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在廠裏沒到中午就聽見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情在廠裏已經傳遍了,昨天院裏可是不少人看見傻柱打許大茂了,從二食堂值班專門來計劃科辦公室打聽消息的陸永一進來就問道


    “主任,這個傻柱真把許大茂打死了?”


    張仁康納悶道


    “你是從哪裏聽的”


    陳偉也興奮地說道


    “我可是聽汽車隊的說了,傻柱新婚夜,許大茂當了新郎,傻柱一氣之下殺了這對狗男女”


    於莉好奇地湊上來說道


    “對啊,我聽財務的大姐說是,許大茂和傻柱的媳婦勾搭上了,兩人被傻柱撞見了,傻柱把奸夫打死了”


    張仁康黑著一頭黑線對於莉說道


    “你又不是沒去過大院,傻柱哪來的媳婦”


    陳偉湊上來說道


    “仁康,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張仁康說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當時我不是在後廚教他們考試嗎”


    “我迴去時候知道的是,傻柱周末相了一個對象,長得很挺可以的,然後不知道為什麽昨天上午讓許大茂帶迴去領證了,下午傻柱迴來知道後氣暈了,踹爛了許大茂家屋門把他從被窩裏拽了出來,打了一頓,聽說許大茂腦袋被傻柱用板磚拍了,可能有癡傻的風險,命根子也讓傻子踢壞了,以後不能人道了”


    張仁康說完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口茶水,陳偉不可思議地說道


    “這個許大茂也太,太缺德了吧,要不傻柱瘋了,這換了誰都不可能放過許大茂吧”


    於莉看了一眼張仁康她那天周末可是聽了張仁康說過傻柱娶不上媳婦,還分析過許大茂會搗亂,於莉也沒想到許大茂竟然這麽厲害,還真把傻柱對象撬走了,還撬進了被窩,咽了口唾沫說到


    “許大茂不是有媳婦嗎?”


    陳偉也說到


    “對啊,我聽我爸說過咱們這個廠子之前是婁半城的, 他的閨女就是嫁給了許大茂啊?”


    張仁康苦笑說道


    “一早兩人離婚了唄,離完婚許大茂又去和這個女的扯證結婚了”


    陳偉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於莉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許大茂這個牛逼啊,為了撬走傻柱媳婦還專門去離婚了,一邊的陸永說到


    “那現在呢?傻柱怎麽辦了,他這樣不得開除了他”


    張仁康說道


    “我一會兒也正打算去找廠長匯報一下呢,許大茂在醫院裏不知道搶救迴來沒有,傻柱已經被派出所帶走了”


    話音剛落,計劃科的屋門就被推開了,張仁康抬頭一看,楊衛國和李懷德一起進來,張仁康趕緊起來說道


    “兩位廠長好,我這剛打算去您那邊呢,您這怎麽下來視察了”


    楊衛國揮揮手,示意於莉、陳偉和陸永出去,李懷德接著就問道


    “我聽說許大茂被傻柱打死了?你們一個院子的,你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張仁康苦笑道


    “兩位廠長,我也是為這事準備跟你們匯報呢”


    “我昨天教導完考級的食堂眾人迴去後,聽說許大茂把傻柱的相親對象撬走了,而且許大茂昨天一早和婁曉娥離婚又和傻柱的相親對象結婚了”


    “傻柱下午下班迴去後知道了失去了理智,衝到許大茂家裏把許大茂打了,現在許大茂在醫院搶救,不知道今天什麽樣子了,傻柱被派出所帶走了還沒放出來”


    楊衛國聽得一頭霧水,說道


    “這什麽東西,意思是許大茂撬走了傻柱的相親對象,傻柱把許大茂打了?”


    張仁康點頭說道


    “也能這麽說,傻柱衝進許大茂家時候,許大茂兩人光著身子在床上呢,然後可能刺激到傻柱了,傻柱用板磚把許大茂的頭給拍了,而且還踢爛了許大茂的命根子,今早聽說許大茂不能人道了”


    李懷德幽幽地說道


    “這都什麽事啊,這,這個許大茂不是娶了婁家的女兒,又去招惹傻柱對象幹嘛?”


    張仁康說道


    “昨天一早許大茂就去和婁家的那個離婚了,然後接著和傻柱的相親對象扯證結婚了”


    楊衛國歎了口氣說道


    “這個傻柱和許大茂是屢教不改啊,我看不能留這兩個禍害了,咱們廠裏的名聲不能讓他們毀了”


    李懷德點頭說道


    “上個月就是在廁所打架剛被處罰,有搞出這個事情,關鍵還是鬧到派出所去了,這不是讓上級對我們印象不好嗎”


    楊衛國說到


    “仁康啊,廠裏我們不方便去看許大茂,你下午代表廠裏去看看,如果他還活著,迴來再說怎麽處理許大茂”


    “這個傻柱是你們後廚的吧?直接開除吧,這種人不適合在我們廠裏工作了”


    張仁康點頭,說道


    “好,我一會兒就去醫院看看許大茂,然後順便去派出所問一下這個事情的定性,然後下午我開一下手續開除傻柱”


    李懷德點頭,說道


    “許大茂這個事情幹得也不地道,但是他已經這樣了廠裏也不好再刺激他,就先安撫一下吧,讓他好好養病,傻柱是不能留了,你下午開好開除證明去人事科入檔案,然後讓宣傳科通報”


    說完,楊衛國琢磨了一下說道


    “這個事情我看有必要在廠裏開展一次學習工作,要深入汲取這個教訓,對於工人之間的矛盾我們要發揮主動性,不能讓事態持續惡化下去了,老李我看下周就十二月了,廠裏開始舉行為期一月的安全月教育吧”


    李懷德點頭說道


    “行,那就這麽辦,我讓宣傳科開始籌備,下周一正式宣布”


    說著兩人叮囑了張仁康幾句就走了,張仁康歎了口氣,他就知道傻柱早晚會把自己玩死,調迴後廚又能怎麽樣?就傻柱那個腦子和性子,張仁康收拾他都是太看得起傻柱了,他自己就能玩脫了


    於莉、陳偉看楊衛國和李懷德走了,趕緊進來,於莉好奇地問道


    “仁康,廠長怎麽說”


    張仁康一攤手說道


    “傻柱開除,許大茂現在傷成這樣也不適合刺激他,我一會兒去看看許大茂,再去派出所問問傻柱情況,等等下午就通報批評傻柱唄”


    於莉感歎地說道


    “你們這個四合院真是可怕”


    張仁康笑道


    “人各有命吧,隻要他們別在我這裏膈應,我也懶得搭理他們”


    於莉又說到


    “那雨水能接受得了嗎?她要是知道還不知道什麽感受呢”


    張仁康笑道


    “傻柱死不了,無非是去勞改罷了,雨水倒是應該不會太難受”


    陳偉不解問道


    “仁康,這個許大茂家能這麽輕易放過傻柱?”


    張仁康說道


    “當然不會啊,但是許大茂已經是這樣子了,就是槍斃了傻柱又能有什麽用處?許家我猜會狠狠地咬傻柱一口,隻是傻柱現在沒了工作也不知道能拿什麽給許大茂賠償”


    於莉說道


    “他不是還有三間屋子嗎?雨水手裏還有傻柱的一千,估計這些夠了吧?”


    張仁康幽幽地說道


    “不知道,我估計是難啊,許大茂這下子就是好了,估計也大不如之前,下鄉放電影是白搭了,廠裏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安排他幹什麽,他爸媽養老一年就算一百二十吧,十年也得一千多吧,何況許家日子可過得不差,許大茂這下半輩子呢?我看傻柱不掏出來個四五千是滿足不了許家的胃口的,傻柱勞改完了估計也找不到什麽好工作了,拿什麽給許家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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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各位鼎力支持


    (關於婁家的四套四合院我的思路是找魯三爺這種遺老遺少,他們家裏都養著不少奴仆,可以掛名占住地方等以後再給主角,至於他們會不會賴賬的問題,我覺得不會,一來這些遺老遺少都有房產和祖產,再一個四合院到風停後的80年代還沒有開始漲錢,沒人知道未來的事情,主角的偽裝的身份也保證了他們不敢起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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