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笑著刮了一下婁曉娥的瓊鼻笑道


    “你可要好好賺錢,我還等著你成了富婆迴來養我呢”


    婁曉娥乖巧的趴在張仁康的肩膀上任他摸著自己的小腹點點頭說道


    “仁康,再愛我一次吧,我要帶著你的思念,等以後我一定迴來找你”


    張仁康笑著說道


    “這一兩年我會想法子去一趟港島,看看你和我們的孩子,等到大陸穩定了我就想辦法接你迴來”


    婁曉娥點頭但是小手卻摸向了小張仁康處,火車一路飛馳在一陣陣轟鳴聲中,車廂裏的苦命鴛鴦也靈魂交融,升華過後的張仁康輕輕地為婁曉娥穿好衣服說道


    “這一路一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呢,海上顛簸”


    婁曉娥笑道


    “我這才不到五個月,這會正當穩定的時候,我會記得的”


    兩人一路談著,多半是婁曉娥對張仁康的囑托和不舍,漸漸火車駛過在津城邊緣的小站,張仁康笑著輕吻了一下婁曉娥的眼睛說道


    “乖,迴去躺好,我們一會兒下車了”


    婁曉娥躺進大箱子,張仁康蓋好後收進空間,順著列車的邊緣觀察著外邊的動靜,等到列車速度開始減緩的時候,利用空間的定位能力閃出了車廂落在軌道外邊,黑乎乎的夜晚裏東方的天邊已經有一絲泛白的魚肚浮現,搞清楚方向後張仁康借助輕功飛速的遠離了鐵路線往津城港口的大路奔去


    路上張仁康挪出自行車換了身衣服,輕微控製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體型和路邊一個挑著柴火進城的老漢問清了路途便騎著自行車往津城港口趕去


    在津城港口找了個無人處的角落,放出婁曉娥兩人偽裝成一對小夫妻提著兩個小皮箱笑嗬嗬的往港口入口走去,趁著婁曉娥轉身往前的時候,張仁康還不忘記在把她的箱子給收了起來


    檢票之後,檢票員也並未起疑在票上和他們的出境本蓋好章,張仁康笑著答謝了一下檢票員才扶著婁曉娥上了去港島的約翰國商船,大力水手號


    這是約翰國和大陸協商後運行的三條商船之一,航線啟用港島-滬城-津城,不過返航的時候隻從津城到港島不再去滬城停留,這也是大陸和港島交流的一條重要的生命線,不少違禁貨品在港英政府的默許下就是經這條航線進的大陸


    找到船艙以後,張仁康扶著婁曉娥進去收拾了一下,把隨身攜帶的兩個小皮箱遞給了婁曉娥說道


    “你們隨海運進港島不會再被搜查一次了,畢竟這次沒有大陸的代表團,我在這個褐色小皮箱子給你放了六十根小黃魚和一本本子寫著我給你交代的事情,你拿好,裏麵還有你換洗的一些內衣和外套”


    “一會兒我把這個黑色的小皮箱給你爸,你就不要出麵了,等到了港島你們再會合,即便是有上麵的人跟隨,到了那邊也不敢把你們怎麽樣”


    婁曉娥點頭說道


    “仁康,你這要走嗎?”


    張仁康伸手摟過她深情說道


    “曉娥,照顧好自己”


    婁曉娥已經哭成了淚人,但是知道輕重的她抱著張仁康深吻了一會兒還是強忍著不舍說道


    “我會招唿好自己的,你也是,等我”


    張仁康咬牙提著黑箱子出了船艙,裏麵的婁曉娥雙手掩麵坐在床上正哭著難受


    張仁康在船艙門口等了沒一會兒就看見婁懷瑾帶著婁譚氏上來了,他們圍著圍巾戴著圓帽提著兩個小皮箱子,經過時也沒有認出戴著偽裝麵具的張仁康


    張仁康見到沒有人跟隨他倆,上前輕聲說道


    “是婁先生嗎?”


    婁懷瑾轉身疑惑的看著這個清瘦的小青年不解的迴道


    “你是?”


    張仁康點頭說道


    “這是張先生讓我給你的,裏麵有一百根,他說交給你就明白了”


    “那位小姐已經送上來了”


    婁懷瑾驚訝的看著這個放下箱子轉身離去的小青年,不可思議的轉頭向一邊的艙室看去,他和婁譚氏剛才還在登船口專門等了半個多小時沒看到婁曉娥和張仁康過來啊,他們是怎麽上船的?


    婁懷瑾先是疑惑了一下趕緊掏出鑰匙打開艙門進去,把張仁康給的皮箱子提了進去關過艙門,打開一看裏麵摞著兩層小黃魚,數了一下正好是一百根,婁懷瑾歎了口氣對婁譚氏說道


    “曉娥找的這個姑爺不簡單啊,悄聲無息的把曉娥從四九城弄出來不說,光這些黃魚就不是一般人能搞來的”


    婁譚氏緊張的說道


    “曉娥上來了嗎?我去看看”


    婁懷瑾攔住她說道


    “現在不行,等開船以後再去,萬一有跟著的眼睛不就毀了”


    接著他感歎道


    “就是不知道我們以後什麽時候能迴來了,看這樣子這個仁康說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隻怕是十年之內我們一家人隻能在港島咯”


    婁譚氏也歎了口氣說道


    “能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出去就不錯了,隻是可惜了曉娥,要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


    婁懷瑾笑了起來說道


    “那可說不定呢,仁康不是說迴去港島找她嗎?”


    “看今天這個情況怕不是一句空話”


    張仁康下了船後借口去拿東西,溜出登船口就消失在了人群中,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上了從津城去四九城的汽車,他打算在中間的通州下車再自己蹬自行車去密雲,先去魏大山給自己開介紹信的兩個公社走一圈,偽裝成自己一直在密雲的行程


    晚上,張仁康總算是趕到了雁棲公社,雁溪公社在密雲西部,從密雲水庫和燕山流淌出來的三條河流匯集在此形成了百裏的雁棲湖,有野雁野鴨在此繁衍而聞名,是密雲最大的雞鴨養殖場和四九城最大的蛋類提供地


    公社的書記唐河是魏大山的連襟,再加上溪翁莊公社在上遊的水庫對旱季放水有一定的所有權,關係到雁棲湖的水量,兩家公社關係一直不錯,魏大山見張仁康上次豪爽仗義就開了封介紹信把雁棲莊公社推薦給了張仁康


    張仁康看了一眼黑蒙蒙的天空和遠處隱約可見的村社鬆了口氣,緊趕慢趕好歹是趕到了,推著自行車慢悠悠的往公社走去,在靠近公社不足一裏地就被攔了下來,兩名民兵槍口對著張仁康喊道


    “你是哪來的?這麽晚了來俺們公社幹什麽”


    張仁康緩了口氣說道


    “我是從統軍莊公社過來的,路上迷路了,找了一圈才找到路,來你們公社是拜訪唐書記的,我這裏有溪翁莊公社書記的介紹信”


    那名問話的民兵聽迷糊了,喊道


    “你說的啥玩意?什麽統軍莊又是溪翁莊的,你到底從哪來的”


    “快說,不然俺們對你不客氣了”


    張仁康苦笑道


    “我懷裏有介紹信,你拿去給你們書記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人覺得有道理抬高槍口對著天空就放了一槍


    寂靜的夜晚這一聲槍響


    “蹦”


    驚嚇了張仁康一跳,連忙喊道


    “我說同誌,你放槍幹什麽,我不是說了你拿著介紹信去找你們書記看看”


    “萬一走火了怎麽辦?”


    那人不屑的語氣說道


    “俺們走一人,萬一你跑了怎麽辦?”


    “你就老老實實在這等著,俺們書記聽見槍響就來了”


    “站好哈,不然俺走火了你可別怪俺”


    張仁康讓這個莽漢搞得欲哭無淚,他算是知道什麽叫做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隻能無奈的扶著自行車,陪著他倆在這裏等著雁棲公社的書記帶人來了


    此時,四九城某處燈火通明的基地


    一個穿著少將軍裝的中年男人正在大發雷霆,咆哮這麵前的四個下屬


    “你們幹什麽吃的?


    “一個孕婦能跑到哪裏去?”


    “為什麽她失蹤一天了你們才發現?誰去盯得梢”


    一個少校軍裝的男人解釋道


    “首長,我們也沒找到婁曉娥到底去哪了?”


    “今天下午四點了婁家的傭人才去警局報案的,我們搜查了婁家別墅的各個角落,除了在婁懷瑾的書房找到一個地下室,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也沒有發現密道之類的”


    少將問道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婁曉娥是什麽時候”


    另一人說道


    “昨天下午五點婁家的傭人迴家的時候是婁曉娥親自送出門的,這一點三個婁家的老媽子都能佐證,我們的人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還發現了婁曉娥家裏有人的跡象”


    “昨晚到今天白天,奇怪的就是我們的人一直沒有看到過有人進出婁家,根據勘察的結果,隻在婁家東側的院牆邊上發現了一組腳印,經過測算隻能證明是一個陌生的一米八左右的男人進過婁家”


    “但我們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是怎麽帶婁曉娥走的,畢竟婁曉娥在醫院和家裏的幾個老媽子也證明她有五個月的身孕,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吧”


    那少將說道


    “馬上把和婁曉娥有聯係的所有人,挨個調查一邊,再派人徹底搜查婁家和婁家相關的那些人的家裏,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能失蹤了”


    最先開口的那人說道


    “首長,要不要給津城那邊聯係一下”


    少將說道


    “沒用了,婁懷瑾的船這會估計都到公海去了,你上哪攔截,你給津城那邊問問,今天上船的人有沒有孕婦,如果有排查一下婁曉娥的可能”


    說著歎了口氣說道


    “我估計婁曉娥應該也上船了,不然婁家一家不會這麽巧合同一天都走了,看來他們還有我們沒有掌握的一些 力量在外邊潛伏”


    “這是我的失職,我迴去和首長請罪吧”


    說著打發他們三人下去調查情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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