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襄的臉皮薄,沈天爵收拾了一番,就去隔壁屋子裏麵去洗漱了。


    本來顧襄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來著,但一看到屋子裏麵空無一人,她臉上的紅暈就就慢慢的消散了。


    其實她明白沈天爵這麽做的用意,不就是不想讓自己覺得窘迫嗎?沈天爵無意識的貼心,真的很讓顧襄覺得很是暖心。


    一切收拾妥當後,顧襄就走出了房間,由於路途遙遠,顧襄他們還得再坐兩天的輪船才能到達華國。


    幸好船上的設施和陸地差不多,要不然就這麽坐在船上一直晃悠,估計得坐吐了。


    來到餐廳,沈如和霍斌已經到了。


    正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呢?


    見顧襄來了,沈如很是熱情,“嫂子,你咋才來啊,起這麽晚,該不會是.....”


    被沈如這麽調侃,顧襄的臉一下就紅了,幸好沈天爵給她解了圍,“行了,沈如,早飯開始就不消停,好好吃你的飯吧!”


    聽到沈天爵這麽說,沈如並沒有生氣,相反她笑嘻嘻的迴答道,“嫂子,你別生氣啊,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哥也真是護著你,你看我和你開玩笑,他都訓我,嫂子,以後我隻能指著你來罩我了。”


    聽到沈如這麽說,顧襄笑了笑才說道,“好,我罩你。”


    吃完早飯後,沈天爵就和霍斌去忙其他的事情,隻剩下顧襄和沈如坐在船上看海。


    兩個人一邊吃著小吃一邊聊天,主要是沈如八卦顧襄和沈天爵私底下到底是如何相處的。


    “哎,嫂子,你平時是怎麽和我哥相處的啊!我哥每天都是麵癱臉。難道你就不覺得厭煩嗎?”


    聽到沈如這麽問,顧襄沉吟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迴答道,“其實你哥私底下挺好相處的,他的那張臉其實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麽了。”


    聽到顧襄這麽說,沈如笑了,“嫂子。你可真是厲害。這就是你,要是我的話,肯定是忍不了的。每天冷冰冰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是開心什麽時候是生氣,幸好我未婚夫不是那樣的,要不然我肯定要和他解除婚約的。”


    聽到沈如這麽說。顧襄笑了,她知道。沈如這是沒有把她當做外人,要不然她也不會在自己麵前這麽大大咧咧的說她哥的不好。


    想到剛剛沈如說的那些她哥的缺點,顧襄稍微有些鬱悶了,沈天爵就這樣還有那麽多的上流社會的千金想要嫁給他呢?所以剛剛沈如說的那些。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吧!不過自己也不差,不說兩家家世,就是能力的話。自己也是能配上他的,所以自己完全不用擔心。有人能把沈天爵從自己手裏搶走。


    想到這裏,顧襄剛剛鬱悶立馬就不見了。


    就在他們兩個說著其他的八卦的時候,沈如不經意間卻看到了顧襄脖子後下方有一塊紅痕,“哎,嫂子,你脖子哪裏是怎麽可啊,是被蟲子盯得的嗎?”


    聽到沈如這麽說,顧襄也有些吃驚,“哪裏啊,我怎麽沒有看到啊!”


    “就在你的脖子後下方,差不多有一個人的拇指大小,估計是被蟲子咬的,嫂子你迴去一定要好好去弄弄的床,可別再被咬了。”


    聽到沈如這麽說,顧襄並沒有當迴事,一個小包而已,再說了,自己又沒有覺得癢,估計過個幾天就能下去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眼看著要變天了,顧襄和沈如就迴到了各自的房間。


    迴到房間洗完澡,顧襄終於想起來沈如之前說的那件事,利用鏡子,顧襄終於看到了沈如說的那塊被訂的紅痕。


    這一看,顧襄的臉就立馬紅了,沈如不知道那個紅痕是什麽,上輩子結過婚的顧襄又怎麽會不知道。


    那明明就是吻痕,做出這種事情人除了沈天爵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自己除了和他在一起比較沒有距離外,和其他的男人,她一向都是保持距離的。


    想到這裏,顧襄就是又氣又羞,依照她的性格,她根本不會去到沈天爵的麵前去質問他,所以這件事就隻能自己忍下來。


    想到今天晚上還要和沈天爵同床共枕,顧襄特意穿了一件露的比較少的睡衣。


    這樣的話,他要想再做些什麽,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想到自己身上的吻痕居然還被沈如看到了,顧襄的就羞得不行,等到沈如明白那是什麽的時候,肯定會來取笑自己的。


    想到這裏,顧襄就被沈天爵氣的直跺腳。


    第二天早上再吃早飯的時候,沈天爵和沈如就看到顧襄穿了一個高領的衣服,見到此,沈如疑惑了,“小嫂子,你不熱嗎?穿了這麽多,你難道不怕把自己給悟出痱子來。”


    聽到沈如這麽問,顧襄停頓了一下,才意味深長的說道,“昨天被蟲子咬了一下,今天穿個高領的就是為了防止再被咬。”


    聽到顧襄這麽說,沒有聽出深意的沈如連忙說道,“那你是得注意點,對了,嫂子,船上應該有那種驅蟲劑,你可以用了用,肯定能讓那蟲子死的不能再死。”


    聽到沈如這麽說,沈天爵沒有絲毫的心虛,仿佛幹壞事的人就不是他似的,照常在那裏吃著早飯。


    顧襄本以為會在沈天爵的臉上看到其他的表情,現在看來他又失策了。


    雖然失策了,但是顧襄並沒有氣餒,自己特意穿了高領的衣服,他要是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那他才是裝腔作勢呢?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顧襄他們一行人終於迴到了家裏。


    這兩天在船上,顧襄的脖子上再也沒有出現過吻痕,知道自己之前的警告有用了,顧襄還真的是鬆了一口氣。


    迴到華國之後,顧襄先是迴了謝家。讓外公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事情後,她才在沈天爵的陪同下,迴到了a市。


    由於之前顧襄和沈如被綁架,所以他們兩個被迫終止了學習古武,這次迴來後,為了保證顧襄和沈如的安全,沈天爵特意把顧襄的老師和沈如的新老師請到了家裏進行教授他們古武。


    對於沈天爵的這個決定。顧襄和沈如都沒有任何的異議。這樣最好了,不僅可以讓顧襄和沈如學到東西也能保證顧襄和沈如的安全。


    在他們這行人迴來後不久,顧襄就把當初到底是誰背叛的他們的那個人告訴了沈如。


    當沈如知道是她的老師的時候。真的很是吃驚,因為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把他們給迷暈的會是她那個陽光帥氣的老師。


    都說人不可貌相,在這方麵就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沈如的新老師一個差不多快要四十歲的大叔。行事呆板但教授的時候很是認真,在這個人手下沈如吃了不少的苦。但同時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古武這個東西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所以顧襄和沈如學了點入門和基本招數後,基本上就可以了,接下來就是顧襄和沈如自己去領悟了。


    把老師給送走後。已經是半個月後,幸好謝家最近的業務不是很忙,張悅和張銘兩個人完全就可以搞定了。


    一切事情全都迴到了正規。顧襄又開始了各種賭石大會的轉悠,一個月的時間。顧襄參加了二十多長賭石大會,強度可見一般。


    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顧襄發現現在她透視的能力越來越強了,隻要是毛料,她就能看清楚裏麵到底都是些什麽。


    在這個過程中,顧襄也得到了許多的珍稀的美玉。


    這段時間,顧襄一直在調查有關那個帝君的事情,但沒有絲毫的進展,那個帝君就好像消失在了這個世上似的。


    她的直覺告訴她,上次那個綁架案肯定不是一個單純的綁架案,裏麵肯定是有隱情的。


    想到這裏,顧襄的眉毛就皺了起來。


    參加完這些賭石大會後,顧襄好好的休息了一段時間,不過她的休息都是家裏。


    陪二寶玩些好玩的,要不然就是和沈如、張悅去逛街。


    在這段時間裏麵,顧襄居然在街上偶遇了洪致遠兩次,雖然每次兩個人都是點了點頭,就各忙各的,但顧襄總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


    就在顧襄以為生活會繼續平淡的下去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讓她覺得天崩地裂的事情。


    沈天爵去國外去談合作的半路上被襲擊,現在下落不明。


    跟去沈天爵去的人,基本上全都被打死了,剩下那些沒有死的,也都是重傷。


    除了沈天爵消失不見外,霍斌也跟著一塊消失了,現在他們兩個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顧襄都傻了,還沒等顧襄從這個重創中走出來,網上就已經把這個消息傳的沸沸揚揚了。


    明明沈天爵是下落不明,但不知道網友是怎麽想的,到最後居然傳成了沈天爵中槍身亡的消息。


    這個消息傳出來的第一天,沈家的股票就下降了百分之一點五。


    見到此,好久不管事的沈老爺子也站了出來,百分之一點五,沈家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


    一些股民見沈家的情況不好,就趕緊把手裏頭沈家股票全都給拋出去了。


    見到此,顧襄真的很是為沈家著急,本來顧襄以為沈老爺子站出來之後,沈家的情況很有可能會變好,但事實卻給了顧襄重重的一擊。


    沈老爺子這麽多年身體就一直都不好,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麽早的就把權利全都交給沈天爵了。


    醫生之前就囑咐過沈家眾人,沈老爺子不能遭受刺激,哪成想,沈天爵這個消息一出,沈老爺子直接就犯病了。


    見到此,顧襄真的很是著急,沈家現在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沒有去主事,要是任由情況繼續發展下去,等到沈天爵迴來一天,搞不好就是沈家破產的一天。


    自己絕對不能容忍那種情況的發生,自己要提沈天爵守衛沈家。


    想明白了這些,顧襄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堅毅。


    就在顧襄琢磨要怎麽樣,才能讓沈家眾人聽自己的話的時候,沈家律師給顧襄送來了一份文件——是沈天爵的遺囑和授權書。


    如果我沈天爵在世時出現了任何意外或是死亡,我名下的所有的產業全都贈與顧襄女士所有,除此之外,我的不動產和存款也全都歸顧襄女士所有。


    令如果我出現意外,不知道生死,沈家將由顧襄小姐全全接手,沈家所人都要聽從她的吩咐。


    看完律師送來的文件,顧襄是真的震驚了,他把沈家全權交給了自己,難道他就不怕自己侵吞他們沈家的財產嗎?


    想到這裏,顧襄笑了,他應該是不怕的,他和自己說過,這輩子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當時自己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他早就許諾好了他的一輩子。


    是自己被傷的太多,所以不敢去隨便去相信人,我可真是糊塗啊!


    見顧襄眼中含淚,律師很有眼色的就要離開,還沒等他出去呢,就被顧襄給叫住了。


    “我能問一下,他這個遺囑和授權是什麽時候簽署的嗎?”


    聽到顧襄這麽問,律師推了推自己的金絲框眼鏡後,才對顧襄說道,“去年的十月份,說實話,當時我也很詫異,我還特意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要把所有的財產全都給予一個才剛剛有婚約的女子,你知道他是怎麽迴答我的嗎?”


    聽到律師這麽說,顧襄搖了搖頭。


    “他和我說,他這輩子隻認定你一個人,哪怕哪天你們不成,你也會是他這輩子最為重要的人,所以他要把他所有的財產全都留給你。”


    說完這些話,律師給了顧襄一個鞠躬禮後,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律師一走,顧襄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我不要那麽多的東西,我隻要你迴來,你迴來好不好,我再也不和你玩心眼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不好,沈天爵,你迴來好不好,我是真的想你了。”


    顧襄一個人坐在沈天爵的辦公室哭的是肝腸寸斷,等到所有情緒全都發泄完了,她又變成了那個看起來很是堅強的沈天爵的未婚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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