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迴去和劉強打了個招唿就迴去了,路過門口又和趙老漢調侃了幾句,往四合院推著車走去,進了巷子瞅著四處沒人從空間帶出一塊兩斤的五花肉和一塊三四斤的排骨掛在了車把上,今天下午雨水迴放學迴來,張仁康打算給雨水做個清燉排骨好好補補,這些年何雨水天天吃不飽瘦得都沒有一點精氣神


    推著車剛進垂花門,就看見院裏的眾婦女和閻解成擱哪裏說話呢,冬天午飯後的太陽還是暖洋洋的,眾人曬著太陽聊天打發時間呢,看到張仁康迴來,閻解成起身笑嗬嗬說道


    “仁康老弟,你這怎麽大中午的就迴來了”


    張仁康掏出一盒大前門倒出一根遞給閻解成又自己點上一根,閻解成羨慕地看著張仁康手裏的大前門,這可是高級貨,三毛五一包呢,二大爺和許大茂他們才抽的“勤儉牌”,八分錢一包,也就張仁康這條件才敢天天大前門的抽了,閻埠貴曾經給張仁康算過,不算在廠裏的,張仁康光在院裏散煙和自己抽的一個月也得十包了,這就是三塊八快趕得上閻家一個人的口糧了


    張仁康吐了口煙圈說道


    “我去醫院看了下大茂,又去派出所看傻柱去了”


    閻解成問道


    “許大茂怎麽樣了?醒了沒”


    聞言一大媽、二大媽、賈張氏等和幾個院裏的大姐也湊了過來,三大媽出門辦事去了倒是沒在,二大媽急唿唿地問道


    “仁康,這個許大茂到底怎麽樣了?”


    張仁康歎了口氣說道


    “人醒了,腦袋被包得跟個粽子一樣,我看說話還算清晰,腦子應該沒事”


    賈張氏急切地說道


    “許大茂是不是太監了?成了絕戶?”


    張仁康看著這個老虔婆就惡心,這時候一大媽也問道


    “昨兒三大媽不是說許大茂下麵被踢壞了?”


    張仁康點頭說道


    “具體不知道,聽醫生意思是後麵可能會影響生育”


    賈張氏一聽就樂嗬了,咋唿道


    “我說是吧,這個許大茂就是太監了,這許家啊以後就絕戶了,跟易中海一樣了,哈哈哈”


    不等賈張氏繼續說,一大媽生氣地吼道


    “賈張氏,你滿嘴放什麽屁”


    賈張氏蠻橫地叉著腰說道


    “我說錯了嗎?我說得不就那意思”


    一大媽瞬間就想上去打他被二大媽和王家媳婦拉住了,二大媽不滿地說道


    “賈張氏,在這裏問許大茂情況呢,你搗什麽亂”


    二大媽又問道


    “仁康啊,那這個傻柱呢?”


    張仁康說道


    “我去派出所也是通知傻柱事情的,我看他在裏麵有氣無力的,也不大好,廠裏已經決定通報開除他了,我就是去告訴他這個事情的”


    閻解成感慨地說道


    “這下好了,一個醫院躺著,一個要去打靶,這兩人圖什麽呢?”


    閻解成大小跟著閻埠貴算計學了不少,什麽事情都得琢磨一下利弊,還挺自私的一個人,他向來看不上傻柱和許大茂天天打打鬧鬧的,覺得沒一點好處的事情,就給人家當笑料,再加上傻柱兇名在外,傻柱有時候踹他兩腳閻解成都不敢還手


    張仁康幽幽地笑道


    “怎麽處理有公家說了算,咱們小老百姓啊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算了, 你們繼續啊,我先迴去了”


    說著就要往迴推車去後院,賈張氏早看見張仁康車把上的兩塊肉了,她饞了好久肉了,最終貪欲戰勝了對張仁康的恐懼攔住他橫著一臉肥肉說道


    “張仁康,你還有沒有良心,你自己買這麽多肉也不知道給院裏鄰居分點?自己吃獨食啊”


    張仁康冷笑一聲,看著這個老虔婆說道


    “賈張氏,你是不是覺得幾天沒打你,你又皮癢了?”


    “還是覺得你想去醫院和許大茂做伴?”


    賈張氏下意識嚇了一跳,張仁康這個王八蛋可是真敢下手的,一琢磨傻柱不是因為打人進去了,她不信張仁康敢動手,不然她非要張仁康也進去,蠻橫道


    “張仁康,你個小王八蛋,沒良心的玩意兒,我們賈家給你介紹對象,你連個謝謝都不說”


    “你個遭千殺的小畜生,這塊肉就當你孝敬我的了”


    說著就往前伸手去抓張仁康車把上的五花肉,賈張氏剛把手伸過來張仁康抬腿一腳就踹到了賈張氏小腹上,把賈張氏踹飛了一米多,賈張氏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嚎啕大叫


    張仁康冷冷地說道


    “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什麽玩意,還敢攔路搶劫?”


    “你不知道就這幾斤肉夠判你幾年勞改了”


    賈張氏哀嚎地大喊道


    “張仁康你個克爹克娘的小王八蛋,你敢動手打我”


    “我要去派出所,去告你,讓你跟傻柱一樣被槍斃”


    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


    “行啊,你去唄,你去了就說你攔路搶劫,看看是你進去還是我進去”


    二大媽看著在地上哀嚎的賈張氏,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賈張氏,你就是活該,我們可看見了是你自己挑事情的”


    張仁康看都不看,和二大媽幾人打了個招唿推著車就進了後院,見張仁康走了,閻解成和幾個婦女才敢說話,剛才張仁康那樣子可嚇到她們了,誰知道張仁康是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在乎的


    閻解成說到


    “這個張仁康是真利索啊,說動手就動手啊,傻柱剛進去他也不怕賈張氏告他”


    王家媳婦不屑說道


    “你沒聽見嗎?賈張氏先攔住了他,搶他肉呢”


    說著還舔了舔嘴唇繼續說道


    “那兩塊肉得七八塊錢了,說賈張氏攔路搶劫都夠賈張氏進去喝一壺的了”


    二大媽看了一眼在地上還在打滾的賈張氏笑道


    “張仁康這人啊,你不去惹他,他也是講理的,賈張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家,跟張仁康都成了什麽關係了,還往上湊”


    閻解成點頭說道


    “確實張仁康還算是講理的,平常見個麵還散圈煙嘞,這可是大前門啊”


    其他幾家也點頭稱是,張仁康和他們家有沒有矛盾,而且自家男人多少也抽過張仁康的煙,她們才不會傻到去得罪一個幹部呢,到時候自家男人在廠裏被穿小鞋怎麽辦


    張仁康迴家先把兩塊肉掛在了廚房,然後點起爐子,悶上煤球燃火燒上一壺熱水,穿著大衣在沙發上拿著一本書看著,屋裏這時候還是有些冷啊,等到爐火燒上半來鍾頭,帶動暖氣管子後才行


    張仁康可不怕賈張氏告他,不說賈張氏攔路搶他的肉是真的,就是沒有,南鑼鼓巷的派出所大門是朝著誰家開的?他爸雖然不叫李剛,但是派出所可都是他張家的關係網,不是他爸的戰友就是他爸的老班長啥的,賈張氏能告得了她?等下輩子讓老賈為xx流過血,出過力再說吧


    (這是事實,後代確實傳權,你看看現在有名有姓的祖上是幹啥的)


    下午,軋鋼廠的大喇叭響了起來,楊衛國和李懷德上午從計劃科走後就緊急召集各部門的廠委代表(有工人代表不是領導幹部的會議)開了個大會,一致同意開除傻柱,鑒於許大茂是受害者雖然幹的事情不太道德,但是看他現在這樣子就暫時不做處理了,等他傷好了再說處理結果,並通過了下周開始的十二月安全月學習教育活動


    於是廠裏的大喇叭響了三遍


    “各位工人同誌請注意,各位工人同誌請注意,現在通報一項重要事件,我廠後廚何雨柱,屢次毆打工友,受到處罰後依然不知悔改,近日又發生惡性鬥毆事件,鑒於廠裏多次批評何雨柱無較好效果,經過了廠委大會一致通過,我廠決定開除何雨柱,望廣大工友引以為戒……另外為加強安全意識,我廠決定從下周起舉行為期一月的安全教育月,請廣大工人同誌悉知”


    ……


    ……


    經過大喇叭廣播後,全廠都知道了傻柱被開除的事情,各個車間和部門都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一車間,下午迴來上班的易中海已經被幾個人圍住打聽了起來


    幾個老工人湊在易中海邊上問道


    “老易,你們院那個傻柱真把許大茂打死了?”


    “哎,你搞錯了,是把許大茂打成了殘廢”


    郭大撇子作為生產車間的主任這次也興致勃勃地湊在裏麵問道


    “傻柱這王八蛋罪有應得啊,讓他經常抖勺”


    傻柱之前因為郭大撇子騷擾秦淮如不光打過郭大撇子還讓整個食堂給他抖勺,害得郭大撇子隻能往遠處的二食堂去打飯,聽到傻柱被開除了他是最開心的


    易中海心裏五味雜陳,說道


    “傻柱隻是和許大茂打了一架,怎麽這麽嚴重,我一會兒去找廠長去”


    有人不屑說道


    “我說老易,你這話說得也太沒道理了吧?”


    “我可是聽說許大茂現在還在醫院呢?這叫打了一架?”


    說這有人笑道


    “聽說許大茂jb都被傻柱踢爛了,怕是以後用不了了啊”


    說得大家哄堂大笑,有人問秦淮如說道


    “我說秦淮如啊,以後沒了傻柱你找誰要大白饅頭啊”


    “哈哈哈”


    秦淮如仗著自己和傻柱關係好經常去後廚順饅頭,這事情大家都知道,知道張仁康在食堂當上主任後秦淮如才沒了這個途徑,大夥早就眼紅了,這會兒可不羞辱一下秦淮如


    有人調侃說道


    “秦寡婦還用食堂的大白饅頭,她自己的就能噎死你個王八蛋”


    氣得秦淮如喊道


    “你們胡說八道什麽?我要去廠長那裏舉報你們不好好幹活,調戲婦女”


    聽見秦淮如惱了,大家才嘻嘻哈哈地各自迴去生產了,易中海搖了搖頭說道


    “淮如,你跟他們一些糟漢子一般見識幹嘛,幹活吧”


    各位看官老爺,求大家點點幸福小手,給燒烤醬點“愛的發電”吧


    熬夜寫文章,白天幹活真的不易,家庭壓力大啊


    感謝各位看官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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