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來的易中海劉海中等人看著倒地的許大茂,再看一邊怒氣衝衝的傻柱愣住了,半晌秦淮如大喊一聲,許大茂頭上流血了,這時候穿上衣服從屋裏出來的高君看到倒地流血的許大茂痛哭到


    “大茂,大茂,你不能死啊”


    憤怒地看著一邊站著的傻柱,喊道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還有公道?”


    哭訴道


    “我跟我老公在屋裏好好的,這個強盜衝進屋裏就把我老公打死了”


    “你們這個院子都是土匪強盜嗎?”


    “報警”


    “我要報警”


    易中海一邊掐著許大茂的人中,趕緊攔住說道


    “先把許大茂送醫院,咱們開全院大會解決”


    高君冷冷地看著易中海說道


    “我會去報警的,你們都是幫兇,等著警察來吧”


    劉海中緊張地喊道


    “你胡說什麽,我們怎麽幫兇了,光福去派出所喊警察”


    閻埠貴也趕緊喊道


    “解成,解放快去街道辦、派出所”


    易中海本想攔住,但一琢磨這樣子怕是遮攔不住了,傻柱鬧得太大了這次,要是許大茂真死了,說不好自己還得受牽連呢,趕緊喊道


    “老閻,快把你的自行車推來,送許大茂去醫院,快”


    閻埠貴剛想猶豫,但一看這時候人命關天的大事啊,自己也不好開口,一跺腳趕緊去前院推自行車了,一行人把許大茂推到後座上去,易中海和劉海中一邊一個扶著許大茂,閻埠貴推著車往附近的紅星醫院走去,三大媽一看這樣也趕緊往許富貴那邊走去,這得和許富貴說啊


    失魂落魄的傻柱這會兒也醒了過神來,自己這次好像真的惹大發了,要是許大茂真被打死了他不得吃槍子啊,傻柱哆嗦著摸著牆迴到中院正房,顫抖著擰開一瓶老白酒,大口灌了起來,想要麻痹自己


    那邊閻埠貴緊張地瞪著自行車,易中海和劉海中一路小跑扶著許大茂不讓他掉下來,中間路過一個泥坑,顛簸了一下,許大茂嗷的一聲醒了過來,瞬間感覺下體撕裂一樣的疼痛,還有濕乎乎的感覺,嗷嗷慘叫


    易中海大聲地安慰道


    “大茂,堅持一下,馬上到醫院了”


    氣喘籲籲的易中海和劉海中架著許大茂上了醫院的擔架,看著許大茂送進了搶救室,坐在走廊換氣呢,沒一會兒,許富貴和許母三大媽,一大媽都趕來了,許富貴一把抓起易中海怒喝道


    “易中海,傻柱把我兒子打成什麽樣子了?”


    許母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我的兒啊,你可別嚇媽啊,我不活了我的兒啊”


    從搶救室出來一個護士喊道


    “保持安靜,不要影響搶救病人”


    許富貴趕緊湊上去緊張地問道


    “醫生,我兒子什麽樣子了?”


    易中海也緊張地問道


    “病人什麽情況了”


    護士不耐煩地說道


    “你們保持安靜,裏麵正在緊急搶救,不要影響了醫生做手術”


    說著關門進去了,許富貴等人緊張地在走廊上走來走去,一會兒兩名警察帶著高君也來到了醫院,見到高君許富貴瞬間就知道了這是自己兒子說的新媳婦,今天剛扯證就遇到了這個事情,許富貴往前一走,拉住高君說道


    “你是高君吧?我是許大茂他爸,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許母也趕緊湊了上來拉著高君說道


    “孩子,你不要怕,你實話實說,我兒子怎麽被打成這樣了”


    高君哭著說道


    “爸,媽我和大茂在床上躺著呢,這個何雨柱就直接踹爛了屋門衝了進來,我們沒穿衣服,大茂為了護住我,被傻柱一腳踹到屋外去了,我出去時候,大茂就已經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這時候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我們調查了一下,有目擊者看到這個何雨柱先用磚頭打了受害人的頭部,又狠狠踹了他幾腳,受害人受到重擊倒地不醒”


    “現在犯罪嫌疑人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這次來醫院是調查受害人的情況”


    這時候搶救室的大門打開了幾位醫生出來問道


    “誰是病人家屬?”


    許富貴往前一跑說道


    “我是他爸,醫生我兒子怎麽樣?”


    醫生看了一下兩名警察說道


    “病人頭部受到重擊,生殖器官也被重擊踢壞,目前看的話,生命危險是有的,隻能等病人清醒後再觀察一下,是否有智力問題,但是他的生殖器官已經被徹底踢壞,可能後麵就沒法正常使用,這個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許父一聽瞬間兩眼一黑,這是讓他們許家斷子絕孫了啊,許母更是直接暈了過去,被一大媽和三大媽架著抬到了椅子上捏著人中,易中海一聽心都涼了半截,這下子許家怎麽可能放過傻柱,以後傻柱怕是沒法再給自己養老了,自己的養老人一死一廢,易中海瞬間脊梁都彎了起來


    高君倒是心裏算記起來了,自己今天和許大茂來了四五次,雖然每次都是五六分鍾,好歹許大茂也授粉了啊,等下個月自己就說有了身孕,到時候許家不得供著自己,心裏突然覺得許大茂廢了也不是什麽壞事啊,到時候許家隻能相信自己肚子裏的是他家的,再說許大茂那兩三分鍾的玩意留著也沒啥用處,還不如水果呢


    警察說道


    “那我們記錄完了受害人的情況,現在迴去審理罪犯了”


    歎了口氣走了,這種時候留下來可是一堆麻煩,這兩人都是老警察了這些事情見慣了也習慣了,這個許大茂一輩子毀了哪能放過何雨柱


    在派出所的審問室,傻柱哆嗦地看著麵前的兩位警察哭了起來,他真的害怕了,以前惹點事情易中海都能給他擺平了,無非出點錢就行了,就是許大茂自己打他還需要理由嗎?傻柱一直覺得這個壞種打成什麽樣子的都活該,所以他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養成了驕狂的性子,這次失去理智的他怕是真把許大茂打出事來了


    迴來的兩名警察進審訊室對著另外兩人搖搖頭說道


    “受害者這邊怕是受傷很重,頭部重擊,可能癡呆,關鍵是已經確認生殖器官被打壞了,怕是以後沒法用了,這個何雨柱估計沒法輕易過去了”


    傻柱聽到這話嚇得渾身顫抖,下體一陣熱流一股騷氣味道傳了出來,那警察嫌棄地揮了揮手,說道


    “得了,這小子嚇尿了,趕緊給他收拾了,一個騷味”


    傻柱哆嗦哭問道


    “警察同誌,我會被槍斃嗎?”


    一人搖頭說道


    “不知道,得看法院怎麽判,你這強闖民宅上門行兇,至少是十幾年,再加上受害者被你打成這樣,如果不諒解你這大概會判死刑”


    傻柱哭著喊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打死他啊”


    “同誌,你能幫我叫我們院裏的一大爺來嗎?”


    警察不耐煩地說道


    “你以為這是哪裏?你家?”


    “等著吧,早知道這樣,之前幹什麽去了”


    說著兩名警察拽著傻柱拖迴了監室,現在傻柱是重要刑犯自己安排了一間屋子看管著


    許大茂依然在搶救室昏迷不醒,許富貴和許母還有高君在醫院看著,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都迴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媽迴到四合院,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咱們都失算了啊,這個柱子這怕是要被槍決了”


    一大媽說到


    “柱子這個性子也太衝動了,唉”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我去後院看看老太太,老太太八成還擔心著”


    說著往後院去了


    聾老太太聽完易中海說的情況後,激動地哭喊道


    “那不行啊,我的大孫子啊,怎麽能被槍斃呢”


    易中海說道


    “我覺得現在就是看許家能不能諒解傻柱,要是有許家的諒解書,柱子說不定隻需要去勞改不至於被槍斃”


    “但是許大茂這個樣子許富貴能放過傻柱嗎?”


    “還有派出所,派出所那邊也得打點一下,先拖著不要審判,給我們時間去說服許富貴,這事情估計得去求到張仁康,他爸之前是派出所所長,應該有點關係”


    聾老太太說道


    “張仁康能幫柱子嗎?雖然他不針對柱子了,但是也不會幫柱子吧?”


    易中海幽幽地說道


    “這個讓何雨水去說,她總不能看著傻柱被槍斃吧?”


    聾老太太點頭說道


    “雨水,這個還行,這是她親哥,這個丫頭得出力,隻是許富貴怕是不會輕易鬆口”


    易中海看了聾老太太一眼,莫名其妙地說道


    “許大茂已經是這樣子了,許富貴不得給自己打算一下,給許大茂以後打算一下,就看代價夠不夠他們家接受得了”


    聾老太太活了這麽多年早成了人精,那聽不出易中海意思,隻要錢給夠了,許家會答應的,許大茂這樣子絕後了許富貴不得留夠自己養老的錢,許大茂以後不得花錢嗎?隻是這個錢可能就不是一筆小數額了,起碼千八百的許富貴肯定不會答應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說道


    “中海啊,明天你給大清去個電報吧,讓他迴來一趟”


    “我就這一個大孫子了啊,這個該給還得給啊”


    易中海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老太太,您也別說我,我這次出五百,這是我的底線了,我現在就一個六級工沒那麽多本錢了,到時候我給你送終,您得考慮我和慧娟(一大媽,杜撰),您說是不是?”


    聾老太太說道


    “我知道,中海你也盡力了,我代柱子謝謝你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給聾老太太帶上屋門走了,他已經無能為力的,再掏下去自己那點養老本就見底了,今年陸陸續續地賠了張仁康不少,上次還給了傻柱一千作為補償,他和一大媽存的也就剩下六七千的本錢了,這些錢都是指望著以後養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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