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聲望和名聲的易中海什麽都不是,張仁康心裏的那口惡氣總算是發泄了出來


    何大清往前一走,說道


    “易中海這些年我們何家別你折騰的損失,要你一千不過分吧?”


    說著看了一眼賈家的賈張氏和秦淮如,忍著心動說道


    “還有,賈家之前欠的我們不要了,但是從今天起,賈家從我們何家手裏一毛錢都別想拿,你自己的果自己去種,別拖著我們何家”


    “傻柱,從今天起你工資都讓雨水拿著,直到你娶了媳婦為止,你要是再給賈家一分錢,一粒糧,別怪我打斷你的腿,聽見沒”


    傻柱,耷拉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聽見了,可是我”


    何大清一聲怒喝


    “你什麽你,聽見了就照辦”


    那邊的秦淮如麵色憂鬱地看了傻柱和易中海這邊一眼,心裏慌張起來了要是傻柱不接濟自己家了,這可怎麽辦是好,雖然借傻柱的不用再還了,可是也斷了自己的長期糧票了啊


    何大清說完傻柱靠近易中海小聲地說道


    “老易啊,別讓我把當年老賈死後的事情說出來?”


    “我提醒你一下,地窖,賈張氏”


    易中海一聽麵色大變,驚慌地瞪著何大清說不出話來,何大清見他這樣哼了一聲說道


    “要是賈家再從傻柱這裏拿東西,下次我迴來你可不是這麽容易好過的了”


    說完對著院子裏的眾人敬了一躬說道


    “我何大清感謝院裏各家鄰居這些年對傻柱和雨水的關照了”


    又對著劉海中和閻埠貴敬躬


    “感謝二大爺和三大爺的關照了”


    劉海中趕緊扶起何大清,今晚就數他最高興了,易中海顏麵掃地,名聲敗壞,還有什麽資格當一大爺,這個一大爺非他模數啊,劉海中和閻埠貴扶起何大清說道


    “老何啊,你這客氣了,都是院裏的晚輩,唉,我們也不知道老易竟然是這種人,都被騙了啊”


    何大清謝過劉海中和閻埠貴,突然往張仁康這邊走來,對著張仁康就是一個鞠躬,張仁康趕緊往邊上一閃,拉起何大清,見何大清說道


    “仁康,我知道傻柱幹的事情,我代他給你道歉,謝謝你對雨水的幫助,你是院裏的幹部,也是最有出息的年輕一代,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轉頭怒喊道


    “傻柱,給老子滾過來”


    傻柱不情不願地走過來,何大清一巴掌就唿到了他的頭上喊道


    “給人家跪下認罪”


    傻柱愣著沒動,何大清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腿上喊道


    “你個王八蛋,以前我是怎麽教的你?跟著易中海這是連人都不會做了?你竟然幹得出鬧人家靈堂的事情,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傻柱被何大清一腳踹倒,不得不跪了下來,何大清說道


    “仁康啊,你何叔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傻柱這個腦子不正常,別躥騰地攪了你母親的靈堂,明天我就帶他去你父母墓上請罪,看在咱們兩家之前也沒什麽仇的份上,你就原諒他一次”


    張仁康心口堵著的一口氣在傻柱這一跪才緩了出來,他長舒一口氣說道


    “何叔啊,隻要傻柱今後不再招惹我,我就不再針對他”


    “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何大清見張仁康這麽說心裏才安心下來,他的心眼怎麽看不出今天易中海到這地步跟張仁康脫不了關係,從何雨水來找他說到今年的事情,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張仁康二十一歲已經是幹部了,更別說還直接管著食堂,想治傻柱有的是辦法,不求得張仁康鬆口,他可不敢鬆氣。何大清又給了傻柱一腳說道


    “仁康,你心胸廣大,是何叔對不起你,明天我帶著傻柱去你父母那邊請罪,迴來何叔再給你賠不是”


    “傻柱,你記住以後對仁康敬三分,仁康說什麽你就聽什麽,聽見沒?”


    傻柱小聲說道


    “聽見了”


    何大清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大喝一聲


    “大聲點”


    傻柱隻好大聲喊道


    “我聽見了,以後我拿張仁康當爹還不行”


    何大清讓傻柱氣得已經無可奈何了,為了這個傻兒子他不得不給他擦好屁股才能放心走,見張仁康答應不會再繼續針對傻柱,何大清看了易中海一眼冷哼一聲帶著傻柱和何雨水扶著聾老太太迴屋了


    院裏眾人見何家迴屋,嘀嘀咕咕地在一起議論著,今晚這個大瓜夠他們吃一年的了,沒想到易中海竟然還有這麽一麵,易中海彎著腰像是蒼老了十歲一樣,默不作聲地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迴了自家,賈家也是憂心忡忡的迴屋商量去了


    張仁康迴到家了,麵無表情地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屋外,心裏歎了口氣默念道


    “這下你該甘心了吧,以後易中海再也沒有道貌岸然的資本了”


    從當初何雨水第一次跑來求情的時候,張仁康就已經開始布局了,他要傻柱真的走投無路,斷了傻柱家的經濟來源,隻有這樣傻柱才會打何雨水學費的主意,何雨水才會徹底傷心,才會相信他的話,慢慢的發現易中海的麵目,不然要是早拆穿這事情,恐怕何家兄妹不會輕信的,易中海也會趕緊彌補過去,就達不到今天讓易中海顏麵掃地,名聲敗壞的程度


    要不是易中海,賈家怎麽有底氣敢去鬧靈堂?傻柱怎麽會大打原身?這個仇張仁康肯定得讓易中海還了,下一個就是賈家,張仁康冷厲的眼神看著中院,嗬嗬一笑自言自語道


    “賈張氏,該你了,還有棒梗,你不是要給棒梗娶媳婦讓我騰房子?”


    “我就送你進去,再讓棒梗閹了當絕戶”


    “秦淮如,我倒想看看你到時候會不會再生一個”


    (秦淮如雖然不像賈張氏這麽絕對的重男輕女,其實也是有很重的這個思想,不然作為母親哪會讓棒梗自己吃獨食,不給小當和槐花分點,雖然有賈張氏和棒梗的原因,秦淮如也不見得覺得棒梗不對)


    何家, 何大清對著何雨水說道


    “雨水,這六百多你拿五百,作為你學費和生活費,夠你花到嫁人的了,家裏的三間房子給你哥你有意見嗎?”


    何雨水點頭,五百塊錢自己這兩年多也就一年花一百,還能剩兩百多呢,家裏的房子給傻柱她也不反對,說道


    “沒有,爹,房子給我哥就給我哥”


    何大清見何雨水沒意見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裏麵的剩下的一百八十多就是傻柱的,傻柱,你現在是學徒,既然張仁康也說了不會再繼續針對你,你無非明年就考上八級廚師,工資就上去了,你一個月十幾塊錢的工資十塊錢夠你花的,剩下的工資讓雨水給你代管,省得你沒個數”


    傻柱耷拉著頭說道


    “行,我沒意見”


    何大清看傻柱這個樣子歎了口氣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讓你跪下丟人?”


    傻柱抬頭看了何大清一眼沒說話,何大清繼續說道


    “傻柱啊,你不是張仁康的對手,這個小子狠著呢,你們年初幹的事情,現在呢?易中海身敗名裂了吧?你呢,從主廚成了學徒,在廁所出不來了吧?要不是老太太給你求情,你信不信,他能讓你在廁所待一輩子”


    傻柱這才抬頭看著何大清,愣住了,一邊的聾老太太說道


    “乖孫啊,你就聽你爹的,張仁康這個人咱們惹不起,他太邪門了,中海在這個院子算是厲害的了,劉海中、閻埠貴還有你爹,許大茂他爹誰不是讓他壓著一頭,你見在張仁康哪裏他占過上風嗎?”


    傻柱這才想到,貌似今年鬧完靈堂後,好像張仁康一直是壓著易中海和他收拾的,何大清接著說道


    “這個張仁康,心狠但是還算是有底線,起碼不會坑害和他沒仇怨的,我讓你認罪,就是讓他以後不再針對你,要不然你這個腦子早晚讓他玩死”


    何雨水這也開口說道


    “哥,你還是以後別跟仁康哥作對了,要不是仁康哥,咱爹也不可能迴來,這事情咱們哪會知道易中海騙了咱們十幾年”


    傻柱不解問道


    “我說妹子,咱爹迴來和張仁康有什麽關係”


    何雨水說道


    “上次咱們吵完後,我去了他家,是他教我去郵局查的賬,然後給了我十塊錢和煮的雞蛋讓我去保城找咱爹的”


    傻柱愣了起來,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事情竟然是張仁康教的何雨水,又聽何雨水說道


    “仁康哥說了,你就是迴後廚,以你的性子他幾天就能再把你趕迴廁所,甚至送你去坐牢去”


    “哥,你別再犯渾了,當初本就是你先去惹得人家”


    傻柱這才歎了口氣,咬牙索道


    “好,我聽,我以後服服帖帖地,不招惹他了”


    “躲著還不行啊”


    何大清見傻柱服氣了也鬆了口氣,又琢磨著說道


    “雨水啊,既然你和張仁康關係還挺好,以後就多走動,你哥這邊你多看著點”


    意味深長地看了何雨水一眼,看得何雨水臉上發熱,何大清又說道


    “明天傻柱和我去張仁康父母墓前燒紙認罪,晚上迴來我請張仁康吃飯,張仁康既然年紀輕輕的就當上領導了,隻能交好不可得罪,以後說不定傻柱還有求他的時候”


    ……


    就在何家商量著怎麽緩和和張仁康關係的時候,易中海家裏一大媽歎著氣用紙殼子先糊住窗戶,勸說道


    “中海啊,不行算了,咱們不鬥了,既然柱子跟咱們離心離德了,大不了咱們到時候收養一個吧?”


    “和賈家也斷了聯係吧,她們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自己關起門來過日子算了”


    易中海眼色怨毒地看著門口,心裏惡狠狠地詛咒著張仁康,要不是張仁康他也不會現在身敗名裂,一會兒易中海說道


    “這事情我自有打算,明天你去取出一千給何大清,就當是我們賠他的,賈家這邊我還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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