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聽對啊,讓警察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許大茂神氣地說道


    “一大爺,我證明不了,不代表警察證明不了吧”


    “你不讓閻解成去對吧?我去”


    說著許大茂就要抬腿出門,賈張氏哪能讓他去報警,一個野豬衝撞撞得猝不及防的許大茂摔了個狗吃屎,賈張氏嗷嗷地叫喚著


    “老天爺啊,這院子裏沒好人啊”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啊,東旭啊,咱們家被人欺負死了”


    ……


    許大茂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生氣喊道


    “賈張氏,你個老虔婆,你敢動手?”


    張仁康直接來了一句


    “嫌疑人毆打受害人,鬧不好會被抓起來勞改啊”


    這邊秦淮如喊道


    “張仁康,你非要逼死我們一家才行?”


    秦淮如怒氣衝衝地瞪著眼看著張仁康,心裏氣得肺都疼,這個王八蛋前陣子剛衝撞完了自己,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張仁康幽幽地說道


    “我啥也沒幹啊?我不就說了幾句公道話嗎?”


    “大家夥都看著呢?我幹啥了?”


    易中海往前幾步說道


    “許大茂,讓賈家賠你三塊錢,你再去買一隻,這事情就這樣定了”


    “你不要非得毀了大院的名聲,要是有個賊,以後閻家三個,劉家兩個,還是老孫家的,誰還敢把閨女嫁進來?”


    這話說的許大茂慌了,他可不像張仁康有底氣和全院開戰,許大茂不服氣地說道


    “我這雞是給娥子坐月子下蛋吃的,三塊錢不行”


    話音一落,傻柱突然喊道


    “坐什麽月子,還下蛋?兩年了你下蛋嗎?不會是光打鳴不下蛋吧?”


    這話說得全院子哈哈大笑,許大茂是第二個結婚的,第一個劉光奇沒一年就抱孩子了,許大茂兩年了都不見動靜,這事沒少讓院子人在後麵嘲諷他,讓傻柱這麽一說大家都笑起來了


    許大茂臉色鐵青說道


    “那也比你一個掃廁所的強,怎麽傻柱你連女人什麽味道都不知道吧?你就一掃廁所的絕戶命”


    說得傻柱氣衝衝地就要上前打他,許大茂往張仁康後麵一躲,繼續嘲諷道


    “傻柱,你不就饞秦淮如身子嗎?下流坯子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有能耐你給秦淮如出了?你個學徒有那個錢沒?”


    “傻柱,十塊錢,你出了我就不再追究棒梗,你不是想給棒梗當後爹?你倒是出啊”


    秦淮如一聽許大茂不追究了,楚楚可憐地看著傻柱,委屈巴巴地說道


    “柱子,你也知道姐家情況,你就幫幫姐,姐下輩子再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好嗎”


    “柱子,棒梗真不能被派出所查了,不然就毀了,你不是最疼棒梗了”


    這小眼神,不愧是千年白蓮花加頂級綠茶啊,傻柱哪能受得了這個,大腦一熱乎就上頭了,說道


    “行,許大茂,你說的啊,你等著”


    匆匆跑進屋裏,拿著一張大黑拾跑了出來,說道


    “許大茂,錢我給你了,你要是再找事別怪我不客氣”


    許大茂接過錢笑嘻嘻地說道


    “傻柱,你可真賈家的好驢啊,行,你茂爺說話算數,這事兒就這麽完事了”


    張仁康是真沒想到傻柱這麽能添,這沸羊羊屬性拉滿了,怪不得劇裏被吃得死死的,最後暴屍橋下。不過他也不打算說什麽,既然傻柱和許大茂決定好了,他也樂得看傻柱的下場


    易中海見這事情了了,也說道


    “既然許大茂家丟雞的事情處理完了,咱們現在處理第二件事”


    說著看了看張仁康說道


    “張仁康,你知道許大茂和柱子打架的事情吧?”


    張仁康嗬嗬一笑說道


    “下午不在廠子,不清楚,你們說,我隻聽不參與啊”


    易中海見張仁康不參與,也樂得和他到時候再爭執,隻要沒有張仁康他拿捏一個許大茂綽綽有餘


    易中海繼續說道


    “大家都知道了啊,這個柱子前段時間犯了點錯誤,廠領導讓他打掃廁所為工友們奉獻並反思錯誤啊”


    “這個許大茂知道情況故意去廁所挑事,導致兩人起了衝突,害得柱子被罰成了學徒”


    “大家夥都清楚,這個柱子樂施好善,在院裏不管誰家有個難處都會幫襯一二,還有個妹妹要養,這一下成了學徒工以後可就難了,不說沒法繼續幫扶大家夥,就是養一個妹妹上學都難啊”


    “大家說,許大茂幹的是人事嗎?”


    這番話避重就輕,把傻柱摘得是幹幹淨淨,好像一切問題都是許大茂惹出來的,說的院裏眾人也是紛紛聲討許大茂不幹人事,缺德,說的許大茂在哪裏氣急敗壞


    “一大爺,話不能這麽說,我怎麽故意挑事?”


    傻柱跳出來喊道


    “老少爺們,這個許大茂是個壞種大家都是知道,平常就在外麵吃拿卡要,還不接濟咱們院子的困難人家,今天下午許大茂帶了四五個人把廁所尿得到處都是,我氣不過才和他鬧起矛盾,你們說不是許大茂的問題嗎?”


    許大茂在院子裏的人緣一直很差,每次下鄉大包小包的往家拿而且除了門口的閻埠貴多少占他點便宜,院子裏各家禽獸早對他這種吃獨食的行為嫉妒不已了,現在當然落井下石了,許大茂被院子眾人說的是一頭怒火,心裏堵著一塊大石頭發泄不出來


    許大茂說道


    “這事情廠領導已經做了懲處和決定了,一大爺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廠裏找領導去”


    易中海說道


    “廠領導處理完了是廠子這邊的決定,我們自然擁護,但是我們院子是團結友愛,鄰裏和睦的院子,是先進文明四合院,你現在鬧得柱子兄妹倆的生計沒了,迴來院子你不該有個說法?”


    “我們院子就不允許有迫害他人的存在,我們三個大爺現在就問你要個說法,你給不給”


    許大茂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他今天下午確實是故意的,為此還答應請他們宣傳科的幾人吃東來順呢,這事情也經不住查,許大茂嘚瑟還行,嘚瑟完了就不知道該怎麽收尾了


    易中海說道


    “許大茂你搞得柱子兄妹現在生活難以維係,我們三個大爺決定,你做的孽你來補償,每個月你需要給柱子十塊錢,你服不服”


    許大茂看見傻柱就氣,還給他錢?想著反正廠裏也處罰完了,而且是傻柱先動的手,他也不怕他們怎麽著,許大茂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


    “你做夢呢,我還給傻柱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寧可喂豬都不可能給他一分,你要是不服廠領導的決定,明天咱們廠裏見”


    說著自己迴後院去了,易中海見許大茂竟然不服自己,而且直接不帶搭理自己地走了,頓時怒不可遏,喊道


    “許大茂,你給我迴來,許大茂你別後悔”


    氣唿唿地看著許大茂的背影,易中海發狠了製不住張仁康還能製不住你一個許大茂,以後都有學有樣的誰還能把他放在眼裏,易中海一個眼神,傻柱瞬間領會到了衝著許大茂的背影幾個快跑一腳就踹了上去,許大茂冷不丁的被踹倒在地,傻柱騎上去就打,打的許大茂是嗷嗷慘叫,喊著


    “傻柱,你敢打爺爺,我跟你拚了”


    今天婁曉娥不在,許大茂人緣又差,沒人幫許大茂,許大茂哪能是傻柱的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到處逃竄,易中海早就防著許大茂往張仁康那邊跑了,幾個站位堵住了許大茂的空間,張仁康才不願意救他呢,正在後麵和閻解成,劉光天、劉光福看戲呢


    見許大茂被打得差不多了,張仁康才幽幽地開口道


    “我說,易中海,你還真想讓傻柱打出事情來”


    然後大喊著


    “閻解成、光天我出一塊錢,趕緊把傻柱拉開,怎麽動起手來了”


    “咱們是文明四合院,怎麽能打人呢?”


    閻解成和劉光天一聽有錢,招唿著劉光福趕緊衝了上去拉走了傻柱,眾人這才看見許大茂那個慘啊,鼻青臉腫,兩隻眼都腫了眯著小眼鼻子上還淌著血,嘴角也被打歪了


    許大茂起身剛想說什麽就聽見易中海來了一句


    “柱子,你怎麽能動手打人呢?我不是讓你拉他迴來嗎?就是許大茂先動的手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


    “許大茂你先迴去收拾一下,這像什麽樣子”


    一句顛倒黑白說的許大茂怒火衝天啊,這個院也沒人願意給他說話,易中海剛才夠賤的還擋住了中院到後院的通道口,也沒人看清楚到底誰動的手


    許大茂口齒不清地說道


    “傻柱,你等著,這事兒咱們沒完”


    看了易中海一眼一瘸一拐地迴屋了,易中海悠哉地背著手說道


    “這個許大茂和柱子剛才又衝突了,今天會議先開到這裏,等許大茂好一點咱們繼續開會”


    “我相信咱們四合院是一個友愛團結的四合院,絕對不會看到有一些人破壞咱們院子的團結,陷害鄰居”


    “大家先迴去吧”


    院子裏的各家各戶看得是津津有味,在這個缺乏娛樂的年代,這就是大家最喜歡的娛樂,看熱鬧,就今天晚上這點事他們能談論一年當個樂頭


    張仁康給了劉光天和閻解成一塊錢,推上車迴到後院,琢磨著這個易中海還真是他媽的老陰比,剛張仁康看清楚了,易中海故意擋到通道口,那裏本來就窄隻能過兩人並肩,再加上角度問題中院哪能有人看到誰先動的手,張仁康琢磨著得再加強一下對易中海這個陰貨的防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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