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迴去,傻柱就在他家門檻上坐著,嗑著瓜子等著許大茂呢,等了半天也沒見到許大茂出來,傻柱還以為許大茂改性子了,正好秦淮如出來看到傻柱皺了下眉頭,她生氣傻柱竟然瞞著她相親去了,舔了自己這麽多年突然不舔了,這以後賈家日子還怎麽過呢


    為了探探消息,秦淮如還是笑嗬嗬地湊了上去說道


    “柱子,你這剛才是相親呢?你可真行啊,這都瞞著姐不說啊”


    傻柱一見是秦淮如笑著說道


    “瞧你說的秦姐,我瞞著你幹啥,你也沒問啊”


    傻柱還不知道剛才要不是易中海攔下秦淮如,秦淮如早進來給他攪黃了,秦淮如笑著問道


    “這女的是哪裏的啊,談得怎麽樣啊”


    傻柱嘚瑟地說道


    “爺們這條件還能不成嗎,你瞧著吧秦姐,爺們這幾天就娶個比許大茂強的媳婦”


    傻柱是一點記性都不長,隻要遇到秦淮如他就一點仇都不記,前陣子何大清在的時候剛說明白了賈家是拿他當提款機了,讓他拉幫套的,傻柱開始氣憤,但是在秦淮如哄了一次後就拋到腦後了,對於傻柱來說,秦淮如就是他的白月光啊,心善的秦姐,伺候一個惡婆婆和三個孩子,家庭困難,無以為繼,他傻柱不幫誰來幫,傻柱總覺得自己就是秦淮如的一片天,是秦淮如的英雄


    (好家夥,這個沸羊羊都得甘拜下風)


    秦淮如一聽,心裏頓感不妙這張長期飯票有跑的可能性,問道


    “柱子,這女孩看來你挺滿意啊”


    “哪裏的啊,叫什麽名字”


    傻柱不作防備說道


    “他爸啊是城南洗化廠的,她叫高君,君子的君,還挺有文化的”


    秦淮如點頭想到,得趕緊讓許大茂去找,這個許大茂不知道死哪裏去了,怎麽一直沒見人呢


    笑著說道


    “那就恭喜你了,姐到時候可要好好喝兩杯你的喜酒啊”


    傻柱笑嗬嗬地應道,兩人寒暄著的時候,許大茂已經遠遠地跟上了高家父女,他許大茂和傻柱鬥了這麽些年,還不了解傻柱這玩意,要是許大茂在院裏出現,傻柱到時候第一個就懷疑許大茂,再和張仁康吃完飯後,許大茂就先趁著中午都在家忙著吃飯的功夫推著車溜出來了


    許大茂在巷子裏看著王媒婆帶著高家父女進了四合院認住人後,就趕緊騎車遠遠地躲了起來,盯著巷子等著他們返程,看到傻柱和易中海送高家父女走後,迴了巷子許大茂才騎車遠遠地跟著


    高啟問道


    “閨女,這家你覺得可以吧,我看條件不錯,房子多還有工作,廚子也缺不了吃喝的”


    高君皺著眉頭說道


    “可是爸,他長得也太老了吧?”


    “說是和你一個年齡我看都不為過”


    高啟沒好氣說道


    “長得好看有什麽用,能當飯吃?你肚子還能撐幾天?前兩個長得好看那家庭條件能讓你過得好?”


    高君這是和傻柱相親前已經見過兩個了,可惜條件都一般,條件好一點的才是個學徒工,畢竟二十出頭的年紀哪有幾個人一飛衝天,功成名就的


    (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有幾個能獲得成功的,要吃苦的時候你不在,等三四十功成名就了想要愛情,怎麽可能?這年頭跟窮人談錢,跟富人說愛,可笑吧)


    高君歎了口氣說道


    “我想想吧,不行就他了”


    突然一輛自行車從一邊撞了上來,高君差點被他撞到,車把剮擦到了胳膊,隔著棉襖都疼得不行,高啟趕緊上前護住女兒,看著倒地的男人


    許大茂從地上起來看著高啟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好意思同誌,是我沒控製好,實在對不起了”


    “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我家就住前麵的95號大院,你沒事吧,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許大茂抬眼看到高君瞬間眼前一亮,高君長得不算多好看,還有點小麥色皮膚,但一是大長腿,二是瓜子臉狐媚子眼睛這年頭不施粉黛的女人裏麵還是很有殺傷力,許大茂一看就心裏衝動起來了


    高啟一聽是許大茂也是紅星軋鋼廠的,還是剛才95號大院的住戶也來了興趣問道


    “你是紅星軋鋼廠的員工啊?”


    許大茂笑嗬嗬掏出工作證遞給高啟說道


    “這是我的工作證,你不要擔心,這位女士要是哪裏不舒服我陪你們去醫院檢查,我絕對負責”


    高啟看了一下是真的,問道


    “許同誌,我能問你點事嗎?”


    許大茂一聽知道關鍵來了笑著說道


    “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高啟問道


    “你們廠裏是不是有個大廚叫何雨柱,跟你住一個院子”


    許大茂皺眉說道


    “您認識傻柱啊?就是你說的何雨柱”


    高俊一聽不解問道


    “你為什麽叫他傻柱?”


    許大茂說到


    “不是我叫他,大家都這麽喊他,他這人吧有點腦子不正常,所以大家喊習慣了,不信,你去我們廠裏和街道裏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這都是公開的”


    高啟皺眉問道


    “他是你們廠裏的人嗎?”


    許大茂笑嘻嘻說道


    “是,這個傻柱吧,之前是一食堂後廚的廚子,後來因為強搶人家房子,大鬧人家靈堂,被廠裏罰降級了,又因為打架被罰去掃廁所,降成了學徒工,這幾天才被調迴廚房”


    高啟一聽臉更黑了,這個何雨柱還鬧人家靈堂?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他還搶人家房子?鬧人家靈堂?他不是有幾間屋子了?”


    許大茂小聲說道


    “這你有所不知啊,傻柱和我們院裏的一個寡婦不清不白的,那個寡婦家趁著後院一家父母去世了,看上人家屋子了傻柱出頭去幫著搶,這事情是廠裏通報批評的,你可以去廠裏問嘛,都知道的事情”


    “幫著寡婦家去搶房子鬧靈堂,關鍵人家寡婦還沒打算嫁給他,他兩個什麽關係,你說是不是傻?”


    高啟一聽這是什麽人啊,和寡婦不明不白,能去幫著寡婦鬧人家靈堂?這腦子,這是作風不正啊,高君問道


    “你說得也太離譜了吧?”


    許大茂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位女同誌,你別不信,你去我們廠裏打聽一下,都是被全廠通報的,這還有假,而且最近的通報還在我們廠裏的公告欄貼著呢,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高啟怒氣衝衝地罵道


    “你這個大姨也太不像話了,怎麽能給你介紹這種人,作風不正,品行敗壞的人”


    高君也氣壞了,傻柱還打人這是讓她嫁過去挨打的嗎?一時間高家的二人瞬間覺得自己吃了大虧了,雖然自己隻是想送男方家一個禮物,但是也不能嫁過去受罪啊


    許大茂見他倆氣憤,笑嗬嗬說道


    “你們是來和傻柱相親的吧?也不用生氣,這個傻柱早就名聲敗壞了,之前女方一聽就跑了,你們去廠裏打聽就能打聽到,這小子經常進保衛科,名氣可不小啊”


    又對高君笑道


    “同誌,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高啟看著麵前的許大茂,這小子長得人高馬大的,雖然是馬臉但是和傻柱一比也算是美男子了,問道


    “小夥子,你結婚了嗎?”


    許大茂低著頭裝作傷心地說道


    “我剛離婚,我之前對象是個資本家的女兒,當時不知道被騙了,而且一直生不出孩子就離婚了”


    高啟一聽這小子合適啊,雖然是二婚但是放映員的身份也不低,有自行車,剛才高啟還看到他手腕是還有手表,條件看著就不錯啊,關鍵沒有孩子,這不是正好送他一個,笑嗬嗬說道


    “小夥子,資本家的女兒,你離婚了有什麽好傷心的,你要是不嫌棄認識一下我女兒,高君”


    高君剛被傻柱的長相洗禮了一下,這會兒看許大茂倒是順眼,點了點頭說道


    “你好,許大茂同誌我叫高君,在城南住”


    許大茂笑嗬嗬地說道


    “你好,咱們要不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我剛才不小心傷到了高君同誌,讓我賠個不是”


    高啟笑著揮揮手說道


    “今天就不了,我們還得迴去,你要是願意就明天下午你們見見。年輕人嘛,聊聊合適嗎”


    許大茂高興地說道


    “那好啊,高君同誌,我明天下午一點去城南的供銷社等你,行吧”


    高君點點頭說道


    “好,到時候不見不散”


    說著許大茂推著車送他們父女去了車站,一直看著兩人坐車離去才慢悠悠地往迴走,嘚瑟地哼著小曲兒


    許大茂倒是覺得,如果能撬走高君正好和婁曉娥離婚,反正婁曉娥現在也看不上他,他也煩這個大小姐毛病多,隻有他們把相片和認罪書還給自己,到時候娶了高君順便把婁家一舉報,說不定還能混個一官半職的呢


    許大茂高興地往四合院推車走去,路過供銷社還買了一瓶汽水,大冬天的他也不覺得涼,邊喝邊走,那邊高啟在車上跟高君說道


    “我明天上午去軋鋼廠問問,要是真這樣就和這個何雨柱算了,我看這個許大茂也不錯,放映員有自行車還有手表,條件應該可以,明天順便打聽一下”


    高君點頭說道


    “行,要是許大茂這個可以,就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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