳶有些擔心的問道,雖然姓慕澤鈺沒有告訴她,但是這些天來聽著這幾個男人之間的談話也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在大夏沒有朋友,也就江清月和柳惜月讓她很喜歡,現在知道江清月和柳惜月有危險,也想要幫上一些忙,便說道:“要不我寫信給母上,讓母上派兵來增援?”


    “不行!”慕容澤鈺、慕容笙和江書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見上官鳶麵露委屈的神色,慕容澤鈺連忙解釋道:“鳶兒,這是大夏內部的戰爭,不能讓你們曼羅國牽扯進來。而且,慕容雲煥既然已經和北音國聯係上了,自然也會防著曼羅國插手。我猜,若是你的母上真的發兵來幫助我們,你們曼羅國的大軍前腳剛走,後腳蕭禹就會帶著人踏平你們曼羅國的。”


    “啊?”上官鳶臉上露出一絲害怕,末了有些委屈的看著姓慕澤鈺小聲說道:“對不起,我都不能幫上什麽忙。”


    慕容澤鈺笑了笑安慰道:“你現在很安全,對我們來說就是很大的幫助了。”


    “上官公主有心了,雖然現在形勢對我們很不利,但是還沒有到不可挽迴的地步。”慕容笙說著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江書彥:“書彥,你有什麽看法?”


    江書彥現在的心情和慕容笙一樣,自己的妻子被控製在皇後的手中,他怎麽能夠不擔心?可是擔心也沒用,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振作起來,想辦法挽迴敗局。


    “我們現在隻能依靠迴春堂和一品樓的人來力挽狂瀾了,我們的手上除了笙你的那些兵,就沒有其他的戰鬥力了。現在場麵對我們很不利,隻能盡力而為了。”江書彥蹙著眉,到目前為止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這畢竟不是真的在戰場上打仗,內戰,一向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顧忌的事情也比尋常的戰爭要多得多。


    “那再加上我一個,勝率會有幾成?”戲謔的聲音傳來,屋內的幾人俱是一陣驚喜。


    風澈倚著窗戶,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他尤為的幹練,許是匆忙趕過來的緣故,黑色的長發有些淩亂的在空中飛舞,隻是神采奕奕的臉上噙著一抹笑意,倒是和他這一身狼狽的模樣有些格格不入了。


    “風澈!風月山莊脫困了?”在聽到風澈聲音的那一瞬間,慕容笙的臉上就滿是激動,他知道,風澈能出現在這裏就是說明風月山莊已經沒有事情了,他們手上又多了一個王牌。


    “嘿,小爺有那麽弱嗎?隨便什麽張三李四就能困住小爺?”風澈翻身進了屋,直接端起桌上的茶水就痛飲了一番:“渴死小爺了。”


    “北音國的十萬人都被你們解決了?”慕容澤鈺瞪著大眼睛,看風澈的模樣跟看鬼似的。


    “解決?那可不敢,風月山莊再厲害也不敢跟一個國家對立啊。”風澈笑嗬嗬的說道。


    “那那些人呢?難道是你一個人逃出來的?”慕容澤鈺又問道。


    “瞧你那話說的,小爺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嗎?再說,你什麽時候見過小爺逃了?那些人嘛,都自己乖乖的迴北音國去了,而且我估計,他們也沒有臉再出來見人了。”風澈笑的一臉的得意。


    “啊?乖乖迴去了,那……”


    慕容澤鈺還想再問些什麽,卻被慕容笙攔住了:“好了阿澤,不管風澈是用了什麽法子從北音國的包圍中脫困的,現在風月山莊沒事了,咱們可以好好的重新研究一下作戰計劃了。”


    “對,笙說的沒錯,雪兒和惜月還在皇後的手上,我實在是不放心,我的建議是先將她們二人救出來,否則若是慕容雲煥他們用雪兒和惜月作威脅,那,”江書彥垂下頭,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不願意我的妻子有事。”


    江書彥的意思很清楚,他可以為了柳惜月做任何事情。慕容笙也沉默,江書彥的心情隻有他完全明白,每每想到江清月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安全,有沒有受到不好的對待,他的心就揪起來的疼。


    “大小姐和江夫人果然還是被慕容雲煥抓去了,是我們疏忽了,小看了慕容雲煥的能力。”風澈也沉下了臉色,他早就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知不知道江夫人和大小姐被關在哪裏了?”


    “在鹹福宮的地下密室裏。”江書彥沉聲道。


    “鹹福宮?皇後的寢宮?”聽到這個答案,風澈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鹹福宮內現在全是鄂倫立的人,想進去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皇後和慕容雲煥是打定了主意要用月兒和江夫人來威脅我們。”慕容笙說著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恨意。若是他的月兒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他一定要慕容雲煥和皇後陪葬。


    “地下密室確實不好進去,看來我們想要救人,還是要先謀劃一番。”臉風澈都這麽說了,幾個人心中微弱的希望也熄滅了。


    “對了,安承帝那老頭你們找到了嗎?”風澈突然問道。


    慕容笙倒沒有因為風澈對自己父親的稱唿而生氣,他知道風澈的脾性,嘴上說著,實際上並沒有惡意:“還沒有找到父皇,那天我們剛進宮就發現了不對,還沒有見到父皇就離開了。隻知道父皇後來被蘇通帶走了。對了,父皇身邊的銘公公倒是逃了出來,還將傳國玉璽交給了我。本來他是要去風月山莊的,結果風月山莊卻出了那樣的事情,還好被冷溟撞見了,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慕容笙的解釋很平淡,但是在風澈聽來不異於驚天炸雷:“安承帝把傳國玉璽給了你?!”


    慕容笙很淡定的點了點頭:“目前是這樣的。”


    “哈哈哈,慕容雲煥現在怕是要氣死了吧,控製了皇宮和皇帝又怎麽樣,沒有玉璽的皇帝我看他要怎麽當。”風澈突然大笑道。


    “這也是我們最重要的依仗,自古隻有擁有了傳國玉璽的皇帝才是得到認可的皇帝,現在慕容雲煥的手上沒有玉璽,就算他再怎麽翻騰也翻不出天來。”江書彥說道。


    “但是畢竟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萬一慕容雲煥被逼急了,想要魚死網破怎麽辦?他們那邊有十萬的禦林軍還有鄂倫立的十萬人,還有其他的一些散兵,若是真的硬拚,吃虧的是我們。”趙振安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了,這些人怎麽還笑得出來,他急的頭發都快掉光了。


    “趙將軍,現在急沒有辦法了,我們隻能一點一點的消磨他們的有生力量,等待我們的援軍。”慕容澤鈺說道。


    “援軍?我們還有援軍?”趙振安有些詫異的望著慕容澤鈺。


    “那是我最大的底牌,比迴春堂還要可怕的存在,我原本以為用不上他們的。”慕容笙幽幽的說道。


    遙遠的邕州,一群穿著黑色鐵甲的蒙麵人騎著馬在夜色中飛馳,浩浩蕩蕩的,他們所到之處都揚起了飛天的塵土。附近的人隻聞得嗒嗒額馬蹄聲,等到出門查看的時候卻也隻能看到一片塵土飛揚。


    “頭,沒想到主子這麽快就讓我們出山了,我還以為得在邕州多待上兩年呢,不知道主子這一次這麽急著召集我們去京城是有什麽事,不過看樣子一定是大事。”飛馳在最前頭的一個人興奮的對著身邊毫無表情的另一個人說道。


    “蒼鵬,你要是再多話我不介意請求主子讓你去後備隊。”被問話的男子像一隻獵豹一般盯著前方,嘴裏吐出的話也是同樣的不客氣。


    “哎別呀,我已經在後備隊待了兩年了,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的機會,千萬別讓主子把我退迴去。”蒼鵬一臉的委屈,廢了這麽大的勁,好不容易被提拔成了副統領,現在要是被打迴去不是丟人死了嗎?


    “不想去後備隊就閉嘴,另外,吩咐下去,主子這一次的加急信裏說了,一個月之內一定要趕到京城,否則,’鷹隼‘將用不存在。”雖然蒙著麵,但是僅從露出的眼睛中也能夠看得出來男子的嚴肅。


    “鷹隼”,就是慕容笙藏於暗處最大的王牌,若說迴春堂是慕容笙的耳朵和眼睛,那麽鷹隼,就是慕容笙手中的一把利劍,出鞘必見血。


    “迴稟主子,今天咱們又死了二十多個人。”夜夙走到慕容雲煥的身旁,將今天的折損情況匯報給慕容雲煥。


    “又死了?不是說了加強警戒,所有人都不要單獨行動的嗎?”大約半個月之前,他們的人手就開始遭到小規模的殺害,雖然人數不多,而且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但是這日久累計下來,還是讓慕容雲煥有些肉疼。一開始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慕容雲煥還忍不住發怒,到後來就幾乎習以為常了。


    “已經加強了警戒,但是對方都是高手,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阻擋,而且,似乎隻要我們的人一落單,或者分開少數的人,那些人就會遭到毒手。就好像是有人一直在監視著我們一般。”夜夙有些奇怪的說道。


    “肯定是慕容笙的人,我知道慕容笙手上肯定還有什麽王牌是我們不知道的,雖然現在的形勢是對我們有利的,但是對手是慕容笙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慕容雲煥想了想又吩咐道:“現在北音國派來的那些人已經被風月山莊解決了,那麽風澈就一定會插手進來,多分些暗衛到鹹福宮,那裏關著的人一定不能被他們救走。”


    “是,屬下遵命。”夜夙應了聲轉身離開。


    慕容雲煥一個人靜靜的待在書房裏,這一場仗他一定要贏,隻有他贏了這一仗才有機會讓江清月成為他的。


    “二皇子。”


    書房門外突然傳來陌生的聲音,慕容雲煥警覺的拿起手邊的長劍厲聲道:“誰?”


    “我是迴春堂的宋大夫。”


    聽到這樣的迴答,慕容雲煥才放下戒備,走過去開了門。


    “宋大夫,夫人的身體怎麽樣了?”


    來的這個人正是迴春堂的宋良玉,聽慕容雲煥這麽問,宋良玉笑眯眯額臉上露出了一絲艱難:“二皇子,夫人的情況很不好啊。”


    “很不好?怎麽迴事?”看慕容雲煥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江如煙有多麽的情深意重,宋良玉卻是很清楚的知道,慕容雲煥之所以這麽擔心,隻是因為江如煙肚子裏他的骨肉。在慕容雲煥看來,那是他慕容雲煥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未來大夏的太子。


    “是這樣的,孕婦懷孕期間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愉悅的心情,可是夫人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鬱結於心,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對夫人的身體來說,都是很不好的。而且我給夫人開的藥夫人都不喝,長此以往下去,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啊。”宋良玉一臉擔憂的說道,隻是這擔憂是不是裝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樣……”慕容雲煥若有所思的說道:“麻煩宋大夫再開一副藥來,這一次本殿下親自看著她喝。”


    “如此變好如此便好,另外,還請二皇子多陪夫人出來走走,這樣對夫人的身子也是很有好處的。”宋良玉又補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有勞宋大夫了。來人,送宋大夫迴去。”慕容雲煥吩咐道。


    現在春意正濃,滿地的茵茵綠草,誰也沒有看到,剛才慕容雲煥和宋良玉站著的那一塊地上,綠色的嫩草正在一點一點的枯萎……


    “宋叔,怎麽樣了?又探聽到什麽消息嗎?”迴春堂裏,慕容澤鈺急急地問道。


    “阿澤,你這急性子要改改,先聽聽宋叔怎麽說。”慕容笙按住慕容澤鈺,說道。


    宋良玉站在慕容笙和慕容澤鈺的麵前,有些自責的說道:“慕容雲煥的防備意識太重,所有的事情隻和他身邊的侍衛夜夙說,別人就是想要靠近一步都不能,屬下完全大探不出什麽消息來。”


    慕容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的結果他是想到的,要是慕容雲煥那麽好對付,他就不會沒有辦法在慕容雲煥的身邊安插眼線了。


    “宋叔,這事不怪你,慕容雲煥確實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那江如煙那邊……”慕容笙已有所指的問道。


    “這一點三皇子請放心,這個孩子,他們留不住。”宋良玉說道。


    其實有一點安承帝是猜錯了,慕容笙並非心軟,隻是還沒有到讓他心狠的時候,若是時候到了,他必定會斬草除根,不給自己留下一點點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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