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扶著牆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今天婁曉娥比往常更多了幾分瘋狂,害得張仁康翻牆時候差點驚動了監視的人,迴到四合院揉了揉腰子,張仁康便趕緊睡覺了,他還得明天一早起來上班去呢,明天張仁康可是答應了下班去給陳偉幫忙,後天他結婚時候張仁康帶著幾個食堂的廚子掌勺,


    第二天一早,打著哈欠的張仁康洗刷完了,便匆匆推著車走了,今天的四合院注定不會平靜,但是張仁康可不想摻和他們這些禽獸之間的事情,易中海托劉海中幫他請了個假今天也留在院裏等著許富貴的上門,一會兒郵局上班後他還急著去給保城的何大清拍個電報過去,上次何大清迴來的時候可是留下了通訊地址,在保城何大清掌勺的紡織廠


    九點多點剛從郵局拍完電報迴來的易中海一進院門就看見站在中院傻柱正房門口的許富貴,傻柱現在已經被抓進派出所了許富貴找不到傻柱就在這裏等著易中海呢,剛才一大媽說了易中海去郵局給何大清拍電報


    見到易中海進來,許富貴語氣不善地說道


    “老易,傻柱一直是你監護的吧?他給我們家大茂打成這樣,院裏開會了沒有,什麽說法”


    易中海走進去說道


    “老許,你坐下,我知道你心急,但是你先別著急”


    許富貴惡狠狠地喊道


    “你沒兒子,你當然不急,我家大茂這樣等於太監了,我許家要絕後了,你讓我不著急?”


    易中海語塞一下,也不管許富貴自己坐下說道


    “老許啊,昨天大茂我們送去醫院,迴來才知道傻柱被抓進派出所了,我這不一早給何大清拍電報去了,你就不能等何大清迴來再商量嗎?”


    許富貴臉色鐵青,說道


    “商量?怎麽商量?傻柱強闖民宅,惡意行兇,就該判死刑,我不需要商量,一會兒我就去派出所申冤,讓傻柱付出代價”


    易中海點頭說道


    “老許,我知道你生氣,你要真想讓傻柱死,那你就去吧,當年我是答應何大清照護一下傻柱兄妹,但是傻柱早就成年了,我也早不用監護他,這你很清楚”


    “前段時間何大清迴來我已經和傻柱交割清楚了,你要想要他的命,你就自己去吧,我反正該盡的心已經盡心了”


    “你隨意就行”


    易中海知道許富貴的性子,他要是真想要傻柱的命,現在這會兒應該是在派出所,來院裏幹什麽,他又不是不知道傻柱就自己一個人,何雨水能管什麽用,許富貴這次來八成是想來談條件的,他是個精明的人,算計起來不比易中海差,這一夜估計許富貴也已經想明白了利弊


    實際上許富貴想了一夜,許大茂這情況已經無法挽迴了,如果高君今天懷上了還好說,自家有後也有盼頭,要是高君真沒懷上她能和許大茂過下去嗎?兩人剛結婚一天能有什麽感情,那自己以後誰來養老?許大茂到時候性子不得大變了,他能指望得了許大茂給自己養老?許大茂以後誰管他?這時候隻能和傻柱談條件了,要來足夠的好處,而且就傻柱幹的這個事情,恐怕廠裏也不會放過他,派出所就是再怎麽諒解也得把傻柱送去勞改


    許富貴生氣地說道


    “易中海,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這意思是我們家大茂就白挨了?”


    易中海說道


    “老許啊,我沒說大茂白挨打,何大清明天應該就迴來了,該怎麽談你和何大清談就行”


    “你要想讓傻柱死,那何大清也肯定不會賠你什麽,大不了你們兩家各出一條命唄,傻柱死大茂殘”


    “你還是好好想想你以後怎麽辦,大茂以後怎麽辦吧”


    說著易中海又歎了口氣說道


    “這事情也怪你和何大清,要不是兩個孩子從小就天天打鬧,你們兩家也不當迴事,傻柱也不會一下子習慣了動手打許大茂,這次失去理智下了死手”


    “許大茂幹得出撬人家媳婦的事情,老許,你自己說說許大茂就沒有責任嗎?”


    許富貴一下子也說不出話來了,許大茂幹的這個事情確實戳脊梁骨子,你要是高君沒和傻柱相親也就算了,人家相親呢,你出來搗亂著就是許大茂的不是了,而且還把人家對象撬走了,於莉和閻解成相親時候張仁康全程隻是請他們吃了頓飯,可沒和於莉說閻家不是,隻是人家於莉沒看上閻解成直接就拒絕他了,之後才和張仁康相親了,閻埠貴一家子雖然生氣但是也說不出張仁康哪裏不是來,許大茂可是人家相親還沒出結果就上去詆毀傻柱了


    易中海又說道


    “老許啊,咱們都是之前那個年代過來的,要是放以前你自己說吧,許大茂被活活打死也不為過吧?”


    許富貴語氣一低不服氣地說道


    “現在是新社會,再說了傻柱也不能往死裏下狠手啊,你看我家大茂這下麵斷了根,頭呢還有癡傻的可能,你說傻柱不該死?”


    易中海點頭說道


    “都是咱們看大的孩子啊,我就勸你一句,你要是真想讓傻柱死,那你就去派出所該怎麽著就怎麽著,我也不多問”


    “你要是考慮一下你和大茂的以後,這次就和何大清好好談談條件,爭取給大茂留個本錢,現在傻柱受到的懲罰已經夠大了,工作怕是沒了,還得隻是去勞改數年,迴來了他估計也不會有誰家姑娘願意嫁給一個勞改犯,何家才是真絕後了”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感慨萬千,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院子的風水問題,他四十多了就是要不出自己的孩子成了絕戶,何家這下八成也是絕戶,許家估計差不了多少,許富貴除非再離婚娶一個要孩子,但是許富貴五十了還能行嗎?對麵的賈家呢二十幾歲男丁就死,易中海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許富貴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我就聽你一次,等何大清迴來,要是何大清給不出一個說法,那就別怪我非要傻柱死”


    易中海點頭說道


    “行,到時候我會和何大清好好說說,你們兩家這麽多年了也該有個結果了”


    許富貴哼唧一聲,話也不說地就走了,現在多說無益等著何大清迴來吧,易中海見他這樣也不多說了,見到許富貴走了,屋裏的一大媽,院裏的賈張氏和二大媽、三大媽等人趕緊湊了上來,剛才許富貴那樣子太嚇人了,他們可不敢上去湊熱鬧,許家已經要瘋了惹急了許富貴是真敢動手


    賈張氏上來就扯著大嗓門問道


    “我說易中海,許富貴怎麽說的,他們到底要怎麽處理傻柱”


    二大媽也問道


    “是啊,許富貴不會真想把傻柱槍斃了吧?許大茂不是沒死嗎?”


    幾人嘰嘰喳喳地議論紛紛,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


    “都湊這裏幹什麽,許富貴想怎麽著柱子,也得等明天何大清迴來再說”


    “他跟我說的著嗎?”


    賈張氏不屑地說道


    “易中海,許富貴這次就是奔著跟你來談的,何大清早跟寡婦跑了還能管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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