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仁康和騎車過來的於莉還有興奮地一路從軍營請假迴來的張仁嘉在二大娘這裏吃著晚餐,張仁嘉興奮地問著王安安的情況,張仁康笑著說道


    “我說哥,你明天一早可得收斂點,你這樣子跟餓狼似的,別把人家小姑娘嚇跑了,你可比人家大十二歲了”


    張仁嘉笑嘻嘻地說道


    “老弟,不是哥跟你吹,哥是生得早不假,但是哥保養得好,顯得年輕啊”


    於莉聽見張仁嘉這話噗哧一聲就笑了起來,趙秀娟也沒好氣地一巴掌就唿到了張仁嘉頭上氣道


    “你弟弟跟你說正經的,你聽見沒有,你要是明天再這個樣子,別怪我迴來打斷你腿”


    張仁康笑道


    “這樣也好,畢竟小姑娘都是喜歡有趣的,要是氣氛弄得僵了反而還比較麻煩呢”


    張仁嘉苦笑道


    “老弟,明天你可得多幫我一下,你說要是讓哥給你砍幾個人頭,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這個哄小姑娘,我是真不會啊”


    於莉笑嗬嗬地看著張仁康說道


    “嘉哥,張仁康會,明天讓他教你”


    張仁康不知道為什麽脖子有點發寒,苦笑道


    “我就懂一點點,莉莉,自從咱們結婚,我可是安安穩穩的”


    張仁嘉笑道


    “怎麽老弟,你的故事還不少?”


    趙秀娟也笑著看著張仁康,其實張玉華在見了張仁康後就已經讓國安的戰友徹底地調查了一遍張仁康,除了婁曉娥是因為張仁康總是半夜才去見她,日常幾乎沒有什麽交集,沒有被查到,但是張仁康和軋鋼廠,紡織廠的交易還有秦京茹的存在,張玉華和趙秀娟是一清二楚


    還是張玉華給張仁康擦的屁股,再加上國安去查的負責人和張玉華還是戰友自然是幫著張玉華銷毀了這些記錄,張玉華隻以為張仁康和黑市的一些人有聯係而已,能搞到一些物資倒賣給軋鋼廠和紡織廠


    這也不是什麽大罪過隻要張仁康沒有去壓迫工人,剝削群眾就行,不就倒賣點東西,他還是能擋得住的,而且國安調查的情況張仁康給軋鋼廠和紡織廠的價格幾乎比黑市還便宜點,估計賺的也不多,應該就是幫著廠裏解決一下物資短缺的事情


    張玉華已經決定找個時機和張仁康好好談談,這小子一點也不像老張家的種,玩得花裏胡哨的,還養起了姨太太,要不是街道辦和派出所這邊都證實這是張玉國的兒子,他都懷疑張仁康身份了,幫著廠裏解決物資不是大事情,但是生活作風不嚴這可不是小事情


    張仁康苦笑道


    “哪來的故事,誰不知道我是為了工作,埋頭苦幹的人”


    晚上張仁嘉開著吉普車後麵拉著張仁康和於莉的自行車,前麵坐著他們三個往四合院去,在南鑼鼓巷告別後張仁康和於莉推著車,到了院門口結果發現院門開著


    還沒進去就看見閻埠貴出來了,疑惑地看著他倆手上的自行車把問道


    “仁康啊,我剛才聽見這個小汽車的聲音,你們不是坐車迴來的嗎”


    張仁康笑道


    “二大爺這個耳朵是真靈光,我這是讓我哥開車送迴來的,自行車也是,明兒還得上班呢”


    閻埠貴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都這個時候了什麽人能坐車來咱們這邊,還得是仁康啊,這都能坐上小汽車”


    接著閻埠貴收起笑容小聲道


    “仁康,這個老易家的可是在院裏等你一晚上了,老易到底什麽情況,還有沒有希望?”


    張仁康看了於莉一眼說道


    “莉莉,你先迴去吧,我跟二大爺去看看情況”


    說著於莉推車往院裏走去,張仁康和閻埠貴說道


    “易中海呢,這個主要是廠裏的工人群情並茂要求嚴懲,要是不安撫了工人,廠裏也沒辦法啊”


    說著和閻埠貴往院裏走,剛過垂花門就看見易中海媳婦坐在中院正房的台階上,一邊還有劉海中和院裏的幾戶人,一邊還點著一個火爐子,看樣子他們在這裏等了應該不短了,看見張仁康迴來了,易中海媳婦趕緊起身和劉海中幾人往前走來


    張仁康苦笑道


    “我說一大爺,你們這也不至於在這裏一直等著吧?”


    劉海中歎了口氣說道


    “老易下午我們見了他了,他願意給困難工人捐獻一下,再一個後麵一定好好為廠裏培養技術工人,就是這個數,我們心裏沒譜啊,仁康你看看多少合適”


    易中海媳婦也說道


    “仁康啊,你看看我們老易需要捐獻多少啊,隻要我們能拿出來一定拿”


    張仁康看了一下院裏眾人歎了口氣說道


    “你這話可真把我問倒了,這個是看你們自願的情況,又不是廠裏逼著你們捐獻,你這說多少,我也沒個數啊”


    劉海中說道


    “仁康,你不是負責這個事情嗎?你看其他人都是捐了多少,讓老易比量著一點也行”


    閻埠貴也說道


    “就是啊,老易比別人出得多,起碼這個也會多考慮一下他吧”


    張仁康點頭掏出煙來給劉海中、閻埠貴等院裏四五個男人散了一圈,點上抽了一口說道


    “你們這是逼著我犯錯誤啊,我要是說了以後還不得被別人記恨上啊”


    閻埠貴笑嘻嘻地說道


    “怎麽會呢,隻要我們不說出去誰知道呢”


    “都是一個院子的,沒人會出去說呢,你仁康能不計前嫌幫老易這一把,大家覺得你仁義都來不及呢”


    張仁康看著他們,思索了一下突然說道


    “目前最多的是十根黃魚”


    張仁康其實今天上午聽到有人出價後就一瞬間覺得這些個家夥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了,有一家直接就出十根黃魚願意為自家男人贖罪,就是王明華,怪不得這家夥對於學徒責任製反對得最厲害,這小子得收了多少好處?家裏竟然有不少黃魚?張仁康去人事科調查了一下王明華的背景


    這家夥在十幾年前跟著他師傅的時候就是高級技工了,55年第一次就評為了六級技工,58年就是八級技工了比易中海還早兩年當上了八級工,而且他那個師傅建國後被查到之前在婁記鋼鐵廠的時候就沒少給鬼子和頑固派打小報告,最早時候在婁記鋼鐵廠我黨組織的一次抗議就是因為他的出賣導致當時的組織者被槍殺


    要不是當年王明華還沒進廠裏,而且身上的錯誤也不多,早把他和他師傅一起拉去打靶了


    這家夥估計家底不少,不說這些徒弟孝敬的,就是他師傅給他留下的估計也得有不少,王明華他師傅王有成和易中海一樣無後,培養王明華本就是為了養老當兒子養的,自然不少好東西也留給了王明華,估計派出所抄家的時候並沒有完全搜出來,王明華還私藏了不少好東西


    張仁康說完,劉海中和閻埠貴倒吸了一口涼氣,閻埠貴算到


    “乖乖,這得多少啊,現在黑市一根黃魚可得三百多了,這個誰家這麽多錢”


    張仁康搖搖頭說道


    “我就知道這個,你們自己考慮一下吧,要是想捐款就去找李廠長,這個我不收的”


    說著張仁康推著自行車往後院去了,中院的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劉東來說道


    “這要是穩穩地把易叔弄出來,我估計得三四千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閻埠貴算了一下說道


    “這還是今天出價的,我估摸著最少三千五百塊錢才行,這個老易是得大出血了”


    劉海中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易中海媳婦沒有說話,這個事情劉海中不打算摻和太多,他現在可是廠裏的先進思想小組的副組長,怎麽能天天和落後分子湊一起,要不是一個院的,劉海中都想和易中海絕交了


    易中海媳婦哭著說道


    “我家老易怎麽這麽命苦啊,這可是我們省吃儉用的養老錢,我們上哪湊這麽多啊”


    易中海媳婦跟著易中海這麽多年心眼也多少長了點,現在可不能讓院裏覺得自己能拿出那麽多錢,要不然還不得怎麽排編她和易中海呢,說實話易中海的錢基本是自己省吃儉用攢下來的,不像別人這個徒弟孝敬和那個徒弟孝敬的


    易中海除了包庇秦淮如偷懶和不怎麽積極的教技術外,還真沒什麽太大的汙點,自從57年成了七級工開始收徒弟,這七八年一共才收了十一二個徒弟,而且易中海從來不願意拿徒弟的禮物


    除了逢年過節有徒弟提肉什麽的來看看他,易中海還真沒什麽太多的讓人拿捏的東西,隻不過被整也是王懷仁和李懷德知道他和張仁康的矛盾,故意把他牽連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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