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跑到聾老太太的屋裏,聾老太太剛躺下見何雨水進來,麵無表情地說道


    “雨水啊,來找奶奶來了”


    聾老太太其實並不怎麽喜歡何雨水,她重男輕女的思想可是根深蒂固的,何雨水一般也懶得來聾老太太這裏找不自在,但是今天何雨水決定最後為傻柱爭取一次,以後她再也不想管傻柱了,何雨水說道


    “老太太,我來是為了我傻哥的”


    聾老太太見何雨水是為了傻柱,還以為傻柱又惹什麽麻煩了緊張問道


    “柱子怎麽了,誰又欺負我大孫子了?”


    “看我老太太不收拾他”


    何雨水無語地看了這個老太婆一眼說道


    “老太太,我哥今年二十八九了吧?您不覺得該給他說個媳婦了?”


    “要是再讓賈家這麽拖累下去,您也不想我哥真成了絕戶吧?”


    聾老太太一聽這事兒,心裏明白了,看著何雨水腫了的半邊臉上,聾老太太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個何雨水和傻柱八成是為了賈家吵起來了,隻是賈家和傻柱畢竟是易中海布下的套,聾老太太這些年是看破不說破,不然易中海早和她翻臉了


    養老天團都是有默契的,早在十年前何大清和白寡婦跑了的時候,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定好計劃了,易中海、傻柱給聾老太太養老,當初的賈東旭和現在的傻柱給易中海養老,現在讓聾老太太出麵這不是要了易中海的命嗎?


    何雨水見聾老太太不吱聲又說道


    “老太太,我哥對你不錯吧?你就忍心看他到時候絕戶了?”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看了何雨水一眼又低下頭慢悠悠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老太太晚上就去找柱子商量”


    何雨水見這樣子也不再多說什麽了,哼了一聲說道


    “傻柱今天因為賈家已經和我斷絕關係了,該說的我也說了,以後我不會再過問了,老太太,你看著辦吧,要是我這個傻哥真被賈家綁死了,這輩子他就別想再娶上媳婦了”


    說完何雨水也不等老太太迴話自己走了,聾老太太見何雨水出門,歎了口氣,她能不知道傻柱是為什麽變成這樣子嗎?聾老太太打算去找傻柱說道說道,不行先給傻柱說個媳婦吧,省的真像何雨水說的那樣傻柱這輩子也娶不上媳婦了


    何雨水迴到張仁康家,見張仁康已經炒了一個小炒肉還炒了一盤雞蛋,碗裏白花花的大米粥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何雨水紅著眼驚訝說道


    “張仁康,你平常都這麽吃嗎?”


    這年頭大多數人家無非是棒子麵窩頭加上一碗糊糊,再不濟一碟自己醃的鹹菜當飯吃,而閻家鹹菜都是論根發的,好一點的人家也不過是二合麵的饅頭(棒子麵加上白麵)炒個素菜,哪像張仁康無肉不歡


    張仁康笑嗬嗬說道


    “我差這點錢嗎?”


    何雨水一想也是啊,張仁康一個月一百多的工資呢,他一個人天天吃肉也不帶缺的,何雨水眼巴巴地看著張仁康不說話


    張仁康笑了一下指著廚房門口的櫥櫃說道


    “你要是餓了就過來一起吃,碗筷在那邊的櫥櫃裏自己拿”


    何雨水紅著臉去拿了碗筷坐到張仁康一邊,默默地吃著,張仁康也不見怪給何雨水端上一碗大米粥,說道


    “你想好了啊,聾老太太這一去,你可就成了易中海和賈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何雨水吃驚道


    “你看見我去老太太那屋子?”


    張仁康笑笑


    “我沒看見,我猜的你會去找聾老太太”


    “這個局麵本來就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造成的,易中海把聾老太太偽裝的又是送草鞋的烈屬聾,又是打造聾老太太老祖宗的輿論不就是為了給全院子的洗腦,好控製大院的輿論,老太太為了自己養老給易中海站台,讓易中海和傻柱養著她,反過來有了這個正麵形象,易中海再洗腦培養賈東旭和傻柱到時候給自己養老”


    “賈東旭死得早,所以易中海就打算讓傻柱給賈家當血袋養大棒梗,到時候再讓傻柱和棒梗給自己養老,當然說不定易中海還打著找秦淮如生一個自己的種讓傻柱養的主意呢”


    何雨水聽得是目瞪口呆,她真是想不明白易中海真的這麽陰暗狠毒嗎?何雨水不敢信這個大院子竟然都在算計她傻哥一個人?何雨水問道


    “你憑什麽這麽說?一大爺再怎麽樣之前也沒少幫我們兄妹啊,他不可能這麽壞”


    張仁康笑嗬嗬說道


    “你不信是吧?”


    何雨水點頭,她不相信易中海真的像張仁康說得那麽陰險,說道


    “我們兄妹之前沒少被一大爺接濟,你總不能說十幾年前一大爺就算計我們了吧?”


    張仁康繼續說道


    “我建議你去郵局問問,每個月是不是有保城郵遞來的信和錢,收件人是何雨柱,你問問這個郵遞了多久,誰取走了”


    何雨水一聽愣住了,保城這個地名是她和傻柱心裏最大的痛苦,十二年前傻柱十八,何雨水四歲,他們的親爹何大清丟下她和傻柱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到了保城不管她倆了,當時年紀還小的何雨水跟著傻柱去了保城想把自己的爹找迴來結果何大清見都不見讓她們兄妹在院門外凍了一夜,那時候傻柱就發誓和何大清勢不兩立,現在聽張仁康說何大清每個月都會給自己和傻柱郵遞錢?那怎麽這十幾年她一點都不知道呢?


    何雨水問道


    “你是說,我們那個爹每個月都給我和傻哥郵錢?”


    張仁康笑道


    “是,隻不過傻柱也不知道有這迴事,估計易中海沒少和他說何大清徹底不管你倆了,挑起傻柱的仇恨,不信你去郵局問問,最好是保密啊,問了誰也不要說”


    何雨水摔下筷子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張仁康喊都喊不住,今天周末郵局不上班。


    大門口的閻埠貴和三大媽看著瘋跑的何雨水也納悶了,傻柱家吵吵鬧鬧的他倆知道,不過閻埠貴才懶得管傻柱的事情,傻柱可是從來沒把他這個三大爺放眼裏過,張嘴閉嘴就是閻老西的喊著,張仁康好歹嘴上還敬重自己幾句,有時候還知道遞根煙呢


    何雨水衝到郵局, 今天郵局也是周末休息怎麽可能有人呢,何雨水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著,她知道張仁康沒必要騙她,再說這種事情也騙不了她幾天,明天郵局一上班不就都清楚了,如果何大清這十幾年一直在給自己和傻柱郵錢,那這個錢都去哪裏了?


    真的是易中海領走了?他為什麽不說呢?就是因為讓傻柱和自己恨何大清嗎?何雨水的腦子明顯裝不下這麽多事情,這件事想的她頭都快炸開了,她決定迴去找張仁康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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