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敲開張仁康家屋門的時候,張仁康早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等著呢,見到桌子上的瓜子和小人書,何雨水毫不客氣地坐下抓了一把磕了起來


    張仁康開著屋門笑笑說道


    “大晚上的你往我這跑不合適吧?”


    何雨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都沒怕你怕什麽?”


    張仁康笑著說道


    “你不知道你哥和中院一堆子人等著抓我把柄呢?”


    何雨水說道


    “我哥和老太太讓我來的,說是我哥以後不再跟你作對,讓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張仁康嗬嗬一笑問道


    “我為什麽要放他一馬”


    說著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下何雨水,看的何雨水紅著臉不說話,說實在的何雨水五官端正,皮膚略白,那一雙大長腿(看滕旋)頗具姿色和傻柱正好相反,就唯獨一點瘦,瘦的幹巴巴的沒有一點美感


    何雨水嬌羞說道


    “張仁康,你,你就幫幫忙吧,我會報答你的”


    張仁康笑嘻嘻調侃說道


    “報答?你都吃不上飯了,拿什麽報答我,難不成是?你這瘦得一點肉也沒有,也不好看啊”


    “要不先試試?”


    何雨水氣唿唿地嘟著嘴白了張仁康一眼,不搭理他,張仁康湊了上去說道


    “我可以不再為難他,也同意他調迴來,不過要是傻柱在犯渾那可別說我不講情麵啊”


    說著笑嘻嘻地問道


    “現在你打算怎麽報答我啊?”


    何雨水聽張仁康答應不會阻撓傻柱調迴食堂了,嬌羞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要跑,張仁康一把就拉住了她俯身就親到了嘴上,何雨水的大腦一下子就空白了,她沒想到張仁康這麽大膽,還開著門呢他就不怕被人抓到了,張仁康深吻了一會兒鬆開何雨水說道


    “兩清了啊”


    何雨水嬌嗔了一聲,紅著臉就要走,張仁康趕緊喊住她笑嘻嘻說道


    “明天你打算跑著去保城?”


    說著掏出一張大黑拾和幾張全國糧票遞給何雨水說道


    “拿著吧,去了把這十幾年的事情給何大清好好說道說道”


    何雨水紅著臉一把奪過頭也不迴地跑了,張仁康笑了一下,馬上就熱鬧起來了,張仁康哼著《諾言》迴屋睡覺去了


    那邊


    何雨水一進屋傻柱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怎麽說?”


    聾老太太也問道


    “張仁康什麽意思”


    何雨水沒好氣地看了傻柱一眼,對聾老太太說道


    “他說了不會阻礙我哥迴去,但是我哥要是再惹事他也不會放過我哥”


    聾老太太高興地說道


    “好,隻要張仁康不礙事,柱子這次就能迴去了”


    又對傻柱說道


    “柱子,你聽到沒有,迴去後老老實實的不要惹事,你當務之急是要安安穩穩地把職稱再考上去,等奶奶給你說個媳婦後你呀就等著抱兒子吧”


    傻柱想著媳婦和兒子樂得做都裂開了,嬌羞地說道


    “奶奶,我都聽你的,我一定老老實實的,保證不招惹張仁康這玩意兒”


    何雨水一聽傻柱這話就知道傻柱不服氣,但是她現在可不想跟傻柱再爭了,等明天去了保城再說吧


    傻柱背著聾老太太走了,何雨水關上門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張仁康吻她的時候,臉紅得像是燙熟了一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正所謂


    “春雖非時人麵思,猶是春夢閨中來”


    今晚對於何雨水來說注定是思緒紛飛


    第二天一早,張仁康洗漱完煮了七八個雞蛋,又倒了點醬油正準備吃飯呢,突然何雨水推門進來,張仁康一看何雨水黑著的眼圈就笑了起來問道


    “我說,何雨水你不是把我當你的食堂嗎?怎麽總趕著飯點來?”


    何雨水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客氣坐到餐桌上就自己剝了一個雞蛋吃著,張仁康也不介意,反正何雨水快成了自己碗裏的菜了,吃吧多吃點長點肉,到時候就是一頓肥美的海鮮大餐


    張仁康把盛醬油的碗往何雨水那邊推了一下說道


    “一會兒剩下的幾個雞蛋你拿著自己路上吃吧,等易中海他們走了你再走,看著點別坐過站了”


    何雨水點頭也不說話,一會兒工夫四個雞蛋下了何雨水的肚子,第一次吃撐了的何雨水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吃撐過了何況還是吃雞蛋,這可是金貴的東西


    張仁康從櫥櫃裏拿出一包餅幹和小半袋瓜子遞給何雨水,說到


    “路上墊肚子吃吧,我走了啊”


    何雨水紅著眼愣愣地看著張仁康不說話,自從何大清走了以後何雨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關心過,傻柱自己都換得邋裏邋遢哪顧得上何雨水,那年傻柱上班去了忘了給何雨水留口吃的,餓的何雨水暈在了門檻上,還是一大媽好心地給何雨水煮了一碗麵條


    張仁康看著紅著眼直愣愣看著自己的何雨水,說道


    “別愣著了,我要走了”


    說著推著自行車出了屋門鎖門推車走了,何雨水一言不發地看著張仁康離去,迴到屋裏趴在被子裏哭了起來,沒多久院子裏的人陸陸續續地上班去了,何雨水看了一眼天色,約莫他們已經出了巷子,不動聲色也走了


    八點半,郵局,何雨水一大早就等著郵局開門呢,進去找到收件區域問到工作人員


    “大姐,咱們每個月有沒有從保城郵遞給何雨柱的信件啊”


    穿著綠色衣服的大姐不解地說道


    “有啊,你是誰啊?”


    何雨水趕緊說道


    “我是何雨柱的妹妹,郵遞的是我們的父親何大清”


    大姐說道


    “哦,每個月都有給何雨柱的信,還有錢呢,你們兄妹怎麽從來沒見人來拿呢?”


    何雨水聽到這話眼裏含著淚水,原來自己的爹不是不管自己了,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兄妹寫信郵錢,看著何雨水哭著的樣子,郵局的工作人員都看了過來,這裏是針對居民的,這年頭哪有幾個人郵遞東西。一大早也沒有幾個人來,大姐不解問道


    “小姑娘你哭什麽啊?”


    何雨水趕緊擦擦眼淚,找了個借口說道


    “我,我有點想我爹了,能問一下信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郵遞的嗎?”


    這年頭郵局的業務也不多,而且每個月都郵遞的人就何大清一個,郵局早就對他熟悉得不行了,大姐說道


    “這個好查,就他月月郵遞,我給你看看”


    說著翻著記錄說道


    “從51年六月開始,每個月都有一封信郵遞過來,對了小妹妹怎麽不是你們來拿,總是一個中年大叔過來呢?你看看”


    何雨水聽到何大清從51年走的那年就郵遞信件了,雙手哆嗦著接過記錄本,氣得肺都快炸了,這十三四年易中海竟然欺騙了他們兄妹十三四年了,何雨水壓著憤怒緩聲問道


    “姐姐,郵局有記錄我爸郵遞了多少錢嗎?”


    大姐指著記錄本上說道


    “這有寫的,51年6月郵遞兩萬元,......55年三月郵遞3萬元(第一套人民幣,一萬等於一元),從55年開始到62年每個月是5元,63年1月到上個月每個月郵遞6元”


    何雨水算了半天何大清這些年得郵遞了六百八十多元給他們兄妹,這筆錢她和傻柱壓根就不清楚,而且信也沒有見過一次,何雨水笑著說道


    “姐姐謝謝你了,我知道了”


    工作人員說道


    “小妹妹,這個月的一般得月底才來,到時候你可以來取”


    何雨水笑著應道,出了郵局,剛一出來何雨水的眼淚就忍不住了,跑到一個巷子裏抱著雙腿哭了起來,好一會兒何雨水才忍著傷心,擦幹淚水坐上公交車去了火車站


    這邊傻柱背著聾老太太一路來到了軋鋼廠楊衛國辦公室,剛敲門進去,楊衛國看見傻柱氣就不打一處來,在看到後麵背著的老太太後才笑著說道


    “老人家,是你啊,你怎麽來了?”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


    “楊廠長,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


    楊廠長看了傻柱一眼,心裏有了點猜想,麵不動色地說道


    “您說,老太太”


    聾老太太說道


    “楊廠長,我呢無兒無女,就認了柱子做孫子了,這孩子孝順厚道,隻是有點一根筋了,在廠子裏犯了錯,你們領導罰他是應該的,這孩子呢現在也知道錯了,我老太太想求您啊,饒他一次,畢竟這孩子還得娶媳婦呢,要是一直掃廁所也不是個事情,您看看能不考慮一下”


    楊衛國皺著眉頭說道


    “何雨柱這可不是初犯,上次我本想讓他掃一個月反省一下,結果沒半個月就又打架,這影響可不小啊,剛處罰完再改工人們會有意見的”


    聾老太太說道


    “楊廠長,我老太太這麽些年沒有找過您辦過事,這次就當我老太太厚著臉求你一次,你幫了傻柱這一迴,咱們之前的一筆勾銷怎麽樣”


    楊衛國想了想說道


    “老太太,你這不是為難我”


    “我想想法子吧,就當換了您當年的恩情了,何雨柱要是以後再犯,我可不會再留情了啊”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頭,傻柱謝過楊廠長後,讓傻柱背著自己走了,楊衛國頭疼地想著,這事情得去找張仁康說說,張仁康和傻柱他們的事情楊衛國也知道,當初張仁康找到廠裏來他們還是開會討論過給的傻柱易中海懲處,現在張仁康手裏握著那條渠道,楊衛國也不願意因為這個惡了張仁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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